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7章:托付
火飛兒看了過去,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花隱臣真人,真不愧是小舞的眼光,嘖嘖嘖,這品相,果真是難得。
飛兒,眼中閃著滿意的金光,而小舞也站了起身,朝飛兒眨了一下眼睛,像是在說‘不錯吧?’
飛兒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飛兒舅媽。”小妮輕輕的喚著。
“好久沒有見到妮兒,感覺長高了呢。”火飛兒起身走了過去,做了一個比一比的手勢。
這麽一說,小舞也湊了過去,比了比,雖然不明顯,但是比起兩個月前,確實是長高了一些:“真的呢!”
她還一度擔心妮兒一個人在東城營養不良,但這麽看來,竟然長高了,那麽營養應該是非常充分的啊!
嵐妮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特殊的感覺。
小舞的目光轉眸看向了花隱臣:“都別站著了,過來坐會兒吧。隱臣你別客氣,到這兒就像是到自己家裏一樣。”
“好的伯母。”花隱臣儒雅的點了點頭。
“哎呀,聽你叫伯母,怎麽都感覺把我叫老了,要不叫我姐姐吧?”蘇小舞摸了摸臉蛋說著。
“咳噗……!”火飛兒在旁邊差點噴了出來:“小舞,這馬上就要訂婚了,遲早要改口的。”
幾個人客廳裏說說笑笑的,比起妮兒的沉默寡言,花隱臣在長輩的麵前,顯然能言善道多了,他一直非常的紳士和優雅。
時而幾個細微的動作,就能夠讓人感覺到他對嵐妮的無微不至。給了旁人一種放心安全感。
呆到傍晚的時候,火飛兒帶著帶著倆個孩子離開了。
花隱臣原本看天色不早了,也要離開的,不過卻被小舞挽留住,結果一留就留到了天黑,嵐妮吃完了晚飯,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哎呀,妮兒也真是的,困得就上樓去睡麽,在這兒睡著了,會著涼的。”說著,蘇小舞走到了沙發上,想要把妮兒叫醒上樓去睡。
“我抱她上樓吧。”花隱臣走了過來,俯身,輕柔的將沙發上熟睡的女孩抱了起來……
妮兒悶哼了兩聲,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時,躺在他的懷中不禁湊了湊,旁人看來,分外甜蜜。
“嗯,樓上轉左第二間房就是她的房間,小隱臣麻煩了。”
“應該的。”
抱著妮兒上了樓,轉左的第二個房間,推門進去,隻見屋子裏到處都掛著粉色白色的蕾絲……
將妮兒放到了床上,從他的懷中回到柔軟的床上時,妮兒倒是有了一些的不適應,抿了抿唇,輕輕呢喃了一聲,眼睛眯縫著撐開……
她模模糊糊的看到花隱臣,鼻息中發出困倦的呢喃聲。
見她睜開眼睛,花隱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門:“繼續睡吧。”
“嗯。”妮兒困困的點了點頭。
他俯身,唇落在了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的吻後,見她重新閉上了眼睛,這才轉身離開了臥房。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原本空蕩蕩的客廳,此時又多了一個人。
“你不是說,花隱臣也在嗎?人呢?”龍夜天還未注意到樓上走下來的人,扭頭問著小舞。
“上去哄妮兒睡覺了。”小舞說著,手靠到龍夜天的身上,小聲的低語著:“夜天,妮兒長高了一點呢,看來平常隱臣應該挺關心妮兒的。他們倆在一起,你的心也該放下了。”
“合不合適,還要看看!!”龍夜天分外嚴肅的說著,眼中充滿了嚴厲,畢竟是女兒的終身大事,絕不可能隨隨便便。
這時,花隱臣已然從扶梯上走了下來:“龍叔叔,也回來了啊。”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稱龍夜天為叔叔,不過……他與嵐妮訂婚,輩分自然應該謹慎一些。
當聲音傳來時,龍夜天這才聞聲追望了過去,擺著嶽父的苛刻嚴肅臉,準備先威懾一下的,結果那雙冰冷的黑眸落到花隱臣身上時……龍夜天眉頭輕輕皺了皺……
他看著花隱臣從扶梯上下來,無論是身姿,還是動作,都有著當年花沐臣的影子,盡管這兩兄弟外貌上有著比較大的區別,可卻非常非常的神似,特別是那雙眼睛……
一種沉痛的懷戀湧上心痛,龍夜天前一秒的嚴厲瞬間蕩然無存,反而是多了幾分的友善……
蘇小舞靠在沙發上,托著腮看著丈夫眼神之間的變化,不禁唇角多了一絲笑容,或許也隻有她才明白,為什麽夜天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了。
當年,花花走了,給她,還有夜天,留下了太多的遺憾。、
花隱臣的身上,有花花的影子,她第一眼看到時,也莫名的親切……
深吸了一口氣,小舞招呼了起來:“小隱臣,過來坐。”
這話,才把走神的龍夜天拉了回來,收起了眉宇間的神色,見花隱臣走了過來:“多年不見了,你父母最近怎麽樣?”
“多謝龍叔叔惦記,父母安好。”
“嗯。”龍夜天點了點頭,語氣柔善了不少。
花隱臣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先回去了。”
“這麽晚了,小隱臣不如留下來住吧。”小舞熱情的說著,打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把花隱臣當做過是外人。
“謝謝蘇伯母的美意,不過,過兩天訂婚典禮,還有些事情我想回去親自和父母商量一下。”
“哦,好。”小舞微笑的點頭,這才沒有繼續挽留下。
花隱臣對著龍夜天點了點頭,告別後,這才離去。
作為長輩,龍夜天原本是完全可以不用送花隱臣的,不過平常冰冷嚴肅的他,倒是破天荒的送花隱臣出了龍家。
“龍叔叔,太客氣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花隱臣每一個舉動了都帶著優雅。
龍夜天看著他,拿出了一根煙遞了過去。
花隱臣禮貌的笑了笑:“謝謝,正在戒。龍叔叔,還有什麽話要交代的嗎?”看的出來,對方似乎還有話對自己說,便沒有離開。
龍夜天收回了煙,自己也沒有抽,放回了口袋中:“訂婚的事情,我們這當長輩的,雖然催促,但這婚,訂不訂,終極是年輕人自己做主,一輩子的事,你們兩個考慮清楚了嗎?”了冰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