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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壓制解藥

  「什麼?!你說你中了蠱毒!」


  楊暄聽到崔俁的話, 整個人都炸了,要不是往日被崔俁糖加鞭子調|教的穩重了很多,沒準都能把懷裡的崔俁扔出去。


  縱使如此,他摟著崔俁的力也瞬間大了, 勒的小老虎從睡夢中驚醒,「嗷——」一嗓子跳起來, 還以為怎麼了,虎爪穩准狠的拍了楊暄一下。


  楊暄瞪著小老虎。


  小老虎圓溜溜眼睛瞪回去,不甘示弱。


  崔俁嘆了口氣,擼著小老虎毛將它安撫好, 引它到身邊位置坐下卧好, 還貼心的給搭了半截被子, 還拍了拍, 意思是——沒事,乖阿丑接著睡。


  小老虎警戒了一會兒, 發現真的沒什麼事, 這才打了個哈欠, 乖乖卧好繼續睡。


  直到這時,崔俁才眼梢微斜,挑了楊暄一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


  楊暄嘴唇緊抿, 眸底黑霧繚繞,說不出來是生氣還是委屈:「之前你沒告訴我!」


  「告訴你讓你瘋?」


  崔俁早料到楊暄會不淡定,所以壓到現在才說,還準備冷一冷他, 讓他早些安靜下來。可看到楊暄臉上明晃晃的老虎爪印,想怒不敢怒,動也不敢動怕傷到自己的樣子,莫名有些心疼。


  「不怕,總會解的。」


  他聲音一輕,楊暄眼圈又紅了,狠狠撇開頭。


  又鬧彆扭了。


  崔俁一嘆。


  也不知道這熊孩子怎麼這麼精,以前鬧彆扭踹凳子掀桌子踢牆恨不得把房子拆了,現在鬧彆扭就擺這個委屈模樣給他看,就是看準了他吃軟不吃硬會心疼。


  雙手伸上去掐住楊暄的臉往兩邊拉,拉的他俊臉變形話都說不出來,崔俁才笑了:「你可是太子啊,這個樣子像什麼話,嗯?」


  楊暄被折騰的臉疼,可他不敢推開崔俁,也不敢大力往後躲。崔俁手腕上的傷還沒好呢,萬一繃開怎麼辦!

  他不躲,崔俁更來勁了,直接把楊暄頭按到自己腿上,上下揉搓,那手勁,那姿勢,跟揉小老虎一模一樣!

  揉的楊暄發衣皆亂,一點氣勢都不剩,崔俁才放開他:「冷靜下來了么?」


  楊暄「嗯」了一聲,頭卻不離開,躺在崔俁腿上不肯走。


  只要他不鬧,崔俁就放心了,觀察一會兒表情的確沒事,方才又說起中的蠱:「說是叫噬心蠱……」


  噬心兩個字一說出來,楊暄下鄂繃緊,握住了崔俁的手。


  崔俁任他張開大手與自己十指相扣,面上表情不變,繼續說著:「此蠱說有規律也有規律,說沒規律也沒規律,說有解也有解,無解也無解。」


  「有規律是指它以十日為單位,比如我中了這蠱,第一次比較特殊,當場發作,忍過去了,十日內安好,只要在這個階段吃下壓制解藥,一段時間內便不會有事。一旦蠱蟲再醒,中蠱人會感覺到躁動,十日內需須壓制解藥,服下則安,未服則痛苦比第一次更甚,即便熬過去了,也只有十日緩衝,十日內若仍未服壓制解藥,則繼續發作,痛苦比之前更甚。總之,只要沒有壓制解藥,這痛苦便十日一次,每次都比前次更猛烈,中蠱人許會活活疼死。」


  楊暄握著崔俁手的力道猛然加劇。


  崔俁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說它不規律,是指蠱醒發作,只要服了壓制解藥,下一次什麼時候會醒沒人知道,可能睡死了一輩子也不折騰一次,也可能性格活潑三天兩頭鬧,許我就是那運氣好的,活到老死它也沒動呢?」


  楊暄沉默良久,方才說話:「解法呢?」


  「蠱與毒不同,想要徹底解,必須找到養蠱之人了解其養法,可治這蠱之人已經死了,解法……只有那青衣人有。」崔俁看著楊暄的眼睛,神色嚴肅,「他想以這個控制我。」


  楊暄眸底墨色沉浮,最後匯成血色戾氣:「我要殺了他!」


  崔俁看著不對,低下頭親了下他唇角:「別著急。」


  楊暄怔住,崔俁……親了他?


  主動的?

  「你恨他,我又何嘗不想殺他?可事已至此,鬧情緒沒用,如何尋求解決辦法,並且在此期間為自己謀利,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么?」


  楊暄愣愣看著崔俁,這個角度看過去,崔俁唇色嫣紅,秀鼻挺峰,眉毛和眉心紅痣看的不太清楚,但那雙眼睛……亮如星辰,蘊有月輝,慧黠靈動,誘人的不行!

  不管到了何樣環境,遇到哪種難題,他的兔子永遠都是這麼鎮定從容,淡然處之,彷彿勝券在握!


  崔俁可以,為什麼他不行?他不是發過誓,以後換他來守護,他要給兔子搭建出一片天地么!


  胸腔內一股豪情升起,楊暄笑了一聲,不再害怕。就算所有努力最後都沒用,崔俁救不回來,他不是還可以陪崔俁一起去死么,有什麼好怕的?


  大手落在崔俁左胸,他輕聲問:「噬心蠱……是在這裡么?」


  崔俁點點頭。


  「你能感覺到它在動?」


  「是。」


  「對你下蠱之人的話……可靠譜?」


  崔俁唇角輕揚,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微笑出聲:「看來你真的冷靜下來了。」所以才問到這麼關鍵的問題。


  楊暄靜靜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他的話,我只信三分,所以接下來還要麻煩你——」


  「我讓人尋訪名醫!」


  崔俁微笑頜首:「多謝。」


  說到蠱蟲,話題再次拉到青衣人幕後身影之上,二人聊起了田貴妃母子,崔俁微微皺眉:「總覺得……好像哪裡有問題。」


  楊暄也早察覺到了不對,附和出聲:「觀這些年田貴妃舉動,是真的在挺越王,想幫越王上位的,可她對昌王的寵愛也不是假的,竟還讓其與越王比肩,小小年紀封了王……天家無父子,更無兄弟,大家相差很遠時,哥哥許會真心疼弟弟,弟弟也真心敬愛哥哥,可若兩個人地位相仿,寵愛相似,為什麼就不能爭一爭呢?」


  田貴妃的舉止很不對,明顯與她智商不匹配,是在打什麼主意么?


  「當事者迷,也許她只是高看了自己養孩子的本事,認為什麼都控制得住。」崔俁眸底笑意狡黠,「我們可以在這方面試探……或者促成。」


  楊暄點了點頭,又問了個問題:「越王在找冊子,若這青衣人背後是田貴妃,那麼田貴妃也在找冊子,田貴妃真心想扶越王,為何避開越王,另闢道路,還擄了你?」


  「這個,就是真有什麼心思了。你在宮中,可多做試探,咱們掌握的信息越多,大局越有把握。」


  楊暄握著崔俁的手送到唇邊親了一下,眸底綻出生猛狼光:「我定要看清楚,那皇宮裡頭,到底都在打什麼主意!」


  崔俁笑:「我也努力與青衣人周旋,能釣出冊子信息便釣,能套出秘密便套,定讓他們後悔給我下了蠱!」


  青衣人現在不信他,要冷著他,壓他低頭,可這麼聰明好用的人,他們不會放棄,一旦遇到大麻煩,不好解決的事,定會想起他,那時候,他便有主動權了……


  「以前我沒把助你奪嫡想的太難,左不過是宮鬥爭寵,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的問題,現在看,這裡面□□呢。」


  「一本小冊子,竟引來如此腥風血雨,此物太過兇險,絕不能容,」楊暄眉頭皺的很深,似在思索,「咱們手裡那本,要不要扔出來釣人?反正也追蹤不到任何線索。」


  「不好,」崔俁搖頭反對,「現在安靜,不代表以後沒線索出來,不若繼續監視跟蹤。而且這冊子……並非一本。」他解釋道,「因中了蠱,我必須十日內到青衣人指定地點換取解藥,想要解藥,就得給出青衣人想要的信息。他想要冊子,我便細細感覺了一下,外面存世數量超過三本。」


  也是因為使用了異能,所以他這次昏睡的時間才長了一點。


  說到蠱,楊暄又緊張了。


  崔俁便笑:「你知道我本事,我有預感,這個蠱蟲會與我共存很長一段時間,許也會有幾次兇險,但我不會因它丟命,機緣一來,蠱必能解。」


  楊暄眉頭仍然皺著。


  「你不信我?」


  「信。」楊暄聲音有些悶。崔俁若存心騙他,蠱蟲之事根本不應該說出來。


  崔俁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問楊暄:「你呢,怎麼找到我的?從哪得到的線索,可遇到了什麼麻煩?」


  「木同立功很大……」


  楊暄談起當日之事,將木同發現,白衣人表現,甚至因傅容森尹子墨吵架失神一瞬,被白衣人跑了的事,都說了個清楚。


  崔俁凝眉:「這個白衣人……很有意思啊。」


  不是敵,也不是友,性格脾氣行事風格都很有特點,只是他的利益點在哪裡?拿冊子只因與灰衣人纏鬥,他想要的,又是什麼?

  楊暄:「我會注意關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崔俁輕嘖一聲,「總覺得傅容森尹子墨二人出現很是微妙。」他眯眼例舉,「刑部大牢里,因為他二人適時出現,解了彭傳義一次殺機;你審案當日,因他二人口角開始,小世家我紈絝杠架,意外接二連三控制不住,你無法關註冊子歸屬,不能跟蹤灰白二組任何一個人;這一次,若非他們吵架到巷子里,白衣人也不會趁機跑掉……雖然每次都很偶然,沒半點疑點,可巧合多了,總讓人心生不安。」


  楊暄聽著坐了起來:「我也有所預感,這段與灰白兩隊人的糾葛不凡,順著下去,許會有什麼意外收穫。」


  「那便提高警惕,跟著感覺走吧。」


  說過這段,崔俁斜睨楊暄:「宮裡那邊,你準備抻到幾時?過猶不及,他們本來就不喜歡你,能容忍的程度有限。」


  楊暄哼了一聲:「等他們求我,裡子面子給夠了,條件談妥了,放出消息讓朝臣百姓們都知道,我就住到東宮去。」


  話說了這麼久,崔俁再有精神也支持不住了,懶懶打了個哈欠:「解藥之事,宜早不宜遲,我準備後日就去青衣人所說的鋪子。」


  楊暄相當心疼,扶著崔俁躺下:「我陪你。」


  「他說若有人陪就不給解藥了,你便要去,也只得在門外,不能有任何異動……」


  楊暄把被子給崔俁蓋緊:「我都懂,你別總操心。」


  崔俁睡的很快,呼吸很快平穩綿長,唇紅麵粉,如染桃花,唇角還自然上揚,像不設防的孩童一般,純真又可愛。連被子里的手,都沒有放開楊暄。


  楊暄心尖像被柔軟羽毛拂過,輕輕在崔俁額頭印下一吻,也不走開,就這麼握著崔俁的手,看著他的睡顏,嘴角翹的高高的。


  ……


  安仁街春風閣,這是青衣人離開前留下的店名。


  崔俁聽到這名字時感覺有些不好,以為是類似青樓的地方,那種地方人多眼雜,想順利捕獲消息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沒想到並不是,春風閣只是綢緞鋪子。因其東家很有想法,此間鋪子出售布料皆料輕色綺,富有春天氣息,所以起名字喚春風閣。


  楊暄陪崔俁走到鋪子外面,就不再上前,只以眼色在崔俁身上轉了一圈:「有危險時,你知道怎麼做。」


  崔俁想想頭上發簪,看看腰間腰帶,手裡摺扇,每一樣都是楊暄精心準備,或布機關或藏秘葯,根本不需要有武功,只要覺得不對,稍稍那麼一摸,就能殺人於無形。


  「不會有危險的。」交易條件已經達成,對方也捨不得對他下殺手,怎麼可能有危險。可楊暄這份心力,他很感動,內心頗覺溫暖。


  楊暄仍是有些不放心:「我就在外面,有事你便喚我。」


  崔俁笑笑,看了眼四周:「你還是好生看著四下,別錯過了什麼線索。」


  如此分別,崔俁一個人走進綢緞鋪。鋪里生意不忙,一個夥計招待著客人,另一個夥計過來揚著笑臉問他:「這位少爺,想買點什麼料子?」


  「我找青衣人。」


  崔俁微笑著說完這話,夥計面色立刻肅然,請他到了後堂,交給掌柜親自接待。


  掌柜是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長臉,細目,闊額,耳朵略招風,看面相就知道是個精明人。


  他看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看他,打量片刻后笑了:「我倒是沒想到,客人如此年輕。」


  崔俁知道青衣人不會親自出現,也猜到接頭人得過提示,不會讓他猜到更多東西,有意試探,拱手行了個禮:「掌柜見笑。」客氣完想轉身就坐,不想腳底一滑,身體踉蹌似要摔倒——


  掌柜的就在跟前,自然抬手一扶,剛好扶到崔俁左肩。


  「嘶——」崔俁倒抽一口氣,疼痛表情極為誇張。


  掌柜的起疑,趕緊鬆手後退一步,神情提防:「公子這是——」


  崔俁笑容虛弱:「你上封沒告訴你,我左肩受傷頗重么?」


  掌柜面色忽變,一瞬間換了幾個色,那叫一個精彩。最後,他笑了一聲:「公子倒是聰明,以此試探我,不瞞你說,我接這個活兒時,那邊就提醒了,說我要應付的人很聰明,叫我小心。可我有什麼好小心的?那人是誰,我不知道,你是誰,又與那人有何恩怨,我亦不知,不過做個中間人,隨便你們一方留點東西音信時代為轉達而已……你再試探,也是沒有用的。」


  「掌柜的好生通透,」崔俁眼梢微翹,眸底滿是笑意,「即如此,遠離是非不好么?萬一被帶累著丟了性命——」


  「人命由天,該我死時,閻王不會饒,不該我死,總能幸運躲過,」掌柜的神情半絲不變,「生活不易,一家老小靠我糊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即有機會,能賺則賺嘛。」


  崔俁見他意志堅定,嘴也很緊,眼梢一垂,不再多言:「敢問掌柜貴姓?」


  「免貴姓易。」


  「易掌柜,我這裡有樣東西想托你轉交,」崔俁從袖裡掏出一個薄薄信封,「予你活兒的人,定也有東西讓你轉交與我?」


  掌柜很是痛快:「那人說你不敢不配合,讓我不必打聽詳細,只將東西轉交便可。」


  他接過崔俁手裡信封,轉身出去,再回來時,手裡多了個極小巧的白色細頸瓷瓶:「這個給公子你。」


  崔俁接過瓷瓶,目光閃爍:「那人沒留旁的話讓你轉告么?」


  掌柜微笑:「他說你若想清楚了,可隨時到這裡請我轉告。」見崔俁目光不離瓷瓶,又說,「還說,這瓶子里,是一顆丸藥,份量不多,剛好足夠,若你想分半顆去研究……藥效怕是會不夠。」


  崔俁扇柄敲著掌心,眼神相當意味深長:「最後這句,怕是易掌柜你說的吧。」


  掌柜眉梢一跳:「信不信在你。」


  崔俁也沒繼續為難,收起白瓷瓶往外走:「這人哪,聰明可以,往上爬可以,耍心機可以,獨獨不能瞎了眼,看錯人,上錯船。此話,與易掌柜共勉。」


  掌柜的束手笑著,搖了搖頭。只這三言兩語,便想說的他心思浮動么?


  崔俁像是料到了易掌柜表情,回頭留下一個頗有深意的我笑容:「我從不妄言,易掌柜不信,可走著瞧。」


  楊暄見崔俁這麼快出來,放了心:「可順利?」


  崔俁點了點頭,卻不放心他:「外面可有什麼動靜?」


  「沒有,風平浪靜。」


  「這裡的掌柜,需得查查。」崔俁眯眼,「你救我時,情況緊急,青衣人逼於無奈,留了這個地址,這裡的掌柜卻說接活兒時對方告訴他提防我太聰明……前後順序有些對不上。即便這活兒是新接的,他們之前也必有聯繫!」


  楊暄立刻明白了:「從這易掌柜的身邊人開始查起,總會有交集!」


  ……


  天狗食日已過去近十日,再不給出點交代實在說不過去,太康帝召喚幾次,楊暄都犯熊推辭,說不想干這個太子,他怎麼不明白這是拿喬耍脾氣呢?所以怎麼能怪他這個父皇不疼兒子,明明是這個兒子太氣人!


  可沒辦法,現在要用這個兒子,就得哄一哄。


  他不是看貴妃不順眼么?讓貴妃給他道歉!


  還看越王不順眼?讓越王也過去伏低做小一陣,只要哄得他答應!

  覺得宮裡規矩多,太拘束,那就下一份聖旨,允許東宮自立,只要沒幹什麼不對的事,皆可自主,不用事事稟告!

  一條一條,太康帝在讓步。


  太康帝都出了明令了,田貴妃哪怕吐了一斤血,也得照辦。誰叫她也需要這一出,不願意背奸妃那名頭呢!越王憋屈難受,田貴妃還得哄著,安慰只要過了這幾天就沒事了……


  話說的再好聽,還不是要向太子低回頭!這麼多年,哪怕先帝在時,宇文恬活著著,她都沒這麼委屈過!

  至於她想的以『涼薄』名頭讓太子吃點虧的主意,也是不行了。一是日食突然來臨,打亂了節奏,不適合安排,二是太子那邊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巧,又是善待宮人又是熱心救人,好名聲已經出來了,她再堅持這個主意就是傻子了……


  於是這一日,欽天監選出的好日子裡,太康帝開了大朝會,激情演講,苦陳自己一片慈父之心,想鍛煉鍛煉兒子,不想上天示警,見不得儲君委屈,日食示警,遂順從天意,請太子正東宮,以安民心!

  因事件嚴肅,此次太子正東宮儀式做的就非常隆重,沒半點精減,連越王都要著所有兄弟姐妹給楊暄下跪……


  楊暄大大出了口氣。


  此事一過,又在民間掀起巨浪,大家紛紛說太子不愧是太子,身負天命,就該高貴無雙萬人俯首,否則會遭天譴!

  太子位一正,宮裡鬆了口氣的同時,氣性也就上來了,開始新一番算計楊暄,這打頭一樁,就是給太子派的差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差事來了,新一輪事件爭鋒開始——作者快要忙瘋了,特別需要大大們虎摸,酷來親窩一下賜予窩力量啊啊啊啊啊_(:3」∠)_

  謝謝啾大大,淺喜深愛大大,咩哈哈大大,清風明月大大(x2)投喂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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