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我是真的回來了,你不是在做夢
江歌晚被關的時間越長,她的危險就越大。
沈西城幾乎快等不下去了,恨不得離開就飛到江歌晚的身邊去。
車子開到半路上,沈西城的電話突然響了。
是宋薇打來的電話,以為是兩個孩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了?」
宋薇說的話,讓他失了神色。
一旁的寧世謙一直注意著他的神情,覺得沈西城的表情變化有點快償。
「將車子掉頭,回去!」沈西城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好,隨即掛斷電話對司機說道。
「怎麼?又被丁卓千給發現了?」寧世謙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只有這一個。
沈西城搖頭,神色凝重,「是她回來了!」
「回來了?」寧世謙也是一愣。
感情他們找了這麼久,江歌晚就自己回來了,這丁卓千不是在耍著他們玩么!
宋薇在電話里說,江歌晚是早上七點半左右到家的,很是狼狽,衣服穿得應該是出院那天的。
看她神情淡然,也不像是逃跑出來的樣子,應該是被放了。
沈西城立即趕了過去,到那邊時,江歌晚正在跟兩個孩子說話。
沈顧安跟江曉曉都好久沒有見到江歌晚了,想念的很,紛紛纏著江歌晚說話。
江歌晚的身上除了有傷之外,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就跟平常一樣,抱著兩個孩子說這話,彷彿這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媽媽,是爸爸來了!」江曉曉眼尖的看見沈西城,歡喜的嚷了一聲爸爸。
江歌晚聽見孩子的聲音,手臂僵硬的抱住孩子,曉曉叫他爸爸嗎?
對,是她忘了,沈西城早就知道曉曉是他的孩子。
所以,叫爸爸,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沈西城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直接把江歌晚摟進懷裡,一個字都沒有。
江曉曉就被夾在懷裡,有點喘不過氣來,「爸爸,你抱的太緊了,我都快呼吸不了了!」
江曉曉用力的將腦袋從兩個人的身體中探出來,漲紅了一張小臉。
沈西城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幾日過去,她的臉消瘦的厲害,深深的望著她
剛要開口,問她這幾日到底過的怎麼樣時,江歌晚柔柔的說道,「西城,等孩子去上學了,我再跟你說,好嗎?」
「你現在抱的我抬太緊了,曉曉都抱怨你了!」
沈西城緊緊的的盯著江歌晚的小臉,彷彿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幻覺。
只要他一鬆開手,江歌晚便會從他的眼前消失一般。
「沈西城,我是真的,我已經回來了!」江歌晚見他還是不鬆手,又柔柔的說道,「難道你以為我現在還是假的嗎?」
沈西城點頭,江歌晚嘆了一聲氣,「孩子還看著呢!」
沈顧安瞧著他們抱在一起,感覺他爸爸特別的沒有出息,江阿姨不就是出差了幾天,就搞得好像一輩子沒見過面了一樣。
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也抱著江歌晚不肯撒手的事情。
過了許久,沈西城才慢慢的鬆開了她,不過仍舊抓住江歌晚的手不肯鬆開。
江歌晚有些無奈,自己是真的回來了,沈西城卻還是害怕。
「你這樣抓著我,我都不好吃東西了!」她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看向沈西城。
後者才鬆開她的手,拉開一張椅子,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兩個孩子吃完早餐,還要去學校讀書。
江歌晚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宋薇就先送兩個孩子去學校。
留一點時間,給他們兩人單獨的說話。
人一走,屋子裡就空了,剩下他們兩個人。
沈西城的目光一直牢牢的鎖定住江歌晚的身影,她走到哪兒,他的目光也便跟到哪兒。
江歌晚清洗完碗,正擦著手,陡然間看向門口站著的沈西城,「你看夠了沒啊?」
從剛才的時候,就一直在看著她,好像她的身上有什麼東西是的。
知道她回來,宋薇會在第一時間裡通知他,所以她趕緊去洗了個澡。
實在是不想讓沈西城見到自己那樣狼狽的樣子。
殊不知,沈西城早就看過她被蒙眼綁著的照片。
沈西城將她摟在懷中,「我找了你整整三天!」
江歌晚嗯了一聲,瞧著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所以,你都沒有好好睡覺,是不是?」
他點頭,怎麼可能會睡得著。
江歌晚拉著他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沈西城,我現在是真的沒事啦!」
「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沈西城還是不放心。
「沒有,他們只是把我關起來,其他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沈西城有太多的困惑,要問江歌晚,嗓音啞了啞,「你知道是誰綁架你的嗎?」
「知道,丁卓千!」江歌晚說道,「我昨天晚上的時候見到過他。」
「他跟你說了什麼?」
江歌晚想起丁卓千的話,又想起七年前的那個夜晚,放肆的沉.淪,到最後的狼狽而逃。
她想不到,自己原來在那麼久之前,就跟沈西城有了糾.纏。
「七年前的那個晚上,是你,對不對?」比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更想從沈西城的口中聽見。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他們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
沈西城環住她腰的手臂勒緊,「是我。」
「你是不是怪我了?」
他一直不敢跟江歌晚說,就是怕江歌晚會怪他。
起初的時候,沈西城有想過跟江歌晚承認這件事情,但是他怕自己剛跟江歌晚交往,江歌晚還沒有完全的喜歡上自己,就想著再等上一段時間試試,這一等,就一直到現在。
江歌晚也是用了一個晚上,才消化掉丁卓千說的這個事實。
接受了,那個男人是沈西城,接受了他是曉曉的父親。
「沈西城,我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對那個男人的感情?」江歌晚拉住他的手,「說真的,我是真的很討厭他,他說我被下了葯,是在幫我,可是他明明是佔了我的便宜,不論我怎麼求他,他都不肯放過我。當他在強佔我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恨他,恨不得他立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