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動亂
說完,他大手再次一揮,吼道:「給我上,抓回去,他要是再敢反抗,直接殺無赦!」
「快點上,給我殺!」
林常威此刻,只想立刻逮捕李晨,就算抓不住,殺了也好!
「是!」
士兵聽令,轟的一聲,再次向著李晨圍去。
遠處,林綠兒看著被眾人包圍住的李晨,冷哼了一聲,他巴不得李晨被直接殺死。
他的師父卻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幾名老者全部都在空中,等待著最後幾人的回歸,如果他們還是空手而歸,那這次劉家可真的是玩大了,他們當然不信,如此多的高手,還找不到一枚洛雨花!
除非,他們劉家得到的消息出錯,這洛雨花,壓根就不存在!
不過,縱然如此,劉家也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如果真的讓他們空手而歸,到時候,恐怕真的會因此而結下不少冤讎,有些人可能並不是真的在乎一些秘籍,他們更在乎的,卻是自身顏面。
…………
「啊!」
李晨直接一刀就將前方的幾個士兵劈開,緊接著,一個轉身間,又是幾個身體橫飛而去。
「上!給我上!」林常威大手在揮,看著有些退意的士兵,怒聲吼道。
李晨看著一臉蠻不講理的林常威,知道也沒什麼可以多講了,直接右手化刀,二話沒說,將自身的氣息提升到了巔峰,一刀劈出,直接就將再次走過來的那幾個士兵直接擊飛。
「吼!」
李晨怒吼了一聲,今天一直以來,他實在憋氣,此刻也終於找到了發泄點一般,他不在忍讓,此人已經不需要自己在做忍讓,也不需要仁慈。
短刀不斷收割,片刻間,圍在頭一圈的士兵便全部被李晨擊飛,士兵多數都為普通人,李晨也盡量留了力氣,可縱然如此,這批士兵也直接人仰馬翻。
片刻之間,便再無一人趕上前。
李晨看著一圈圍著自己,卻愣是不敢向前的士兵,沖著林常威冷聲道:「他們不行了,還是你來吧。」他一邊說,一邊將短刀舉了起來,指向林常威。
他自從有了記憶以來,便酷愛短刀,短刀進可攻,退可守,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多於力氣,如果遇到危險,短刀回防的速度也是非常之快,李晨自第一次用短刀,便覺得得心應手。
林常威看著手下被劈飛,不怒反喜,剛剛還沒有什麼主要的理由,現在有了,這人當街拒捕,自己就算是直接把他殺了,也完全可以說得過去,想到此,林常威嘿嘿一笑,轉過身將王林交給了白仁傑,這白仁傑雖然自己很不待見,不過卻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而且,他也知道,白仁傑與王林兩人私交不錯,交給他是不二人選。
白仁傑伸出雙手,將王林半拖了過來,待林常威雙手撤去,也不知怎得,剛剛還已經拖住王林的雙手,一下子竟然拖空了,還沒等林常威轉過身去,王林的身體便「澎」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呀」白仁傑故作吃驚的蹲了下去,將王林扶起,抬頭看著林常威,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還沒有伸出手,你怎麼就把它扔下了。」
「你……」林常威看著白仁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仁傑滿意的將王林扶了起來,沖著林常威道:「這般如何,我叫李晨和我一起把他送回王家,到了那見到了王伯父,我就說是李晨看他還沒死,又摔了他一下,你看怎麼樣?」白仁傑一邊說,一邊剝開了眾人,直接走到了李晨的面前,道:「走吧,我抱不動,這傢伙太沉了,你隨我一起。」
白仁傑剛一說完,便想拉著李晨一同回去,可誰知,李晨沒動,在不遠處,林常威徑直的上前一步,直接擋住了李晨的退路,他吼了一句:「不行!」
今日如此多的武林人士,自己面子絕對不能丟,更何況,這次是李晨自己找事,自己就算真的把他殺了,在任何地方,也說得過去。
他雖然察覺的出李晨的修為也在三階大成,不過自己雖然無法存進,可是也正因為如此,自己對三階的琢磨,超過了很多的三階修士,而眼觀李晨,想來也是初出江湖,沒有經歷過什麼真正的戰鬥,想來戰鬥經驗絕對不會豐富到哪裡去,林常威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憑藉豐富的經驗壓死他。
「要我說這李晨也真是,隨他回去不就得了,要知道,這林常威可是三階大成的修士,要弄死他,不是太容易了?」人群中,一人嘆到。
「我看不然……」其中一人否定道:「我看那李晨也像是有什麼依仗,你沒看么,他是和林綠兒他們一起下來的。」
「錯了!」
那人連著搖頭,道:「你又不是沒看到,那林綠兒對他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生吃了它,怎麼可能會幫他。」說這句話的人,立刻引來眾人點頭,林常威也是暗暗點了點頭,自己就是如此所想,要不然,他是怎麼都不會去招惹林家的人的,更何況是那林綠兒。
要知道,這林綠兒在江湖年青一代當中,威望甚高。
不過也正是因此,林常威才覺得就算是殺了李晨,也不會怎樣,反而會引來一片感激聲,事實也確實如此,還沒開打,就有人在旁邊喊了起來。
「嘿……林捕頭,你只要把它拿了,我請你喝酒,到時,定有禮物送上!」
「對!只要你贏了,要什麼都想辦法弄給你!」另外一人隨聲附和。
「哼……嘿……」林常威冷笑,自己今天說什麼也要把李晨抓回去,不然,以後在這京城,可就真的沒辦法混了。
想到這裡,林常威不再猶豫,直接從首先那裡,接過了自己的鐵斧,他本就力氣極大,而這鐵斧,最是能夠彰顯以及發揮力量,也正因此,林常威幾乎是從修鍊開始,就以斧做器!
很久沒有和同階大戰過了,林常威也是有些興奮,看著李晨,好似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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