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醋意太濃
小舞沒有任何的臉色,鳳眸一斜,落在了林芸芸的身上,她的唇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微笑……
林芸芸愣了,怎麽可能?蘇小舞是瘋了嗎?竟然還笑得出來:“你,你笑什麽?你不相信我說的話?不信你回去看,大哥現在都還在浴池裏呢。”
“我當然知道他在浴池裏,不過看你這番摸樣,怎麽看都像是被趕出來的呢……林小姐,你詆毀自己可以,可別拉著別人一起詆毀好嗎?”她不緊不慢的說著,眉眼帶著笑意。
“你……”林芸芸臉都僵了,蘇小舞怎麽知道她是故意這麽說的,怎麽知道她是被趕出來的?該死!她也一定是瞎蒙的,故意挺起了胸膛:“嗬,你愛信不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赤裸相對,你覺得不會發生點什麽事情麽?哼嗬……”
說罷。
林芸芸抱著懷裏的孩子,趕緊的大步離開。
小舞回頭看了一眼林芸芸的背影,又再度看向走廊的盡頭,朝盡頭緩緩走去,腳步停在了浴室門口。
推開門。
熱氣撲麵而來。
而就在門口不遠的地方,龍夜天正站在那兒,斯條慢理的係著浴袍,見門推開,他側目望去……
小舞靠在門框上,偏著頭盯著他:“爵爺真悠閑啊,現在才洗完?”
“你怎麽又回來了?”
“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嗎?還是我應該再早點回來,看看那鴛鴦戲水的畫麵才恰到好處?”她雙手環抱在胸前,懶散的說著,語氣並不尖酸刻薄,而是帶著絲絲挑釁。
龍夜天的手,還放在腰間的腰帶上,聽到她說的話,臉色一沉,眉間閃過了幾道黑線……
看著他的表情,蘇小舞嘴角挑起了一道笑容,站直了身板,朝龍夜天走了過去,起手,輕輕的拉住了他那腰間的細帶:“玩的還開心嗎?”
她的手指,輕輕的卷著他的腰帶。
鷹眸一垂,看著她那誘惑的手指,龍夜天起手摟住了她的腰身,俯身到她的耳邊:“你是在吃醋?”
冰冷的唇瓣像是在她的耳朵上撓癢癢一樣。
小舞鬆開了他的腰帶,退後了一步,冷淡的白了他一個眼神:“龍夜天,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竟然對自己的弟妹都做這種事情,你簡直是無恥!”
“呃……”龍夜天身體僵住了,看著她,滿眼的無奈。
“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哼!”蘇小舞突然憤怒的一甩袖子,轉身大步的走出了浴池。
看著她憤怒的背影,龍夜天揉了揉太陽穴,他看起來像是那麽無恥的人嗎?眼見著小舞已經走遠,他快步的追了上去。
蘇小舞走在前麵,眼角的餘光往後看了一眼,知道他是在後麵跟了上來,憤怒的臉上多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可以肯定的是,剛剛林芸芸肯定和龍夜天在一個浴室裏,但是要說那點小伎倆就能夠讓她以為什麽的話,那就太小看人了。
哎……也不知道林芸芸是在小看她呢?還是龍夜天,至少以她對龍夜天的了解,他還沒有無惡不作到這個地步。
回到了臥室。
小舞剛剛坐下,就見龍夜天進來了,她雙腿一搭,白了他一個眼神。
龍夜天走到了沙發旁,無奈的看著她:“你覺得……”
話沒有說話,蘇小舞冷著臉盯著他:“別解釋,我什麽解釋都不想聽,今天晚上,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等……”他欲要再說話。
“閉嘴,連自己弟妹都不放過的男人,我果然還是看錯你了啊,爵爺!”小舞腦袋撇過了我一邊,眼角不斷的偷瞄著龍夜天的表情。
那張臉還是冷冰冰的,不過眉眼之間,滿滿的無奈感。
小舞眼珠子偷偷的一轉,要怎麽整他才好呢?腦海裏思慮過了無數個想法,不禁的她的唇角忍不住多了一抹笑意。
龍夜天的眼神是何等的尖銳,視線很快落在她那勾起了唇角上,臉色更暗,一把將小舞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是啊,我連弟妹都不放過,又怎麽可能放過你呢?”
“呃……”小舞表情瞬間木訥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呢?”龍夜天冷冷的說著,拉著這個女人直接就往床上那兒走,這個女人,膽子太肥了,確實是該好好收拾一下了。
小舞一個急刹車,抱住了一旁的架子,這個男人,看來是看出來了,嘁,一點都不好玩了。
那就沒有什麽再假裝下去的必要了。
眼神瞬間恢複了正常:“行了行了,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麽。”
“我挺喜歡你這玩笑的,沒關係,繼續開下去。”他挑了挑眸光,一副要吃定了她的眼神。
好呀!
看來是抬杠上了!
蘇小舞的手鬆開了一旁的架子,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玩笑麽,可以開大也可以開小,小點呢,就是你我笑一笑,大點兒呢,就是全家笑一笑。”她眨了一下眼睛。
隻見龍夜天的臉瞬間又黑了。
這樣的沉默近乎一分鍾。
小舞趕緊打破了這樣的尷尬,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點正事吧。”一邊說著,小舞的臉也慢慢認真了起來。
“嗯?”
小舞雙手背在了身後,臉色格外的沉重了起來:“我剛剛去江惠的房間了,發現了一些事情,關於一品軒會發生那樣的意外,是江惠一人所為。”
當小舞說道香姐他們的事情時。
龍夜天冰冷的目光暗暗的看向了別的地方,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那樣的神情格外的少見,小舞的心也因為他的表情而抽動了一下:“你早就知道了?對嗎?”
香姐他們出了那麽大的事情,酒店爆炸,死傷無數,而且離奇,又蹊蹺,她都能夠發現出端倪,何況是龍夜天呢?
“是。他們的去世,我很抱歉,沒有能夠……”龍夜天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他知道,那些是蘇小舞為數不多覺得朋友,然而他卻沒有保護好他們。
小舞搖了搖頭:“不,是我猜忌多了,招惹來的禍。”她一直猜忌老爺子的死,一直猜忌那份遺書的真假,才遭到江惠的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