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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 一邊勾搭我二叔,一邊纏著傅容。

  夏樂橙撲上去去搶,傅容歪倒在床~上,手裡的盒子舉高了,夏樂橙一心撲在紅繩上,一不小心,手裡的盒子落在了地上,夏樂橙沒有去撿,傅容恍惚知道了什麼。


  涼薄的唇角邪肆一勾,在夏樂橙要拿到桃木紅繩時,他眼疾手快地揣進了褲袋裡。


  「你、你還給我!」


  「你這麼緊張這個玩意兒,我倒要仔細看看了。」妖冶的綻開一抹笑意。


  夏樂橙懊惱地皺眉,暗罵自己大蠢豬,幹嘛要去搶,現在倒是好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傅容慢慢起身,推開夏樂橙欲再次來搶的手,從褲袋拿出那根紅繩,桃木上除了雕刻了一個生肖豬,別的地方還真的沒有特別的地方。


  「這是誰送的?」他猜測到只有這個可能性了,他淡淡的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買的!」夏樂橙見他放下了,心裡鬆了口氣的感覺。


  「那你幹嘛那麼緊張?」


  「就是因為我自己買的,我才緊張啊!」她故作大聲地說道。


  「把那個撿起來!」忽地,某個前一秒還陽光燦爛的男人風雲忽變,臉色拉的老長,黑雲壓城。


  夏樂橙無語地撇撇嘴,蹲下~身子去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放在盒子里,傅容的臉色才算是撥開雲層了。


  「喏,給你。以後我賞你的東西你也得給我當寶貝藏著。」狹長的鳳眸微微一挑,半似命令半似警告。


  夏樂橙接過來,傅容傲嬌地哼哼地走了,丟下一句,「十分鐘后,我在樓下等你。」


  夏樂橙收拾好零落的東西,手裡還攥著紅繩,當初雕刻字的時候,她特地叫人倒著刻的,生肖豬倒過來的背後就是一個英文字母f。


  她坐在床邊,怔怔地盯著桃木發獃,直到過了兩分鐘,才反應過來剛才傅容說了什麼?

  她又急急忙忙地起來,把盒子塞進了矮櫃里,順便上了鎖。


  夏樂橙收拾好後下了樓,頭髮還沒來得及吹乾,只好披散在肩上,傅容正坐在車裡,單手搭在車窗上,乾淨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煙,嘴裡煙圈微吐,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著小跑著過來的人。


  夏樂橙平常都是扎著乾淨利落的馬尾,今天烏黑柔順的髮絲披著,隨著微風輕輕飄揚,偶有幾縷髮絲調皮地散落在臉頰,多了些俏皮可愛。


  跑到他的跟前,一張臉頰粉撲撲的,洗髮水的清香淡淡地撲入鼻息,墨鏡下的瞳眸沉沉地看著她。


  夏樂橙蹙了蹙眉,還喘著粗氣呢,以手扇了扇臉頰,驅散熱氣,看著那張陽光下越發耀眼精緻的男人。


  「上車!」傅容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啞聲道,隨後扔掉了煙蒂。


  夏樂橙不明所以,可是還是坐上了車,車子啟動。


  「我們去哪兒?」夏樂橙轉頭看著他冷峻的側顏。


  傅容沒有回答,而是哼哼地說了一句,「聽說你前幾天被我媽關禁閉了。」


  夏樂橙舔~了舔唇~瓣,喃喃道,「嗯。」


  「你還把湯灑在了季沫若的母親身上,人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


  「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夏樂橙驀地抬頭,一臉堅定。


  「現在不是你故意不故意的問題,據說當時家裡的傭人都看到了是你潑的,理所應當,你不得去看看?」傅容漫不經心地說道。


  夏樂橙悶不吭聲,當時她明明看到了是季雅蘭突然伸出腳的,她當時只是想要躲避的,她的左邊是陳薇薇,右邊是季雅蘭,那種情況下,她的本能就是躲閃。


  她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不管季雅蘭是不是故意的,那天的場景的卻是觸目驚心,那天她也受傷了啊,還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她就在等著傷好點之後再去醫院看看的。


  夏樂橙沒說話,轉頭看著窗外急速倒轉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掌心裡橫亘著坑坑窪窪的傷疤,因為不起眼就容易被人忽略吧!

  到了醫院,夏樂橙抱著一束鮮花跟在傅容的後面,想著跟他來,也總比自己一個人來的好,起碼她應該不會很吃虧吧!

  傅容打了電話給季沫若詢問了季雅蘭的房間,他推開門進去,季沫若看到傅容來了,喜上眉梢,臉色一喜,起身一臉溫柔地看著他,「你不是剛回來嗎?怎麼就來了?應該在家好好休息的。」


  季雅蘭也是一臉笑意,氣色也不錯,看傅容越看越喜歡,「是啊!傅容你出差在外,不用急著來看我。」


  「伯母,畢竟事情發生在我家,而且您是沫若的母親,我來看看您也是應當的。」傅容淡然的笑著,說著客套話來順手就來。


  「呵呵,沒什麼大事,都快好了。」


  季雅蘭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哎呦,快來坐。若若,給傅容倒茶。」


  「不用了,伯母。我今天還帶了一個人來跟您道歉!」傅容看著季雅蘭,隨後對著門口喊了聲,「還愣著幹什麼,進來!」


  季雅蘭和季沫若皆是一臉迷茫,視線也一同看向門口,而夏樂橙則抱著鮮花出現在了病房。


  兩人的臉色又是一變,特別是季雅蘭,臉都要綠了,笑容還僵在那兒。


  「伯母,我今天就帶夏樂橙來跟你道歉!希望您別介意她的無心之舉。」傅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而季雅蘭卻偏偏吃了黃連一般有苦說不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這口氣她也只能硬生生地咽下。


  「傅容啊!雖然我的傷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你別怪我多嘴,你們家的傭人可真是不敢恭維,脾氣大,心眼多,以後我都不放心若若去你們家了。」


  「伯母,你放心,這事不會發生的。」傅容挑眉,別有深意地說道。


  「那最好不過了,小小年紀心眼就這麼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媽生沒人養?」季雅蘭輕蔑地看著夏樂橙,惡毒地說。


  夏樂橙本來是低著頭的,驀然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顫,臉色蒼白地盯著季雅蘭,就連嘴唇都瑟瑟發抖。


  「伯母,夏樂橙從小就在我們家長大,她是我的人,你這麼說她,也就是說我傅容沒有教好人了,打狗還的看主人,你說是不是?」傅容一臉平靜地說道,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意,可是眼底的冷厲越來越重。


  季雅蘭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沒想到傅容這麼護著這個小賤蹄子,再看看傅容的臉色,他雖然還是帶著笑意,可是那笑意不及眼底。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僵硬,最後還是季沫若打了圓場。


  「媽,我先帶傅容和.……夏小姐去咖啡廳坐坐吧!」季沫若復又看著傅容,一臉真摯,「好嗎?」


  傅容輕笑了聲,「伯母,你安心休養,走吧!」這話是對季沫若說的,季沫若笑著點點頭,傅容跟在後面,順便長臂一伸把夏樂橙手裡的花拿了下來,放在了矮柜上,而後一手提著她的衣領把她拉了出去。


  從頭至尾,夏樂橙都沒說過一句話,卻也讓人落不下話柄。


  咖啡館里,季沫若冷冷地看著夏樂橙。


  傅容剛才去接電話了,季沫若也沒必要堆砌滿臉的笑意,她優雅地喝了口咖啡,咖啡香氣濃郁四溢,嘴角輕蔑地揚起,「這種正宗的咖啡你還沒喝過吧!」


  夏樂橙動也沒動面前的咖啡,她愣了下,秀眉微蹙,「我是沒喝過,我也不喜歡喝,我覺得白開水最好喝了,像這種東西喝過正宗的就能代表了什麼?」


  「呵呵,自然是代表了人有高低貴賤之分。」季沫若不屑地說。


  「季小姐,你就是喝千金貴的咖啡,也終歸是要排出去的,最後化作農民伯伯田裡的飼料,和我這種喝白開水的人又有什麼區別?我聽老人說,再高貴的人脖子三寸也全是……屎!」夏樂橙豎起小利爪狠狠地反擊,在季沫若喝咖啡的時候,特地停頓了下,說出最後一個字。


  噗——


  果不其然,季沫若剛到嘴的咖啡在聽到那個字時,全部噴了出來,在安靜靜謐的咖啡廳格外醒目,有人甚至在指指點點,季沫若的臉色青白交加。


  「你——」她惱羞成怒地瞪著一臉無辜地夏樂橙。


  季沫若隱忍地閉了閉眼睛,隨即低嗤地看著她,「你心也是真夠大的,一邊勾搭我二叔,一邊還纏著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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