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我剛碼完,還熱乎著呢
「道友且先住手,小女子有話要說。? ? 」來自於掩月宗的唐姓女修自覺出身高貴,一直都有些洋洋自得,如今在見識到秦明朗狠辣的手段之後,確是丟了心中的驕傲,此刻她花容失色,企圖叫停秦明朗,似乎要做些解釋。
看到那被削掉了半個腦袋躺倒在地面上的宋傑,周圍紅的白的,各種粘稠物濺了一地,她可不想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為了表示誠意她先斷掉了手中銅鏡的靈光,恢復了那本飛劍的自由,當然她也不是毫無防備,一條紅色長綾確是被她取了出來,在其周身化作一道防護。
「有話呀……那等你安息了之後在說可好?」
原本一臉期待的看著秦明朗的唐姓女修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像是被人給侮辱了似得滿臉羞憤,一根纖白的食指虛點著秦明朗,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宋傑作為靈獸山的修士為之前的兩人出手報仇,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麼這兩人與之不佔親不帶故的,在與宋傑一番嘰嘰咋咋的咬耳朵之後,就毫不猶豫的站在了他的對立面,而且看樣子非要致他於死地,秦明朗仔細略微一思考就覺其中大有不對勁的地方。
而聯繫到之前宋傑曾經多次看到他腰間的某個儲物袋、並且一臉的覬覦之情,想必這其中比有什麼隱情,他可不想做出放虎歸山的混蛋事情來。
五隻飛劍此時已經在空中聚集,然後靈光大盛,在唐姓女修驚懼的眼神中,突襲了過來。
秦明朗依然打著先捏軟柿子的主意。
「本來以為道友會是一個難見的好對手,不想道友居然如此自大,而且……也太過看不起尹某人了。」
秦明朗那已經疊加到築基程度的靈識,最大限度也就只能操控五把飛劍罷了,如今五隻飛劍全部用來對付唐姓女修,面對威脅程度更甚的尹況時卻兩手空空,難免讓有些武痴性格的尹況心中有些小意見,一時間頗為不爽朗。
「尹況,再不出手你我今天都難以保命。」五隻飛劍圍繞著唐姓女修,此時她控制著寶鏡與紅綾左支右擋,眼見得紅色長綾已經被劍氣削成了一塊塊的破布條,隕落之機就在當下,生死間的大恐怖使得這位驕傲的掩月宗傳人完全失去了一直以來的氣度,此時就像是一名市井潑婦,驚聲嘶叫。
尹況臉上一道噁心的神色一閃而過,也沒有搭理對方,只是以一種狂熱的表情望向秦明朗,「既然道友瞧不上在下,那麼今天尹某也要讓道友仔細瞧瞧在下的手段,看看尹某之劍是否鋒利!」
巨劍門弟子一生就修習這一把劍,一身手段幾乎全在這本劍上,此時明顯已經將秦明朗看的極高的尹況,鄭重的將雙手持劍至於右肩位置,劍指蒼天,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
一股帶著鋒銳氣息的靈力瘋狂的湧入巨劍之中,一個又一個符文自劍柄的位置開始逐一點亮,並快的蔓延到劍身,直至巨劍頂端一點螢光閃亮,整個大劍變成了一把被白色符文包裹著的散著白色光芒的巨劍,一股神秘的厚重氣息正在從劍身上隱隱散出來。
肉眼可見的巨劍比之前居然又增大了三分,一道劍芒在劍尖位置吞吐不定,從其中感受到一種威脅的秦明朗心中不敢大意,雙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在手中各自出現了數到符篆。
左手一揚,幾張符篆在空中飄飄洒洒,似仙女散花一般全都飛向尹況,只是這無論是火球也好、冰槍也罷,都被對方或是格擋、或是橫斬,甚或是直接躲開掉了。
看到這秦明朗眼神一凝,快思索著方案,以尹況現在的情況,要麼是選擇一次性使用大量的符篆直接將對方打趴下,但是仔細琢磨了一下,想了想儲物袋中還剩下的符篆數量,他感覺這事極不靠譜。
只是秦明朗主意未定,尹況卻不給他繼續思考的時間,手持一把巨劍就這麼悍然沖了上來,一副武林人士鬥毆的架勢。
秦明朗不敢小覷,輕身術施展讓他在周圍空間輾轉騰挪,同時以手中符篆騷擾對方,只是這其中艱難風險唯有他自己能夠了解,心中暗叫「苦也」,一時間確是落了絕對下風。
與之截然相對的是在與唐姓女修對戰上確是佔據絕對上風。
想秦明朗一身修為神通,絕大多數也就在這五隻配合默契的飛劍上了,如今全被他用來對付這女修,豈不是大佔便宜?
原本被梳洗打理整齊的秀此時已經散落開來,忙於左閃右避的她根本來不及整理,一身潔白的法袍此時多了數到豁口,已經染血的玉肩微漏,春光乍泄之下,心中羞惱的唐姓女修什麼都顧不得了,進攻防守之間那裡還有什麼章法可言?
「啊。」隨著一聲宣洩似的高亢尖叫,一顆大好的女性頭顱被挑飛在空中,而後續趕到的飛劍將之變成了一片模糊的血肉。
「豎子不足與謀!」唐姓女修死了,確是讓尹況大為氣憤。
秦明朗確是心中微喜,他一直等待的就是這個時機。雖然他承認剛才手段略微下作了一點,但是,嗯哼,他聳了聳肩。
五隻飛劍迅回援,在他的感受下已經覺其中兩把上品飛劍,在經過這連續的戰鬥之後已經殘破的不成樣子,劍身上由於與其它法器對砍變得坑坑窪窪,一副靈性大失的樣子,但是他卻沒有修理、替換的時間,只能就這樣先暫時頂上了。
飛劍在空中分流,其中三隻化作一股主動襲擊尹況,另外兩隻飛劍確是要到秦明朗身前化作一道防禦,將兩人之間隔開。
觀察飛劍的飛行軌跡,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的尹況心中知曉這將會是他最後一次的攻擊機會,面對即將臨身的飛劍也不做絲毫防禦,一聲大喝之下,度猛增,確是快向著秦明朗襲來。
秦明朗雖驚但仍然鎮定,雙手中持有的近十張符篆毫不心疼的一股腦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