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獅鷲
關於獅鷲的傳說在各種典籍和吟遊詩人的詩詞中有詳盡的記載。Ω 據說獅鷲像老鷹一樣築巢、產卵,傳說中的禁區沉靜山脈就是獅鷲的領地,,在那裡金子和寶石的儲量非常豐富,但是無人敢去採集。獅鷲像龍一樣喜歡閃閃的東西,它們負責看管金礦和暗藏的珍寶。當陌生人靠近準備搜集寶石時,獅鷲會撲上前去把他們撕成碎片。由於這些人常常騎著馬前來,因此獅鷲見到馬時也同樣會展開攻擊,獅鷲和馬的世仇即是由此而來。
沉靜山脈不僅僅是獅鷲的樂園,還是駿鷹的巢穴。駿鷹是西方的神話生物,並沒有人真的見過他們。所常有人把駿鷹和獅鷲混淆,其實駿鷹是獅鷲和母馬雜交的後代。它頭部、翅膀和前腿一如獅鷲,而後半身卻呈馬相。
李有錢此行的目標便是駿鷹!駿鷹十分希有,因為獅鷲向來鄙視馬類,它們的結合絕不尋常,獅鷲與馬的世仇由來已久,能夠在獅鷲的領地中存活下來的駿鷹都是高等級的魔獸,也只有這種魔獸,才能算的是除了龍以外天空中的霸主!
駿鷹善於飛行絕跡,萬丈高空,倏忽往來。他們棲息於傳說中的離風山上。古人視其為善於飛舉的神物,再加上它又比獅鷲容易馴服,所以駿鷹常常充當不錯的腳力。中世紀的傳說中提及駿鷹不多,但只要出現,一般都是作為騎士或巫師的寵物。駿鷹為雜食動物。它已知的唯一天敵恰恰是獅鷲。
城主帶著自己的部隊回城,市民們則有大部分選擇留了下來,繼續跟隨李有錢前進。他們想要見證李有錢的奇迹,想要成為歷史的證人。現在跟在李有錢身邊的人,將近兩千人。
李有錢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在他的面前,是一塊巨大的木片,那是當地守軍放置的警示牌,「前方是獅鷲的領地,禁止進入,違令者後果自負!」
李有錢輕輕的拔出木牌,將它放在地上,起身看向遠方,說道。「我的目標,是消除獅鷲的隱患,不是滅絕獅鷲,而是消除他的危險,讓人們可以自由的穿過這裡。」
隊伍繼續前行,追隨者的武器都變成了弓箭、標槍或者飛斧!近戰武器雖然有用,但不是對付獅鷲的最佳武器。
博朗克一直跟在李有錢的身後,李有錢的說法讓他有所感悟!「師傅,征服到底是什麼?」
李有錢微笑著解釋道,「征服就是讓對方順從自己的意願。」
博朗克不解,問道,「那如何保證在自己離開之後,對方還會繼續遵守自己的意願呢?」
李有錢的笑容更勝,博朗克是個虛心好學的人,這點他很欣賞。「你這個問題就像怎麼樣才會保證人民不背叛他的領主一樣。實際上一定會有人民背叛他的領主,但要保證,那只是偶然,而不是一些,甚至很多、全部!你要愛戴你的臣民,給他們吃,給他們穿,給他們目標和生活的樂趣。同時,也要給予壓力,讓他們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你是神使,你應該對著有所了解!我的老家有句話,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
博朗克認真的記錄著心得,而三個兒子也略有所悟。
隊伍繼續前行,遠遠的能聽到一絲恐怖而又尖銳的叫聲。
馬尼德拿出背後的弓,小心翼翼的望向天空,「是獅鷲么?」
李有錢點點頭,回答道,「是獅鷲,不過離得很遠。你不用擔心。馬尼德,這裡是我對你的試煉,你大哥巴爾扎克已經晉陞神境,而你,也將在這裡成神!」
馬尼德立刻緊張起來,成神,這是自己不曾想過的問題,但是現在卻被李有錢提了出來,父親說能,那就一定能,馬尼德對李有錢有一種盲目的信心。「父親,我需要做什麼?」
「用你的弓,射下每一隻攻擊你的獅鷲就可以。」李有錢如是說。
馬尼德眉頭微皺,「就這麼簡單么?」
李有錢點點頭,「就這麼簡單。馬尼德,你要懂得,越是簡單的事情想要做好就越難!」
傑姆斯看著馬尼德,沒有言語。李有錢轉過身拍了拍傑姆斯的肩膀,輕聲說道,「傑姆斯,每個人成神之路都不盡相同。巴爾扎克的道路是融會貫通,馬尼德的道路是返璞歸真,博朗克是感悟生命的真諦。而你」李有錢頓了一頓,「你曾經就是個神!你只要想起來自己的神力,就可以了!」
「二哥曾經是個神!」馬尼德嚇得嘴巴就快掉到了地上!「父親,您不死開玩笑吧,二哥他!」
李有錢點點頭,「傑姆斯是神明轉世,巴爾扎克的方天畫戟之內有牛人彌諾陶洛斯的靈魂,而傑姆斯的盾牌之中,也有一位強大的靈魂,只是你忘了,等你回想起來,你就能成神了。」
在眾人閑聊的時候,追隨者們已經搭建好營帳,生火做飯。營帳之中有很多的火盆,這是為了晚上照明用的,誰都不知道晚上獅鷲會不會進攻,人類可沒有那麼好的夜視能力。
「多備一些遠程武器,小心晚上敵襲。」博朗克在組織追隨者們搭建捕網,這是平時捕鳥所用的網的升級版,這種網做的很大,很黏。一旦晚上獅鷲真的襲擊,被纏上可沒那麼好弄下來!而落地的獅鷲,追誰者們有信心置它於死地。
李有錢一揮手,藍色的星芒匯聚成一個五芒星。「通知所有人,傍晚休息,午夜之前起身,今晚獅鷲一定會來。」
馬尼德爬上一座箭塔,今晚將是他與獅鷲的戰,他要用獅鷲們的屍體踏上他的成神之路。
遙遠的森林深處,一隊又一隊的獅鷲正在集結,獅鷲是群體生物,有族長,有自己的作戰模式。獅鷲族長具有一定的智慧,他知道人類沒有夜視的能力。平時路過的人類,他並不畏懼,可是這次,人類的數量太多,而且有幾名非常強大的存在,它不敢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