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印記
巨妖章邢天早已經將那頭暴龍雷獸干趴下,它本來也有雷屬性的能量,在吞噬掉暴龍雷獸之後,力量有所精進。
布平凡回到凌春閣,暗自對巨妖章邢天,進行評價。
「這隻妖,以後定能統治妖族,就不知道還有其他妖群,有沒有這種出類拔萃的妖?」
他想到巨妖章邢天,一直把雷屬性的力量隱藏,而且在同族人面前,一直保持非常憨厚,而且還會拍他的馬屁。
布平凡對巨妖章邢天進行推斷,不知不覺時間慢慢過去,他已經在南宮家族又待上半個月,沁坤宗那邊還是沒有叫他過去。
「這文懷雲到底幹什麼的?到底要不要去雪恥報仇的?在這樣下去,去南靈門還有意義嗎?」
他想到這裡,馬上出關,把克隆分身交代一番,最後來到人妖魔居住的那一片山脈中。
「朋友,你來啦?」
最先出來迎接是巨妖章邢天,可以說它一直就等機會與布平凡攀談。
它每天都在這裡巡邏,而且是日夜如此,終於在今天把布平凡盼過來了。
「怎麼啦?章邢天,你之前把那暴龍雷獸吞噬之後,有么有把那頭雷獸的雷屬性能量吸收過去?」
布平凡出來直接開門見山,詢問巨妖章邢天。
「朋友……你是怎麼知道的?」
巨妖章邢天沒有反駁,反而上空直接追問布平凡。
「這還用問嗎?你連老子看了幾次雷獸都注意到那麼詳細,是不是害怕老子直接把那頭雷獸收服,你就沒有辦法吞噬啦?瞧你這點出色?」
布平凡直接站在巨妖章邢天的背後,一臉責備之意。
「是是是……」
巨妖章邢天非常謙虛,一直受教的樣子,對於布平凡,它根本不敢有半點不敬。
很快,他們便出現在之前來過的那個湖畔邊上。
魔人魔歐巴與巨妖章邢天,還有人族一些元老,帶領他們的族人,全部出現在這裡。
這些人妖魔群體,只是楞楞看著布平凡,沒有說話。
「你們都沒有話要說嗎?你們從靈山【玄血】出來已經也有一段時間了吧?請問各位有沒有探聽到吞天塔的事情,還有下一座靈山何時開啟?會在什麼地方開啟?……」
布平凡炮轟一般,把話說出,把在場所有人妖魔都問的啞口無言,他們不是沒有去調查,而是這靈山又有誰會知道關於「吞天塔」的事情?
不是它們那個時代的人物,有誰知道「吞天塔」落入何方?
「朋友,你身上有一座【吞天塔】吧?是否可以拿出來讓我們看一下?」
法老開口,它龐大的身軀,慢慢匍匐下來,將碩大的頭顱貼在地面上,眼睛滾圓的看著布平凡,滿是期待之色。
它們妖族明說是要開啟它們的那一株「寶物」,其實還不是因為沉睡的日子過得鬧心,所以想儘早脫離苦海,不再受到被迫沉睡的困擾,想回到那一片屬於它們的祥和領土中。
布平凡何嘗不是這樣的想法?但是他沒有辦法,根本就沒有辦法回去,現在與弒仙系統脫軌,不再依仗弒仙經驗來升級,他要靠的自有自身,自身強大才會有機會回到那個屬於他自己的世界。
他一陣唏噓,聽到巨妖法老詢問吞天塔的事情,他略有遲疑,淡然開口,道:
「不知道這座古塔是否是真的吞天塔,這時候在人界獲取的,起初這是一座萬丈高的古塔,最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成三寸大小。」
布平凡說著說著,便從系統寶囊裡面取出迷你誅仙塔,放在這些人妖魔群體面前,任由他們觀望。
當迷你誅仙塔一出現的瞬間,天空再一次陷入茫茫的沉寂,驕陽迴避,周遭只有迷你誅仙塔發出的一陣璀璨光芒。
「沒錯,這就是吞天塔,絕對不會錯的,當時我可是親眼看到它們往真仙界四處灑落的,沒有想到,這座吞天塔會紮根在人界?」
法老一臉追憶,死死盯著布平凡手中那迸發刺目耀眼光芒的吞天塔。
布平凡只是把迷你誅仙塔放在這些人妖魔眼前晃了一下,最後收進系統寶囊裡面。
「我也是從你們描述中得知這個就是吞天塔,不過我還是把它當成一個極品靈寶來看待,可以吸納天地元氣,也可以吞滅天地,最主要的還可以把剛才那噁心的爬蟲收服。」
他把迷你誅仙塔收起來之後,天空中恢復正常,所有人妖魔的目光都熾熱看著布平凡。
布平凡身上有「吞天塔」的事情,剛剛暴露,這些人妖魔群體就迫不及待,想要觀望。
現在,他已經把迷你誅仙塔拿出來,他開始向魔人魔歐巴、法老這兩個老傢伙追問了。
「剛才問你們的事情,你們要什麼時候才能落實?」
巨妖法老沉吟,最後還是回答說道:
「我們見識可能有點淺薄,但是只要下一座靈山出現,遇到我們的族人,它們應該有思緒。」
這老不死開始把這種事情,推到其他妖族族人身上。
布平凡沒有理會巨妖法老,而是看著魔人魔歐巴,淡淡問道:
「你呢?你應該有主意吧?還是也要依靠你們魔族的其他族人?」
魔人魔歐巴用手撫平頭上那凌亂的觸鬚,隨後眼睛一轉,對布平凡說道:
「靈山,只有您把之前收納起來的那座靈山取出來,上面有相對應的印記,可以幫助我們找到與這座靈山對應的吞天塔。」
魔人魔歐巴此話一出,一旁的巨妖法老,也猛然把碩大的頭顱抬起來,眼睛賊亮,呼吸急促。
「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好樣的,老東西……」
巨妖法老看了一眼魔人魔歐巴,眼神有點灼熱。
它們互相爭鬥無數年,還沒有真正想現在這樣坐下來靜靜談論的,這也是他們人妖魔歷史以來第一遭。
「不知道朋友是否知道我們老祖宗現在在何處?」
就在大家露出興奮之色的時候,一直默默無語的人族原住民,終於還是開口打破它們的興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