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王022
回家的時候,祝凡舒從車裡下來等他,兩人一起走到樓道門口的時候,王梓覺突然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祝凡舒以為他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停下來等著他說話。
他面無表情,張開手臂,嚴肅而認真地要求:「抱一下。」
祝凡舒不理解他的行為,卻覺得他這種一本正經要抱抱的樣子有一種反差萌的感覺。她忍不住笑著在他胸前捶了一下,「發什麼瘋呢?」
王梓覺不由分說地將她攬進了懷裡,低著頭在她耳邊悶聲道:「上次在這裡in抱了你。」
這種事情他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祝凡舒微微低下頭,將腦袋埋在他懷裡,「所以你那時候就吃醋了嗎?」
王梓覺放開他,牽著她的手走進去,「沒有。」
祝凡舒有些失落地低聲念叨:「哦,那是我想多了。」
他將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將視線轉移到另一側,淡淡道:「以後不要讓別的男人靠你那麼近。」
祝凡舒看到他彆扭的樣子后,嘴角忍不住掛上了一絲笑容。原來不是她鍾情妄想症犯了,而是他真的在撩她啊!
她心裡高興,嘴上卻依舊逞強:「關你什麼事。」
王梓覺突然將她按在了牆上,一手攔腰擁住她,一手撐在牆上將她圈進懷裡。他垂眼看她,她揚著臉看他,臉頰微微泛紅,一雙眼睛望著他,大膽而認真。
他認真看著她,腦子突然一片空白,方才想要威脅的話語一句都說不出口。他慢慢低下頭,快速而熟練地噙住了她的唇,不似前兩次的蜻蜓點水,在她唇間輾轉廝磨,他逐漸加深了這個吻,動作輕柔。
祝凡舒愣了一下,抬手扶在他的腰間,微微踮起腳大膽地回應著他。王梓覺如獲大赦,將舌探入她的口中,用力吮吸、汲取她口中的蜜津,唇舌交纏。
她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嘴裡是淡淡的煙草味道卻不惹人反感,唇舌靈巧遊走於口中,極具佔有慾。
王梓覺鬆開她的時候,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下唇,眉眼帶笑地看她,看得她面紅心跳。
他雙手擁著她遲遲不願鬆開,祝凡舒抓住他的手臂也不敢動作。
她發愣的樣子實在可愛,王梓覺笑著在她鼻尖咬了一下,「喜歡嗎?」
祝凡舒臉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避開他的目光,一直看著一旁的地板,不做反應。
他繼續說:「那我當你是默認了?」
祝凡舒滿臉通紅,這才著急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快回家吧,這麼晚了。」
王梓覺這邊剛鬆開她,就見她一溜煙兒跑過去按了電梯,他跟著她走了進去。
密閉的空間好像更加曖昧了!
祝凡舒用手當做扇子在臉頰旁不停地扇著,她笑著跟他解釋,「這天氣怎麼這麼熱呢?」
王梓覺竟然沒有反駁,點點頭,「內心燥熱。」
祝凡舒:「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
王梓覺湊近了她,認真地說:「你。」
一個單音節卻如同一記鳴鐘在她心裡蕩漾開來,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這個男人好像真的讓人沒法拒絕。
可是陸婉秋呢?
祝凡舒忍不住想,她幾次問自己和王梓覺是什麼關係都被她躲了過去,如果她真的答應的話,在一個辦公室里工作,遲早都會露出馬腳的吧。
而且,公司里不少人說王梓覺是陸方華內定的上門女婿……
這麼想著,祝凡舒的臉上不由升起了懊惱,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祝凡舒忍不住抬眼看了看王梓覺,他正關切地看著自己,「怎麼了?本來就不聰明,還這麼虐待自己。」
祝凡舒咬著拳頭,不知道怎麼說。
電梯正巧到了12層停下,她率先踏出了電梯,逃一樣地想要回自己家,卻被王梓覺拉住了手腕。
祝凡舒無奈,只得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他:「我還沒想好,這次不算!」
王梓覺雖然納悶,卻也沒再多說,今天發生的事是是有點多,包括晚上那個擦槍走火的吻,也不在他的預想之內。
她可能是在害羞吧。
她進屋之前,他站在她門前笑著安撫:「小飯桶,明天我能來給你送個飯嗎?」
祝凡舒沒回答,快速關上了門。
她依靠在門后,腦海里還是他溫柔的笑容和滿是寵溺的目光,她好像真的逃不掉了。
——
第二天一早,王梓覺果然敲響了她家的門,過來給她送早餐。
祝凡舒有些害羞,側身讓他進來。
她沒話找話,「小航這幾天不在嗎?」
王梓覺點頭,將早餐放在桌上,輕車熟路地到廚房拿出餐具來,不疾不徐地回答著她的問題,「這周我哥有空,他下周過來。」
「哦。」
祝凡舒回答了一句,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話,她揉了揉頭髮,突然僵硬在原地。
她還沒梳頭髮!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很好,她居然又穿了這件男款t恤充當睡衣,她發誓,她一定要把這件衣服扔掉!
祝凡舒招呼都沒打就衝進了卧室,在衣櫃前挑挑選選也沒找出一件像樣的家居服,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都該去上班了換什麼家居服!
為了不讓他覺得自己故意打扮過,她挑了日常穿的一件衣服,然後對著穿衣鏡扎了好幾遍丸子頭才深呼一口氣走出房門。
他正坐在餐桌旁等她來吃飯。
看到她的樣子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祝凡舒反倒有些失望,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悶不做聲地吃起早餐來。
她也真是的,這幅樣子都不知道被他見過多少次了,她怎麼突然這麼在意起來?她攪拌著碗里的粥,低頭不敢看他的神色。
待吃完飯後,王梓覺才板著臉說了一句話:「以後早上開門的時候,換件衣服。」
祝凡舒正在神遊,聽見他的話下意識地反問:「什麼?」
王梓覺低聲道:「太誘惑。」
祝凡舒低下頭,紅了臉,她是不是白白糾結了一個早上。不過她到底為什麼會在意這種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