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3章:求放過
“小姐,您小心一點啊,可高啊!”機場扭頭看著。
“嗯。”小舞卻一點都不羅嗦,拋下繩梯後,整個人就爬了下去,螺旋槳下,風吹的繩梯一直在劇烈的晃動著。
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隻要手稍微一鬆就會掉下幾十米高空。
然而,小舞卻絲毫不為所動,抓著身體,在繩子晃來晃去中,冷靜沉穩的一點點的往下爬去……
“哎呀,是個女人啊?她要從上麵爬下來嗎?”
“好酷哦!”
下麵看熱鬧的人原來越多。
然而蘇小舞不緊不慢的爬著繩梯,身上單薄的衣服,被風吹的格外的瀟灑,謹慎的一點點下去。
但是她並沒有一直爬到最下麵,而是數著‘絕色’店的樓層,在14樓的地方停了下來,距離陽台隻有一點點的距離。
小舞站在與14樓陽台高的地方,從陽台打量了進去,裏麵的燈開著,窗簾也沒有拉上,將屋內的場景看的清清楚楚。
蕭策是個夜貓子,這會兒估計沒有睡。
蘇小舞一隻手鬆開了繩梯,揮手示意飛機再往陽台的地方靠一靠……
當蘇小舞越來越接近陽台,這個距離,大概半米多吧,她還需要稍微費點勁就能夠跳過去了,深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著。
‘嘩啦……’
這時,陽台落地窗的窗戶被人拉開。
蕭策一身居家服,慵懶的靠在落地窗口的地方:“小東西,大半夜的你開著這麽一個大家夥過來,是要砸場子嗎?”
“砸什麽場子,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啊。”
“開飛機來找我?你這丫頭!”蕭策懶散的笑了笑,見蘇小舞一隻手並沒有握緊繩梯,腳用力的瞪慌張。
試圖在鬆手的那一刻跳到陽台上去!
14摟的距離,蘇小舞的每一個舉動,都讓下麵的人看的心驚膽戰,就像是在看一部真人特技表演一眼。
眼看小舞要雙手鬆開。
蕭策立刻下一步跑到了陽台上,半個身子俯身出去。
同一時間,蘇小舞鬆開雙手那麽一跳!她也沒有注意到蕭策過來陽台了,這樣她可怎麽落地!
隻是眨眼之間。
蕭策的雙手一下抓住了她咯吱窩下麵的地方,雙腳架起了她的身體。
被他的大手抓著身體。
小舞的腳已經離開了繩梯,整個身體被他懸空露在外麵,雙腳下麵就是幾十米的高空啊!她跳過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可是現在,卻被蕭策硬生生的架在陽台外麵,隻要他手一鬆開,她就能夠墜落和大地媽媽來個永恒的親切擁抱了。
懸在空中。
蕭策遲遲不把她給提回去,小舞吞咽了一口唾沫:“蕭、蕭策,你,把我架在這上麵幹什麽呢?”
他目光懶倦,帶著幾分打趣說道:“我看你大晚上的挺有興致的,這麽喜歡玩雜技,就陪你玩玩。”
說著,他架著小舞的咯吱窩,晃了晃她的身體。
腳下是空的,蘇小舞眸光微微往下瞄了一眼,爬繩梯的時候,她可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現在……
卻是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別說蕭策不會對她怎麽樣了,萬一他要是手抽筋了,那她可就真的永別了。
“蕭策,蕭大神,別玩了。”
“心擱肚子裏,我的手,不會抽筋的。”蕭策依舊懶懶的說著。
那驚心動魄的場麵,看的下麵街道的人,一個個還以為要跳樓了呢,所有人的心髒都快要蹦出了喉嚨口的地方。
眼睛睜的老大老大的盯著上麵。
微風席來,吹起了他額前厚重而又微卷的劉海,他看起來真的一副很沒有力氣的樣子……
“蕭大神……你就放過我吧。會出人命的。”
“嗬……”蕭策懶散的笑著。
蘇小舞腦海裏已經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了,這麽一直晃悠著她的小心髒都快過要碎掉好幾個。
鳳眸一閃。
這個腹黑的蕭策,就算她求爹爹告奶奶也沒有用,幹脆心一橫,雙腳用力的蹬了起來,身子也扭了扭開始用力的去掙脫起蕭策雙手的束縛。
她那一掙紮。
“啊呀……”樓下的人全慌了。
蕭策也慌了,沒有想到她會突然自己晃動了起來:“小東西你幹什麽!!”情急之下,他手掌加重了力度。
不敢在玩下去了,趕緊利落的將蘇小舞從陽台外麵拖了回來。
總算是落地了,蘇小舞撫著自己的小心髒,安慰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而蕭策則是靠在了陽台的邊緣上,腦袋仰望著天空,大喘了一口長氣,像是緊張的心髒終於踏實了一樣。
慵懶的眼睛望著璀璨的星空,蕭策也緩了許久,片刻的覺得手有些發軟了,竟是因為緊張……
嗬……
這個小東西,真是比他還會玩。
要是她萬一出了什麽事的話……他該如何向瑾風交代?
“我說蕭大神,我真的差點被裏玩死了。”蘇小舞一邊整理著那淩亂的衣服,一邊感歎著剛剛的驚魂一幕。
“到底誰被誰玩死了?”蕭策一下站直了身板,眸光難得認真的盯著小舞。
“你說呢?”
“你就不怕剛剛晃著晃著掉下去嗎?”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你手不會抽筋嗎?”小舞紅唇一撅,說話倒是理直氣壯的很。
她要是不做那種冒險的動作,估計蕭策才不會那麽輕鬆的把她給拉上來了,要是這腹黑的家夥,興趣來了,真把她給吊在陽台上,吊個大半夜,那該怎麽辦?
蕭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呼出:“進來吧。”也不繼續和這小東西強嘴了,大步的走了進屋子。
兩人都沒有說話。
先喝了一杯熱茶,各自壓了壓驚。
坐下來,緩了許久,蕭策才開口:“大晚上的,你用這麽特別的方式過來,為了什麽事?”
“軒軒被綁架了……”經過剛剛的驚心動魄後,緩神過來,小舞才說回了正題:“綁架的人,應該是玫瑰。”
聽聞,蕭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也變得嚴肅了幾分:“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