第165章 一道傷疤的轉變(一)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柯許糾結著,潔白的牙齒使勁的咬著下嘴唇,一臉的不甘心。
而陳旭站在一旁提著褲子,只好柯許說出一句要,他馬上會把褲子褪下去,露出裡邊的內褲,甚至連內褲也脫下去,乾脆就一絲不掛。
「柯大小姐,你到底要怎麼樣啊?我好累啊,你要在不決定,我就吃點虧好了,就當你要補償!」陳旭不耐煩的嚷嚷著。
不甘心還能怎麼辦,又不能真的看光陳旭的身體,就算看光了也是她自己吃虧,柯許使勁的咬著嘴唇,下定決心說道:「我不要補償了還不行嗎!你個臭流氓!」
柯許滿肚子怨氣,丫的咋就遇見這麼一個不要臉還猥瑣無恥的傢伙呢,只要有這傢伙在,處處都吃虧。
「好咧!」陳旭嘿嘿一笑,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這一仗大獲全勝啊,而且沒吃虧還佔到了便宜,心情大好。
雙手拿開,柯許看著那張得意的臉,她就恨的牙根直痒痒。此時此刻她最想的就是把面前這貨暴揍一頓才開心。
「這傢伙那麼無恥,等我找到機會的,肯定好好收拾你一番!」柯許的心中恨意連連,看來只有抓住陳旭的把柄,她一定會好好的家訓一番,才能解心頭之恨。
陳旭臉上帶著笑意提上了褲子,本來以為想要要回奧迪車肯定要大出血的,沒想到比想象的要簡單的多。
「柯大警花,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陳旭扣上了褲腰帶,確認一番問道。
「你以為我像你那麼無恥嗎?會說話不算數!」看來柯許的心中慢死憤恨和怨氣,惡狠狠的瞪了陳旭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那就好!」陳旭笑著說道。
聽著兩人鬥嘴,白言也睜開了眼睛,嘴角掛上意思甜蜜的笑意說道:「你們倆真是歡喜冤家,一見面就對嘴,好像天生一對了。」
「誰跟他是歡喜冤家、天生一對,這就是個無恥,好色的流氓!」柯許顯然對這個兩個成語有所不喜,帶滿怨氣說道:「言言,我看是你淪陷了吧!」
頓時,白言被柯許的一句話弄沒電了,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用眼神偷偷的打亮著陳旭。
陳旭的上衣並沒有穿上,在他的腰間有著一個很長的疤痕,看起來像是被利器硬生生劃開的,很是猙獰,異常的慎人。
原本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白言,見到這道疤痕頓時臉色大變,有些驚恐。
任何一個女孩子見到一個男人的身上,有著長達五厘米的疤痕,都是自然的恐懼,白言也不例外,臉色煞白。
注意到了白言的臉色不好看,柯許有些納悶,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變成這麼一副驚恐的樣子。
「言言,你怎麼了?」柯許有些焦急和擔心的詢問著,白言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從小時候就在一起,一起上大學,進警校又來到天京市,雖然不是親姐妹,但勝是親姐妹。現在見到好姐妹的臉色不好看,她能不擔心嗎?
「那個疤痕!」白言指著陳旭的腰間,有些結巴的說道。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柯許也見到了拿到猙獰的疤痕,整個疤痕的肉在向外翻著,然後自然癒合的,當時她也嚇了一跳,臉色變了變有些難看。
她們兩個都是警察,但也剛在警校畢業,並沒有參加什麼大案,也沒有見過慘烈的場面,現在見到這道疤痕,已經覺得恐懼了。
陳旭也注意到面前兩位女警花的眼神和臉色,低頭看著自己的腰間看了一下,發現是腰間的這道疤痕,他趕忙的把長衫穿在身上,神色有些異樣。
「這疤痕是怎麼弄的?」柯許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弄出這樣一道疤痕來。
「哦!」陳旭的面容也沒有剛才的猥瑣,輕輕的點點頭,平淡的說道:「這是小時候不懂事出去玩,被鋼筋給刮的!」
柯許輕輕的撇了撇嘴,她表示不信,那道疤痕在腰間,說是開膛破肚都不為過,不可能是鋼筋刮傷的,以她在警校的經驗來看,肯定是利器入肉硬生生的破開的。
「我不信,如果真是鋼筋掛上的你也活不到現在了,疼肯動都能疼死!」柯許想一想都感覺渾身打一個寒蟬,他能想象到造成這樣的傷害時,有那麼的疼痛,就算意志力在堅定,恐怕也不能活下來。
白言也是一臉的不信,她雙手捂著嘴,勉強不讓自己發生聲音,可是身體的顫抖已經出賣了她此時的心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拿出來讓你相信。何況也沒有必要讓你相信,何必多此一舉,費那麼多事!」陳旭輕輕一笑,無所謂的說道。
此時的陳旭給柯許一種異樣的感覺,和一種錯覺,面前這個傢伙似乎已經不是剛才那個無恥、猥瑣的色狼了。
錯覺是存在的,但又明明是陳旭,她說不上來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但她現在卻是越來越像了解面前這個無恥的色狼。
「那如果,我非讓你說不可呢?」柯許不死心,似乎非要挖出陳旭的秘密她才甘心。
「你是我老媽,還是我老婆?」陳旭笑著調侃道。
「都不是!」柯許搖搖頭道。
「既然不是我老媽和我老婆,管我那麼多幹什麼,我也沒有義務告訴你,而你也沒有權利知道,這是我的**。」
「你……」柯許怒視一眼,指著陳旭,但她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窺探別人的**是違法的,她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我什麼啊?難道你真想當我老婆,知道我的秘密嗎?」陳旭怪笑一聲,無恥的說道。
「鬼才要當你老婆,知道你的秘密呢!」柯許語氣很是不屑,只是不知道心中是不是真的這麼想。
白言感覺疼痛,她不是自己疼痛,而是在為陳旭疼痛,這麼一道傷疤,當初受傷的時候得有多麼疼,她不是當事人她不能清楚,但感覺都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