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第429章 盜版碟組織成立了
面對莫煌所展示的盜版魔王之道，賽菲羅斯只覺得這簡直就是天字第一號笑話。
賽菲羅斯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但是當他聆聽完莫煌所說的話之後，內心深處竟然激蕩起一股歡欣鼓舞的雀躍，一股迫不及待的焦躁感。
「耶羅安，雖然你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但拜託你所留下的怨念有點骨氣，有點理智，有點智商還不好。」感受到那股被封印起來的不滅怨念的熱烈期盼，賽菲羅斯只覺得吐槽都沒力氣。
「哦呵，少年，看你的表情，似乎我所指引的道路恰好符合了你的實際需要，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晨星大帝讓你行破滅殺伐等罪孽之事，其實無非就是為了討好那股不滅怨念，只要它爽了，解氣了，自然能進一步加深和你的融合，從而提升你的力量，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踏足毀滅精靈族藝術脊樑的道路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不希望做這麼扯談的事情。」
「那就是說，你希望踏上大殺特殺之道或者是午夜女干魔之道嗎？這好辦，司迪麗演唱作為一個起點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來吧少年，先衝進去見人就殺，然後擄走司迪麗，而後先OO再XX，XX完之後再OO，效果想必也不會差的。」
遐想了一下自己踏上大殺特殺和那不知所謂午夜女干魔之道的未來，賽菲羅斯忍不住擦掉額頭冷汗，認真的考慮起自己成為盜版魔王，踏上毀滅精靈族版權法和正版觀念的未來。
「很好，看來你已經在內心做出對未來道路的抉擇了，那麼事不宜遲，開始行動吧。」
莫煌的行動堪稱雷厲風行，二話不說拉著賽菲羅斯一起賣盤去了。
當黃昏日落之時，兩人結束了行動，蹲在街邊的一個冰果店中喝著冷飲，莫煌頗為心滿意足的說道。
「今天收穫不錯，一共賣了十三萬信用點，看來盜版事業在精靈族中大有可為啊。」
賽菲羅斯回想今日之事，便忍不住唉聲嘆氣，一百信用點一張的盜版盤能賣出十三萬的收入，與其說是銷量太好，好不如說是莫煌太過窮凶極惡，賣盤手段惡劣至極，不由分說就將盤塞過去，而後舉起拳頭便要搶錢，這種營銷法門，不掙錢就有鬼了。
街道上，警衛隊嗚咽的警笛聲沖霄而起。
十三萬的盜版營業收入，那就代表莫煌兩人再短短時間內賣了上千張司迪麗演唱會的盜版碟，面對這麼窮凶極惡的盜版行動，作為受害人的司迪麗自然選擇了報警。
但區區警衛隊，要奈何得了身為天威聖者的莫煌和身為永恆聖靈預備役的賽菲羅斯，這簡直就是一個不切實際的神話。
「恐懼吧，哭泣吧，為了正版的末日降臨而凄厲嚎叫吧，口桀口桀！！！。」
「我說，你至於這麼興奮嗎？」
「這點小事自然不會讓我這麼興奮，我只是合情合理的表達了符合大眾想象中毀滅魔王該有的姿態和口吻而已。」
「毀滅魔王！？難道……」
「沒錯，我已經用你以前常上網的那個身份通行證，再網上表示對此事負責了，放心，大家對此表達了熱烈的反響，都相信了。」
「我就說外面怎麼連軍隊都出動了，原來是你做的好事。」
賽菲羅斯繼續唉聲嘆氣，他也懶得去問莫煌為什麼會有自己上網的通行證了，反正自己的人生軌跡早已經被扭曲的一塌糊塗了，再背兩個黑鍋也不算什麼了。
「少年，你現在似乎還沒擺好心態，聽好，封印在你體內的不滅怨念就是你力量的源泉，那份怨念的執念在於毀滅，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去貼近，理解，實踐，最終和其融為一體，最後徹底掌控，當你抵達這一步的時候，你就是當年那位耶羅安的再世之身或傳承者，是雄踞諸世之上的終極者，就算是我再你面前也只能退避三舍，別辜負你身上背負著的奇迹機緣了。」
「好吧，你所說的我都能理解，比起殺得個血流成河的，最起碼這條路還不用傷害多少人。」
賽菲羅斯深深嘆息，自從被不滅怨念附體之後，他智慧大增，許多事情都看得通透，他知道二十年內他必須將自己的力量提升到相當的程度，不然阿爾鐵尼雅的聖靈分身復甦之時，自己必然完蛋。
因為現在光是看見雅思那接近阿爾鐵尼雅的面容就已經讓賽菲羅斯有些失控，到時候如果真的面對阿爾鐵尼雅，不滅怨念必定大暴走，到時候賽菲羅斯可不敢擔保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
回到據點，便看見那些精靈族天威聖者們的離開留言，搜刮完皇家寶庫之後，這些精靈族天威聖者紛紛獲得了自己往昔夢寐以求的寶物，自當去閉關參悟，為二十年後討伐阿爾鐵尼雅做準備，哪還有心情逗留，就連始勾神都不知溜到哪裡去了。
也就剩下綁架回來的精靈女皇菲麗雅和福德列斯，還有賽菲羅斯的青梅竹馬雅思幾個傢伙了。
「你怎麼還在？」看到精靈女皇菲麗雅還在這裡，莫煌不由得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作為阿爾鐵尼雅聖靈分身的孕育體，也即是二十年後的大敵，晨星大帝不知是有意亦或無意，走之前並沒有交代菲麗雅的處理方式，眾多天威聖者也覺得甚是燙手，不敢自己處理，紛紛視而不見都溜了。
「因為我被綁架了啊，綁匪沒有釋放人質，我又怎麼會輕易離開。」
菲麗雅話是這麼說，但莫煌覺得這廝只是想在這裡逃離凡俗的喧囂，和福德列斯好好度過一個二人世界而已。
「那好，我們需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你可以走了，只要你以後不要亂說就行了。」
「喂喂，真的就這樣放人走啊。」賽菲羅斯對莫煌的思路表達了自己的費解，莫煌毫不客氣的反問道：「不放走，你還留下來包吃包住啊，還是說你對精靈女皇還有其他什麼的要求？難道你還是想從盜版魔王轉職成為午夜……」
「當我沒說話。」賽菲羅斯很明智的在莫煌全句話說完前給予了否認，精靈女皇菲麗雅明眸含笑，輕點螓首，算是知道了。
「你放心，對於那兩位的戰爭，我並不抱任何立場，回去之後我知道怎麼處理的了。」
丟下這句話，菲麗雅帶著福德列斯飄身而去，她並非蠢笨之人，被綁架了良久，早就從蛛絲馬跡中察覺到這件事情的許多真相，對於精靈族大帝和至高主神的戰爭，她作為精靈女皇，可不想參與到這種級數的戰爭中，所以走的甚是瀟洒，一句廢話也不說。
對於菲麗雅的識相，莫煌是很讚賞的，省事不少，只是對菲麗雅的心思頗為唏噓，她以為自己能夠置身事外，但實則二十年後，作為阿爾鐵尼雅聖靈分身的她，必將捲入這一場關乎精靈族未來和命運的大事件中。
但這也是未來的事，眼下一切尚未定論，暫且不提了。
豎日，精靈女皇安然回歸皇廷，據其自稱，她奮起千鈞神威，硬是從群魔環繞之中殺個九進九出，屠戮無數邪魔外道，和漆夜陰影魔王血戰三天三夜，方才好不容易殺出生天。
「我現在真心認為，放她走果然是不可饒恕的錯誤，我們當時應該果斷撕票的。」
透過信息網路觀看精靈女皇的對外信息發布會，賽菲羅斯臉黑的一塌糊塗，因為再精靈女皇的敘述中，他這個無辜少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超級大反派，手掌罪惡魔力，念動之間萬里盡成白骨死地，麾下有萬千邪魔外道環繞，威猛猙獰到一塌糊塗。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精靈女皇居然宣布要將漆夜陰影魔王和其組織，定位為國家頭號大敵，聲稱要舉國之力進行剿滅。
「呵呵，這你不能怪她，熟練揣摩上司的心思本就是作為下屬的必備功課，要怪就去怪你的那個哥哥吧！不過你的未來早就註定要站在精靈族的反面，當全民公敵早點晚點都沒區別了。」
「什麼叫做沒區別！！！這可是舉世皆敵啊，日後就算我想出門買個麵包都要提防賣麵包的老婆婆在麵包裡面下毒啊，這能叫沒區別嗎？那混帳哥哥失戀后想要報復社會，關我什麼事！」
賽菲羅斯氣急敗壞的吶喊著，雖然隱隱有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知道要面對舉世皆敵的命運時，還是相當的接受不能，莫煌笑的相當雲淡風輕：
「少年，這是我第二次也是我最後一次教誨於你了，擺正心態，你要注意，你體內封印潛藏著的不滅怨念可不是好玩和無害的玩意，相反，論凶煞邪祟，多元宇宙能和這怨念相媲美的東西可沒幾樣，以此為力，是一躍永恆還是一跌沉淪，你的最終結局尚未有定論，你那混帳哥哥與其說是坑你一把，還不如說幫了你一把，如果你無法再最短的時間內蛻變出毀滅魔王該有的意志，那麼最後的結局，必然是你被不滅怨念徹底吞噬掌控，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我已經開始積極謀划予以精靈族世界大毀滅大清洗了，而在其中，我會用盡我所有的智慧和力量去提防，和那不滅怨念做爭鬥！」
莫煌悠悠說完這番話后，用一個玩味的眼神看了賽菲羅斯一會，而後緩緩，冷冷的說道：
「少年，你沒發現，僅僅是一天，你的性子已經開始變得暴躁和易怒了嗎！送你一句俗語，當你凝視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賽菲羅斯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白了，吶吶半響沒有說話。
莫煌看到賽菲羅斯這幅摸樣，覺得自己的話到這裡就可以了，如果賽菲羅斯還沒警醒的話，也不關莫煌的事情了。
被在太古年代中逝去的永恆聖靈的不滅怨念附體，獲得了下一步就足以展望永恆的力量，跨幅之大足以傲視多元宇宙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修者，這份機緣就算放在浩瀚無邊的多元宇宙中都算得上逆天的奇迹，但宇宙之大，沒有什麼獲得是不需要付出的。
如果這份機緣落到莫煌頭上，莫煌就算會心動，但也絕對會拒絕的，因為莫煌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付得起那份代價。
背負起一位隕落聖靈的不滅怨念，獲得怨念力量的同時，也代表著修者的本質被怨念融合，這是一種雙向的滲透和聯繫，封印縱然可以削弱，但卻絕對無法屏蔽，而在融合中，如何保證自己的本我本質不受沉淪？
這可不是一句我要清醒的嘴炮或者短暫奮發意志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那份不滅怨念的源頭畢竟是一位與道合真的不朽大能，真要和其在意志和心靈方面博弈抗衡，又豈是易事？
如若在意志中沉淪，本質被滲透殆盡，就算日後登臨聖靈，也不過是當年那位永恆聖靈的再世之身而已，早已經不復修者的本來面目了。
而且這份機緣還有一個極其重大，近乎無法彌補的缺陷，若賽菲羅斯真要將這條路走通走盡，那首當其中的就是必須了結不滅怨念中的因果，將精靈族毀滅殆盡償其怨氣，那麼問題來了，晨星大帝和眾多天威聖者會站在那裡乖乖受死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不會，路的盡頭面對的卻是如此難題，這也是莫煌不待見這份機緣的主因。
「少年，對於現在的你我只有一個建議，花些時間，靜下心來審視現在的自己吧，而在這段時間中，我幫你召集而來的小夥伴們也應該差不多到了。」
「小夥伴？」
「嗯，一群職業炮火，不過領頭的一個小傢伙我還是挺看重的，他們來的那個文明的文化對你未來所要進行的大業有非同尋常的幫助。」
某艘在星幽之海中靜謐航行的星艦上，鴻鈞負手而立，隔著合成材料窗眺望星幽之海不變同時也是變幻莫測的混沌之景。
作為長眉道人的開山弟子，鴻鈞不自覺就模仿其師尊的風貌，眉頭和鬍鬚留的頗長，配上那身藏青色，洗的發白，但卻乾淨的道袍，驟眼看去，就是一個有道全真的道家高人摸樣。
呼吸吐納間，鬚眉淡淡飄揚，眸子如水，一股淡漠卻攜永的道韻在洋溢！
是靜！同樣是動！
靜的是心！動的是意！
三個月的旅途，星艦飛離地球，進入宇宙空間后就直接躍入星幽之海，一路上鴻鈞沒有像是其他人一樣在星艦中東逛西逛，而是一上船就屹立在這裡。
不曾語，不曾動，靜觀這片星幽之海，心頭漸漸若有所得！
驟然間，星幽之海波動不斷，然後下一個瞬間換做漫天繁星的宇宙之景。
「隊長，看樣子好像已經到地方了。」
鴻鈞淡漠回眸一掃，三月以來第一次開聲說話：「知道了，回去準備準備吧，星艦會自動導航我們到該去的地方，下船之後也會有天魔至尊安排的接應人手，無需多慮。」
數月之前，時空管理局的天魔出現在地球，動員整個時空管理局駐地球分部在全球招募不懼生死的職業炮灰和職業棋子，說是要去外星務工。
整個地球都因為天魔的這道命令而動蕩起來。
去或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時空管理局方面說的極為明白，待遇極度從優，但職業風險相當高，近乎九死一生，只招那些去了就不打算回來的人，普通民眾自然望而生畏，但世上永遠不缺刀頭舔血求個痛快的狂徒，也有一些人加入了前往外星務工的隊伍中。
地球諸國也經過慎重考慮之後，派出了一些精兵強將，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多見識一下外星文明的情況。
但在這兩批人之外，還有一批相當特殊的人員，他們都不是自願前來的報名的。
他們就是眼下佔據了華夏國各大名山大川的各大門派，鴻鈞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莫名其妙他就被從天庭溜下來的長眉以歷練的名義踢了上船，除了他之外，其他門派也有許多門人被天庭祖師踢了上船。
而不知道為何，西方大光明神那邊也欽點了幾位聖鬥士一同前往。
幾伙人成分不盡相同，但只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對鴻鈞這個小隊長相當尊敬。
原因無他，只因為鴻鈞是這一伙人中唯一有職務在身的，也是天魔唯一欽定的領頭人。
就連鴻鈞上船之後才知道自家這個職業炮灰小隊長的職務是如此的厲害，一上飛船，這星艦就鎖定了他作為最高許可權，只要鴻鈞希望，在船上他就是神，足以對任何一個船員生殺予奪，敢嘰一個不字，鴻鈞一個念頭過去，便可將其流放到宇宙真空中。
而這項權柄，在眾多炮灰上船之後也是滾屏公告，所以由不得眾人不尊敬鴻鈞。
星艦躍出星幽之海后，遠遠看見精靈族主星域，鴻鈞等人盡數被震懾，難以想象宇宙中竟然有如此波瀾壯闊之神跡！
星艦的自動導航並沒有前往精靈主星域所在，而是向精靈主星域外的一顆蠻荒星辰航行而去。
三個小時便已經抵達，當飛船降落之後，飛船內部開始播報外界空氣質量，環境成分。
聽到外面的世界和地球環境類似，空氣質量好上不止一點半點之後，鴻鈞內心因為抵達陌生外星球的擔憂感也減少了許多。
一下飛船，就看見一副橫幅，上面極其親切的用華夏語，英語雙語寫了【熱烈歡迎地球務工人員到來】的字樣。
一個鬚眉皆白，一身黑袍，雙耳尖長的老者在橫幅下不停揮手。
不知道為何，這個老者總會讓鴻鈞不由自主的聯想起蓋亞和摩西這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老頭，但仔細看看，似乎又和自己師尊長眉長的有點像。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鶴髮童顏，一臉神聖慈悲容貌，兼渾身邪祟氣質，和驟眼看去頗為仙風道骨的老人家。
如果強要形容，那就是好像在梵蒂岡這種主之榮光籠罩之地，看到了一個左手提著AK，右手拿著聖經，身穿袈裟給人佈道的老神父一般，怎麼看怎麼怪！
「遠道而來的弟兄們啊，我代表組織歡迎你們，來來，按照地球的風俗，我已經給你準備好洗塵宴了，有什麼問題，讓我們邊吃邊聊吧。」
一口倍為地道的地球華夏語，頓時讓鴻鈞內心深處十二萬分的詫異，但不管如何，再老者的熱情之下鴻鈞也很難發出什麼問題。
洗塵宴的地點是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洞內。
「星艦上那些無味的合成食物吃膩了吧，請放開肚皮盡情吃吧，這裡的食物絕對符合地球人的飲食習慣。」
鴻鈞一掃，餐桌上擺放著的絕大部分都是瓜果等素食，少有油腥，不過對於吃了三個月牙膏的眾人而言卻已經算是相當不俗的每餐了。
雖然鴻鈞這三月以來處於頓悟期，心神飛躍，不曾飲食，但上船的時候也試過星艦上自備的合成食物，那宛如牙膏般的口感和味道讓鴻鈞實在是不敢恭維。
取用了一些瓜果，鴻鈞還是比較關心自己未來的行止，便詢問道：「這位老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還有不知道我們這一行人來到這裡到底要做些什麼工作呢。」
老人笑眯眯的說道：「我姓莫，你就喊我莫老頭就行了，關於你們的工作，請不用急，我會讓你們慢慢了解的了。」
鴻鈞咬了一口瓜果，甚是清甜爽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對我們未來的工作內容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不妨現在就說吧。」
「那好，我就直說了，這段時間我們組織缺乏人手，所以在時空管理局下了一個招工告示，他那邊允諾給我們可以在諸世界幫我們招攬人手，我想再招工啟事那裡應該說明一些我們的工作要求了吧？一要聽話，二要不怕死，三要具備相當的專業素質，我在這裡衷心的希望你們能夠具備這三項素質，如果不然的話，我這裡可沒有餘力送你們回去。」
莫老頭語氣雖淡，但那不符要求就死的鐵血口吻足以道明一切，鴻鈞眼眸微咪，他的靈覺告訴了他，眼前這個莫老頭宛如地獄深淵一般的存在感是何等的可怖可畏，這絕不是一個可輕易反抗的主。
「不過你們也不用那麼擔心，這段時間中我們組織正處於轉型期間，展開的業務偏向無害一類型，組織第一個五年計劃，就是鋪開一個遍布三千多顆星球的盜版影碟網路，時空管理局特意向我們組織推薦了你們地球人，說你們在這方面有著悠遠而深不可測的專業經驗，想必這個計劃對你們而言不算什麼事吧。」
「噗！！！！」鴻鈞一口尚未嚼趕緊的果肉盡數噴了出了，咳嗽了一半天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麼？你們千里迢迢從地球招募敢死隊，就是為了來這裡賣盜版碟的？你們以前是做什麼的？」
「呵呵，我們組織之前是干綁架的，最近因為這一行收益不是太好，綁了人質，卻總是遇見殺伐果斷的被脅迫者，完全無視人質就跟我們組織幹起來，所以我們的組織魁首就尋思著轉行，打算先在盜版行業中試試水，如果這個五年計劃可行的話，我們就盡行下一步計劃。」
鴻鈞聽了眉頭緊皺，他現在開始覺得自己好像一腳插進了一個非常坑人的水潭中。
「你們下一步計劃又是什麼？」
「這一點還是讓我們的組織魁首來親自宣布吧，魁首為了迎接你們，專門結束閉關，眼下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該到了。」
話音剛落，鴻鈞不由自主的回頭向樹洞入口看去，不知是他，地球務工人員中許多有力量的人盡數回頭看去。
因為，一股恢弘到近乎非人，邪祟凶戾到宛如地獄魔神的氣勢漸漸靠近。
黑色的袍子，如陰影一般覆蓋在其身上，黑色的髮絲，黑色的眸子，深邃到宛如深淵一般。
面容俊秀而年輕，甚至帶著一抹稚嫩，但卻無人能夠直視，因為在眾人的感應之中，彷彿有一隻毀天滅地的凶獸在緩步而行一般。
黑袍少年緩步走過，最後在樹洞的盡頭落座，回眸看向諸多地球務工人員，緩緩開聲，聲音低沉而陰戾，宛如地獄中緩緩刮過的毀滅之風一般。
「諸君，很高興看見你們加入組織，我代表老人家綁匪團歡迎你們，現在請盡情吃喝吧，稍後，彙集你我之力，讓我們拉開以盜版碟毀滅精靈族的序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