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第195章 難逃一死
樂蘭兒隨手將書房的門帶了上,「不知老爺叫我來有何事?」樂蘭兒故作鎮定。
孟恩平表情淡漠,眼神中透著不耐煩,「杜若是不是懷有我的骨肉?」
樂蘭兒眼神有些閃爍,慢慢吞吞的回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大夫,她若是有了身孕,應該第一個告訴你吧!你倒來質問我了。」
「若不是你去找她,她又怎麼會想不開。」孟恩平蹙眉,痛苦之色襲上眉頭。
「我去找她,不過是想讓她離開你,誰知道她會想不開,這怎麼能怪我。」樂蘭兒沒有看向孟恩平,而是看向了腳尖,像是受了委屈一樣。
孟恩平雙手緊握成拳,閉著眼揮了揮手,「你走吧!」杜若已經走了一年了,是他對不起杜若,若有來世,定不會負你。
樂蘭兒走的很快,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書房裡的人,還好他沒有繼續追問。
想當初她那麼喜歡孟恩平,可他偏偏喜歡杜若,明明她那裡都比杜若好,可孟恩平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杜若不知好歹,想與她搶人,竟還背地裡以身相許,不知廉恥的懷了他的孩子,都是你逼我的。
簡沐茗有些失望,本以為能聽到些有用的,卻是白跑一趟了,「如此看來,很有可能是樂蘭兒想置杜若與死地。」簡沐茗不記得杜若書說過,樂蘭兒去找過她,看來不是杜若騙了她,就是樂蘭兒說了慌。
「可是茗兒,你不覺得,他們兩個的關係並不好,樂蘭兒有必要殺杜若嗎?」傻子都看得出他們關係不好,而孟恩平寧願睡書房都不願回房。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杜若死了,才對她冷淡的也不無可能。」簡沐茗托著腮,也是有些疑惑,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敖翔沒有回她,或許她的猜測沒錯,想來有幾人願意將自己心愛的人與她人共享的,「想知道,估計要從他們身邊的丫頭著手了。」
「沒錯!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你看你長的那麼好看,把她們迷的暈頭轉向的時候,她們便什麼話都會對你說了。」簡沐茗諂媚一笑。
「這種好事,你還真能想到我。」敖翔嘆了一聲,「早知道就應該把蘇承祈帶來,他比我吸引女子。」
「說來也是,你去找他唄,反正對你來說也不是難事。」簡沐茗還不知道他,也就是過過嘴癮,真讓他去,他才不會去,「再說了,蘇承祈雖然長的好看,但魅力是趕不上你的。」
敖翔輕笑一聲,「那是自然,我的魅力誰人能比。」還是他親自去吧,蘇承祈那裡有他靠譜。
簡沐茗嘴角輕揚,還真是不經誇,「對了,明日你若出去,就在門口施法,別讓人靠近就行,今晚我就會睡去。」
「我守著你就好,反正也不急於一時。」
簡沐茗看了眼敖翔,倒了杯水喝了起來,打開窗戶看著已經圓過來的月亮,頭已經有些發懵了,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看來我該去睡了。」
起身邊走邊笑著說,「除了今日,我都沒有好好的像正常人一樣睡的踏實過。」走到床邊徑自躺了下來,「晚安!」
敖翔雖不知道晚安是什麼意思,卻也應了聲,「放心吧!有我在。」
簡沐茗沒有回他,敖翔便知道她已經進入昏睡了,看來他要和柳長風好好談談了。
死而復生之法他是知道的,但他聽說沒有人成功過,所以他擔心茗兒或如那些人一樣,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敖翔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眼簡沐茗,他一定不能讓茗兒死,轉身走到簡沐茗身邊,把被子給她蓋好,在房裡施了法,轉眼消失在房中。
就在敖翔剛離開不久,一道黑影進了房間,將沉睡的簡沐茗帶走了。
柳長風坐在客棧的院子里,今日是月圓了,皎潔的月色,將夜籠罩的像仙境一般,柳長風望著月色,心中有些想念茗兒,也不知道她今日怎麼樣。
敖翔一下子出現在柳長風面前,打趣的說道,「怎麼?在想茗兒?」
柳長風輕笑,那****也是看到茗兒與他相依偎的,「你怎麼來了,不守著茗兒。」
「我來自然有事,我已將房間施了結界,無礙的。」敖翔端起柳長風面前的茶水喝了起來,「我想問你,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茗兒恢復生命。」
柳長風看著敖翔表情沒有變化,如今他與茗兒心意相通,茗兒自然會將此事告訴與他,「除非以命抵命,但此法違背天理,從沒人試過。」
「你將茗兒救活,已經是違背天理,還怕再來一次。」敖翔十分欣喜,只要還有機會,他們就都不能放棄。
「此法是行不通的,與茗兒命理相同的人並沒有出現,如今只能看茗兒能不能將情絲收集夠,那樣便還有機會。」他又何嘗不想早日讓茗兒恢復血肉之軀,只是他也沒有辦法,恨只恨自己醫術不精。
敖翔沉思了片刻,「我行嗎?」只要能讓茗兒活著,他願意換會茗兒。
柳長風皺眉,看來他真的很愛茗兒,就算他的命真的與茗兒相同,他若死了,茗兒又怎能獨活,「不行,你與她命格不符,你若死了,茗兒又豈能獨活。」
敖翔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原來柳長風以為他與茗兒兩情相悅,既然他誤會了,那我便好好戲耍下他,「說的也是,若我死了,那茗兒與孩子該怎麼辦哦!」
柳長風沒有半點驚訝,反而是好笑的看著敖翔。
「你不生氣?我說我與茗兒有孩子了?」敖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柳長風,他不會是被自己給氣傻了吧!
「因為我知道,你與茗兒是清白之身,又何必生氣。」柳長風輕笑。
「你怎麼知道?」敖翔有些驚訝,他怎麼知道的,難道自己有那裡露餡了。
「因為茗兒沒有恢復之前,是不能與任何人在一起的,若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此次來,就一定是帶我去醫治茗兒,而不是在這閑談。」柳長風說的風輕雲淡,像是看透了敖翔。
原來如此,難怪他會如此淡定,原來是早就知道,「柳長風,你以為茗兒心儀的是我,可我卻知,你愛的是茗兒。」
柳長風沒有慌亂,他的確是愛著茗兒,沒有打算瞞著誰,「你今日來,就是為了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