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新式武功
「無緣身外經?我知道,但這麼離譜還是第一次看到。」孟白疑惑的說。
而其他的師兄弟們也疑惑的望著覺性,等待著他的解答。
「不要著急,你們接著看下去。」覺性雙目緊盯著場中的二人,不三人。眾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過去。
漸漸地,吳無也意識到了什麼。右手一拔,猩紅的血噴涌而出。只是這次他的雙眼中沒有了恐懼。
「喝!」一聲暴喝,飛湧出的血散成了內力。原來,這不是真的。周圍看著這一幕的弟子們無不驚愕。心裡不約而同的冒出一個想法,武功還可以這樣嗎?
張恆站在吳無的背後,猶如一尊古佛一般看著,不驚,不喜,不怒,不悲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氣憤和不甘,只是靜靜的看著。
吳無轉過身來,也不驚,不喜,不怒,不悲。只是冷,冷得令人髮指。甚至看著的師弟們有的開始顫抖,他們在心裡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一個名字,趙樂天。
「我要認真了,小心點。」吳無機械般吐出這句話,猶如來自萬年孤寂的冰原。看上去像提醒的話語,聽起來竟像威脅一般。
「好啊,你也是。」張恆語氣柔和,使人聽起來如沐春風。不像是從人嘴裡說出來,好像是陽光照射一樣。
這本來應該是一場令所有人都屏息觀看的奇妙對決,只是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緊張的氛圍。
「他們神神叨叨的,是被鬼上身了嗎?」孟白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要不要施法驅邪啊?」
眾人暈倒,然後七嘴八舌的向孟白攻去。一時間嘈雜起來,連緊張的氛圍也消失不見。
就連台上進入了玄妙狀態的兩人也差點被驚出原來的模樣。於是也不再廢話,吳無雙手再次成龍爪手,踏著一葦渡江的步伐,極速想張恆攻去。
而張恆也不躲閃,任由吳無攻擊。龍爪手瞬間醬張恆撕成兩半,只是張恆的臉上依然露著古佛般波瀾不驚的笑容。
下半身依然立在哪裡,如銅鑄的一般。而上半身,雙手合十。以一種虔誠的姿態,默念著什麼。然後雙眼緩緩睜開,右手慢慢的向吳無拍去。
吳無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雖然看不懂張恆玩的是什麼名堂。但是也是快速的閃避,但不知為何,張恆的手竟還是拍在了吳無的頭上。
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是吳無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緩緩的閉上。
張恆的身體又慢慢幻化成內力,重新營造在吳無的身後。
「好了,我宣布。這場比試是張恆勝……」覺性的話即將說完,但是又猛然的停住。眼睛又向著吳無看去。
等待著覺性宣布結果的眾人也隨著覺性的目光看去。
只見吳無的雙眼是閉上了,但是臉龐上居然顯露出巨大的經脈。不是青色,而是血紅色。
「沒想到,沒想到啊。無緣身外經迷之境界竟然還能碰上羅漢伏魔經化魔。而且居然還是兩個小輩,不知該喜還是該憂啊。」覺性嘆著氣說完了這句話。
弟子們都不再說話,甚至連孟白也是如此。都靜靜的看著這不屬於這個級別的戰鬥。甚至下一個層次也難有這麼精彩的戰鬥,不或許有,但絕不會有這麼奇妙。
張恆本來放下的心又漸漸的提了起來,因為發現吳無身上的那股凶戾的內力猛然間涌了出來。他那無形的,潔凈的內力已經壓制不住。
即使是這種狀態的太也開始驚慌,趕忙上前想要加強內力。可是真的能讓他如願嗎?
當他的手即將觸碰到吳無時,心裡生出一陣喜悅,還是成功了。摸了上去,內力又漸漸的加強。彷彿又平靜了下來,可是真的能讓他如願以償嗎?
一身暴喝傳來,回蕩在嵩山的上空。有好多弟子直接趴到在地上。在場的人中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影響。只有覺性還在注視著場上,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此時也止不住震驚,或者說早就止不住震驚。
當眾人回過神來時,兩個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下。只有破碎的青石板能證明這一場出格的戰鬥。
覺性趕忙把張恆扶起來,喂下一顆丹藥后。就回過身來,把昏倒的吳無背在身上。
「他的情況很嚴重,這兩天我會不在這,比試繼續。點到為止,出了情況我自會出來。試煉開始時我會回來。」覺性語氣急躁的說,「都明白了嗎?」
「說是這樣,你不會是把吳無帶過去滿足你那些不可言說的嗜好吧?」
「那你想來滿足我這不可言說的嗜好嗎?」
「啊?!果然被我看穿了。讓我們打死這個老變態。」
眾人無語,,,這是真傻還是裝傻?
覺性也不多廢話,背起吳無離開。留下還很茫然的眾人。
「哎,我說剛才的真的是武功嗎?怎麼可以這樣?」
「是嗎?又感覺不像。」
「不是嗎?又感覺熟悉。」另一個人接話說。
「哎,你們能不能別秀恩愛了?大白天秀基情不合適啊。」孟白插話。
「孟白,你跟吳無最熟。你知道那是什麼嗎?」眾人沒有管孟白的話,只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是什麼?吳無沒有和我說過。」孟白忽然想起了父親曾給他講過的故事,「不過張恆的情況我好像有些明白。」
「你明白?那就快說啊。不是吹牛吧?」
「當然不是,世間萬物都由物質構成。而能量可以轉換成物質。」孟白一遍想一遍說,「據我所知,歐伽的傳統魔法師們以一種公式形的方式運轉魔法,可以固定的改變外貌,體積。德魯伊甚至能變成強大的生物。
而新派魔法師就更厲害了,創新幾乎使他們無所不能。他們往往被稱為奧術法師,至於像這樣不斷轉換的魔法也應該會有吧。
世間的能量都有一些相同的特性,內力應該也能做到,剛才應該是類似的。」
「你是說剛才的武功來自於魔法?」
「不,我可沒說。但肯定有其他體系的影子,傳統武功肯定做不到這些。」
「話說,你還是孟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