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管吃管住還管服務
「啊——暈。」我從電腦里抬起頭,使勁揉著太陽穴,整整一天都泡在電腦上寫小說寫得腦袋都快炸了。
不過也別羨慕我,雖然本人已經在起點混了三年了,不過還沒有賺一分錢,沒有簽一次約,別提有多悲慘了。
剛剛寫完了一篇短篇小說,有必要說明一下,小生既是君子衣他老人家,當然了,那故事也是真的,這也是萬不得已啊!
賣文賣了這多年,哥哥連已經都養不活,著實可悲吧?感覺寫真的會好一點就去試試嘍!
本人嘛現居浙江杭州,二十一歲,暫時是一個無業游民,戀愛一次,不過哥哥甩了她。當然了,事實上也是那女人先玩的劈腿。?
唉,往事不在追,哥哥現在好得很,就是窮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合上電腦,看看手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該睡覺了。
拖著疲憊不堪的步伐我進入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己心裡咯噔了一下,呀!哥哥都消瘦成這熊樣了?該不是得了絕症吧?
「呼~白痴。」我深呼了口氣,低罵了自己一聲,哪有人這樣詛咒自己的。
擠出白白胖胖的牙膏開始刷哥哥帥氣的牙齒,嘴裡悠閑的哼著歌:「刷呀刷呀刷牙牙……」?
「啪——」客廳里傳來一聲聲響,我歪了歪腦袋,可能是老鼠吧?
刷了牙后洗了一個澡,真是爽,頭也不那麼痛了,可是倦意卻慢慢襲了上了。打了一個哈哈腳都抬不起來了,於是,我完全是用腳和地板磨著前進的。
剛到客廳我立刻二話不說的退了回來。
家裡來賊了!
回過頭看了一遍四周有沒有東西可以當武器。沒有,洗髮露、沐浴露這些玩意兒都太短了。然而,我目光一閃,注意到了馬桶刷,順手操起馬桶刷,心裡想還好上天眷顧。
小心的將頭伸到洗手間門口向外看去,那個人坐在我的電腦前,正拿著我的滑鼠在幹什麼。?
這個人有一頭好的讓我嫉妒的黑髮,看身形是個男的。
我家到底有多窮呢?除了那台電腦就真的沒有可偷的了。劫財沒有劫色哥哥就更沒有了,要是小偷是個女的說不定反而還被哥哥給劫了呢!
我小心地將門打開,順便將拖鞋扔到了一邊,這樣踩在地上就不會發出一點聲音了。
……
五米。
四米。
三米。
二米。
一米。
我舉起馬桶刷對著那個人的腦袋,這下他完了吧,偷哥哥的東西,看哥哥不打得你腦袋開花,腦漿迸濺。
「你——想幹什麼?」那個人突然隨著轉椅回過身,眯起眼睛看著我。?
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呢?好吧,我忘了我要幹什麼了。我鬆開馬桶刷將它扔到身後。啊!我想起來了!我想打這個傢伙!天啊!我怎麼把武器給扔了呢?
「還有事嗎?」那個人問,而且問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喂喂喂,我說,這我家,麻煩你可以出去嗎?我要睡了了。」
「哦,」他抬起一隻手摸了摸脖子處的項鏈說,「你睡吧,我又沒有打擾你。」
慢著,誰來扶我一下,這個傢伙是唱哪出啊?有沒有更不要臉的?
「喂!這是我家,賊也不帶這樣猖狂的吧?立刻馬上離開我家!」我氣勢洶洶的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用食指指著門外,「三秒之內滾出去!」?
「我決定了,要在這裡住下了,」那個人微微一笑,宣布著他的權利,「所以,我不會離開的。」
什……什麼?住下!拜託,哥哥交不起房租的,更更重要的是哥哥又不是斷背,養男人幹什麼?
我重重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踱步到他面前,淚水汪汪的看著他,搖著他的手臂,說:「大哥,你看,我家裡也沒什麼,你另找一家偷吧,還有啊,就算你住下了跟著我也是挨餓是吧,你走吧,好不好?你走吧。」
「我為什麼要走?我決定住下了。」男人反問我。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是啊,他為什麼要走,他沒有要走的必要啊。不對!這是我家好不好!?
「嘿?你為什麼不走,這是我家,我讓你走你就得走,何況哥哥又不認識你。」
「是你讓我來的,我叫夜墨十銀。你認識了,我可以不走了。」
我讓他來的?我會讓小偷來自己家偷東西?別跟哥哥開玩笑了。不過這個傢伙還是個複姓,怎麼沒聽過啊?
「喂,你生氣了?」夜墨十銀問。
我不理他,將電腦上的線管全部取下,塞到這個傢伙手中,連推帶拉的把他弄到門口,「你,這些送給你了,但是,算哥哥求你了好吧?你走吧。」
「我不走。」
那傢伙還想進來,卻被我堵住門口。?
「咦,我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小偷,你說你偷東西你就偷嘛。偷了你就走嗓,還想住下,你就算住下了這一棟房子你也偷不走吧。」
「我不是小偷,我的使命就是守護你。」男人認真的說。
「守護我?你怎麼不說是愛上我?」
男人臉上一片鐵青,說:「我不會愛上任何人,何況我不喜歡男人,莫非你是女人?」
「女你個大頭鬼!哥哥是24K純純的爺們,不信給你驗身。」我從沒想到我的性別竟然會遭到懷疑,有生以來第一次,說不出的鬱悶。
「呃——不用了,」他後退了一步,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問「我可以進去了嗎?」?
「砰!」我見他出去快速的將門關上,再反鎖。搞定,看你怎麼進來。透過貓眼我對著那個站在過道上迷茫的望著我的大門男人吐吐舌頭,說:「進你妹啊,你以為誰家都可以進嗎?」
「我發現你很喜歡罵人,今天都被你罵了不下五次了。」
「你——你!你……怎麼進來的!」我僵硬的轉過身看著他,他剛才不是明明在外面嗎?
「不用你管,我說了我要在這裡住下,當然是不會走的了。」
「啊!鬼啊!」我尖叫一聲快速開鎖,可是,因為害怕,手不停顫抖根本打不開。
「要我幫你嗎?」他將頭湊到我旁邊仔細看著我的動作。?
「嗯嗯,謝謝你,快幫我打開,後面有……」話說到一半我才意識到家裡只有我和那個「鬼」。我機械地抬起頭看著他那一雙戲謔的眸子,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不,這個『鬼'比我帥多了。不過,現在我沒有機會去欣賞。
我「啊!」的尖叫一聲轉身想著逃走,沒想到撞到了牆,我想我確實夠倒霉。
「好多……星星啊,怎麼——有三個『鬼`?嗯!」我瞪大眼睛在暈過去的最後那一刻聽到他罵了一句「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的白痴?」?
醒來是第二天早上,我翻了個身猛地從床榻坐了起來,定神一看,原來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那麼清晰的印在腦海里,太恐怖了,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不過似乎只是個夢。
「想什麼呢?」
「在想昨天晚上那個『鬼'」
「是說我嗎?」接著一個腦袋伸在我的眼前,還調皮對著我眨眨眼睛。
「啊!」我立刻推開他,抓起被子縮在一邊警惕的問,「你怎麼在這裡?你是誰?」
「看來撞傻了。」他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額頭一副滿臉惋惜的表情。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個肆意妄為的「鬼」伸出一隻腳將他踢下床,「走開!別碰哥哥,說,哪裡來的鬼?」?
「什麼鬼啊?」他到是滿臉委屈的從地上爬起來拍著他可憐的屁股說,「我是人,不跟你說了嘛,我叫夜墨十銀,你可以叫我十銀。」
撇過頭不理他,這傢伙在沒弄清楚之前哥哥只能把他定義為鬼。雖然我是從不相信怪力亂神之說,但是,他確實就那樣冒了出來啊!
「喂喂喂?」那個傢伙戳了戳我的胸口,「你怎麼了?」
「別碰我!」拍開他的手我向旁邊移了移。突然,心裡咯噔了一下,問:「你昨天一個晚上都在我家?」
「是啊,」他一邊回答一邊靠近我,在他那張無辜的臉上我怎麼覺得那麼陰森恐怖。?
「我昨天在沙發上睡的,你家的沙發真小,」說著,他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唉,我說,你在你自己家也可以撞到牆,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笨的人。」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我知道一定很難看。真想把這個傢伙像抗日神劇里撕鬼子一樣撕了他。
「喂,那個你叫什麼?」
「君——子--衣。」我一字一頓的回答。
「君子衣?那我要怎麼叫你呢?」他撓了撓頭,動作煞是可愛,「是叫你子衣呢?還叫你衣衣還是叫你小衣呢?或者說叫你小衣衣呢?」
「你有本事叫來試試,看哥哥不撕爛你的嘴。」我拽著他的衣襟,我的鼻子和他鼻子相距不到三厘米的距離。?
「小衣衣,不要嘛,我不喜歡男人,」他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我承認,他的眼睛確實很好看,而且比我見過的女人的眼睛還好看,不不,應該說他那張臉比女人的都好看。不過現在,我最想做的是挖下這雙眼睛。
「難道小衣衣你是斷背?不會吧?」他突然像受驚的小鹿般推開我,「對不起啊,小衣衣,我不喜歡男人的。」
我愣了愣,冷冰冰的看著他,「你他媽的!誰說了老子喜歡你?在叫老子這麼噁心的名字信不信老子立刻殺了你!」
「好好,不叫了,」他小雞啄米般點點頭,「那個啥?白痴,我餓了,你給我做點吃的唄!」?
噗!這個男人!他是故意的吧?以為哥哥不敢殺他嗎?這個世界還有比這個男人更不要臉的人嗎?真的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臉天下無敵啊!
「喂喂喂!發什麼呆啊?我餓了。」
我沒有力氣的縮回被子里,將頭埋進被子裡面悶悶的說:「別叫哥,哥不會,自己去弄,再說了,一個鬼也要吃東西嗎?」
「不許睡!」他拖著我的腳踝將我向床下拽,「你睡了我吃什麼?」
難道你還想吃我?還要吃醒著的?
我雙手抓住床沿,只有頭在床上,其它的部分都被那個傢伙拉在空中懸挂著,我微微側過頭很認真的問:「喂?那個什麼淫,你真的不是鬼嗎?」?
「夜墨十銀,叫我十銀。我真的不是鬼,」他的眼中閃爍著真摯的光芒,「你看,你都可以碰到我,而且我的肚子都餓得咕嚕咕嚕直叫了,所以我怎麼可能是鬼?所以你快點給我弄吃的。」
「哦,十淫,你不是鬼那你怎麼進來的?」
「窗戶開著啊!」
「啪呲--」一到閃電擊到我頭頂,窗戶進來的!有沒搞錯!誰能告訴我如果牛皮和這個男人的臉皮比較的話,誰的皮更厚一點??
「好,我做,你放開手,不讓再拉一下我的臉就要完玩兒了!」
「哦。」他立刻鬆開手,我懸在空中的身體「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全身和散了架沒有區別。
他嘿嘿一笑跑過來扶起我,「那個啥,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我憤悶的用兩個鼻孔對著他。
「那個,你能不能先給我弄吃的?」
「哼。」帥氣的一甩劉海,我像只高傲的孔雀般出了卧室。
我沒有回過頭看到那個十淫嘴裡那層戲謔的笑,然後從他嘴裡幽幽飛出兩個字,「白痴。」?
我拿著鏟子怒視著鍋里的白菜,每翻一下我用盡了全力,就像對著的是那個什麼十淫。?
我細細的思量,其實我本人真不記得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的。
滿腔委屈地將早餐盛到餐桌上,故意將筷子扔在空中,說:「好了,吃吧,吃死你。」
他靈活的接住筷子,夾起一片白菜放進口中,回答:「你能不能不罵人啊?」
「哥哥願意。」?
我已經打算將這個傢伙扔掉了,計劃是這樣的……
翻開冰箱一看,裡面除了泡麵還是泡麵。現在家中也來了一個客人了,怎麼也得換換口味,於是,哥哥決定帶著這個傢伙出去買點小菜,當然了,把這個傢伙留在家裡我還是挺不放心的,原因無它,因為我善良唄!
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我朝著那個看著我發獃的人拋了一個媚眼,「喂,十淫,跟哥哥一起去買菜唄。」
「好啊。」他屁顛屁顛的朝我跑來,看他一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一天,倒也是挺可憐的。?
抬起手錶看了看,現在是下午四點三十二分。帶著他,我來到了菜市場,在城市一切活動都是十分有秩序的,包括買菜賣菜在內。
菜市場是個巨大的圓形建築,中間有一個半徑為十米左右的圓形石台,買葷菜的就在那裡。在外沿是巨大的環心,將菜市場的牆壁圍了一圈,買素菜的便是在那裡。?
我轉了轉眼珠,將目光落在那個十淫的身上,思量著要怎樣才能甩掉這個累贅。也許是感受到了我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他好奇打量四周的目光陡然收回疑惑的看著我問:「怎?怎麼了?你幹嘛看著我?我出門洗過的臉的。」
我沉重的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說:「嗯,我知道。現在我有一個非常光榮的任務要交給你,你願意嗎?」
「啊?什麼東東?你也會有什麼光榮的任務?就你這個樣子?」他說的時候還不忘來回將我看一遍。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看在他馬上就要和我說拜拜的份上,哥哥還是忍了,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所以,忍!?
「那個,我說你就不懂了吧?這個任務呢,是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至於你願不願意接受那就是你的事了。」
「有什麼好處?」
「……」誰能告訴我,你們誰見過比他更不要臉的人?
「嗯?有什麼好處?沒有好處的話我就不幹。」
「呃?有,當然有!那個,你完成這個任務的話,我就……我就把卧室讓給你,對,讓給你!如何?」
「卧室?你家床太小了,還不如沙發大呢。」
「喂,就這點好處嗎?我看算了。」
「唉唉唉,別呀,要不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早餐,做你想吃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想吃什麼。」
「你!哪裡那麼多廢話?干不幹?一句話!」?
「不幹。」
「反正你也要吃早餐,大不了我吃你那一份就好了。」
「我……」想殺人!
「嗨,帥哥,求求你了,嗯,接受我——呸!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吧。好嗎?」
「好吧。什麼任務?」
哈!上當了!
「任務就是今天晚上的菜交給你,然後拜拜!」我掏出十元錢扔到他手頭也不回的發了瘋般跑出菜市場,攔下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終於甩掉他了。
我故意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買菜就是為了扔掉他。一路走來看著他對路上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我猜他肯定對這些地方陌生至極,要扔掉他太容易了。摸了摸口袋,哥哥還真是善良,送了他十元錢。?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負罪感的,其實那個男人也是挺可愛的。呃!可愛?我竟然用可愛形容一個男人!不是不是,應該是傻。唉,算了,反正都決定扔了,總不可能去把他撿回來,是吧。哥哥已經很仁義了,剩下的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終於丟掉了那個十淫,打開門我成一個大字躺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家裡突然就安靜了好多,我很清楚是少了誰,不過也多他不過一天而已,我可是一個人生活了好幾年的人,這點也沒什麼感覺。只是,現在特別不是滋味,似乎少了點什麼。其實,我在猜想,我和那個傢伙是不是有血緣關係,不然為什麼會有一種失去的滋味??
繁雜的菜市場里,夜墨十銀拿著那張充滿摺痕的十元錢依然矗立在原地。
買菜?買菜怎麼買?這個這個是錢?不是吧?和我用的怎麼不一樣?這些擺著的都是菜?和我以前吃的怎麼也不樣?難道我今天早上和中午就是吃的這些東西?似乎味道還不錯呢。
夜墨十銀眉宇間一個大大的川字,滿臉無助,誰能告訴他,買菜怎麼買啊?
在夜墨十銀滿面愁容一籌莫展時,他沒有發現一個身材較好長相勉強還算正常的女人正用餓狼似的目光打量著他。?
「買菜?」夜墨十銀低低喃喃自語。
女人踩著高跟鞋如同貓一樣高傲一步一步向他走了,繞過他,停在他面前,一個嫵媚的甩髮的動作,風韻萬千的轉身,目光緊鎖夜墨十銀的臉頰,瞬間,女人全身熱血沸騰,這也太帥了吧!看背影就足夠讓人幻想,再來看看臉蛋兒,這長相,女人都嫉妒了。
然而,夜墨十銀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色女給盯上了,依舊不時看看手中的錢不時看看周圍的菜。?
「嗨咯,帥哥,你在幹什麼啊?要不要我幫忙?」女人努力露出自己最好看的微笑對著夜墨十銀問。
夜墨十銀頓了頓,看向女人,他的眼皮隱諱的跳了跳,其實,一個女人長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入目不堪啊!於是,他不太友善的回答:「買菜。」
「哦!買菜啊!我也是買菜的,帥哥,你叫什麼啊?我們一起去買吧。」女人刻意拉長了語氣,二話不說挽起夜墨十銀的胳膊。
當那隻八爪章魚手碰到夜墨十銀時,他身體上所有的汗毛都開始顫慄了起來,救命啊!他都快要被劫色了!但是,就這個女人那小雞爪,怎麼可能斗得過自己,就讓這個女人來幫自己買菜吧!?
四周的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這奇怪的二人組合,這個男人,帥得一塌糊塗,到底是哪隻眼睛瞎了會看上這麼一個丑到爆的女人!哎呀呀!老天還真是善妒啊,你說是吧?一個這麼帥的男人竟然是個瞎子,不過也沒什麼,也許別人是真愛,你說是吧?
女人故意緊緊貼著夜墨十銀,那得意的表情就不必說了,似乎夜墨十銀還真是她男朋友一樣。
夜墨十銀的胸口在滴血啊!這一切都是某個叫君子衣的男人害的!他堂堂夜墨氏的殿下,身邊什麼美女沒有?但怎麼也不會有這樣的醜八怪吧!傳出去,他還怎麼在族中立族呢!他可是堂堂的十銀殿下啊!他的英明,他的形象啊!?
還真是人在屋檐下,豈能不低頭。誰知道夜墨十銀此刻多想一口咬死這個女人,不,咬死她自己肯定會被毒死,還是算了。
「呀!這個不錯,可以補腎。」女人抓起一個夜墨十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扔給夜墨十銀,然後女人又掏出錢給了老闆。
夜墨十銀悶悶接過想,難道自己腎虛?沒有啊?補腎幹嘛呢?
「哎呀,這個也不錯,吃了可以強身。」
「嘖嘖,這個也好,吃了可以美容。」
「嗯,這個也不錯……」
夜墨十銀摟著一大包東西,站在一邊冷眼看著買菜買的幾乎癲狂的女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女人依舊沉迷於身旁那個帥哥是自己男朋友,他是陪自己出來買菜的美麗幻想中,卻沒有發現那個人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這個……」當她提著一棵白菜回頭時,背後已經空空如也了,她憤怒至極的吼叫著,「人哪!該死!竟然跑了!敢拿著老娘的東西跑!靠!老娘不會放過你的!」?
頓時,四下議論紛紛。
「我就說嘛!那個男的怎麼看得上這樣的女的,原來是個騙子啊!」
「那個男的原來不是瞎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