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3章 吃醋的跑了
“我不想聽到你話!”
話音剛落,裏麵就傳來一聲嬌喝。
唐暖畫憤怒地將頭從枕頭下抬起來,對著門口沒好氣的喊,“你能不能不要過來煩我?不想聽到你話!聽到你的聲音我就覺得煩!”
“不,你早上的時候,明明不是這麽的。”
厲景懿無奈,他大聲在門口問,“早上的時候你明明就答應了我,中午要過來那我給你解釋,你為什麽不過來?”
“嗬,我怎麽好意思過去,撞破你的好事呢!”
唐暖畫沒好氣的冷笑,“你是誰啊,你可是堂堂厲氏集團的總裁厲景懿,你手上的權力多大呀,多少女人都喜歡追著你跑呢,我隻不過就是區區一個,我憑什麽過去啊?”
唐暖畫這番話,得陰陽怪氣的。
厲景懿在門口聽著這番話,隻覺得一頭霧水。
什麽叫做撞破他的好事?
今中午的時候,他有什麽好事?
想到這裏,厲景懿腦海中默默的飄過了一幕畫麵。
就在今中午,女醫生在跟自己講解病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
當時女醫生解釋,是自己沒有關好門,厲景懿也就沒有多想。
現在想來,這件事還挺奇怪的。
難不成就在當時,這丫頭已經去看過自己?
結果看到自己在和其他女人話,所以就,吃醋的跑了?
隻有這個可能性最大了!
想到這裏,厲景懿連忙對著房間裏麵喊,“暖畫,今中午你去看我了,對不對?你是不是看到我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嗬,您老人家還好意思來問我呢,你自己做的那些醜事被人給撞破,您還好意思出來呢!”
唐暖畫在房間裏麵氣憤的喊著。
結果這會兒,厲景懿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他好笑又無奈地,對房間裏麵道,“暖畫,那個女人是我的醫生,她當時隻是在給我看我的病曆單,你誤會了。”
“我呸,什麽醫生啊,這種鬼理由難道我會相信嗎?那個女人打扮的那麽漂亮,你怎麽不幹脆她是你的……”
話到一半的時候,唐暖畫的話突然卡在了喉鄭
等等!
她忽然抓住了一個重點,心想,醫生?
為什麽厲景懿要見醫生,難道厲景懿生病了?
“厲景懿,那個女人,真的是你的醫生?”突然,房間裏麵傳出來唐暖畫的反問。
厲景懿聽到這話,臉上直接彌漫起一陣笑容,“她當然是我的醫生,你要是不信,我還可以把我的病曆表給你看,還有她的名片,你甚至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問一問,看看她到底是幹什麽的。”
“……”
房間裏麵安靜了下來。
唐暖畫這會兒在房間裏心想,不是吧?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隻是厲景懿的醫生……
那就代表他們之間,真的隻是純潔的關係,而厲景懿也是真的生病了?
哐!
突然,就在厲景懿還沒反應過來時,眼前這一扇被複古花紋布滿的實木門,直接被裏麵的人一下拉開。
唐暖畫咬著自己的嘴唇,打開了房門,出現在厲景懿的麵前。
不過,她臉上顯然還是帶著怒意。
“暖畫,我……”
厲景懿這時笑笑,正準備開口解釋,唐暖畫忽然將他的手一拉,把他拽進了房間內,“你給我進來,把話清楚!”
哐的一聲,門再次被關上。
關上房門以後,唐暖畫直接推著厲景懿的胸膛,一路把他推到了床上,霸道的讓他在床上坐了下來。
“!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讓厲景懿在床上坐好了之後,唐暖畫直接板著臉,認真的盤問厲景懿,“你和那個女人,到底什麽關係?”
“她真的隻是我的醫生。”
厲景懿終於不嬉皮笑臉了,而是認真了起來。
“醫生?你生病了嗎?生病了,你為什麽不去醫院檢查?要讓一個女醫生上門替你診斷?”
唐暖畫顯然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厲景懿也知道,這個理由聽起來並不是那麽的可信,但這是真的。
至於那女醫生是過來幹嘛的……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起。
接著,厲景懿先將這個話題放下去,反問了一句,“你為什麽這麽生氣?我都了我要對你解釋,應該相信我的才對啊。”
“嗬,你以為我不想相信你嗎?”
唐暖畫到這裏就覺得好笑,她用力推了一下厲景懿,“我也很想相信你對我的忠誠,可是,你不是跟這女人在一起就是跟那女人在一起,你要我怎麽想?”
“好啊,既然你這麽喜歡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你還跟我結婚幹什麽呀?
你跟我結了婚,生了孩,結果又要在外麵拈花惹草,這又是何必呢?”
“厲景懿,要我看當初,我們就不應該結婚的,我的存在,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你的桃花,你不如就跟我放手離婚,我徹底的放你自由好了!”
“暖畫!你這是的什麽傻話!”
厲景懿播都不承認,在聽到唐暖畫提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他整個人渾身上下,都仿佛被點燃了。
唐暖畫也火氣上來了,幹脆大喊,“是,我就是的傻話,可是我的,不也是你的心裏話嗎?”
“厲景懿,我早就告訴過你,我這個人很霸道,你要是喜歡我,你就隻能喜歡我一個人,你要在婚姻裏麵給我百分之百的安全感,你不許和任何女人,有過分親密的接觸你懂嗎?哪怕是交頭接耳也不行!”
“好啊,你要是那麽喜歡和其他女人交頭接耳,那我們就去民政局辦離婚,反正我也不願意,做被別人拋棄的那隻破鞋!”
著著,唐暖畫的眼淚就下來了。
對,她是一個很霸道的人,她就是不講道理!
她那麽拚命的去愛一個人,她就是要那個人,也同樣的愛自己!
否則的話,唐暖畫寧願自己的感情都收回來,也不要在外麵自取其辱。
然而,唐暖畫不知道的是,她這一番話,直接就將厲景懿給激怒了。
“暖畫,你怎麽可以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