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霉運連連
那陣法能支持那麼長的時間,就已經說明它的防禦是多麼的了不起了。可那陣法只是純粹的防禦型,雖說能放出威壓震懾敵人,不過遇到稍稍強一些的那威壓的威懾力也不頂用了。
「哈哈哈……這陣法還算不俗,可還是讓我給破了。」說著儒雅男子就像那火紅的晶石球看去,同時手中出現了一個儲物袋,欲要將其收入。
「嗯?竟然不能將其收入儲物袋中?」按理說儒雅男子不能將晶石球收入儲物袋中,應該非常生氣才是。可他卻是露出出滿臉的歡喜之色。
「竟然不能收入?難道這裡頭有古怪,一定是這樣的。要不怎麼在此地平白無故的出現在此地呢?而且還有陣法保護。莫非此晶石球是用來培養其他什麼靈蟲異獸嗎?如果是那樣必須小心點了。」儒雅男子暗暗的在心裡嘀咕著。
看似非常久,可是儒雅男子轉念之間就想了許多。一股神識以儒雅男子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而去,可儒雅男子很快就查探了個遍,不管是更深的地底,還是四周,可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儒雅男子沒有發現其他什麼,只有火紅色的大晶石球,因而他又重新向晶石球看去。
「既然不能收入儲物袋之中,那就把它劈碎后帶走吧。要不然直接帶走,太惹眼了。」,說做就做,只見儒雅男子祭出了剛才的那柄飛劍,不過這次但是沒有施展巨劍術,很簡單直接舉起飛劍就像晶石球劈去。
……
再說晶石球里的墨天情況非常的不妙以極,顯得異常難受,似乎已經接近他的忍受的極限了。
墨天似乎是吸納靈氣失敗了,也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墨天的七竅漸漸的流出了一絲絲的鮮血。墨天的運氣真是倒霉以極,真是到了喝涼水都塞牙縫的境地了。
墨天咬著牙,那一口鋼牙咬得直「嘎嘎」作響。「噗……」墨天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此時他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了,他心中充滿了不甘,不甘自己的這種憋屈的死法,不甘在死去的最後一刻也沒能見著月娥。
雖然墨天在全力的抵擋著痛苦的入侵,儘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可人力有時而盡,墨天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陷入了昏死狀態。
可是在下一刻,異變突起。
本已昏死而去的墨天,突兀的竟然又睜開了眼睛,眼睛中流露出一股寒意,一臉的冷漠。
「蠢貨!吸納靈氣都能如此……不過現在還不是你死的時候!」
之後墨天有閉上了眼睛,在丹田之內,原先形成的漩渦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不過並不是說墨天的情況有所好轉,反而是更加的不妙。只見墨天丹田之內的法力所形成的湖水,就像海嘯一般的襲向遠處,不斷看見有東西在掉落著。當墨天的丹田完全坍塌之時,就是墨天死去的時候。
墨天的丹田內,法力之流的上方的空間突然一陣兒扭曲,一個暗紅色的骷髏頭突兀的出現,兩個眼睛里並沒有眼珠,而是有著兩朵不停燃燒的綠色火焰。
「嗯?看來這小子這十幾年來實力增加了不少嘛!竟然在如此強烈的靈力的衝擊下丹田竟然還沒有完全坍塌。呵呵呵……不錯不錯」
不見那骷髏頭有什麼動作,可那上一刻還非常亂的靈力,竟然已經穩定下來了。
「唉……這小子始終還是太弱了,好吧,好吧!就讓我幫你一把吧,如果元嬰大成,到時候那元嬰一定會非常美味吧!」
墨天的丹田內的靈力已經穩定,而且靈氣也有了些許不同。丹田內已經恢復如初,就連在吸納靈氣中受損的脛脈也已經好了,並變得更加的寬,法力的流動變得暢通無阻。
骷髏頭一陣兒扭曲,就消失不見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骷髏頭一消失,墨天竟然也奇迹般地的醒了。墨天施展出內視之法,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番,墨天露出了驚詫之色。「怎麼回事兒?記得剛才我的丹田不是已經快要坍塌了嗎?」墨天那是一臉的不解。
由於墨天和儒雅修士被那晶石球給隔離了,所以都沒有發現對方。墨天非常高興那是自然的,當然也就忘記了那害的他不得已而加快對靈氣吸納的神識。
不過墨天現在法力還沒有補充完成,他當然得繼續對靈氣的吸納了。
剛才的那種不甘,他可沒有忘記,早點回到鬼影宗,就能得到月娥的消息了。
墨天運轉起了《玄鬼訣》,可墨天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壞了。那靈氣竟然比剛才還要快十倍的速度像墨天集聚,丹田內有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剛才的經歷還歷歷在目,「怎麼會這樣呢?」。墨天是有點害怕了。
要是不是剛才墨天試過停不下來,他一定會立馬停下對靈氣的吸納的。漸漸的墨天發現了不同,這次他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只是感覺到法力正在快速的恢復著。
墨天吸納靈氣的速度還在加快著……
「呼」墨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於吸納晚了。晶石球終於潰散了。
墨天起初心情還是一片大好,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他發現這地底竟然還有人,而且修為還不弱。
那是一個長著俊秀容貌的儒雅修士,穿衣一青色的袍子。
那儒雅修士看到墨天,他更是更加的驚愕。不過那儒雅男子也不是一般人,很快也就反映過來了。
那儒雅修士,竟然是一句話也不說就直接祭起了飛劍就向墨天斬了過來,只見墨天隨手一揮一道劍氣激射而出,與那飛劍撞擊在了一起。
「轟……」聲響大作。
墨天一個閃身消失出現在了小山頭之上,大聲說道:「道友何故,襲擊於我?墨某可是清楚記得,不曾與道友見過啊!」
「哈哈哈……交出所有財物,我便放你離去如何?」儒雅男子並沒有回答墨天的問題,反而說道。
「是嗎?墨某若是不交呢?你能如何?」既然那儒雅男子如此墨天也沒有必要在與對方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