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獸潮結束!
殷雄出去了,在於袁老詳細的將炸彈的分配與價格說清楚之後,在陳冠等人不解的目光里裝著一臉嚴肅的走出了大廳。
在殷雄走後,被殷雄說的一直垂頭不語的袁嫣突然抬起頭對著看著大廳外的袁老問道:「爺爺,怎麼樣了?那殷雄答應加入我們使徒塔了嗎?」
袁老沒有立即回答袁嫣的問題,而是就靜靜地看著殷雄離去的背影,表情帶著欣賞的意味。突然,在袁嫣等人不解的目光下,袁老的表情從剛剛還一臉欣賞的表情變得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最後變得輕鬆,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唉,比起他來,我感覺自己當年就是白活了。臭小子,還真的差點被他糊弄過去了。呵呵,洗腳水!罷了罷了,既然他不想那就算了吧,隨他吧!真是個臭小子!」說完之後,袁老想到了一個辦法,頓時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爺爺,你到底再說什麼啊?有什麼可高興的啊?」袁嫣聽不懂她爺爺說的是什麼意思,很是著急的看著袁老。
「沒什麼,丫頭啊,你可得離這臭小子遠點啊,他可比你靈醒多了!」袁老看著自家孫女著急的模樣,心裡咯噔一聲,想到某個不好的情景,趕緊向著袁嫣叮囑,說完之後,不待袁嫣再次詢問,就趕緊向著一旁的陳冠說道:「還請陳城主將此次抵抗獸潮的的大功臣們叫進來一下,待老夫將他們的獎勵發下之後,明天我就去將這次的獸潮給徹底的終結,還白涼城一個朗朗乾坤!」
陳冠聞言,大喜過望,趕緊吩咐手下人去辦。
……
「呼,累死洒家了,哼哼,使徒塔來的就了不起?還不是得喝我殷某人的洗腳水!」從城主府出來之後,殷雄臉上嚴肅的神情再也裝不下去,恢復成往日里的那副弔兒郎當的模樣,回頭看著城主府,嘴上很是小聲的說道,一邊說,一邊朝著殷虎等人的地方走去。
「娃子,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加入了使徒塔了?」看到殷雄滿臉輕鬆的樣子,殷虎很是好奇的詢問到。
「額,這個,今天的天氣貌似不錯啊,是個適合出去遊玩的好日子啊。」殷雄聞言,哪裡敢直說自己沒有加入使徒塔,只好左顧言它,希望能夠糊弄過去。可殷虎是誰?是殷雄的老子,俗話說得好,知子莫如父,一看殷雄這個樣子,想起殷雄說的不想加入使徒塔,殷虎就知道壞了,一張臉頓時就黑了,眼神很是不善的看著殷雄:「老子再問你一句,你他娘的到底加沒加入使徒塔!?」
見糊弄不過去,殷雄頓時臉皮一抖,有些心虛的看著殷虎:「…那個,老爹,我說出來你能別生氣嗎?好,就算是你生氣,你能別動手嗎?好!就算是你動手,能回家之後再動手嗎?」
殷虎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手掌是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直看得殷雄眼皮發跳。終於,殷虎還是忍不住了,大手狠狠地朝著殷雄的頭上拍去,只打的殷雄發暈,打中之後,殷虎覺得,嗯,這感覺不錯,賊爽!在心裡想著回去之後是不是經常這樣做做,心裡一邊想著,手上的功夫可沒停,一隻手抓住想要逃跑的殷雄,另外一隻手不停的直往殷雄身上招呼去,只打的殷雄齜牙咧嘴。
一旁的羅夏兒看著殷虎的樣子不似開玩笑,儘管她也不明白殷雄為什麼會沒有加入使徒塔,但還是壓下心裡的疑惑,趕緊在底下輕輕的拉了拉她爹的衣袖,乘她爹羅文看過來的時候,用眼神示意她老爹幫忙勸說一下。
女兒都這樣子,自己哪裡還能置之度外?羅文沒法,只好在一旁勸說道:「殷老弟,殷雄這樣做說不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也說不定,你就先別生氣,等回去之後我們再好好的聽他解釋,要是他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不說你要打斷他的一條腿,我羅某也要打斷他的另一條腿,讓他明白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
羅夏兒聞言,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她不知道自己叫自家老爹勸說的主意是對是錯,明明是好意,但貌似結果……呵呵,今天天氣不錯啊!
見未來親家公都這樣說了,殷虎哪能不給面子,狠狠地盯著殷雄看了一眼,
「你個臭小子,你給老子等著,要是回去之後你不能給老子一個能夠說服我的解釋,看老子打不打的斷你的狗腿!!!他娘的,膽子大了!」
見殷虎停了下來,殷雄在心裡重重的鬆了口氣,他剛才被殷虎給招呼了一頓,疼的他都想哭爹喊娘了,但是想著自己那偉大而高貴的煉金師身份,活活的將到了嘴邊的慘嚎給咽了下去,忍得很是辛苦。
就在殷虎停手之後沒有多久,前來傳話的人到了,叫殷虎,田妞兒和羅文一起進去領取他們的獎勵品。
殷虎聞言,狠狠地瞪了一眼殷雄之後,開始仔細的收拾身上的穿著,他的這個行為讓得一旁的殷雄都有些看呆了,楞楞的說不出話來,結果當然是殷雄被賞了一大巴掌而結束。在賞了殷雄一大巴掌之後,殷虎渾身舒坦的就帶著田妞兒和羅文走進了城主府,絲毫沒有在意被他打的懷疑人生的殷雄。殷雄看著殷虎他們走進城主府,怕自己不加入使徒塔這個事再生出什麼意外,再加上怕自家老爹聽了自己損失了七彩鑄天石而選擇了一張破葉子之後忍不住暴打自己,趕緊一個人急匆匆的回到了先前居住的院子里,靜靜地度過這暴風雨前的寧靜時光。
果然,沒過多久,殷虎等人就回來了,殷虎如殷雄所想的那般,黑著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沒有還似的。殷虎這般樣子殷雄都還能夠接受,畢竟自己做錯事了。可田妞兒和羅文的臉色也都黑著,這就讓殷雄很是不解啊,先前得知自己沒有加入使徒塔兩人也就只是有些不解惱怒的看自己兩眼,並不像現在這般啊!有些底氣不足的詢問道:「那個,大家幹嘛都黑著一張臉啊?對了,我明白了,是不是那個紅髮老頭坑了你們的獎勵品?」殷雄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對,想起自己被坑了的儲物袋和七彩鑄天石,殷雄心裡對於袁老更加的不滿了。
「我就知道那老東西不是什麼好鳥,說不定本該屬於我殷某人的好東西都被他給藏起了,就拿些破爛來打發我們!哼,爹,你們放心,等以後我有出息了,我一定會…啊…你打我幹嘛啊爹?啊!娘你怎麼也打我啊?啊!不是,羅叔,你過分了啊,有你什麼事啊?」
「打你幹嘛?有你羅叔什麼事?你個混賬東西,居然敢欺騙人家袁老!你以為你那點小算盤人家不知道?你以為你說人家喝你洗腳水的話人家不知道?你以為全天下的人就你聰明?」殷虎聽著殷雄的質問,想起在城主府大廳里袁老說的那些話,殷虎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往殷雄身上招呼的手力道不知不覺間就打了一些,田妞兒和羅文見狀,也就沒有什麼手下留情的意思了。奶奶的,主要是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說人家和洗腳水這樣的話都能被人家給聽見!真是個憨貨,不知道走遠些再說嗎?
在城主府一處客房裡,袁老正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彷彿在聽些什麼東西,過了一會,袁老那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慢慢的,笑意越來越大,終於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出聲。
「洗腳水?哈哈哈,到底是誰喝誰的洗腳水啊?哈哈哈哈……」
……
第二天一大早,在殷雄的房間里,殷雄正在給自己治療。看著鏡子里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殷雄就很是不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自己在治療的神賜天技暴露之後,殷虎打他的力道比起以前來,大的不止是一星半點,昨天晚上在被混合三打之後,殷雄整個人都腫了起來,看起來像個兩百多斤的胖子,經過了一夜的治療,雖然消腫了不少,但還是沒有完全康復。正在殷雄抱怨殷虎沒人性的時候,突然間,殷雄感到一陣心悸,彷彿是有人一把抓在他的心上,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但是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隨著一聲慘烈的獸吼聲就消失不見了,讓得殷雄很是疑惑不解,趕緊出門打算向殷虎詢問一下是什麼原因,卻看見羅夏兒她們都站在院子里,眼睛朝著龍延山脈的方向看去。
見狀,殷雄頓時明白剛才的感覺一定是因為龍延山脈發生了什麼變故造成的,也朝著龍延山脈的方向看去,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看見。轉頭看了下羅夏兒等人,發現她們的目光還是看向龍延山脈,只好耐下心中的疑問,朝著龍延山脈的方向看去。
在殷雄有些不耐的等待中,一個巨大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在殷雄的眼裡,那渾身上下金光閃閃的羽毛向著殷雄說明了它的身份,就是使徒塔袁老的戰獸金羽雕!
隨著金羽雕的臨近,看到其背上情況的殷雄不由的張大了嘴。
「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所有人都被金羽雕上的情況給弄得說不出話來,只見在金羽雕的背上,袁老半身是血的站在其上,一根長度跟金羽雕差不多長度的巨爪齊根而斷的放在袁老的身旁,巨爪上密布著細小的鱗片,鮮紅中帶著一絲絲金色的血液正源源不斷的從巨爪的猙獰傷口處滴落下來。金羽雕慢慢的飛到了白涼城的上空,袁老身影站在金羽雕的背上,站的很是筆直,被源氣加持過的聲音傳遞到了白涼城的每一個角落。
「這一次的獸潮,或許不幸,或許悲傷!但是,這一次的獸潮,是我們贏了!我們守住我們的家園,擊退了侵犯我們家園的妖獸一族,我們捍衛了我們人族的尊嚴!人族,萬歲!」
轟!!!全城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