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卿卿窩錯了
月黑風高,萬籟俱靜,一顆空虛寂寞冷,急需要愛人撫慰的靈魂……
這種時候最適合做什麼呢?
當然是各種各樣不能描述不能描述的事。
楊暄擺出『我委屈我難受我好想你』的可憐樣,不要臉的推開了崔俁的窗子,摸上了崔俁的床,鑽了崔俁的被窩……
動作相當無恥,相當下流,相當……讓人臉紅耳熱。
妖精打架,春光無邊。
小狼狗把好看的兔子送上了天,好看兔子也把小狼狗勾的五迷三道,差點維持不住霸道日天的人設,早早繳械入庫,鳴金收兵……
總之,戰況相當激烈,一架幹完,兩人呼吸都略急促,好一會兒沒說話。
待終於緩過神,四目相對時,二人齊齊笑出聲,顯然對剛剛的事非常滿意!
「卿卿……」楊暄緊緊摟住崔俁的腰,把大頭湊過去,蹭著崔俁的肩膀,「剛才真好……」
崔俁輕嘆口氣:「你勁小點,勒的我疼。」
「那你……疼不疼?」楊暄眨眨眼。
崔俁斜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
楊暄就鬧他,又是親又是摸,手還往下走:「讓你男人幫你看看……」
崔俁狠狠掐了下他胳膊里側的嫩肉:「別鬧!」
楊暄就嘿嘿笑:「一點也不疼!」
崔俁板著臉看他。
他立刻就改了,誇張的擠著臉:「唉呀好疼啊……寶貝兒你力氣真大,胳膊折了折了!」
崔俁長長嘆氣:「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楊暄就抬著眼看他,扮可憐。
每每他這樣,崔俁就忍不住心中暴動,有種強烈想換個男人的想法,可是對上這熊崽子的眼神,他又捨不得。
再熊,再二,再蠢,也是他親自調教的。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再說,熊孩子不犯熊時,還是挺靠譜的。
「沒事同我說,就早點睡覺。」
好不容易有時間在一起,楊暄哪捨得浪費?再說他來找心上人,摸進門干一炮就睡覺,是不是有點渣?
雖然很喜歡和崔俁做這種事……但他更喜歡的是崔俁這個人啊,怎麼看怎麼親都不夠,恨不得一天多出二十四個時辰,時時膩在一處,哪捨得睡覺?
而且崔俁今天精神十分不錯,看起來沒累著,也並不想睡。
楊暄就抱著崔俁,一邊吃豆腐一邊哼哼,放鬆之下,說起了白天的心情:「……和皇上演戲有點太噁心,再有下回我怕是綳不住。」
「不想再來了?」
楊暄繼續哼哼:「嗯。」
「也好。」崔俁想了想,「估計也就這一回了。因著你之前搭救之恩,皇上態度才扭轉的迅速又自然,以後再來,效果不會這般好,還有可能會被察覺。」
這樣危險性大好處又不多的事,他自不會再用。
他聲音沉下去,隱隱帶著諷刺:「一時的感動再大,哪及得過這麼多年的陪伴與相處?待秀女事落,皇上氣性過了冷靜下來,就會把越王等重新帶到身邊,你么……只有往後靠了。」
「你只救他一次,又不乖順,又不媚寵,偶爾還會犯熊不聽話,用不了多久,皇上就會繼續討厭你的。」
楊暄就朝崔俁頸窩裡拱,一邊拱一邊扮委屈哼哼:「我就是可憐的小白菜!」
崔俁摸了摸楊暄的頭:「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就算他不喜歡你,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激烈,恨不得弄死你,短時間內,你會很安全,咱們的形勢也算安穩。」
楊暄滿意了,就摟住崔俁來了個激烈纏綿的長吻。
「寶貝兒……剛才那時候,你是不是心裡在誇你男人好厲害?」
崔俁瞪他:「沒有!」
楊暄眯眼:「真沒有?」
他眼梢微微往側里挑,眸色幽深勾勒出**,眼底似燃著無聲暗火,燒的人口乾舌燥。偏他還壓著嗓子說話,該死的性感撩人!
這人恨不得把『我想要』三個字寫在腦門,渾身都散發著那種信號!
崔俁……崔俁不爭氣的臉略紅,恨恨喊了句:「沒有!」
這小狼狗是故意的啊,會跟他玩套路了,先哼哼唧唧扮可憐,再來這一招,突如其來一個對比,撲頭蓋臉的男人味,他怎麼能忍得住?
這貨才不是想說說話,這貨是想再來一發!
「說謊。」楊暄親了他一下,手往下摸……笑的十分得意,像偷到腥的貓:「你都硬了。」
崔俁咬牙:「那也不要!」
「你這樣就不好了,不能諱疾忌醫么,」楊暄語重心長,「你的蠱還沒解呢,咱們得多探索研究,把那回的事補全,才能找出什麼最有用不是?」
崔俁氣的想罵人。
不是早確定了!血嘛!最有用的就是血,你丫時不時喂老子兩口就夠了!
「卿卿乖——」楊暄一邊哄著人,一邊就手腳利落的用被子把崔俁捲起來,自己隨意扯了件衣裳披上,抱著崔俁就跳窗戶離開了。
「帶你去玩啊。」
崔俁:「你放開我!」
「噓——寶貝兒小聲點,你不希望你祖母和盈盈看到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吧?」
崔俁就閉了嘴,眯眼瞪著楊暄。
好樣的,熊孩子,老子就看著你鬧!
楊暄帶著崔俁又去了第一次的那個小木屋。
只是這次從城裡崔家出發,一路飛到北面群山深處,距離有點遠……
崔俁想看笑話,比如小狼狗累的吐舌頭什麼的。
可小狼狗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抱著卿卿,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累是什麼?汪汪汪不知道!
楊暄覺得他家卿卿真是哪哪都好,從頭到腳都好看,抱著懷裡舒服,壓在身下美,抱到身上來更勾人,無論哪個姿勢哪個角度,愣是挑不出一絲缺點,隨時隨地都在勾引他!
許又加上事情都落定,心裡輕鬆,他這夜特別猛,怎麼都覺得愛不夠疼不夠,又是勾又是哄又是挑火,自發研究了崔俁的十數種吃法,把崔俁爽的……後面都爽不出來了。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崔俁醒來,嗓子都是啞的。
眼睛也有些酸脹,不舒服。
想揉一下吧,感覺身上沒力氣,胳膊都有點抬不起來。
他無力閉眼,都不願回想昨夜自己的樣子。
那麼多次……到最後后都弄不出來了。
被哄著說了那麼多羞恥的話,還哭了……不只一回。
那個小瘋子!
楊暄比崔俁早醒,醒來就有點虛,做的太狠了,這兔子肯定會不高興……
他不知道怎麼應對好,就裝睡。
武者裝睡比一般人容易,因為呼吸很容易調整,裝起來很像。
可那只是對一般人來說。
崔俁太熟悉楊暄,這人醒著什麼樣,睡著又是什麼樣,小動作小表情,他再熟悉不過!當下他就一巴掌呼到楊暄臉上,冷笑:「醒了么?」
楊暄還裝蒜:「我是誰,我在哪兒?」
崔俁斜眼:「怎麼,還失憶了?五年前後遺症現在還在?」
楊暄腦內一亮,好主意啊!
失憶了不就能避過去了?
他當下一臉茫然的看著崔俁:「是……啊……」
崔俁眼睛眯起,整個人開始放寒氣。
楊暄感覺到不對,立刻躥起來:「我錯了!我沒失憶,就是怕你生氣,才……你別生氣啊,怎麼罰我都行,任打任罵,打斷手都沒問題!」
崔俁不理他,緩緩起身,艱難的,慢吞吞的穿衣服。
楊暄心疼,想上前幫忙,崔俁一個眼刀拋過來,他又不動了,乖乖站在原地:「那什麼,你慢點,要不多休息一會兒再起來?睡一會兒身上就勁了……」
崔俁不理他,動兩下,身體也沒那麼難受到受不了了。他穿好衣服,扶著床柱下床,穩了穩,就要往外走,一句話都不和楊暄說。
楊暄急了,立刻攔住他:「你別走啊……你怎麼罰我都行,真的,就是別不和我說話!」
崔俁橫著眼:「讓開。」
「不,不讓!」楊暄眼珠迅速轉著想轍,突然給他想到一樣,「你別走,我有禮物送給你的!」
崔俁一頓:「禮物?」
楊暄一看有門,就笑了。
幸好他有準備!
送禮物,當然要送對方喜歡的,但這種時候,喜歡的東西不太好,拿著也費勁不是?不如就送吃喝,美食,最好還是自己親自烹飪的,帶著滿滿愛意!
熊太子想法和別人不一樣,他覺得直接把東西拿出來太俗,別人都用過的招,不新奇,得來點不一樣的。
他把桌子上搭布一掀:「這是我為你準備好的食材,做個補身的野菌排骨湯!」
桌上是幾種山貨,十分鮮嫩,飄著清香味的蘑菇菌類,還有——一小扇豬排骨。
菌類就算了,帶著泥土是新鮮,洗洗就乾淨了,不會讓人觀感不好。可是排骨……就算洗的乾乾淨淨,也帶著血絲,上面還有薄薄的白色肥肉。
楊暄樂滋滋:「我專門學了,咱倆一塊做,我洗肉你添水,多浪漫!」
崔俁不是一個嬌氣的人,他自己本身就擅廚,雞魚都殺過,不覺得臟,更不覺得肥肉有什麼,但昨晚他『操勞』了一夜,晨起感覺不到餓,也不怎麼想吃東西,就算吃,也來點淡淡的粥好么,搞這麼油膩……
好想吐啊!
見崔俁沒說話,楊暄感覺有點不對,看著崔俁目光盯著排骨頭的肥肉:「那什麼,我問過了,排骨是得選這樣的,都是瘦的柴,不好吃……」
崔俁直接嘲諷臉:「呵呵。」
楊暄一拍腦門,差點忘了崔俁不舒服,前話有些引人誤會:「那什麼,我不是讓你跟我一塊做啊,我就是想讓你親自盯著,看我給你做好吃的!你就坐在一邊,看著我,我哪做錯了,你就指導我,罵我,好不好?」
崔俁連瞪都不瞪他了:「你給我滾。」
楊暄:qaq……
崔俁真生氣了,怎麼哄都不好使,他甚至不允許楊暄接近一步。
楊暄急的跳腳,崔俁這小身板,哪能下山?可是不讓自己接近……他趕緊叫暗衛準備了軟轎,還讓準備了豐富早餐送過去。
好在這回崔俁沒有拒絕,都受用了,安安全全的下了山,回了城。
可是崔俁仍然拒絕楊暄接近。
楊暄給急的……沒辦法,空了就飛到崔俁門外做看門的,又是哄又是認錯,然而崔俁不為所動,直接讓他吃閉門羹。
崔俁其實知道自己矯情了。
他什麼沒見識過?上輩子比這還強烈,處處是血的戰況……他都遇到過,並沒有怎麼樣,這次明明非常纏綿處處盈滿愛意,他自己也很滿足很開心,為什麼心裡會彆扭呢?
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是……有點彆扭,暫時不想見到楊暄。楊暄哪都沒錯,可他這樣表現,讓他心裡舒服很多,好像他本就有理由這麼作一樣。
崔俁覺得這樣不好,剖析內心,慢慢的察覺到了,自己好像是在……害羞?
上輩子再羞恥,因為不喜歡,不愛,心存死志,所以全當笑話了,沒感覺,這次……因為喜歡,因為愛,因為享受,因為……還想要,所以害羞了?
他怎麼可能會有害羞這種情緒!
還仗著楊暄喜歡他,作了!
崔俁緊緊抿唇,簡直不想面對這樣的自己。他崔俁,活了三輩子,這麼多年,歷盡千帆,竟然學會害羞了?還對一個比他小那麼的人?
可看看窗外偉岸霸道的背影,他又神色緩和,忍不住心裡泛甜。
就是因為這熊孩子對他如此縱容,如此關愛,恨不得捧著含著,有事就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永遠都願意這麼哄著他……他才放不下吧。
自己好像被這熊孩子慣壞了。
可是……好幸福。
願意沉溺在這樣的夢裡,永遠都不醒呢。
崔俁緩緩閉眼,提醒自己以後對楊暄更好些,眼下……就算了,他才不想和這熊孩子坦白心意,省的這人飛到天上。
……
楊暄一邊當守門的哄崔俁,一邊注意著皇莊情況。
田貴妃終於回過神,開始查班嬋作妖的事了,也順著這事查到了宮女采青。可惜史福把一切都安排的非常完美,宮女采青是聽到嬤嬤傳話,才和宮女們一起去的越王院子,隨行宮女有的見過那傳話嬤嬤,有的提議了抄近路,至於會和班嬋說那麼多,是因為班嬋形象一直維護的極好,對越王也算關心,田貴妃還信任。
事發后,宮女采青自覺不對,怕被罰,留書跑了。為了逃出皇莊,她甚至選了非常陡峭,可能十死無生的路徑,從峭壁到山崖,可能已經死了,反正哪哪都找不著。
那傳話嬤嬤,因被別的宮女也看到了,最為可疑,可惜人已經死了,什麼都查不到,線索斷的死死。
這件有線索的事都查不出來,何況其它沒線索的?
郭香梅的事更是,根本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真就是人自己畏罪自殺了!
史福做到了所有楊暄要求,自己的人,全部保下了,利用過的,死掉的,那都不是自己人!
朝堂上,因為證據確鑿,左相之事結束的很快,一家人抄家問斬,依律判罪。至於空出的位置么……庄酈以為志在必得,之前刷的各種名聲也夠,可他忘了,他也不是沒有政敵的。
比如曾經遠離朝堂,以教書育人為樂,如今為太子太傅的王復。
王復和庄酈有很多恩怨,年輕時曾為忘年交,后證明庄酈是偽君子,只是在利用王復。若只如此,王復就當眼瞎了一回,識人不明,可這庄酈還踩著他往上爬,爬出一條金光閃閃的仕途路!還時不時與他名字捆綁,就為更大更多的利益!
這還不夠,庄酈還害了王復最得意最喜歡的弟子!
仇怨結大了!
別人不敢懟庄酈,沒證據,王復敢!當堂就懟過去了!
下了朝,市井就有各種各樣的段子了。
庄酈名聲造的再好,及得上王復多年口碑?大家口風幾乎是一邊倒,之前庄酈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灰頭土臉。
他是個精乖的,知道事不能成,就退了。
他一退,王復就也退了,沒死咬。
如何對付庄酈,他問過太子意見,見好就收,配合的很。
庄酈不動了,這左相位置誰能上?
滿朝官員,不是資歷不夠,就是年紀太好,最後大家左右比較比較,竟然發現,只有謝嘉老爺子最為合適!
這事已經放了很久,再不好拖下去,多年君臣相處,太康帝深知謝嘉為人,當下就拍了板,下旨任命謝嘉為左相!
……
楊暄干下這票大事,非常高興,晚上繼續去崔俁門外蹲著,給他報喜。
崔俁沒理。
楊暄轉了轉眼珠,說有大消息要講,大事要謀,必須聽崔俁意見——
崔俁還是沒理。
還讓木同傳了話出來:我相信你,你自己看著辦!
反正不管怎麼說,就是不見人。
楊暄差點給跪了,媳婦好難哄啊……
不過再難哄,還是得哄!誰叫是自己媳婦呢?
那麼好看,那麼好,那麼心疼他,疼一疼哄一哄也是應該嘛!
楊暄越挫越勇,繼續努力。
然後,他遇到了難兄難弟楊昭。
楊昭來見崔盈,也被趕出來了。
兩人一見面,大眼瞪小眼。
楊暄問:「你幹了啥?」
楊昭苦惱抓頭:「我想給盈盈送禮物,討她開心,就買了兩家綢緞鋪子,給她送了幾車衣料……她嫌我浪費錢,東西太雜,用不好用,賞人不好賞人,連布施都嫌麻煩!」
楊暄翻了個白眼,二貨,你一定沒聽過你爺爺當年的故事。
楊昭問楊暄:「那你呢,你又幹了啥?」
楊暄一臉滄桑:「我給崔俁做飯來著。」
天真如楊昭,根本想象不到楊暄的天才做飯安排,直接瞪了眼睛:「做飯多好的事!要不是我手太粗,我也想這麼乾的!這都不行啊……」
楊暄就嘆氣。
楊昭有點茫然:「這都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招了……」他差點哭了,「盈盈那麼好那麼可愛,我不想被放棄啊!」
盈盈不要他了怎麼辦!!
「要不……咱們去問問我爺爺?」楊昭覺得,「他年紀那麼大,一定多少懂點。」
楊暄再次翻白眼:「可拉倒吧,你爺爺要是行,能這麼多年都沒搞定嫵姑奶奶?」
楊昭撓了撓頭:「也是。」他哭喪著臉,「那咋辦?總不至於去問那個風流成性的小叔叔吧!」
楊暄摸著下巴想了想,面色十分嚴肅:「沒準這個還真靠譜。」
二人對視一眼。
楊昭道:「正急著呢,也別找別的時間了,方才我聽了一耳朵,小叔叔好像去青樓了,咱們過去看看?」
二人找到崔樞時,崔樞衣裳有些亂,頸邊有胭脂印子,嘴唇特別紅,那氣質浪的……二人差點沒認出來。
楊昭這二貨沒個眼力勁兒,還問呢:「小叔叔你嘴怎麼那麼紅,還有點腫?」
崔樞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這傻孩子,估計還沒親過女人呢。
就該沒親過女人!他侄女那麼漂亮,怎麼能隨便便宜這二貨!
崔樞挑著眉:「有事說事,沒事早點滾,小叔叔忙著呢!」
楊昭就說了。
就是他們倆分別惹著了崔盈和崔俁,不知道怎麼哄,過來取取經。
崔樞翻了個白眼:「見過蠢的,沒見過你們這麼蠢的,惹到了人,送吃送喝送禮物啊!」
「送了啊!可是她們都不喜歡!」
楊昭急急把自己和楊暄乾的事分別說了一遍。
崔樞看向二人的目光更憐憫了:「就你們這智商……送什麼都不管用了,乖乖回去跪著吧。」
楊昭嘴張的老大:「啊?」
「啊什麼啊?去麻利跪好了,最好撿著有棱的東西,什麼搓衣板啊擦絲刀啊皮特別硬特別刺的水果啊,什麼話都別說,就乖乖跪著,省時省力還能達到目的,最適合你們倆了。」
崔樞打了個呵欠:「還有事沒?沒事我撤了,忙著呢!」
崔樞猛的一關門,將人擋在門外,自己也趕緊生死時速換衣服洗漱。
快快快,時間快到了,千萬不能讓那個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否則——哄起來很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