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報警
第二百零五章:報警
雖然她這麽說,但是我實在沒有什麽師傅啊,這個所謂的梯雲縱還是今天晚上剛剛才發現的,所以我是在是沒有什麽可和他說的。
既然她這麽說的話,我也沒必要辜負她的一番好意,於是就笑著說道:“此話當真?”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浮現出一絲魅惑的笑容,說道:“我烏鴉出道這麽多年什麽時候說話不算話了,隻要你告訴我,教給你梯雲縱的師父是誰,我現在立馬就可以放了你!”
我嗬嗬一笑說道:“當然可以,教給我梯雲縱的師傅就是。。。李與周!”
“李與周?!我怎麽沒聽過這個名字。”烏鴉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沒有聽說過他的多了,要不然地下世界,恐怕每個人都會梯雲縱了吧,告訴你吧,我就是在華山遇到的李與周,你現在去找他興許還來得及。”我桀桀的笑道。
烏鴉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好吧,就暫且信你臭小子這一回,要是我發現你敢騙我,回頭咱們老賬新賬一起算!”
烏鴉說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不一會兒就隱匿於黑暗之中了。
看到他離開,我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我轉身一看,李半夏早已嚇得癱坐在地上,我連忙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問她村長家在哪,她愣了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對我說道:“在,在村子的南麵,我帶你去。”
於是她就走在前麵,帶著我向村長家裏走去。
現在看守祠堂的老伯已經被烏鴉殺死了,而烏鴉也不見了蹤影,如果我就這樣貿然的去找村長,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我這個外鄉人,畢竟剛才烏鴉殺死老伯的時候李半夏也在場,我想他應該不會連自己村子裏的人也不相信吧。
這樣想著,我們已經來到了村長家門口,李半夏上去敲了敲門,大聲喊了幾句村長,門裏邊頓時傳來一陣犬吠聲,過了不一會兒就聽到裏麵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誰啊!?”
李半夏大聲喊道:“村,村長,是我啊~我是半夏啊”
“哦!半夏啊,大半夜的有什麽事嗎?”那聲音說著,大門隨著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拿著手電筒的中年男子從門裏走了出來。
我看了他一眼,隻見一個上身披著破舊羊皮襖,下身穿著藏藍色長褲,腳上趿拉著一雙灰色棉拖鞋的老男人出現在我的麵前。
他手上還拿著一頂破舊的氈帽,一頭油膩的地中海長發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兩顆死魚眼一樣的眼珠子鑲嵌在深凹的眼眶中,大大的蒜頭鼻掛在胡子拉碴的嘴巴上麵。
看到半夏,他咧嘴笑了出來,露出一口黃黃的牙齒,同時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雖說人不可貌相,但是看到他這副模樣我實在是沒有任何好感,尤其是他盯著半夏的那雙猥瑣的眼睛,讓我看了不禁想上去暴揍一頓。
“村,村長,不好了,看守祠堂的張伯被人家給殺害了!”半夏結結巴巴的說道。
聽到半夏的話,村長頓時就慌了神連忙問她怎麽回事,於是半夏就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村長,當然隱瞞了我和那個女殺手打鬥的經過。
聽到這裏,村長不禁嚇得一個哆嗦,向後退了好幾步,將身子欠入了門內,隻留一顆腦袋在外邊畏畏縮縮的看著我們說道:“那女殺手走了嗎?”
半夏頓了頓說道:“她早已經離開了,村長,我們報警吧。”
“報,報警?不行不行不行,萬一得罪了那個女魔頭我們村子就永無寧日了。”村長麵帶難色的說道。
隨後他向我看了一眼,仿佛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目瞪口呆了好一會。我看了他一眼說道:“怎麽,你認識我?”村長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不認識,不認識,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說著,嗬嗬地向我討好般地笑著,但是,雙手卻在不停的顫抖,眼神中也帶著深深的恐懼。雖然我沒有老人那種一眼就能看透一個人內心的本領,但是進入社會這一年多來,我還是經曆了不少事情的。尤其是在察言觀色方麵,我自認為自己做的還是比較優秀的。
雖然村長說不認識我,但是從他的眼神和表現來看還是對我充滿了深深的恐懼,我的身份就算是李半夏也不知道,即使我那天憑著一己之力打敗了張家的家丁,但我這張人畜無害的臉還不至於讓人產生那麽深的恐懼。
如果說,他這麽害怕我的話那麽原因隻有一個,我通緝犯的身份已經被他發現了,想到這裏,我不禁頭皮一陣發麻。畢竟這和與古武高手對戰還不同,如果對方是一個想置我於死地的高手,我還能拚盡全力去反抗就算把對方打死也在情理之中。
但現在對方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況且我還不怎麽確定他是否確定我的真實身份,如果我平白無故把他打死,不僅我自己的內心會一直遭受著煎熬,而且也有可能對以後的龍組聲譽產生影響。
我想了想還是把背後的拳頭放了下來,將體內三股真氣壓回到氣門之內。
“哦,”我冷淡的說道。
“那,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村長眼神躲閃的說道。
說完他就戴上自己的氈帽,拿著手電筒率先向祠堂的方向走去。我們兩個也緊跟在他後麵。
到了祠堂,剛一進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撲麵而來。偌大的庭院空蕩蕩的,時而響起北風吹動東西的聲音,如同鬼魅在行走一樣。整個聽楊都充斥一種鬼魅的氣息。
可能是被嚇到了,村長站在台階上不敢繼續往下走。我內心冷笑了一聲從他旁邊走進了庭院,找到了張伯被削掉的腦袋。在這樣的數九寒天中,剛才還在汩汩冒著熱血的張伯的腦袋已經被凍的僵硬了起來。脖子下的斷口處掛著一串串血紅色的冰綹子,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鮮血結冰而成的啊。
就算我剛才經曆了這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但是將張伯的腦袋拿在手上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手在顫抖,要知道,那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
我拿著張伯的頭顱慢慢的向村長走去,此刻,村長正站在台階之上,雖然今晚的月光不太明亮,但是我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一副畏懼之色。
“什麽,什麽味道?”看到我走了過來,村長忽然說道,還特意用鼻子聞了聞。
我沒有說話,將張伯的腦袋直接杵到了他的麵前,一開始村長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看到張伯那一雙因怨恨而沒有閉上的雙眼的時候,他嚇得慘叫了一聲,直接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哭爹喊娘的向門外爬去,我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隻好過去一把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拿走,快拿走。”村長一邊往外推我一邊叫到,渾身抖若篩糠,完全沒有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像他這樣的人當村長,李家村被張家的人欺壓也不奇怪。
雖然村長也姓李,但是恐怕早就已經成了張家的狗了吧……
“看清楚了吧,張伯死了,都是那個女人害的。”我將他一把提起來大聲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放開我吧,我要回去。”他用力的想要掰開我抓著他胳膊的手,說話的時候聲音裏麵都有顫音。
“回去?你是村長,村子裏麵死了人,你不在這看著現場,難道還要回去睡覺嗎?”我一把緊緊的抓住他,生怕他會忽然掙脫我。
“死,死了人當然是要報警了,這兒又沒有電話,我用什麽東西報警去。”村長別著頭跟我爭辯道,生怕我會把他留在這兒。
“不如這樣吧,你和我留在這兒保護現場,讓半夏回去報警。”我一把將村長按的坐在了地上,然後看著他說道。
“半夏,你覺得怎麽樣?”我看著半夏問道。
半夏看了我和村長一眼,知道我是有意要留村長在這的,於是就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我可以回去報警。”
聽到半夏要回去報警,村長一下子急了,連忙反抗到:“不行不行,半夏一個女孩子,怎麽能讓她自己走夜路呢,這多危險,還是我陪她回去報警,你自己在這看守現場吧。”
他說著就要掙脫我的手,奈何我力氣奇大,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不鬆手,隻聽刺啦一聲,我身子一個趔趄,幸虧用右腳抵住了身後的門框,要不然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而村長就沒有那麽幸運了,因為他用力過猛,衣服破裂之後他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一下子趴在了祠堂的台階之上,差點沒有把兩個大板牙給磕掉。
“你……你這人怎麽回事,幹嘛非得把我衣服扯破,這數九寒天的,你讓我怎麽穿。”村長看到自己的袖子被扯掉,也怒了,指著我狠狠的說道。
“我……”我也一時語塞,畢竟這也是我的不對。
“不如這樣吧,你先在這裏看守現場,我和半夏回去報警,順便再換一件衣服,報完警我們馬上就來找你,怎麽樣?”村長看著我說道。
“是啊,江流,要不讓村長和我一塊去吧,再說電話那玩意我也不太熟悉,不知道怎麽報警,也不知道該怎麽和警察說我們村子的位置,要不然你現在這裏委屈一會,我和村長報完警馬上就回來找你。”不知是不是想要快點抓住殺害張伯的殺手,半夏也覺得我應該留在這裏看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