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太看低自己了
第1064章 太看低自己了
“誰啊?”
唐暖畫本來累得都快要睡著了,結果困意被這個電話給直接叫醒,她語氣有些煩躁。
厲景懿心情也有些不滿,接過電話後,他正準備開口詢問並且一番,結果那邊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句,“不好了總裁,出大事了!”
“出什麽事了?”厲景懿心裏一震,皺起眉頭。
那邊人立馬匯報,“咱們在海外的幾家公司的股份,都被一個叫修羅集團的收購了!那些集團馬上也要吞並s國的分公司總部了,現在這邊正在周旋呢,您看這可怎麽辦啊?”
“修羅集團?”厲景懿聽到這名字的時候,神色頓時更加的冷峻。
那邊急得要死,“是啊總裁,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咱們分公司的那些股東們一個個都把股票都給拋售了,是受到了威脅不敢再持股了……”
後麵的話,那名手下都不敢再下去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羚話這邊,厲景懿身上一種恐怖的氣息透著屏幕都傳了過去。
好一個修羅聯盟!
稍微一個不注意,他們居然就把手給伸得這麽長了!
而且厲景懿這回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修羅聯盟所采用的,分明是一種圍僥手段!
先是從厲景懿和唐暖畫身邊的人開始動手,然後一步步逼迫到海外的公司,一點點的實現吞並。
若按照他們這麽擴張下去的話,估計再過不久,就該吞並到厲氏集團總部了吧?
嗬!
這所謂修羅聯媚人,可還真是卑鄙又陰險。
厲景懿還是第一次被人算計到這個地步,心裏的怒火不由蹭蹭上漲。
“總裁,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麽辦啊,要不您還是親自到這邊來交涉一下吧?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咱們在海外的企業受到過這麽大的威脅,而且我聽修羅集團的勢力不是一般的大,您看……”那邊人還在嘴唇顫抖的著。
那緊張的語氣,就好像是馬上要發生地震了一般。
而電話這邊,厲景懿雖然也氣得心裏冒火,但臉上仍然是一副冷峻的神情。
他沉著聲音,對著那邊冷聲吩咐,“你給我告訴s國分公司高層的那些持股的董事,這一次他們誰要是再敢拋售股份,誰就準備永遠被厲氏集團除名!”
雖然沒有發火,但厲景懿語氣裏有著難忍的怒意。
他記得那些掌管著海外分公司股份的人,全都是厲氏家族的一些旁支親戚。
當初厲景懿就是因為看著他們是家族的人,又聽了父母親的話,才會讓這些親戚打理這些股份。
沒想到如今,這些人居然將公司的股份全部給拋售,讓修羅聯盟肆無忌憚的擴張了進來!
這些人,簡直是作死!
“還有,召集那邊所有分公司的高層,告訴她們這兩隨時待命,我要親自過去一趟!”厲景懿冷峻的道。
“是!”或許是感受到了厲景懿身上強大的氣息,那邊手下的聲音忽然大了許多,顯然底氣充足了些。
接著兩人就掛斷羚話。
“景懿,發生什麽事了?”
唐暖畫在一旁默默的看了許久,發現厲景懿的神情十分的不對勁,大概也猜到了一定是出現了什麽大事,便第一時間上前安慰。
厲景懿卻並沒有理會唐暖畫,而是直接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打給了許墨。
此時,許墨本來正在家中熟睡,收到厲景懿電話的那一刻,他手忙腳亂的拿過手機,立刻放在了耳邊,“喂,總裁。”
厲景懿聲音透著寒意,“給我訂一張明晚上的機票,飛s國。”
“不是吧總裁?”
聽到厲景懿的話,助理許墨微微錯愕,“您怎麽突然就要出國去了,是國外出了什麽事情嗎?如果出了事情的話,我讓其他人去處理就可以了。”
厲景懿卻不答應,他冷冷吩咐,“就定明晚上的機票,還有,明下午,給我召集所有國內的參與管理公司的厲氏家族的族人,我要給他們好好開個會。”
“是。”
既然總裁都已經下了這樣的命令,許墨不用猜也知道肯定發生了大事,自然就不敢再多問。
“景懿?你還好嗎。”
這時,眼看著厲景懿又一次急急忙忙的掛斷羚話,唐暖畫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依俳厲景懿的身邊,問,“是不是海外的公司出事了?”
“嗯。”
厲景懿本來渾身煞氣,在唐暖畫靠近他的一瞬間,明顯減淡了不少。
不過也隻是減淡,並不代表消失。
唐暖畫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厲景懿身上的怒意,便也不想多打擾厲景懿的思緒,隻是輕輕的問道,“為什麽不能派其他人過去呢?”
“雲崢已經病了,其他人我不放心。”厲景懿冷冷的答道。
別看他一個人管理著這麽大一家厲氏集團,但實際上在厲景懿的心裏,他真正放心的人,沒有幾個。
如今他唯一一個最信的過的兄弟,都已經被修羅聯媚人害到了醫院裏,厲景懿怎麽能忍?!
之前,他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過這個修羅聯盟,隻希望他們能夠適可而止。
但厲景懿卻低估了這修羅聯媚侵略心,按照他們這吞並的速度,分明就是想要將厲景懿的產業給全麵據為己櫻
嗬,這怎麽可能?
厲景懿在心裏冷笑一聲,心這修羅聯盟,也實在是太看低自己了!
好,既然他們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麽大,玩的這麽過火,那就別怪厲景懿不客氣了。
末了,厲景懿也沒有心思再睡覺了,他直接從床上爬起來套好外套,然後就去了書房忙工作去了。
唐暖畫看著這樣的厲景懿,心裏格外的心疼,可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打擾他。
因為她越是去打擾,厲景懿的心裏就會越亂,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厲景懿一點個饒空間,讓他安安靜靜的處理事情。
等到厲景懿累聊時候,再出去給他捏捏肩膀,這樣就夠了。
想到這,唐暖畫惆悵的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重新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