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祈和林瀟,被塑姑娘帶到了地宮。


  「這裡是什麼地方。」祈說:「林瀟呢。」


  「那些水泡是什麼?」


  「想見林瀟就跟我來。」塑姑娘說。


  「好好記住這裡的風景,說不定有一天就再也看不見了。」


  「帶我去找林瀟啊。」


  「除了那個傢伙,你眼裡還有什麼」


  「為什麼生氣。」


  「永遠頂著一副白痴臉,都不知道自已在做什麼,看著就生氣」


  「啊?」祈說。


  「臨源怎麼還不回來,我是不是可以不管她了?」


  「哎,來這邊。」塑姑娘說。


  很快來到了一處宮殿。


  「你是誰啊?」祈說。


  「我叫祝敵。」


  「你是,我好像見過你。」


  「吾不曾和你相見。」


  「可是我覺得你很熟悉。」祈說。


  「你不是要找林瀟呢。」


  「林瀟他人呢」


  「他沒死。」祝敵說。


  「你能夠帶我去看看嗎。」祈說。


  「林瀟!」


  「他傷的很重,但是沒有危險。」扁鵲說。


  「你走開。」


  「沒見我在給他療傷吧。」扁鵲說。


  「是你害的他受傷。」祈說。


  「好啦,是我錯了。」扁鵲說。


  「扁鵲,吾即在此,你注意言行。」祝枝說。


  「小人知錯。」扁鵲說。


  「他待你如何。」祝枝說。


  「林瀟,待我特別好。」祈說。


  「全身受到重創,竟然堅持帶你逃出去那麼遠,著實是嚇我一跳。」扁鵲說。


  「君上,既然他們已經脫離危險,我要送他們回去。」


  「拖延太久,恐怕會被人發現。」二姐說。


  「嗯。」


  「多謝君上體諒。」


  「怎麼,老大還沒訓完你?」扁鵲說。


  『訓完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小圓說。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大意。」扁鵲說。


  「三哥,我知道錯了。」


  「好啦好啦,玩去吧,老大哪次真跟你動氣過。」


  「三個,你待會在幫我求求情唄。」小圓說。


  「知道啦。」


  「老大,我回來了。」扁鵲說。


  「情況如何。」


  「祈已經康復,林瀟也沒事了。」扁鵲說:「清露已經送他們回去了,我已經命祈不透露此事。」


  「對了,祈的封印似乎有鬆動,我們已經對她重施封印,壓制她的力量。」


  「老大,你身體不好,盡量穩定一點。」


  「我還能活多久」


  「不出一年,不過老大你天縱英才,我才不信你真的就剩下那麼點時間。」


  「足夠。」


  「天晴之海的事情,必須在一年之內解決。」老大說。


  「對了,這次罰小圓禁足,多久?」扁鵲說。


  「一個月。」


  「我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們不會冒險,哪知道後面這麼多波折,是我考慮不周。」扁鵲說。


  「由西域前往景安,十有八九會經過風雨驛,而高小,任司馬,他和那幾個人有舊怨。」


  「眼見你對他們手下留情,他還動手,蠢到如此地步,高小這種人才正可醫用。」


  「你是想讓他做收尾的人?」扁鵲說。


  「此前落日部出現龍晶之事,你尚未說完。」老大說。


  「對,老大這件事情著實蹊蹺。」扁鵲說:「機關箱封住后,除了當地司馬之外,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如何安全開啟。」


  「而當時高小已經離開,當天清晨我檢查箱子也無意樣,但是十方打開箱子后裡面居然出現了一塊龍晶。」


  「老大,你說怪不怪。」


  「而且龍晶僅供機關造具能源。」


  「本不應該出現,為何在落日不。」扁鵲說。


  「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前幾天說洛家藏有一顆家傳寶玉名為熱海。」


  「你作何感想。」老大說。


  「之前我和洛埋名談話后,發現他對解除血符之法頗感興趣,他之前對九泉沒有出格行動。」


  「祝敵方面也沒有多大的行動,我本來打算以後在和他計較,如今他將熱海之名招搖與世。」


  「恐怕是不滿我們的怠慢,意圖以熱海威脅我們。」扁鵲說。


  「這隻怕會引起祝敵的注意。」


  「不用擔心,如今霧魂之困未解,熱海斷不可出意外。」老大說:「將那瓶聯絡洛埋名用的熱海之水給我。」


  「你先去休息。」


  「老大你小心點,不然我們這病殘弱小,可要四缺一了。」


  「滾。」


  「我這就滾,您早點休息。」扁鵲說。


  「果然,如你所言啊。」
……

  「渾身難受。」林瀟說。


  「祈?」


  林瀟醒來后發現自已在一個小木屋,他起來走出去,外面風景如畫,一片祥和,如同世外桃源。


  然後,前面看到了祈。


  「你好了?」


  「好多了。」


  「嗯。」祈說。


  「祈,這是哪兒,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你還沒告訴我呢。」


  眾人向林瀟說明了情況。


  「抱歉,那時沒有立刻去尋你。」


  「沒事,那個時候大家都麻煩,賢請你怎麼樣?」林瀟說。


  「沒事,不過要修養幾年吧。」


  「當時真是多虧你,以前我聽聞正武盟聽聞妖魔亂事以為妖怪很可怕,不過這次碰見你,我就不這麼想了。」


  「我覺得賢清很好啊。」


  「妖魔行事,完全看心情,我會否一時心血來潮就殺你們也不知道啊。」賢請書。


  「你不會的。」洛家主說。


  「你如此信任我啊。」賢清說。


  「謝謝顧前輩相救。」林瀟說。


  「能夠獲救,首先要考的還是你們自已堅定的求生之心。」顧寒江說。


  「寒江兄,何時居功不自傲了?」


  「他可不像某人,他既然感恩言謝,我自當謙和。」顧寒江說。


  「小哥,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又臨陣逃脫。」


  「正事要緊。」顧寒江說。


  林瀟跟著顧寒江過去了。


  「顧前輩又賴棋了。」


  「明明是個無賴。」


  「既然你那麼不滿,下山的路就在那,恕不遠送。」明秀說。


  「小哥,有一件事情十分蹊蹺,我們尋找到你和祈姑娘的時候,你們的傷勢已經痊癒,你的傷情很明顯經過治療。」


  「此外,當時你們身上還沾染了些許妖氣,根據閑情所說,當天你們在落日部所見的塑姑娘的妖氣十分相似。」


  「有這事情?」


  「關於你們這倆天的遭遇,祈姑娘記憶模糊。」


  「我懷疑,在被我們尋找的時候你們另外有奇遇。」


  「你在回想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顧寒江說:「或者想起什麼,說出來,不過也不用過於勉強,修養要緊。」


  「此外,我習有一些健身之法,你不妨一試,或許有助於恢復。」


  幾天後。


  「小哥恢復的很好。」


  「林瀟不會有事情的,我就知道。」


  「祈,別對前輩失禮了。」


  「祈姑娘,天真浪漫,顧某不覺得失禮。」顧寒江說。


  「師父。」明秀說。


  「怎麼不多關心你朋友的傷情。」


  「他不是我朋友,閑情又胡說了。」明秀說。


  「你如果一直如此,師父怎麼放心。」顧寒江說。


  「那就照顧我一生好不好,師父。」


  「你已經不是八九歲的小光,師父也老了,再過幾年,怕是要你來照顧師父。」


  「那就讓我一生照顧師父。」


  「哪天你嫁人了,我還陪嫁過去不成?」顧寒江說。


  「不過,師父自然也不願意你隨便嫁個臭小子,你又了心上人,定要帶來給師父把關,否則師父要傷心的。」


  「師父,你知道我一向性格倔強,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忤逆過。」


  「哎,傻丫頭。」


  「這麼樣了?」祈說。


  「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既然如此,不如和我切磋,試試身手恢復如何。」顧寒江說。


  「好,前輩可要小心了。」


  「小哥,你如此有信心,不如我們打個賭,讓祈姑娘作見證。」顧寒江說。


  「我只出三分力,誰輸了就要被畫花臉如何?」


  「好啊,我喜歡這樣玩。」祈說。


  「你這臭丫頭。」


  來到山崖。


  「小哥,你準備好了嗎?」顧寒江說。


  「嗯看來你恢復的不錯。」


  「你使力太盡了,需要控制力道。」


  「再來。」林瀟說。


  「我輸了。」


  「秀兒,拿筆墨來。」


  「前輩,你當真的啊?」林瀟說。


  「自然。」


  「小的時候我背不出書,我師父都這麼懲罰我。」


  「這什麼奇怪的師父。」林瀟說。


  「祈姑娘你說畫什麼好。」顧寒江說。


  「狐狸或者老鼠也行啊。」祈說。


  「幫別人你這麼高興啊。」


  「哈哈哈,顧叔畫的真好,這花臉真好看。」


  「十方,別以為你背著身,我就看不出你在笑話我。」


  十方:「我。」


  「呵呵,看來你確實無大礙了。」洛家主說。


  「顧前輩勞煩您照顧多日,在下就告辭了。」


  「你何必如此著急要走。」


  「之前我因為擔心賢清他們的傷勢,才留在山上。」


  「既然他們都平安,我就前去正武盟,處理扁鵲的事情。」


  「如果我小心一點,就可以早點問出魔教機密,將其剷除。


  眼下先生只有這一塊石頭,只是林小哥也不記得在哪兒見過。」


  「何必悔恨,自添煩惱。」賢清說。


  「別聽他胡言,對妖而言,彈指間百年千年,有何紛擾,閉眼就過了。」


  「而人類壽命短暫,多多反思,反可少有遺憾。」


  「是。」


  「不過,你也別太過,人力有其限度。」


  「你既然有要事,我就不多留了。」


  「十方,你呢?」


  回去只會被笑話。


  「我留下照顧林小哥。」十方說:『麻煩洛兄,幫我向盟主和溫陽大哥帶個話。』


  「之前我們答應要幫朝言打魔教的。」祈說。


  「洛兄,等我傷好了,我和祈會去找你。」林瀟說。


  「秀兒,你送小洛去吧。」


  「師父,讓賢清去送吧,我還想多陪陪你。」明秀說。


  「是寒江兄陪你吧。」


  「洛家主我們走吧。」明秀說。


  「越兄,好好修養。」


  「閑清兄,保重。」洛家主說。


  「我餓了。」祈說。


  「你不是才吃過嗎?」十方說。


  「剛吃過就不可以餓了?」


  「你不會真在想這個事情吧。」十方說。


  「顧叔讓我什麼事情都要自已多想想,多小的事情都行。」


  「他不是這個意思。」十方說。


  「去吃飯吧。」祈說。


  「之前我就想問,你什麼時候和顧寒江這麼要好,還叫他顧叔。」林瀟說。


  「就在你昏迷的時候啊,那幾天,沒有你告訴我改怎麼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後顧叔叔要讓我自已躲想象,不管多小的事情都行,不要什麼事情都要聽別人對」


  「你聽我的怎麼了,這三年不都這麼過來了。」林瀟說。


  「可是你受傷的時候,一開始我自已都想不出該怎麼辦,要是下次再。」祈說。


  『算了一點小事情你就按照自已的想法做吧,我還有事情,你去吃飯吧。』林瀟說。


  「嗯。」祈說。


  「前輩打擾你了。」


  「無妨。」


  「這是掛錢,為朴掛用。」


  「你相信算命嗎?」顧寒江說。


  『算命多位江湖騙術,但是命運絕非虛妄,天道運轉,六界有跡可循,這其中也是有命運。」


  「如果命運存在,人的一生早就註定不可以改變,那就太沒意思,我寧願相信沒有命運。」


  「無法改變?那就不是我相信的命運。」


  「你看著樹的命運呢?」


  「快死了。」


  「如果我將它移到水土豐富的地方,每天養護呢?」顧寒江說。


  「被你救了或許就是它的命運。」林瀟說。


  「按照你這句話,我現在不打算這麼做了呢?」顧寒江說。


  「依我所見,未來有無數的可能,然而依照天理,總有一種可能是看似最容易成真的。」


  「世人稱為命運,但是如果有人以足夠逆天的信念和力量,讓其走上另外的道路,也絕非不可能。」


  「簡單來說就如同這棵樹,如果讓它自生自滅,它必死無疑,但是有人相救,它自已也求生,未必美譽生路。」


  「前輩說的不錯。」林瀟說。


  「命運是否存在,能否選擇自已的走向,或許將來你可以親眼見證。」


  「不如,你將自已和祈姑娘的生日告訴我。」顧寒江:『我為你們算一命。』


  「我們都是孤兒。」


  「那你們有什麼紀念日呢?」顧寒江。


  「七月十四。」


  「哦,我算算看。」顧寒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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