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她選擇了他
老天絕對是在耍她!
這個時候,非要一個一個的來刺激她?
“發生了什麽事!”龍夜天口氣嚴厲,看似在詢問話,可那冰冷的目光無情的落在那個剛剛推過小舞的士兵身上。
黑眸宛如冰箭一樣,刺過了那個推了小舞的士兵身上。
士兵被這樣的氣魄嚇得渾身哆嗦,另一個沒有被這種眼神也是一臉肅然,卻沒有那個被盯著的那麽害怕,哆嗦了一下,義正言辭開口:“這位小姐沒有請柬,要硬闖宴會。”
這話鋒一轉!
她怎麽就變成要硬闖了?
她什麽時候做出要硬闖的姿態了。
果然是,人言可畏啊!
小舞也是一陣無奈,隻見龍夜天的目光看過來:“看什麽?你也覺得我是在硬闖?”冷冽的說著,並不願意多理會龍夜天。
“你來這兒幹什麽?”
“我來這兒幹什麽和你有關係嗎?我又不是你的賓客。”她依舊是沒有好氣。
龍夜天一步走到了小舞的身邊,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賓客,不過,你不是想進去嗎?要不要我帶你進去?”
蘇小舞鳳眸一轉,無情的瞥向了龍夜天,好心?嗬……還是別有目的?反正無關痛癢,他要這麽好心隨便他:“好啊!”
痛快的答應。
那兩個士兵完全聽不到兩人在說什麽,隻能夠你看看,我看看你,何況還有爵爺在這兒,誰又敢多吭聲一句呢,還不得是乖乖得站到了一邊,低著腦袋不吭聲一句。
龍夜天冰冷的唇瓣,湊得她的耳朵更加近了,直接貼到了她的耳根上,輕輕的一動唇瓣,就像是故意的戲弄一樣:“你先把朱雀軍區的那半塊兵符,還回來,我就帶你進去。”
沒有任何的威脅。
反而就像是普通的戲弄一樣。
蘇小舞鳳眸一眯,嗬!就說她那天光明正大的在他的屋子裏呆了這麽久,兵符不見了,龍夜天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察覺,果然是早就知道了。
嗬!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兵符丟了這麽久,龍夜天也不著急,還能夠這麽悠悠閑閑的叫她拿兵符出來?
真是一點都不緊張啊?
“兵符?那種東西,怎麽會在我這兒呢?龍夜天,你把這麽大的帽子往我的腦袋上扣,我可承受不起呢。”
小舞輕笑了一聲,目光一飛,一臉不在意的摸樣。
“小舞,東西在不在你這兒,你心裏清楚的很,拿著那個東西,對你沒有任何的用處,這種遊戲,還是要適可而止。”龍夜天目光一銳,帶著幾分淩厲。
小舞低了低頭,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很清楚,不管怎麽否認,龍夜天都知道兵符是她偷走的。
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了。
“那半塊朱雀軍區的兵符,對我而言卻是沒有半點的用處,要我還給你,可以啊,你先告訴,紅蓮和石磊在哪裏?”
“嗯?我怎麽會知道他們在哪裏?”龍夜天偏了偏頭。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那天紅蓮和石磊在外麵接應我們,你提前包圍,難道不是你把外麵接應的人給清理了的嗎?現在他們在哪裏?也被你關起來了麽?”小舞質問著,她有托人去幫她找人,可是一點紅蓮石磊的下落都沒有。
“沒錯,外麵接應的人是我清理的,不過,這點小事,交給下麵的人做就夠了,至於他們是被殺了,或者是逃了,就得看他們的命了。”
平淡的說著。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被關起來麽?
那龍夜天這話是什麽意思?是他手底下的手在清理外麵接應的人時,發生了搏鬥,然後紅蓮,石磊現在不知所終,不明生死嗎?
真是個好回答!
跟他媽的什麽都沒說一樣!
小舞冷笑了一聲:“你那半塊兵符,我放到別的地方去了,聽說,皇甫烈也很想要那半塊兵符呢……”
目光一眯,她蹲下身想要撿起地上的珍珠手擰包離開,現在進不去沒有關係,大不了她回去找個電話聯係洛琪不就是了。
手還沒有撿起到自己的小擰包時,隻見另一個身影彎下了腰身,比小舞提前一步將地上的珍珠手包撿了起來。
身影撿起東西站直了身板。
那是一個男人的身影,穿著西裝,小舞疑惑的從下慢慢的抬頭往上開了過去,那人穿著黑色西裝,身材挺拔而有筆直。
“蘇小姐,這麽漂亮的手包,弄髒了可就不好了。”皇甫烈站在她的麵前,緩緩的將剛剛撿起來的手擰包還給了小舞。
皇甫烈?
小舞遲疑了一下,這才從皇甫烈的手中接過了手擰包:“謝謝。”
他紳士的含著笑,抬眸,看向小舞身後站著的人:“原來伯爵也在這兒啊……”
龍夜天微微一笑,尖銳的目光十分的平和,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想法,隻是淡笑未語。
皇甫烈目光轉回向小舞:“蘇小姐,既然應邀來了,怎麽一直站在外麵?是在和伯爵聊天?要聊天進去聊啊,這外麵風多大。”
“沒有,我和伯爵之間,早就沒什麽可聊的了,是吧?”小舞笑著,眼角的餘光瞥了龍夜天一眼:“隻不過,大殿下給的請柬,我不小心落在家裏了……忘了帶……”
話說到這兒。
皇甫烈立刻會意:“原來是這樣,這場宴會是檢查的比較緊,看來是有人怠慢了!”說著,他淩厲而又尖銳的目光朝不遠處的士兵,看了一眼。
士兵嚇得哆嗦了一下:“抱歉,烈將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和爵爺的朋友!”
遠遠的聽到皇甫烈的聲音,可不把剛剛那兩個士兵給嚇的雙腳發軟了,明明江夫人把話說成那樣。
怎麽突然之間,這位小姐又和烈將軍,伯爵有關心呢?
這可真是踩著地雷了。
皇甫烈沒有露出別的神色,優雅的笑容依舊掛在唇畔:“蘇小姐,要不我們先進去吧?”
“好。”小舞點了點頭。
她確實不想要和皇甫烈有任何的牽連和掛鉤,但是在他的麵前,她還是這麽做了,把這條界限,劃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