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真相(上)
八尊,毀滅掉八座城市的罪魁禍首。
第一個八尊被命名為【乾】,它一出現就將荒蕪之地的埃及區變成了一片廢墟。
凌徹還記得自己在佛羅倫薩見到的那個男人。而當八尊加上「秘密」二字,八尊的真相便已經被凌徹知了些許。
「殺了他!凌徹!」白子灝再次催促到。
聽到這一聲催促,凌徹便抬起了眼睛看向了白子灝。他雖然知道白子灝臉上那種彆扭的表情代表什麼,但是卻又希望自己不知道!
見凌徹遲遲沒有動手,白子灝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將自己的軍服袖子撩開來,只見一個親和印記出現在了他的前臂上!
看到這裡,凌徹也趕忙亮出了自己的印記。
同一時間墨白兩色的光柱和銀色的光柱同一時間升起!
白子灝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長槍,沖著包裹著紅蓮天芷的火焰旋風拋射了出去!長槍包裹著爆裂的風,將火焰旋風的炎壁掀開了一個口子!而就在這時凌徹拿著手中的結晶弓,一箭射在了槍柄上,將長槍的設計路線正好打偏!
「凌徹!你幹什麼!」白子灝看著凌徹身體周圍懸浮著紫色的結晶,並沒有想到凌徹也已經成為了親和者。
「倒是我想問你!八尊的秘密到底和你、和我父親有什麼干係!」凌徹大聲的發問。
白子灝卻只想先殺掉紅蓮天芷,生怕他吐出隻字片語!讓凌徹知道所謂的真相。白子灝的手中再次凝結出一把鋒利的長槍,他這次並沒有將槍拋射出去,而是反握在手中,想要一擊穿透火焰旋風,將裡面的紅蓮天芷一擊斃命!
見他這樣,凌徹趕忙將自己意識中的那把武士刀凝結出來,他衝上去和白子灝對打了起來!
一時間晶體的粉塵開始飄散在隧道之中!兩個人並不想傷害對方,但是一個想要紅蓮天芷的命,另一個想要保住他的命……至少不是讓他現在死在這裡。
長槍的攻擊範圍很廣,但是卻以刺擊和掃擊為主!而武士刀則卻與之相反,攻擊距離照長槍縮小了很多,但是卻招招致命!
看著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的樣子,芙蕾雅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內心裡卻一直有一個聲音再告訴她,殺掉除了凌徹意外的所有人。
她不明白,心中的那個聲音為什麼縱使慫恿著自己去殺戮。然而她的大部分理智已經用來去抵擋這份屠戮的慾望!但是看著凌徹有危險,那份殺戮的慾望便從她的理智中滲透出來了。
凌徹高速的揮動著武士刀,武士刀迎著陽光開始不斷的向周圍反射著光芒,而白子灝的長槍也被他的華胥古式槍斗術將實力發揮的淋漓盡致。兩個人實力相當,一時間難分伯仲打的難捨難分。
白子灝招招都想要了紅蓮天芷的性命,但是卻每次都被凌徹所壓制!對於摯友和數年的搭檔來說,彼此的招式和想法再熟悉不過了。
但是就在這時,白子灝的身體有些接近了那個燃燒著的火焰旋風!而紅蓮天芷也抓准了時機他從火焰旋風中探出那隻燒的火紅的手掌,想白子灝的脖子伸了過去!
然而凌徹雖然不想讓白子灝要了紅蓮天芷的性命,但是卻也不想讓紅蓮天芷傷害白子灝分毫!他後退了兩步,手中的刀鋒一轉,隨即隔著很遠的距離劈了一刀,然而這一刀劈下之後,一股凌厲的紫色刃氣一瞬間將紅蓮天芷那隻燒紅的手齊腕砍下!
火焰旋風瞬間熄滅了,伴隨著漫天的飛灰,紅蓮天芷尖叫著在火焰中現出了身形。他看著地上那隻還冒著黑煙的手掌,瞳孔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遠處的一聲嘶引起了在場所有的注意!因為另一輛列車從遠處疾馳而來!
凌徹看了一眼白子灝,白子灝眉宇間的那股淡淡的笑意讓凌徹不寒而慄,因為兩輛列車是相對的方向,如果那輛列車再不停下來,勢必要撞上這一輛!
見到凌徹的遲疑,白子灝將長槍瞄準著紅蓮天芷的腦袋,用力刺了過去!
凌徹不知道該怎麼做,他看了一眼芙蕾雅,隨後沖芙蕾雅喊道「用斥力系的咒語,拖住那輛列車!」
隨後凌徹便將所有的力量關注到手背上的印記中,他想要在紅蓮天芷的面前築起一座牢籠,但是周圍的病毒濃度卻並不夠讓他再去作出這一樣東西。
芙蕾雅趕忙將自己的手背亮出來,沖著那輛疾馳的列車念起咒語:「瀆月·qx暗碼:倉決之羽,月鏡之引,瀆光加身,蒼月清羽!」隨後便將視線一直放在那輛列車上。
就在這時白子灝突然改變了攻擊的方向,他看著36d的美女臉上出現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突然閃到了芙蕾雅的身邊,將長槍扔到一邊,隨後雙手抓住了芙蕾雅的胸!
芙蕾雅的咒語一時間憋在了口中,胸前的異物感瞬間轉化成了羞辱,憤怒等多種情緒衝上了頭頂,咒語瞬間被打斷,本來已經產生了減速效果的列車再次加快了速度!
凌徹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點,他的腦子裡一下被憤怒所填滿,不光光是因為白子灝非禮了芙蕾雅,更是因為在幾秒之後,兩輛列車上的人都將命喪黃泉。
見事情已經無法停止,凌徹一把拉過芙蕾雅,另一手抓起了紅蓮天芷的衣領,而就在這時兩輛列車突然相撞了!巨大的爆炸聲一瞬間將透明的隧道盡數震裂,四個人同時消失在了爆炸產生的烈焰中。
但是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是能夠輕易的被爆炸了結掉性命的!但是當煙霧散去時,站在烈焰之中只剩下灰頭土臉的白子灝了,他看著原本紅蓮天芷躺著的那塊地方,只剩下一灘焦黑的血跡,愁容便在那一刻爬上了他的眉梢。
然而在另一個煙塵瀰漫的角落裡,芙蕾雅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紅蓮天芷卻只顧著自己手腕上的疼痛。而凌徹卻對白子灝的冷血感到相當的意外。
「為什麼……同一條軌道上……會駛來另一輛列車?」芙蕾雅喘著粗氣問道。
凌徹看著遠處的那個人影,面色凝重的深嘆了一口氣「因為,我父親的行事準則是……寧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