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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喵蘿·戰國卷

  贏虔被許可之後踏入偏殿就看到了依靠在榻上一派悠閑的贏駟心情複雜的很。他是贏駟的伯父,當年商鞅實行新法,身為太子的贏駟觸犯了新法,太子不能受刑便處罰了他與太子的老師公孫賈。當時他毫無怨言,畢竟商鞅新法初立,百姓紛紛前往國都訴說新法不便,為了法律的順利執行他代為受刑,如今秦國日益強大,對得起他當初所受的刑法了。


  只是,之前府門前杜摯的一席話還是讓他動搖了,一國之君他又怎麼可能沒有肖想過,若是有可能他也想要坐上那國君之位。只是他絕不能成為叛臣賊子,霍亂秦國之人,為了秦國的大業他甘心作為輔佐之人。「君上,相王之行,大婚之變,諸事不順,可有悔意?」


  贏駟笑了起來,「公伯,東出之策乃我大秦強大之必然,寡人決心已定,有生之年絕不更改!」


  「死也不改?」


  「死也不改!」


  看著贏駟堅毅的面龐贏虔老懷大慰,秦君已然成長起來,再也不需要他操心了。他退後幾步大禮跪拜,「君上,甘龍杜摯之流易主叛亂,動搖我大秦根基,罪不可赦!」贏駟唯一抬手請贏虔起身,「君上安心養傷,甘龍杜摯等人交由臣處理就好。」


  「公伯出馬,寡人自然是放心的。」.……

  一旁,藍萱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聽得直想打哈欠,唔,好睏啊,記得昨天睡得挺好的啊,為什麼現在還這麼的困頓呢。等到贏駟與贏虔聊完,贏虔起身離去之後便看到藍萱已經靠在柱子邊睡著了。贏駟好笑的看著快要把自己蜷成一團的藍萱,小聲的吩咐道,「送阿藍姑娘去旁邊的榻上休息吧,跟隨阿藍姑娘來的那位張儀在何處?」


  「回君上,張儀在城牆觀戰呢。」


  「一會兒戰事結束之後安排張儀先住在宮裡,這幾日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阿藍姑娘可能要留在宮裡幾日,將兩人的住所安排的近一些就是。」


  「奴才明白。」


  此時正在城牆上觀戰的張儀看著前方已經基本結束了的戰事勾了勾嘴角,秦國不愧是諸國當中的軍事強國,若是有一出色的將領帶領再加上他的輔佐,強大起來並不是難事,甚至於,百年之後一統六國,結束這個戰亂的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看來,他已經找到了他的歸宿。


  只是,為何蘇秦沒有在這裡,想當初他的選擇便是秦國,可現在卻在為了對抗秦國而積極準備,若是能有師兄的協助,或許有生之年他也可以看到諸國統一的盛世。看來,有時間他需要去好好地問問師兄,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觀戰結束之後張儀本想找到阿萱會驛站卻被告知阿萱已經成為了秦君的護衛,這兩日可能要住在秦宮內,甚至於連他的住所都已經安排好了。「不知阿萱現在何處?」


  「藍姑娘此時應該還在偏殿熟睡吧。」


  偏殿,若是他所記不錯此時秦君便是在偏殿養傷吧。張儀心中一緊,這幾個月阿萱已經開始長高,有了大姑娘的樣子了,會不會是秦君,想到這一點張儀有些耐不住了。「不知可否為儀通傳一下,儀有事求見秦君。」


  那傳話的小太監愣了一下,他只是個小小的傳話的奴才那能夠見得到君上。但是宮裡已經傳開了,那位藍姑娘救了君上,還成了君上的護衛,肯定是君上的心腹之臣。這位張儀先生是藍姑娘的師兄,肯定是他所不能得罪的,萬一君上不見,他可如何是好?

  看到小太監的為難的神色張儀笑了一下,「公公不需為難,公公只要向上面說一聲即可,若是秦君有要事在身不能見我,那改日就是。」


  「那先生稍等!」


  此時贏駟正在跟諸位將軍議事,魏國已然出兵他們必須出兵將其打退不然秦國東出就是個笑話,因而在聽到太監們的稟報張儀要求見他的時候贏駟猶豫了一下,「去,先將張儀接進偏殿,等這裡的事情完了之後我就去見他。」張儀這個時候來見他是為了什麼事情?這個疑問只在贏駟的腦子中存留了一秒便被拋到了腦後,應對魏國大軍才是當務之急。


  張儀被引到偏殿安置,酒水早已經安置好就是為了讓張儀能夠耐心等待,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君上要商議到什麼時候,萬一將人惹惱了他們可吃罪不起。張儀面對酒席看都不看一眼,他早就猜到了魏國會有異動,此時秦君應該在殿里與秦國的諸位將軍議事,根本沒空管他。而他之所以還提出要見秦君不過是為了看阿萱罷了,秦君的決定早在他的意料之中,甚至於將他引到偏殿也是正常的。「對了,不知阿萱可在?」


  「藍姑娘正在裡面休息。」


  「哦,秦君未來我先去看看阿萱。」順利達成目的的張儀心情很好,在侍人的接引下看到了睡得像只小豬似得阿萱。張儀不動神色的將藍萱上下打量了一遍,沒有血腥味,沒有傷口應該是沒有受傷。張儀鬆了口氣,順手的幫藍萱拉好被角,這種事情他已經做的相當的熟練了。


  阿萱的睡相不好,夜裡經常的踢掉被子,剛入谷的時候他擔心阿萱睡不習慣便會在晚間看完書準備入睡前去阿萱的房裡看看。一來二去自然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後來這也就成了他的一個習慣,每晚入睡前都要去阿萱的房間裡面看看,順便幫阿萱蓋好被子。


  只是,既然沒有受傷為何睡得這麼香甜,他記得阿萱昨晚睡得很早,夜間去幫阿萱蓋被子的時候睡得很熟。似乎,這段時間阿萱都很嗜睡的樣子,雖然依舊跟以往一樣的活潑但是張儀總感覺這樣不好,難不成是病了,可是會是什麼病呢?

  (系統:qaq你以為這麼短的時間長高沒有代價的嗎?發育這麼快肯定要消耗很多的能量的啊,這是正常現象,張·疑心疑鬼·儀不要多想啊!)


  張儀坐在阿萱的身邊想了半天依舊不得甚解,他對於醫書不甚精通,雖然前幾年為了阿萱長不高的事情翻了很多的醫書,但是醫術這個東西不是多看就能夠學會的。聽聞世有神醫扁鵲,不知道其人現在何方,若是能夠請來為阿萱看看就好了。


  張儀這邊想著阿萱的事情,不經意間已然過了幾個時辰,贏駟來到偏殿的時候便被人告知張儀在阿藍姑娘那裡。「張儀先生。」


  被人叫回了神張儀看著是秦君從容不迫的站了起來,「秦君,魏國的事情可曾解決了?」


  「先生知道魏國有異動?」贏駟被驚了一下,魏國出兵的事情他也不過是剛剛得知,張儀是從哪裡知道的?難不成是宮人口快?


  張儀淺笑了一下,「秦君無須驚慌,儀也是通過這一連串的事情判斷出來的。義渠圍城,秦君遭到刺殺,再加上城內兵士的調動,想要猜出這些並不困難。」


  並不困難,騙誰,你有本事再給他找個這麼能猜的人來啊!不過只一句話贏駟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這位張儀先生有才,有大才!「先生大才,寡人佩服。只是,不知先前先生求見寡人所為何事?」


  張儀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藍萱,笑了笑,「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話?」


  贏駟心領神會,看來這位張儀相當的重視他的這位師妹,能留其一便相當於全部留下了。「先生,請!」


  「秦君,請!」


  吃食被重新換上,贏駟居於主位率先開口,「寡人曾聽阿藍姑娘提起過,阿藍姑娘與張子同出一門,是鬼谷先生的門下。」


  「不錯,我與阿萱、蘇秦師兄同為鬼谷老師門下學生。」


  「蘇秦,那個主張合縱抗秦的蘇秦?」身為一國之君,他自然是知道蘇秦此人的,沒想到這人竟然也是鬼谷子門下的弟子。


  「看來秦君的消息很是靈通,那正是儀之師兄。」


  「沒想到,沒想到,沒想到啊!」贏駟一連說了三個沒想到,若是如此當初他也許該留下蘇秦,即使他的言論不合他的心意。「當初蘇秦來秦國,說以兼天下之術,只是言辭太過於空泛,有夸夸其談之嫌,寡人並未採納,早知……」


  張儀輕笑了一下,未待贏駟說完便道,「合縱抗秦之術也太過於夸夸其談,雖然想的很好,但是就其事實來說,難上加難,不足為懼。」


  「先生此言何意?寡人當初聽到這番言論的時候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山東諸國未曾有異動,不然我大秦有覆亡之危。」


  「君上自己也說了,蘇秦師兄忙活了那麼久山東諸國也沒什麼動靜。這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名利而來,秦國好伐可兵力如何配置,戰國如何分配,諸國君主便是再不智也不會做這種白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若想五國共力罰秦除非秦國一舉惹怒三國,秦君可會做這樣不智的事情?」張儀笑著反問,他不用贏駟的答案便知贏駟是明君,不會做這麼明智的事情,如果贏駟是昏庸之輩,他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贏駟笑了,他舉杯致意,「先生一席話使得寡人茅塞頓開,寡人先敬張子一杯。」待兩人飲酒完畢,贏駟繼續道,「之前聽聞張子有要事要見寡人,不知是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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