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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花姐嘰蘿卷(六十五)

  商定好之後項羽便派人去通知了張珺,這一齣戲子房兄長成了惡人那麼就需要找個人當好人,最佳的人選便是張珺。子房兄長在本方陣營的地位舉足輕重,天下皆知,能夠當面駁了他的意見的不過了了幾人,蘇媛是一個,項梁是一個,但是兩人都跟劉邦一方的人沒什麼交情,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那麼便只有跟彭越交情甚深的張珺了。


  聽了項羽的來意,張珺半天沒有說話,良久才悠悠的抬頭,她看著項羽。「阿羽,我明白你的意思的,你是想藉此讓我斷了跟彭越的情分吧。」


  「阿珺,我知你歷來重情重義,我知道你放不下這情義,其實我也放不下的。只是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證明他其實是將我們都放下了,既如此又何必為難自己呢。」項羽將張珺抱在了懷裡,注視著張珺的眼睛,緩緩的說,「當初他是為了我們而遇險,從而被劉邦所救,如今就當還了他這份情吧。」


  其實按照項羽的脾性,若是威脅那便直接大軍壓境,碾殺過去好了,管他什麼名聲道義的,他只信奉力量。但是彭越畢竟在劉邦那裡,他也不得不退讓一步,暫時放過劉邦,不然兩軍對陣,阿珺又要像跟章邯兄長對陣時那般的坐立不安,憂心忡忡了。


  張珺淺淺的笑了,為了阿羽的這份維護她也不能掉鏈子啊。「阿羽,你說的我都懂。過一會兒我便去找他,演好這場戲。」什麼都比不上阿羽重要,其實在阿羽來之前蘇媛姐已經給她解釋過了,這一場宴會不過是想要將劉邦架在火上烤。此宴會一過,阿羽橫衝直撞的莽夫形象就會刻在其他人的心中,再加上與自己的軍師不合,一個如此好糊弄的人就算力量在強大也不會放在那些諸侯的眼中的。


  相反,劉邦則會成為眾諸侯心中的勁敵,先入咸陽為他贏得了大好的聲望,再加上他手中的力量也不弱,甚至能從項羽手中輕易逃脫那麼老謀深算的形象也會刻在眾人的心上。再在背後運作一番,那麼劉邦或許會成為眾矢之的。這個時候阿羽只要低調發展,慢慢的蠶食周邊勢力壯大自己,等到那些諸侯反應過來了,就算是一起上恐怕也不會是阿羽的對手了。


  這場宴會至關重要,既如此,彭越,她也只好對不起了,你既已各為其主,也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她的愛恨向來分明的很,君即無心吾便棄。


  得知張珺前來見他彭越有些不知所措,他剛被張珺打了出來依照阿珺的性子怎還會見他。「阿珺,哦,不,張將軍。不知將軍此來有何要事?」見了張珺彭越有些手足無措,婚約之事他也是無奈之舉,軍師說唯有此才能讓項羽相信沛公的誠意。他雖知道阿珺跟阿羽的情義但卻別無他法,本想著只要阿珺不知道就好了,阿羽待阿珺如此一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他便順理成章的推脫掉,卻未曾想到正好被阿珺撞見。


  張珺對彭越辦的事情還是異常的介意,任那個女人看見有人給自己心愛的男子送女人都不會寬容大度的放過去的吧,更何況是她。要不是因著曾經的情誼,她絕對當場拔劍了,如今她看也不看彭越,單刀直入。


  「當年彭將軍是為了尋找我們才會遇險,雖說我們派人去找了但到底沒找到,我也一直憂心於此。彭將軍的這份情我一直記在心裡,如今將軍雖然心已經變了,但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此來是為還了將軍這個情義。你該知道阿羽的性子,他的眼裡本就容不得一粒沙子,劉邦既然入了咸陽便等於上了阿羽的黑名單,如今又有人告密言沛公有異心,阿羽就更容不下沛公了。如今阿羽已經在整軍備戰,不日便要兵指函谷關。將軍還是快馬加鞭回去稟報的好,也好讓沛公有個準備。」


  「那該如何是好,阿珺,沛公入咸陽也是懷王的安排,不是沛公所願意的啊。沛公一貫與人為善,並不想跟項將軍為敵。」彭越有些慌了,他奉命前來勸和,如今項羽還要出兵他該如何是好?「還望阿珺你能幫忙說合說合,沛公實無非分之想,如今沛公已經還軍霸上,等待項將軍的大軍入咸陽。」


  如今也只能以誠動人了,不知是那個小人說了沛公的壞話,不然按照阿羽的性子就算是因著沛公先入咸陽也不會這般的惱怒,甚至到了要親自攻打的地步。


  「哦?」張珺輕蔑的笑了一下,只是如今彭越心神大亂並沒有注意到。「彭將軍既如此說我便姑且信了,畢竟彭將軍的為人我也是清楚地。彭將軍與我有恩,既如此請求我便會儘力的勸說阿羽不要出兵,但是成與不成卻不是我所能夠控制的了,畢竟我與沛公也不是很熟。」不知道彭越能不能想到讓沛公親至為自己辯解這個法子,要是想不到她該怎麼誘拐他想到呢。這真是個大難題,早知道出門前先問問兄長了。


  好在,彭越這個豬隊友還是很給力的。「如此阿珺我在這裡便先謝過了。阿珺與沛公不熟,不知沛公的為人肯定也不好在阿羽面前說話。這樣吧,我回去一趟看看能不能讓沛公親自來一趟,向阿羽解釋清楚。」


  簡直神助攻啊,張珺強忍住內心的激動淡淡的點了點頭,「如此甚好,這樣也可以表明沛公的誠意。當然,沛公若前來我一定會保沛公平安無事的。」


  「那便多謝阿珺了。」


  「不用,此事過後你我之間的情分便清了,若是日後再相見便是路人,彭將軍,告辭!」說著張珺再也沒理會彭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目的都達到了不走還在這兒幹什麼,等著人拆穿嘛。


  看著張珺離去的背影彭越眼神異常的複雜,沛公於他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情,便也只能對不住阿珺了。就像阿珺所說,從此之後再見便是路人,或許也有可能是敵人。彭越收起滿心的感懷連忙退了房間回去了,阿珺既如此說說明阿羽真的有將沛公視為眼中釘的想法,他得趕緊通知沛公,想個法子出來才是。


  七日後,項羽帶兵到了鴻門,項羽到的第二天劉邦便風塵僕僕的出現在了鴻門外,項羽見了沒說什麼,吩咐下去設宴款待。看著上首表情冷硬的項羽劉邦笑了笑,舉杯道,「今此來面見將軍,一是為了謝懷王知遇之恩,若不是懷王所衷邦也不可能入得咸陽,希望將軍能帶邦前往彭城道謝;二來便是聽說將軍與邦有隙,特此前來說明。將軍戰於河北,邦戰於河南,雖是懷王的吩咐但是邦也沒想到那秦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使得邦竟然搶先入了關中。邦只想為將軍分憂,如今已在霸上駐軍,虛位以待,沒想到就是如此竟還有小人離間我與將軍。」


  「哦,小人,說沛公有異心的可是沛公帳下的左司馬曹無傷,不然我也不會相信,沛公真無其他的意思?」項羽的表情稍稍的軟化了一點,似是一副被說動了的樣子,但是又糾結於前事,這演技,張珺在心裡為他點贊。


  提到曹無傷,劉邦的面色也變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樽嘆了口氣,一副大有內情的樣子。「他是在怪我沒有允許他搶掠咸陽的物品啊。我雖然僥倖領兵進了咸陽,但我始終記得若不是將軍在河北地拖住了秦軍主力,我也不可能進入咸陽。咸陽的一切都是將軍的,故而才收束士兵,以等待將軍到來。沒想到那曹無傷因此記恨在心,離間我與將軍。」


  「果真如此?」


  「自是如此,咸陽財物邦已全部封入庫中,只等將軍一到便交付給將軍。」


  劉邦一臉真誠的看著項羽,項羽笑了,「我說呢,之前我觀沛公就是個仁義之人,怎能做出如此事情,來來來,喝酒喝酒。」


  在一旁坐觀的張珺看著這一番變臉傻眼了,一個個的都是奧斯卡影帝啊,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回歸與生活,看看那些拍戲的,再看看這些人,真的是委屈他們了啊,必須得人人頒一個奧斯卡獎盃才行啊。


  誤會解釋清楚了,宴會的氣氛開始其樂融融了起來,冷不丁張良咳嗽了幾下,似乎是在提醒什麼。項羽微微的變了臉色,但還是一副強忍著關心的模樣,「先生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張珺真真是大開眼界了,這樣一副想就、隱藏但是還是隱藏不住被看出來的模樣。哎?阿羽跟她不會也是逢場作戲吧,張珺陰暗的想。


  「沒什麼,喉嚨有些不適而已,咱們接著吧。」


  「哦,那我們喝酒喝酒。」


  看著兄長緊皺的眉頭,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彷彿看到了從前被兄長逼著讀書的時光。她還是專心看戲吧,都是一群老戲骨啊,這讓她這個從未演過戲的小透明情何以堪,一會兒不會演砸了吧,這也太對不起兄長跟阿羽的敬業精神了。


  張良又咳嗽了幾次均被項羽糊弄了過去,只好憤而離席。緊接著張珺接到了蘇媛的密語,兄長讓他出去,張珺只好借口尿遁了。「哎,兄長,怎麼了?」突然叫她出來可是出了什麼變數?

  張良笑了笑,拍了拍張珺的肩膀,「看你緊張,叫你出來放鬆一下。吶,項莊已經到了,一會兒項莊你的任務就是進去舞劍,伺機殺了劉邦。」


  「那個,我要是真的失手殺了劉邦怎麼辦?」項莊也有點緊張,他沒做過這種假裝殺人的活兒啊,萬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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