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4.第564章 只管發瘋
於是,腦袋低得更下,一本正經,一口氣把半杯菠蘿汁全喝完。
穆白卻柔聲柔氣的說:「因為你好看。」
「唰」周小乖的臉更紅,眼珠子亂竄,四處掃視就是不敢看穆白。
以前,穆白也說過周小乖好看,並且說過不少次,但每次都是周小乖臭不要臉纏著、穆白,捧著他的臉,逼問他自己好不好看。
這次卻是穆白主動說的,還說的特別認真,周小乖被誇的不好意思了。
周小乖隨她母親,長的特別乖巧好看,還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種,現在長大了、長開了,更好看。看的穆白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女子,繞來繞去總是她周小乖一人。
穆白見周小乖臉紅,「嗤」一聲笑了出來,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驚訝的問:「周小乖,你這是臉紅?這可跟原來的你不像。」
周小乖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髮,偷偷看了穆白一眼,難為情的解釋:「我以前那不是年紀小,臉皮厚嗎?現在長大了,知道害羞了。」
「噗…」穆白再次笑了,他直直盯著周小乖,問:「小乖,你字典里有害羞兩個字嗎?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嗎?」
穆白的質問把周小乖弄的更不好意思,她怎麼就不知道害羞?怎麼就不會寫這兩個字?好歹也是要念大學的人,再說她平日學習成績也不差。
只是當周小乖想起自己以前對穆白的糾纏,的確挺不知羞恥,穆白說她不會寫害羞兩個字,那也是理所當然,畢竟她所有的恬不知恥在穆白跟前展現的淋淋盡致。
但是,周小乖還是硬著頭皮,朝穆白翻了個白眼,冷冷的回擊:「我怎麼就不會寫了。」
周小乖嬌俏的模樣,把穆白的魂要勾走,儘管這個傢伙是她看著長大,穆白還是看不夠,每個模樣的周小乖都可愛,穆白愛死了。
因此,他把自己的手心攤在周小乖面前,笑著說:「哦!會寫啊!那你寫我看看。」
「你讓我寫,我就寫么?不寫。」周小乖哪真的跟他寫字。
「來,寫給穆叔叔看看,看看我們的小乖是不是長大了。」穆白盯著周小乖的眼神,恨不得把周小乖柔成水。
周小乖見他把手一直攤在自己跟前不拿開,嘟著小嘴抓起他的手,手指在他手心畫著筆畫。
周小乖『害』字沒寫完,穆白突然收起手掌,把她柔柔嫩嫩的小手抓在自己手心。
周小乖猛然抬頭盯著穆白,小臉紅透,胳膊往回抽了兩下,沒能把穆白掙開。
這會兒,周小乖越發難為情,緊張的不得了,後悔和穆白來度假村,應該讓他自己全權操辦就好,就算他交給助理操辦,周小乖也沒有任何意見。
周小乖亂轉了的眼神再次看向穆白的時候,他還在目不轉睛看她。
周小乖把手用勁往回抽了一下,小聲提醒:「穆叔叔,你別逗我,如果我真發瘋了,你又要腦仁疼。」
周小乖暗指自己從前喜歡過他的事情,他狠狠的拒絕過自己,肯定害怕再次被她纏上,所以周小乖就威脅他。
誰知穆白不僅不受周小乖威脅,還笑呵呵的說:「你只管發瘋,我不會腦仁疼。」
如今,穆白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周小乖和他瘋鬧,和他發瘋,又怎會為此腦仁疼?
周小乖恐慌,小臉火辣辣的熱,就算再笨也感覺到穆白對她的情感有些不對,可又不知道穆白為何要這樣對她,反正他是不可能喜歡她,3年前她看就出來了,清清楚楚的看懂了。
周小乖頂著紅通通的臉,尷尬的笑問:「菜怎麼還不上來?我都餓了。」
穆白知道周小乖尷尬,見她的臉紅的可以滴血,穆白百般不舍把周小乖的手放開。
周小乖縮回自己的手時,朝穆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繼而把自己的手藏到背後,生怕穆白還要拉她的手。
片刻之後,服務員上菜,穆白嘴角掛著一抹淺笑不停給周小乖夾菜,周小乖低著頭,把穆白給她夾的菜全吃完了。
直到肚子撐不下去的時候,周小乖才皺著眉頭說:「穆叔叔,我吃不完了。」
「飽了?」
「嗯!很撐了,我們去哪裡談生日宴的事情?」周小乖只想兩人之間趕緊多出現一些人,減少她的尷尬。
時隔3年,周小乖已經很不習慣和穆白獨處,總會有種難為情的感情。
「我帶你去宴會廳,策劃部已經在那裡等我們。」穆白話音落下的時候,已經牽住周小乖的手。
周小乖欲哭無淚,可又不敢和穆白把話說明白,怕自己想多,自作多情。
穆白領著周小乖到宴會廳時,策劃部的員工馬上迎上來:「董事長下午好,這位是周小姐吧!是周小乖辦生日宴吧1
周小乖被宴會廳震驚,這比她在國外看過的任何宴會廳要豪華,好看的狠,壓根就不需要再做任何布置。
但是,工作人員卻拉著周小乖不停跟她講解可以做什麼樣的模式,什麼樣的效果好看。
最後,周小乖挑了名為『夜空』的方案,她喜歡滿天星星的景象、很安靜,她很嚮往這樣的日子。
工作人員直誇周小乖有眼光,還建議周小乖坐馬車入場,這樣的舞會的效果更好。
周小乖討論了一下午,累的狠,所以工作人員提的方案,周小乖全部答應,不想再發表任何意見,以免又要討論。
方案和設計定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天已半黑,穆白說策劃部的同事辛苦了,請大家在度假村的飯店吃晚飯,順便還叫了幾個度假村的管事人。
結果飯局結束,已經是晚上10點,周小乖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除了睡覺還是想睡覺。
穆白見周小乖睡意濃濃,摟著她的肩膀,微微俯身,湊在她耳邊小聲問:「小乖,今天不早了,我們留在度假村過夜,明天再回去,行嗎?」
周小乖吃力的撐著眼皮,抬頭看向穆白時,總覺得他是故意的,卻又說不清他究竟在故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