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 從今天起我就是上帝
星球意識，星球萬事萬物的存在集合體，其存在的定義和根源都是超乎人類理解外的至高奇迹，具備不可複製的唯一性和真理性，是管理運行星球所有法則和現象的最終樞紐與終端。
以上這句話，是銘刻在後世三百年後教科書上對於星球意識一類存在的名詞解釋，縱然人類將地球意識俘虜后祭煉成為第二人造之神多年，影響已經深入到人類生活的每一個角落，但對於星球意識的很多方面都了解的都不是太深，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將整個星球比喻成電腦，那麼星球意識就是其中的操作系統，只是這套系統中蘊含的奧秘和複雜都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想象而已。
人來開發第二人造之神的全過程，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不斷的解析星球意識中的一切，然後將這套系統中解析出來的奧秘不斷應用而已。
縱然在後世三百年，人類也只是解析出69。8%的星球意識奧秘，但也足以創造出讓無數文明膛目結舌的成果，莫煌此刻並沒有急於求成，反正時間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困擾的問題，但有一項功能是莫煌當前計劃所必須的。
天庭神禁系統，神人類再生計劃，東西方頗具差異的兩個名詞都指向同一目標，那就是是第二人造之神天道的根本成就，也是其邁向輝煌的根基。
三日一瞬而過，祭煉到了關鍵時刻，天庭神禁系統初步架設完畢，地球意識晶石此刻完全變幻了摸樣，小小一方天地托在掌中，裡面瓊樓玉宇，仙宮玉闕林立，巍峨殿堂隨處可見，仙鶴飛舞，處處一片祥和之景，地球意識雖然看似實體晶石，其實本質只是一個由地球萬事萬物存在集合而來的投影，根本不具備實質形態，別說變化為一方小天地了，就算變化成任何東西都不奇怪，只是莫煌覺得這樣的形態最符合自己的需求而已。
時光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力量，足以讓當年一切神秘的東西變成現在爛大街都可見的玩意，就比方說地球意識晶石中蘊含的奧妙，當年剛剛俘虜地球意識，傾盡全世界之力解析出來的奧秘，放在當時是可殺身，可滅國也決不可泄露的絕頂機密，但當時光流轉到三百年後莫煌那個時代后，前百分之十的解析奧秘幾乎都放到中小學去當理論教材了，如果以後努力勤學，接下來的百分之三十都不是問題，只有最後最新解析出來的那些才是國家機密。
有了這些屬於重生者的底蘊，通過阿賴耶的祭煉，莫煌才有信心狂言三日之內初步結構出天庭神禁系統，畢竟基礎的知識和思路都不缺，剩下的無非是實踐的問題而已。
小小的「天庭」托在掌中，代表了阿賴耶的七彩水晶托在另一隻手中，莫煌神情凝重，接下來才是最關鍵的步驟，這關乎到他以後的成就和前途，不由得莫煌不慎重。
「道友可放心，我已經為此推演不下百萬次，必然可以達成最低目標。」阿賴耶的幻影低聲說著，和地球意識一戰後祂也損失非小，能量接近跌到谷底，再也維持不住真身降臨的只能迴轉到虛擬空間去，眼下出現在這裡的只是一縷幻影，但用以配合莫煌調度能量祭煉第二人造之神卻已經是足夠了。
「那麼，就來吧，讓我們創造後世從未有過的奇迹吧。」莫煌深吸一口氣，微微閉上眼帘，宛如凝聚成實質一般的先天級魔法精神力噴薄而出，將那方小小的世界籠罩在其中，一點點的依附上去，與之一起的，還有自己人生中的一切經歷，一切的記憶，一切的情感，化作無形的烙印烙了上去。
「是的，這是一個奇迹，必將銘記在諸次元宇宙歷史上的偉大奇迹，開始吧，將地球意識異化成你的本命寶具吧，我等終將獲得永恆與輝煌。」
阿賴耶淡淡而語，全力出手，幻象之力高度凝聚，轉換，裂變，進化到幻象神力，然後護持著莫煌的魔力闖入了天庭之中。
融合了莫煌全部心神的魔力一旦闖入天庭之內，立刻轉換成一幅純由魔力凝聚而來的虛幻軀體，幻象神力凝聚成一身衣裳披在身上，莫煌緩緩睜開雙眼。
入目一切是那麼的仙氣怏然，廣博無邊的藍天白雲，漫山遍野的奇花異草，珍奇異獸滿地走動，哪怕是獅子和兔子之間相處也會是一片祥和，不見半分戾氣，遠處的半空中，一片又一片浮在半空中的巍峨山峰，還有數之不盡的仙宮玉闕。
現實中只有巴掌大的小小天庭世界，但在莫煌心神闖入之後，呈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個完整廣闊無邊的大世界。
莫煌嘖嘖稱奇，但也並不太在意，畢竟他現在身處的地方是屬於地球意識的內部空間，出現什麼樣子的奇異之景都不值得奇怪。
「我的神力有限，儘快。」
「好。」
對於阿賴耶的催促莫煌微微點頭，阿賴耶的每一分神力都是消耗不計其數的幻象之力才凝聚而來的，而且稍後還有大用處，容不得一絲浪費，遙遠遠處的巍峨殿堂和仙宮玉闕，莫煌騰身飛掠而去。
仙宮冷清，除了偶爾路過的珍禽異獸外就再無一物，莫煌並不介意，他知道如果以後這件第二人造之神順利鋪設開來之後，這裡將會有無數仙人來往奔走，造就無邊璀璨的盛世仙景。
天庭的中心，只有一棟孤零零的宮殿存在，樣式和星神的星神殿有七八分相似，這也是一件沒辦法的事情，莫煌生平見過最為華麗莊嚴和神聖的宮殿就是星神殿，要建造一個可以成為天庭中心的標誌性建築的時候，莫煌本能就想到了星神殿。
【凌霄殿】
宮殿上書三個大字，自然也是出自莫煌的設想，緩緩邁步其中，沒有天兵天將，也沒有萬仙來朝共參三界大事的盛景，冷冷清清的宮殿深處，一個身軀偉岸的巨神，披著一身由無數光彩凝聚而來，具備無窮華美和威嚴的袍服，端坐在巨大的皇座上，神情肅穆而威嚴，似準備隨時對天地三界眾生髮號施令一般。
看面目，正是和莫煌與阿賴耶驚天動地大戰一番的玉皇大帝，但面對逐漸靠近的曾經敵人，玉皇大帝一動不動，神情帶著一絲獃滯和空洞。
在後世人類開發第二人造之神的最開端，一切的研究和努力，都是為了試圖獲得眼前這位巨神的力量，其他成果都是再完成這個目標前附帶的副產品而已，莫煌早知後世一切歷史發展，自然從容選擇最優路線進行。
眼前這個玉皇大帝，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現實中神威赫赫的玉皇大帝了，在地球意識被阿賴耶的終極神技洗去核心意志之後，眼前這個玉皇大帝依舊是地球意識在現實的投影和承載物，也是地球意識的本質所在，但卻再也沒了任何能夠自主的意識，哪怕莫煌上前將其碎屍萬段，祂也不會有任何反應，非得解析更多的奧秘，然後製造出模塊來驅動，才能再現玉皇大帝身為天道傀儡的神威和風采。
但這不是莫煌的目標，驅動玉皇大帝為自己作戰，驅動地球意識為自己服務已經不足以滿足莫煌的野心和慾望，莫煌渴望如同掌控阿賴耶一般，徹底掌控這件第二人造之神。
將阿賴耶化為本命法寶，獨自發展不再沿著前世軌跡行走，無論何時何地莫煌都覺得這是一個無比英明的抉擇，獲得的好處將會貫穿他的一生，所以對於第二人造之神天道，莫煌打算將其異化為自己的本命寶具。
道法晉陞到先天之後，道力飄渺輕靈，能和任何天材地寶結合，加上心血和靈魂給予錘鍊，百般鍛造之後成就本命法寶，百般通靈如意，最簡單的一點就是可以無視消耗強行驅動，要不然就憑莫煌這個小身板，想要驅使得到數以億計地球人類精神力祭煉的阿賴耶那完全是做夢，雙方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而本命寶具則是魔法晉陞先天后特有的成就，無限濃縮凝聚的魔力不斷凝練聚合，將自身所有情感記憶貫如其中，形成烙印，賦予其概念，最後從虛無中誕生出專屬於自身的寶具，和道法的本命法寶各有優劣，本命法寶勝在前期快捷，但對現實物資需求頗高，必須有足夠的天材地寶來煉化，也需要相當高明的祭煉手法才可以得到一件不錯的本命法寶，如若不然的話，製造出一件垃圾本命法寶有跟沒有一樣。
這般祭煉前期成就快速，一個先天道法修者，收集到足夠的天材地寶閉關個一兩年出關后，立馬就可以揮舞著一個本命法寶大殺四方，而先天魔法修者非得耗費一二十年光景，苦苦凝聚壓縮魔力，然後又是耗時良多的賦予概念，就算天縱奇才也許最少二十年起才能擁有一個本命寶具。
但這般勞苦，換來的是強悍絕倫，神妙異常的威力，隨著魔法修者灌注的信念和情感的不同，凝聚賦予的「概念」也各不相同，具備各式各樣的神妙異能，有些甚至是超乎想象之外的神技級的異能，而且和魔法修者本身實力百分之一百融洽，對實力加成極大，端是威力絕倫。
簡單點來說，先天道法修者只要有足夠的天材地寶立馬就可以有一件本命法寶，但後續也需耗費良久時光來祭煉，而魔法修者的本命寶具則是苦苦祭煉，耗時良多無法立刻產生增益，但一旦凝練出本命寶具之後，立馬就可以擁有莫大威能。
一個擁有本命法寶的道法修者可能實力不怎麼樣，但一個擁有本命寶具的魔法修者一定是強者，這幾乎是後世公認的真理之一。
但話又說話來，魔法修者凝聚寶具的時間實在是太悲催了，不少聰明人想出了取巧的辦法，那就是動用實物來作為根基，然後用魔力來祭煉異化，可節省一大半的時間，但這般行事也失去了本命寶具和主人百分之一百融洽貼合的特性，也失去了獲得最強最適合自己「概念」的機會，但又有可能因為選取材料的不同，獲得一些另具奧妙的成就，如何取捨端是考驗著後世許多修者。
而莫煌之前也曾經想過不靠外物凝練本命寶具，但隨之放棄，先不說時間性，光是說那不確定性就足以讓莫煌放棄，莫煌一直以來都不喜歡自己無法掌控的事物，也曾經考慮過將太陽階梯異化成自己的本命寶具，但卻因為這段時日來的忙碌而還沒實行，但眼下，一個更好的目標出現在了莫煌的眼前。
將地球意識異化成自己的本命寶具，這放在後世絕對是無法實現的狂妄夢囈，那個時代的三大人造之神每分每秒都在變得更加強大，成為了支撐人類黃金盛世文明的根基，受聯合國政府監控，別說想將其私有化了，就連人類文明遇見覆滅危機，需要三大人造之神出手都需要聯合國提案，百分之九十以上國家認可，全地球人類公投后才有可行性。
但在此刻的莫煌眼中，卻是一件相當值得一試的創舉，縱然將地球意識異化成自己的本命寶具，可能面臨的問題很多，畢竟地球意識不像是阿賴耶的胚胎幻術水晶一般，空有堅不可摧的本質，於初期時卻連迷惑一個先天級的修者都難，後者就算被抹去核心意志，變成打不還手的存在，但光是那浩瀚廣博的本質存在就夠麻煩的了，但也有許多有利之處，第一人造之神在莫煌的努力和先知先覺發展之下，甚至擁有了不遜色於原本歷史中創造阿賴耶后百年的實力，而且因為身為自己本命法寶的緣故可以全力出手，而眼前的第二人造之神，卻僅僅還是個胚胎而已，而且是最無害最虛弱的時候，所以莫煌才有此心思。
凝視這個在三日之前和自己戰鬥到連地球都快要毀滅的強敵，莫煌心頭微微掠過一絲嘆息，
「張自然，啊不，玉皇大帝，這是我們生平第二次見面，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將繼承你的榮耀，成就我的道路和榮光，永別了。」
言罷，莫煌縱身一躍，身軀解體化作魔力洪流，朝玉皇大帝撲去，幻象神力在阿賴耶的強勢注入之下裊繞在莫煌身邊，跟隨著他沖入到玉皇大帝身上。
無窮無盡的光芒綻放出來，如此璀璨如此明亮，遠超日月一切光，這是莫煌的心靈光輝，還有阿賴耶的意志光輝，這股光輝甚至穿越了地球意識的內部空間，揮灑到現實中。
然後地球軌道中的人造衛星拍攝到神異的一幕，千倉百孔，徹底淪為一片廢墟的撒哈拉沙漠被一股莫名的光輝布滿了，在這光輝的作用下，撒哈拉沙漠的地貌開始出現了詭異的改變，許多快要深到地幔的地洞開始癒合，大地上憑空生出許多幽幽青草，死寂的大地瀰漫出無盡的生機。
「這是怎麼回事，查，給我去查，給我去查。」無數國家的領導人怒吼著，呵斥著底下的情報人員趕赴撒哈拉沙漠去實地勘察，看看這神跡的緣由為何而來，但卻一無所獲，光輝瀰漫一個小時之後就消失不見，徒留下被治癒的撒哈拉大沙漠，不對，現在叫做沙哈拉大平原。
數日之後的峨眉山巔，鴻鈞身披樸素道袍，盤腿端坐，專註聆聽長眉授業，神情眉飛色舞，不時露出若有所悟之色，看起來受益不淺，就在鴻鈞聽得如痴如醉的時候，卻見長眉陡然停了下來，遙望遠方不知道在看什麼。
「徒兒，看來我們離別的時候已經快到了。」
「師尊，是天庭將要回歸了嗎？恭喜師尊不日即將飛升成仙。」
鴻鈞陡然驚愕，雖然相處時日甚短，但也足以讓他對這個仙人師尊積累出足夠的尊敬和愛戴，眼下驟然聽聞這個消息，不由得生出一絲不舍之意，但畢竟已經年過六旬，人生態度也足夠成熟，微微轉換心態，對著長眉恭喜道。
「是好事，也是壞事，一旦飛升雖然有無窮逍遙，但從此再非世間人，和徒兒你可謂是天人永隔了，方才天旨降臨，三日之後天庭將正式回歸天地，再度統領三界一切，命我做好一切準備以待天庭指引飛升仙闕，可惜可惜，老道我還沒照看徒兒你成材呢，又怎麼忍心離開人間呢。」
長眉意態悵然，似有無限唏噓，鴻鈞深深一拜：「師尊請放心，只要徒兒還有一口氣再，就絕不會容許峨眉之名再度消失，師尊請安心飛升，百年後可俯身一看，到那時人間必將處處皆有峨眉之名，庇佑華夏萬民永安。」
「好，好，既然徒兒你有這心志，為師我也算走的安心了，我身無長物，誅仙神劍不能交給你，不然只會讓你陷入死境，唯一可留給你的就只有為師的畢生所學了，你且坐下，且聽我峨眉的至高絕學，生死幻滅誅仙劍的奧秘。」
且不提峨眉內傳授絕學的師徒兩，在華夏紫禁宮內，袁沙源再一次忐忑問道：「師傅，你說的可是真的，三日之後將會是天庭歸來之時。」
「是是，徒兒你難道年紀大了耳背了，我都說第三次了，天旨已經降臨了，三日之後將會回歸，命我等集合等待接引飛升，要求我們做好準備。」
「師尊勿怪，只是茲事體大，朕需要好好思量而已。」
「這有什麼好思量的，想要示好，你就去給我們操辦飛升大典，順帶歡迎天庭回歸，如果你想抵抗，那就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慢慢積蓄實力就是了，天庭天規森嚴，絕不會在毫無緣由的情況下輕動一國之君，無論歡迎與否你都安全的很，只要你別暈頭跑去峨眉指著天帝的鼻子罵就成了，或者像是商紂王一樣做些胡事就行了，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
「朕豈是如此不智之人，師尊請放心。」
端坐在龍椅上，面孔被朝觀冕珠簾給遮擋，看不出是個什麼神色，但和屠刀和尚的對話間，袁沙源的話語中難免一絲陰霾，作為一國之君，尤其是華夏這種地界廣博，人煙稠密的大國統治者，享受一言九鼎，可排山倒海的權力，他絕不希望自己頭上多一個統治一切的天帝出來來分薄自己的權威，但從眼下天庭側面微微露出的一絲實力來看，卻是個不能力敵的存在。
如何應對，還需慎重思慮，袁沙源緩緩沉思著，卻不見旁邊的屠刀和尚露出一絲如看透一切的笑容。
三日之後天庭即將回歸，並在峨眉山處接引諸多華夏古仙人飛升天庭的消息，從不知道什麼途徑中流傳出來，然後四下蔓延，最後就連非洲一個土著家庭都在討論著，說過幾天遠東一個神秘的國家即將迎來神跡，到時候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世界風雲變幻，莫煌此刻已經不再去管，大勢在手，一切翻覆自然有心順意，他就順著風，飄在峨眉山上的高空著，似陷入了酣睡一般。
但其實莫煌卻是在忙碌開場前最後的準備工作，第二人造之神天道尚未鋪設開來，尚未能自給自足，一旦需要動用就需要耗費能源，一切都不是憑空而來的，莫煌自身是別想供給得了足以驅動地球意識的能源的了，榨乾他每一個細胞都別想，提供能源的是阿賴耶，而莫煌就是在準備這方面的能量連接工作，同時也是為了後續發展而做準備。
在原本的歷史軌道中，為了防範地球意識死灰復燃，也為了能驅動地球意識為人類服務，當時的地球的科學家門採用的是相當狠決的辦法，硬生生將阿賴耶鑲嵌進第二人造之神中，硬生生再造一個外接樞紐中心，代替被抹殺的地球意識核心意志來行駛諸般權能，也就是說，在後世地球上，看似是兩個人造之神，但其實互為表裡，同出一源，根基其實已經合併到一起去了。
莫煌也擔憂地球意識會死灰復燃，畢竟面對星球意識這種就連後世人類文明都沒有完全明了的奇迹存在，莫煌覺得自己還是小心一點沒有錯的。
天庭空間內，莫煌和阿賴耶同在在凌霄殿中，但兩人卻在悠閑的下著棋，淡淡品茶，看起來好不愜意，凌霄殿深處碩大的皇座依舊存在，但玉皇大帝的身影卻已經不見了。
「道友，三日之期快到了，天庭回歸之時也該到了。」
棋下到一半，阿賴耶淡淡的說道，莫煌凝視著棋局，微微苦笑一下：「也罷，道友棋力深厚，我遠不及你，也開始該干正事了，這次騙局作罷后，我也擁有足以讓地球俯首稱臣的真正實力，不復之前的弄虛作假了。」
「我掌虛擬空間一切運轉，億萬能量生消變化都了如指掌，區區棋藝之道又如何比得了，小道而已，等到天道鋪設開了，道友你將獲得對地球的完全壓制力量，而我也將一日千里，再計較真假已經是毫無必要的事情了。」
「也對，人類的未來，地球的未來已經確切落入到我的手中，這已經是定數了，我當開創新的道路，走至永恆的巔峰，此情此景，我突然想為第二人造之神改個名字，區分曾經的未來和我即將要創造的未來，道友你認為如何。」
「這又有何所謂，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你打算改成什麼名字。」
「蓋亞，你不覺得和你的名字很符合嗎？統領人類夢境和潛意識的阿賴耶，和主宰星球大地萬事萬物的蓋亞。」
「如果第二人造之神是女性人格的話，我會對此表示相當的愉悅，但很可惜，成為你本命寶具之後，就註定了他只能是雄性人格了，不過也罷，畢竟你才是擁有一切的主宰，就隨你心意吧，不過第三人造之神宇宙你打算改什麼名字，盤古嗎？」
「哈哈哈，都還遙遠著呢，想那麼多做什麼。」
莫煌大笑著丟下棋子，朝凌霄宮深處的碩大皇座走去，每走一步，無窮光輝自四面八方而來，撲在莫煌身上形成一件威嚴與神聖共存的袍服，每走一步，身軀就增大一份，最後成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巨神，回眸看去，眼眸中閃爍著無窮的威嚴與榮光。
端坐在皇座上，整方世界響起了悅耳神聖的輕吟，如歌頌，如歡呼。
現實世界中，峨眉山晴朗的天空的天空驟然裂開無數裂痕，一道道金光自里透穿而下。
莫煌以手支顎，眼眸帶著俯視一切的淡漠和從容，他的雙眼此刻可以看透空間的迷霧，清晰的看到峨眉山上無數人激動的面容。
「唔，既然人造之神的名字也改了，我此刻也不好繼續稱作玉皇大帝這個前世的稱呼了，唔，我想想有了，從今天開始，我就叫做……昊天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