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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小如助攻,衛語超神

  蔡邕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好到在太守府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便邀請了好友來到安邑城中最最出名的安聚軒內,想要來個一醉方休。


  在做的人群之中卻沒有什麼利欲熏心的腹黑世家,放眼望去便是康成公鄭玄,管寧,邴原,華歆加上陳琳以及盧植以及他的徒弟等等。


  蔡邕自從吃過衛仲道做的飯食便難以忘懷,現在知道衛仲道還是「重傷」在身,便舍一求次,讓自己的幾個徒弟與小如一同去衛府上請來衛仲道的廚藝方面關門弟子老李小李兩人前來掌勺。


  「今日沒有主席次席,諸公都應圍這圓桌而坐,今天便讓眾位嘗一嘗我那未來女婿所開創的火鍋。」


  鄭玄一聽便是可隨主變坐在了從衛家搬來的木質躺椅,盧植也是作了上去雖然舒適非常,但是聽著自己老友左一句未來女婿右一句未來女婿不免有些心酸,這個老不羞簡直就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衛仲道會要娶她女兒一樣。


  老李小李已經被小如他們請來了,阮瑀等人也是圍著圓桌入座,只是顧雍貼著蔡邕耳邊說了幾句,只見蔡邕大笑道。


  「曹孟德也算是老夫的徒弟,如今單獨碰見老夫怎有不來行禮的道理?袁公路這幾日更是英雄非常,陳長文荀仲豫更是智謀非常,此四人都為當時人傑禮應同座!」


  蔡邕大笑以至於他的有些發白的鬍子都被吹的老高,陳群荀悅他老早就在衛府上結識過,而袁術與曹操今天更是在太守府上做了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要是按照蔡邕心裡的話就是說,今天袁公路怒揍王陵路簡直太娘的解氣!


  房門被推開了,四人分別給在做的諸公行了禮節,在這些大儒面前,袁術他們還是不敢造次的。本來他們四人是結伴而行想要找個地方吃些酒食,打聽來到安居軒之後聽聞蔡邕也在此處,還找來了衛家的廚子。


  荀悅陳群一聽胃蟲便開始發作了,上次在衛家所吃的美食讓他們久久難忘,正好碰到了回來的顧雍,加上曹操也算的上是顧雍的半個師兄,幾人便拉拉家常,委婉的說了想和蔡邕康成公等人同座的想法。


  一口大鍋被端了上來,與上次在衛家不同的是,這可大鍋更加的大了,鍋中被s行的鐵具隔開,紅白分明。只見那鍋中只有煮的沸騰的湯料卻是沒有食物。


  康成公眉頭一皺,便問道:「這湯料聞著卻是清香,可是伯喈這麼有食物怎麼分食呢?」


  蔡邕笑了一聲,笑聲之中充滿了得意,說道:「康成公稍等,這食物自然會來的,待會可是要我們自己動手了,不信你可以問問長文仲豫他們,他們可都是吃過的。」


  陳群兩人分別點頭,但是眼光絲毫不看鄭玄一下,全部盯住了剛剛上來的食料,這兩個饞蟲已經在物色自己的食物了。


  在蔡邕的介紹下,一桌子人便都開始自己火鍋之旅,如同袁術曹操本來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是一吃便開始連連叫好,袁術這個隨性的人更是不顧禮儀,將所有的羊肉全部撈在了自己的碗里,吃完還厚著臉皮讓小如再加上一盤。


  盧植也是吃的起興,看著一旁埋頭苦吃的公孫瓚他有些嘆息道:「不知玄德此時身在何處,這般美食他也是無福消受,罷了罷了…他自有他的福氣。」


  曹操一聽便說道:「盧公莫要擔憂,操得到情報玄德賢弟是與那河東長髯男子一併去追殺楊縣山賊的,那河東大漢之勇武舉世無雙,定能保得玄德賢弟無礙。」


  曹操哪裡認識劉備,只是知道劉備是盧植的徒弟,面對與自己師傅同輩的盧植他可是儘可能去討好,自然一個賢弟賢弟的叫的熱乎。


  蔡邕看到自己老友擔心徒弟心切便心聲一計道:「子干今日暢飲之時,切莫悲傷,我觀在座都是文采非凡之人,若只是吃酒則顯得有些單調。」


  華歆本來就是有些才能的,而且他的利慾之心可比管寧他們要重了很多,立即說道:「蔡公此言甚是,我等在此相聚,定要詠以歌賦,否則怎麼對得起這佳肴美景?」


  華歆一說完立即得到了眾人的附議,在坐的基本上都是有些文採的,好吧除了公孫瓚,但是沒看見人家已經完全沉浸在火鍋的誘惑之中沒有吭聲嗎?

  「難得子魚兄如此雅興,那操便獻醜了。」


  此時的曹老闆大手一揮,舉起了酒杯便在廳中踱步,擺出了一副豪邁文人的樣子張口就是一首古體樂府詩。


  雖然曹老闆也是中華歷史上出名的詩人,但是詩人往往都是有些經歷之後才能創作出讓人共鳴的詩句。後期曹老闆的詩不可謂不好,但是現在看來只是華麗詞句的堆積,並沒有那一種豪邁磅礴的氣勢。


  但就算如此,曹操也是博得了滿堂喝彩,腹黑的曹老闆目光瞄了一下蔡邕心裡想到,您老不是老吹噓自己有個好女婿嗎,我這個半個徒弟今天也讓您得意了一把吧!


  「各位言重了,操能有此全憑師傅蔡公教導有方,操身在外時每日都要默念老師教誨,不敢有誤。」


  一旁的袁術一聽全身感覺一陣惡寒,他與曹操的關係最近的得到了一絲緩解,但是曹操當著他的面前裝模作樣實在讓他難以容忍。


  你這矮廝在外時不天天挂念哪家的人婦就不錯了,還默念蔡公教誨,我念你奶奶個腿!

  「袁術不才,也有一作雖難登大雅之堂但是也想呈出博得諸公一笑。」


  袁術瞄了一眼曹操,便開始吟了起來,這些大多都是袁家的門客早就做好了的,袁術只需要死記硬背來應付各種世家聚會的場合就行。


  果然這樣一首歌賦下來便得比曹操更多的喝彩,袁術也高興能將曹操比了下去,躬身謝禮之後便坐了下來,輕蔑的看了一眼曹老闆,那眼神好像說道,小樣,就你還跟我比家世?


  此後陳群荀悅顧雍等人都是頻頻創作,就連蔡邕盧植鄭玄也是耐不住寂寞詠了幾首歌賦,未來的建安七子也是技驚四座,但是其中還是要數陳琳的文章最為出色,這也不能怪,術業有專攻,誰叫人家飯碗就是這個呢?


  「要是仲道在就好了,聽說仲道也是個詩詞大家,若是在此必能詠的一首好詩。」


  也不知道是誰突兀的說了這麼一句,蔡邕的臉上便笑開了花說道:「我那女婿奇技淫巧還可以,要說到這詩詞歌賦實在…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呢。」


  盧植瞪了一眼蔡邕說道:「伯喈何必自謙,仲道的文名也是享譽河東的,雖然沒有什麼文章出世,但是一手隸書寫的也是有大家之風。」


  盧植的印象還停留在穿越之前的衛仲道本人,那個衛仲道卻是書法了得,但是他要是知道衛仲道現在的書法,不知道會不會哭暈過去。


  但是這也不妨礙盧植打擊老友囂張的氣焰,這句話很明顯的告訴蔡邕,你這個老不羞天天吹你自己的女婿,我今兒就擺明告訴你,寫字衛仲道可能還行,作詞那就是上不了檯面!

  可是有些神經大條的袁術也不知道是不明白,還是裝傻便接著盧植的話說到:「盧公說的是極,仲道書法了得,詩詞做的也是非常之好。」


  華歆笑道問道:「難道公路兄曾看過?」


  袁術瞪了一眼華歆,心中暗罵你這不是拆我台嗎,我要說了看過,你豈不是要我背出來。


  小如還在張羅著上些食材,剛剛入門的他卻不小心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衣袖裡卻調出了一卷東西。


  袁術此時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說道:「小如姑娘肯定是知道的,他是仲道貼身之人,豈能沒看過仲道的詩詞?」


  其實袁術也沒有將鍋甩到小如身上的意思,小如始終是個婢子,在眾人看來就算衛語怎麼器重,她本身也是沒有什麼文化的,只要小如說一句是的,公子的詞很好之類的話自然能夠敷衍過去。


  可是低下身準備撿起竹簡的小如卻被袁術問的一個機靈,本能將這卷書簡遞了出去:「袁大人您說的是這個嗎。這是公子寫的詩詞,小如覺得甚好就帶在了身邊了。」


  袁術一陣無語,天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情,若是衛仲道做了一首亂七八糟的詩句他今天怎麼下的了台。


  硬著頭皮的袁術接過了竹簡,將之慢慢打開,眯著的眼睛漸漸睜開似乎想減慢看詩句的動作來緩解自己的尷尬,只是下一秒的他的臉色變了。


  他那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立即變得興奮起來,還準備慢慢睜開的雙眼,一下睜的比牛眸還要大。


  「好詩好詩!真的是好詩,仲道大才!」


  興奮的袁術將竹簡傳給眾人觀賞,所有人臉上的表情的變化的非常,等到康成公的時候更是激動的念出了聲。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鄭玄難以抑制心中激動之色,似乎也融入了詩句中的磅礴之景。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好好好,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


  蔡邕坐在鄭玄的右手邊,按照傳閱的逆時針順序他只能在鄭玄之後看到。


  而鄭玄根本無視了蔡邕的叫好繼續讀了下去。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鄭玄一口氣將詩句讀完,場面頓時間安靜了下來,良久一桌子才開始了對這首樂府詩的讚歎。


  之後蔡邕便盯住了小如,說道:「小如姑娘,我那女婿,哦,不,你家公子這樣的詩詞還有多少,老夫簡直是看不過癮。」


  小如大吃一驚的說道:「蔡公覺得好嗎,婢子也是這樣覺得的,這次去太守府公子將所有的事情都託付給了小如,小如心裡不踏實便將公子平常些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反覆讀,想從其中找到一些方法。」


  蔡邕一聽覺得有戲便立馬問道:「照小如姑娘這麼說,那其他的詩詞都在小如姑娘的身上了?」


  小如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剛剛回去請李師傅匆忙,這些書籍還在樓下的馬車之中,奴婢這就去拿上來。」


  小如馬不停蹄的來回跑了幾趟,那些竹簡堆得有小半個桌子那麼高,在做的眾人都是人手一本。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曹老闆拿著自己兒子的洛神賦,腦海中不斷的幻想歌賦中那美女的形象,漸漸出神。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陳琳一邊拿著白馬篇,一邊讀給身邊的阮瑀聽,嘴中還說道。


  「這衛仲道大才,如此詠白馬實在是千古罕見。」


  「君若清路塵,妾若濁水泥;浮沉各異勢,會合何時諧。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君懷良不開,賤妾當何依。」


  路粹也是插進了兩人的話局,「師兄,孔璋兄,這片《明月上高樓》簡直就是天人之作,感情韻味十足,衛仲道大才。」


  而阮瑀則並沒有理會兩人的話,只是獃獃看著手中的竹簡心中在默念著。


  「駕出北郭門,馬樊不肯馳。下車步踟躕,抑折枯楊枝。顧聞丘林中,噭噭有悲啼。借問啼者出,『何為乃如斯?』…」


  似乎一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穿過阮瑀的胸口,雖然這首並不是所有的中最出色,但是在阮瑀看了這簡直就是最符合他的一篇創作。


  若是衛仲道知道阮瑀的想法肯定是要笑破肚子,瓜娃子,你不知《駕出北郭門行》就是你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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