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夜晚。
「姜兄。」
「哦,林少門主,找林門主嗎,他往前廳去了,我剛才想他稟告了擔當護衛的細節。」
姜成說。
「許久不見,姜兄可是越來越有師兄的威嚴,雖然說你本來就是惜語如金,不過看到古故人,總也該熱情點吧。」林瀟說。
「我將你當成好友,難道說是我一廂情願?」
「你還是沒變多少,一開口不饒人。」姜成說。
「我就將這個當成稱讚收下了。」林瀟說。
「我可不是誇你啊。」姜成說。
「二叔,你怎麼出來了,前幾天風寒才好一點,外面風大,還是進屋子歇著吧。」
「呵呵,我的身體還沒弱到這個地步,只是明天你去山莊,我總有些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還有什麼沒有配備齊全。」
「二叔不用擔心,有姜兄和通路,我還有這幾年從你那學習的法術,不會出什麼事情。」林瀟說。
「那好。」二叔說。
「總之在外面不要亂吃東西,跑鏢是搭著任命不可以出差錯。」
「這些乾糧你拿著,出門在外,難免風餐露宿,到時候就要靠乾糧了。」
「謝謝大娘,對了,酒可以帶嗎?」少女說。
「那可不行,喝酒最是誤事。」
「這樣啊。」少女垂頭喪氣。
「再說一個小姑娘家喝什麼酒啊,萬一喝醉了,出了事情後悔都來不及。」大娘說。
「沒事情,我酒量大的很,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大娘有什麼吃的啊。」謝滄行說。
「你怎麼滿頭大汗。」少女說。
「剛才在練武場耍了一套劍法,肚子餓了,說起來剛才去了看見那個折劍山莊的小哥,我看他體格結實,步伐穩健,想要和他比試比試,可惜他不答應。」謝滄行說。
「哼,你不就站著一點性感線條曲線,哪兒是人家名門正派底子的但隨後,我看是人家不削和你動手吧。」
「哈哈,話不可以這麼說,誰厲害還是要拳頭下見真章。」
「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少女突然說。
「不好,怕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闖進來了,聽聲音實在北面,我們快些過去。」謝滄行說。
「這是什麼?」二叔說。
「不要離開我身後。」姜成說。
「姜兄,這是什麼妖怪?」林瀟說。
「我怎麼知道。」姜成說。
「這些妖怪怎麼出現在城鎮之中,小心一點被傷到可不好。」謝滄行說。
「你如何了?」姜成說。
將怪物收拾以後。
「沒事情。」林瀟說。
「這些怪物那兒來的。」
「林瀟,你怎麼了。」
「這是怎麼回事?」林門主說。
「大哥,剛辭啊不知道為何一群妖物跑進府中。」
「多虧了大家,這才沒事情。」
「你們沒受傷就好,來人,將二姥爺送回房間,你們幾個將這些收拾掉,其餘人巡邏庄內,各處點上鹵香。
差人去通告衙門警戒,以防備妖物在城內作亂。」
「是,門主。」大弟子說。
「剛才二弟和我兒多虧你們護衛,幾位果然身手不凡,看來護衛之事,可以託付給你們了。」
「嘿嘿,沒什麼。」少女說。
「哈哈,咱們立下這麼大一個功勞,大老爺是不是要給些賞錢。」謝滄行說。
「林瀟,你看看你什麼樣子,我們林家武藝不凡,而你身為繼承人,卻是如此不堪一擊,傳出去還不成為笑柄。」
「爹。」林瀟說。
這老頭真恨,當真外人,直接訓自已兒子。
「平日不好好練功,成天無形向學,出來事情還要有人保護,今天就是個教訓,你還不知道收心嗎?」
林父說。
「爹教訓的是。」
「哼,只怕你是左耳進右耳出,好了你去睡吧,府內有底子守著,不會再有事情。」林父說。
好尷尬的氣氛,這種場面應付不來。
「方才多謝幾位,救命之恩,如果沒有你們我和二叔就凶多吉少了。」
「太客氣了,你剛才的法術修為應該也足夠應付這些場面,不過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法術。」
「是啊,小少爺想不到你武功雖然一塌糊塗,卻會這些法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謝滄行說。
「平時我不喜歡舞刀弄槍,二叔給我找了一些法術來修鍊,學會以後用來自爆。」
「方才是我第一次施法,回想起來也是后怕的很。」
「看不出來啊,像你這種大少爺,一隻雞都殺不死,你有幾下子啊。」
「姑娘過獎了。」林瀟說。
「只不過這些怪物一般只是在外面,還沒有聽說在城鎮出現啊。」
「是嗎」
「不過這位姜成兄弟真是一位高人,什麼時候切磋一下?」謝滄行說。
「家師不讓門下弟子私鬥,請見諒。」
「哎,真不給面子啊。」
「天色不早,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啟程了,回去睡覺吧。」
「也對早睡早起身體好,小少爺,明天見。」
「這個稱呼?」
「不用在意,先走了。」
「明天再見。」
倆個人走了。
「沒事情吧。」姜成說。
「讓你看笑話了。」林瀟說。
「不會,況且殺這些妖怪你的功勞也不算小,要是沒有你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明天一早就要啟程早點學習我也會房了。」
「哎。」林瀟說。
第二天清早。
「你爹有事情要處理,我來送你,這是你第一次出門一切小心。」二叔說。
「嗯,二叔你的病才剛好,這幾天也注意點,別再著涼了。」
「好。」
「那林瀟,就麻煩極為照顧了。」
「請放心,我等必保少主安全。」
「是啊,大叔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少爺掉一根汗毛。」少女說:「是吧。」
「哈哈,暗示我這一路上吃吃喝喝都落在小葉身上了。」
「那就勞煩幾位了。」二叔說。
四人踏上旅途。
「當真不要坐馬車,如果用腳力,今天要在野外渡過了。」姜成說。
「有何不妥,走馬觀花多無趣,況且幕天席地也有一番風味。」
「小少爺說的對,我就喜歡這樣。」謝滄行說。
「你湊什麼熱鬧,你可想好了,野外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玩,萬一又像昨天晚上那樣出現妖怪可怎麼辦?」少女說。
「小姑娘別死心眼,有妖怪來就砍啊,我這拳頭不是吃乾飯的。」謝滄行說。
「哈哈,謝兄果然豪氣干雲,幾位都不是泛泛之輩,區區妖怪,有何懼哉?」林瀟說。
「哎,真是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好端端馬車不做,非要累死累活走路去。」
「沒辦法,誰讓我欠你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多謝姑娘。林瀟說。』
「我認為不妥。」堅稱說。
「姜兄,我難得出門一次,如果是坐馬車,感覺旅途也不會有什麼樂趣。」
「隨便你吧。」
「對了姑娘。」
「又怎麼了?」少女說。
「今後計入要同行一段時間,總是稱呼你姑娘,未免不好,不知道姑娘姓名為何?」林瀟說。
「我沒有姓,你們叫我名字就行,單名一個瑕字。」
「沒有姓?那是要稱呼你瑕姑娘嗎,瑕乃玉中之疵,用這個字來喚姑娘,似乎不妥。」林瀟說。
「沒有就是沒有很奇怪啊,反正我不過護送你到折劍山莊就拆夥了,你管那麼多幹嘛。
這個名字我很喜歡。」瑕姑娘說。
「那以後多多指教。」林瀟說。
「看來,今天會是個好天氣。」
「開頭不出,我們的旅途肯定很順利。」
「我們這就出發吧。」林瀟說。
「山水之道,在乎天成,園林風景再是匠心獨運,到底還是稍遜幾分,這一行大有收穫。」
「難道說這就是你說要步行的原因。」
「知我者,姜兄也」
『我猜就是如此。』
「所以我們不必著急,一邊遊山玩水,一邊慢慢走,豈不美哉。」
「景色真的很不錯。」林瀟說。
「都是些花花草草有什麼好看的。」瑕姑娘說:「真不知道他高興什麼。」
「哈哈,小少爺被關的久了出來放放風當然高興。」
「搞不懂有錢人的心思。」瑕姑娘說。
「倆位請聽聽我說。」姜成說;「少主的身份倆位都清楚,這次因為他的提議使得護衛只有我們三個人,未免出什麼差池,還請倆位多加警惕。」
「嗯我跑江湖也好多年,只不過帶個大少爺出來遊玩而已。」
「我也沒問題。」
「那就拜託了。」
行了一會。
「天色已晚,在這休息一晚。」姜成說。
「我去找些柴火,升一下火。」
「我去獵個野兔。」
「那個我幹什麼?」林瀟說。
「你啊,等著吃飯哦。」瑕姑娘說。
「那個,撒藥粉我也可以的。」林瀟說。
「這點事情我可以做好。」
「好吧。」瑕姑娘說。
「這邊的我已經撒好了,那邊的沒有動過。」
『我明白了。』林瀟說。
「明明是個大少爺,很有趣的人嗎。」
「不過現在想起來,自已真是被沖昏頭了,人家都說不用賠我還將這東西攔在身上,怎麼想的自已,耗子啊走一趟就沒事情,就當出來玩。」瑕姑娘心想。
在這之後。
「這就是江湖說的考野兔,光看外醒酒讓人食指大動啊。」林瀟說。
「姜小哥不吃飯?」
「野外還是戒備一點,你們吃完我再吃。」
「哎這地方一眼都看透了能出什麼事情。」謝滄行說。
「這地方是往來交通要地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是先吃這個野兔吧。」林瀟說。
姜成低聲說;「這倆個人,你真信的過?」
「你的江湖閱歷比我多的多,你們覺得他們如何?」林瀟說。
「瑕姑娘倒是沒問題,倒是那個叫謝滄行的。」
「怎麼?」
「光是背著的那把劍,就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可他卻輕易揮舞,而且我也認不出他的武功路數是什麼門派」
「總之還是小心一點。」
「小姑娘,你困的話先睡吧。」
「沒事滅事情,我不困。」
「還說,眼睛都睜不開,還要守夜,我來守上半夜吧。」
「你還是去休息吧。」姜成說。
「是啊,瑕姑娘,此地水清樹翠,恬靜祥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林瀟說。
「好吧,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將我喊起來。」瑕姑娘說。
「姑娘放心。」
「哈,吃飽之後果然困啊,我也找個地方。」謝滄行說。
「話說,你真有做護衛的自覺嗎?」姜成說。
「小少爺都沒說,別這麼死心眼啊。」謝滄行說。
「還是說你要和我切磋一下,那我就不困了。」
『我說過不允許私下比武。』
『哎,困死我了。』
你也睡吧,這裡有我守著。
「明白,下半夜的時候我和你換班。」
『這倒是不用我已經習慣守夜了,倒是你一路下來耗費了很多體力吧。』
『確實有點累了。』林瀟說。
……
半夜。
「姜兄。」
『嗯,少主?』姜成說。
「有外人在就算了私下還是叫我名字吧。」林瀟說。
「你怎麼醒來了,睡的不舒服?」
「沒有隻是我興緻太高,無法入睡。」
「對了昨天晚上沒有來得及問,歐陽世伯和二小姐近來可好?」林瀟說。
「師父身體健朗最近武功大有進步,二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山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她打點,這一次的品劍山莊的大會,也是由她操辦。」
『只是最近看來,有些疲憊,畢竟這一次非常重要。」姜成說。
「說實話我第一次在這野外入睡,姜兄,你說這裡會有那些山精野怪嗎?」
「如果在這月下和碟仙邂逅,豈不是讓人心嚮往之。」
「晚上沒有蝴蝶只有飛蛾。」
『明天早上還要趕路,趕緊睡覺吧。』姜成說。
「姜兄為何如此固執,此地風景如畫,多留一天又有何妨?」林瀟說。
「又不會突然冒出什麼怪物。」
「怎麼了?」
姜成說:「可能是小動物,不好,是妖怪。」
「謝兄,瑕姑娘,趕快起來。」林瀟說。
「哦,有架打,甚好。」
「瑕姑娘?」
「別慌,守護好火堆,他過不來。」
「瑕姑娘還睡在那裡,將她叫醒啊。」謝滄行。
「快起來,有敵人,瑕姑娘。」林瀟說。
「怎麼回事,石頭砸身上也不行!」
「這玉三千六百倆,你到底賠不賠錢。」
「啊,怎麼了。」瑕姑娘說。
『你這警惕性也太差了,怪物都來了。』林瀟說。
「對不起我睡的太沉了。」
幾人一同對付這隻妖怪,總算擊殺。
但是姜成似乎受傷了。
「怎麼了、
「沒有受到外傷,但是這全身冒著黑氣。」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二位知道?」林瀟說。
「屏住呼吸,控制一下。」
『姜兄快坐下,聽我說的,運功調息。』
不消一刻。
「姜小哥的臉色好多了,他在念什麼?」
「我哪兒知道哦啊,不過姜小哥倒是沒這麼難受了。」
「怎麼樣?」林瀟說。
「確實好多了,這是什麼心法口訣?」姜成說。
「看你的樣子,好像是走火入魔的情況,我以前在二叔那裡看過這種書。
有一個心法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