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厄運體質
今天剛好是蘿蔔成熟的日子,阮諾收完就把蘿蔔全部賣給了商城。
現在蘿蔔對自己已經完全沒有用了,但未雨綢繆,之前他每次收取都有留下兩顆,連續三次,現在空間里已有六顆,完全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這圖片上的東西拿出來是實物么?」一旁的季謙看著阮諾操作,沉思了一下問道。
今天他所見識的一切,哪怕自己有強悍的心理素質,也被系統的種種神奇驚訝到了。
「是啊,但只限種植后成熟的作物和那口泉水。其他的不行」阮諾一邊回道一邊賣完蘿蔔後點開背包,在背包的方格內找了皮卡丘的種子,直接點擊一鍵操作,整個任務就完成了一半,現在只等一個月後皮卡丘成熟了就歐克了。
「你沒發現一個問題么,這兩個任務沒有獎勵也沒有懲罰。」季謙的臉色微暗道,阮諾聽到此話,才後知後覺得發現他剛才一直沉浸在悲憤中根本沒想到這些,但現在轉眼一想這兩個任務,系統雖沒註明若任務沒完成會有什麼後果,但他根本不敢輕易地去嘗試。
對人類來說,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威脅。
至於獎勵,這個他真的還沒考慮到。
也許,更多的是在潛意識中,從他接觸到系統以來,壓根就不相信系統會傷害自己,把系統當作了「自己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給了他最大的依仗。
他的重生都是系統給予的,難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是系統所窺視的么。
這個念頭一升起,阮諾自己都覺得好笑,輕輕地甩了甩頭,知道這是季謙關心自己,轉身拉著他的手說道:「別想這麼多,人一旦想多,再簡單的事情都變複雜了,這樣活著會很累。而且我這條命就是它給的,不是每個人都有重生的機會。現在對我來說,和自己的愛人幸福的過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
見愛人仰著頭兩隻水汪汪烏溜溜的眼睛里一片認真地注視自己,季謙的心被撩了下,將阮諾的身體溫柔地按進自己的胸膛里,摸著他的短茬道「哪怕知道你也是男人,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能自己解決問題,但總歸我還是擔心得。」
其實,男男之愛與男女之愛沒什麼差別,除了愛人的性別不同,處事方法不同外,愛情帶來的感覺都是相同的。
甜蜜、幸福、擔心等等,都是有的。
兩人的手相互交織著,手掌傳來的熱度溫暖著兩個人的身心,這樣相依相偎相伴的氣氛在禪室中縈繞開來,哪怕窗外寒風呼嘯而過捲起的無數落葉也無法打破這滿屋子溫馨的氣氛。
半刻過後,兩人才從膩歪中分開。阮諾突然想起,這幾天他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自己的手機好像在領證那天被他扔空間了。
從空間里拿出手機,此時手機上的電量還保持不變,沒有任何來電和簡訊,不過這些都是因為空間和時間停滯的原因。
正當阮諾準備給趙小寶和牛寶聯繫的時候,就有電話進來了。
「卧槽,還是不是兄弟了,你浪去哪裡了,這幾天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發信息也不回。是準備鬧失蹤?你知道不知道要不是我從輔導員那裡打聽到你外宿的消息,我就差點報警了。」話筒那邊的趙小寶帶著滿腔憤怒的聲音控訴道。這幾天阮諾一直沒回來,dd也不見蹤影,連卧室都被搬空了,電話還打不通,他擔心的不得了。要不是腦補阮諾也許是在封閉式拍戲,他就差點報警了。
「趙大爺,是小人的錯。這幾天一直在忙沒時間看信息,而且手機設置過之後就忘了還原,您老就大人不計小過。改天,我請你吃個大餐好好壓壓驚。」阮諾一邊給趙小寶賠著小心,一邊斜了季謙一眼。
這幾天過得是恍然如夢般,先是被季謙突然其來的領證安排驚呆了,後面又是幾天的抵死纏綿。整的他把其他事都通通拋諸腦後了。
「男狐狸精」,阮諾比了個口型給季謙。
季謙挑了挑眉,盤腿坐在蒲團上閉上眼睛,打算趁這會功夫在腦海里整理下合歡功法。
成功者的秘訣之一,抓住能利用的每分每秒。
電話還在繼續。
「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幹什麼去了?秘密拍戲?準備一炮而紅?」趙小寶聽到阮諾的聲音確定他沒有出事後,自己的那顆懸在嗓子眼的心就放下了,於是便開啟了八卦模式。
「沒有,前天我結婚去了。」阮諾低眉順眼的回道,生怕再惹到自家好友。
「卧槽,你結婚了都不通知兄弟,有沒有人性啊!!我要跟你絕交一個月。婚禮在哪裡辦的??伴郎是誰??」趙小寶在電話那端咬牙切齒的咆哮道。
婚禮??
沒有啊。
伴郎??
沒有啊。
阮諾疑惑的望著季謙,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季謙很難得的傻眼了,我好像對婚禮也沒有計劃,這段時間光想著怎麼把人領回家了。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不高,哪怕像季謙這樣天才,也有沒注意到的時候。
阮諾在電話中給趙小寶一通解釋下,又簽下許多不平等的條約,才把趙小寶哄得眉開眼笑。
掛了電話后,又給牛寶打電話道歉、解釋,然後又被牛寶通知兩天之後浪漫情緣就要開工了,叫他別忘記準時去報道,這才收了線。
終於把事情弄完了,正準備去跟季謙一起好好研究一下功法,又一個電話進來,原來是上次他在網上訂的幾噸生鐵到貨了,讓他明天去簽收。
這時,他才想起來,在空間里已被餓了兩三天的蛋蛋。
阮諾把蛋蛋拿出來一邊給他餵食,一邊給季謙聊天。
「你看,就這樣喂,這小傢伙飯量是越來越大。」
「吞噬的金屬越多越稀有就能快速破殼。」
「也不知道他孵化出來有什麼用?」
「嘖嘖,機械族,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
等蛋蛋進完食,看著季謙對它饒有興趣,阮諾就把蛋塞進季謙手中玩笑道:「要不,就給你來孵化,說不定他出來可以叫你爸爸。」
季謙看著自己掌心裡的蛋再看看笑吟吟地阮諾,沉溺地點頭答應了。
不過,現在阮諾根本沒想到,在季謙雄厚的財力支撐下,蛋蛋居然短短兩個月不到就破殼了。
下午沒什麼事的兩人,也沒出門,又在家裡度過了一段二人時光。
兩人對有關婚禮的事宜討論了一下,最終決定在阮諾畢業后再舉辦婚禮。
第二天,晨練完后剛用過早餐的兩人就準備出門了。
今天出門,季謙是陪阮諾去簽收貨物的。
還沒等出門,兩人就發現系統的聲音又響起了,虛空中又憑空出現一封信息。
點開一看,又是系統任務公告。
看完內容后的兩人臉色瞬間都變得有點難看。系統了為了引導新手進行任務,專給阮諾配了一個特殊的體質,這個體質就是厄運體質。
系統雖沒解釋這個體質是什麼意思,但望文生義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了。
季謙有點擔心:「今天就不出去了,我派人去幫你簽收。」
不過這種方法也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阮諾皺了皺眉頭:「不用了,就算今天不出去,明天還不是要出門。」
兩人帶上了車,往阮諾租賃的倉庫駛去。
正當要拐上高架時,坐在後面的阮諾突然心血來潮的說道對前面司機說道:「不走高架,從三環那邊繞過去。」
黑衣保鏢漢子聞言方向盤就倒左,向另一邊駛去。
季謙深深地看了阮諾一眼,坐在旁邊一臉沉思。
阮諾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走那邊,就是突然想看三環的風景。」
此話一出,阮諾自己也被這句話嚇著了。
帝都的三環有什麼風景可以看,全是建築物,高樓大廈的商業區,車水馬龍的,平常都是堵的不得了。
之前拍戲的時候還路過幾次。
這種感覺好詭異。
車內多了一個人,兩人不方便在車內討論關於系統的事,阮諾就靠在季謙的懷裡,被愛人順著毛,突然感到一股尿意,瞬間整個人就不好了,出門前他剛上過廁所,憑他的身體素質來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是不應該想第二次上廁所的。
「找個地方停下,我要去下洗手間」阮諾輕聲地對季謙說道。
這尿意來又突然又急切,能實質地感受到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憋不住啦,憋不住啦。
一下車,季謙在後面跟著下來了,不放心地道:「我跟你一起。」
「不。」阮諾簡短的拒絕道,轉身就往最近的寫字樓大步地走過去,他感覺自己身體像是灌滿了水的攔精靈,一走動就搖搖晃晃的,耳邊都能幻聽到咕咚咕咚地聲音。
……
上午九點。
這棟寫字樓第十七層的一間氣派的辦公室內,一名瘦高個兒、油頭粉面的男人坐在老闆椅上面含微笑地看著自己辦公桌前的白衣麗人小嘴一張一合的彙報事情。
這名白衣麗人叫張莉莉,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踏進社會的菜鳥,因容貌出眾,一來公司就被這粉面男子安排在自己手下,準備等待時機下手。
此粉面男子是這家公司老闆的兒子,從畢業到現在,待在公司里幾年了,霍霍了不少女員工。不過,都是在你情我願下的。
但,自從他在面試時見到張莉莉,看到那張純潔無暇的小臉,不涉俗世的懵懂,青澀的表情,就興奮地石更了。
這次,不再想玩玩熟女、人q的你情我願,而是想來一場想做就做的qj。
抱著這樣的念頭,當即就讓張莉莉通過面試並調到自己的手下。
而完全不知情況的張莉莉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潛力被經理看重了。
「莉莉,喝點咖啡再說吧。」粉面男一邊假裝關切道,一邊按了內線叫了兩杯咖啡進來。
「好的,謝謝經理。」張莉莉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幾分鐘咖啡被助理送進來了,粉面男又道:「莉莉,我記得你那裡好像有一份之前那家投標公司的資料,你去拿來我看看。」
張莉莉沒有察覺不對,聽到吩咐馬上就回去拿資料。
粉面男趁著無人之時直接在一杯咖啡里摻了一小包藥粉進去攪了攪。
之後,毫無社會經驗的張莉莉果然中計了。
「嗚~~」張莉莉手腳被捆在黑色的老闆椅上,嘴巴上貼著膠布,看著粉面男的眼神,憤怒而恐慌。
自打她喝了那杯咖啡后,手腳立即酸軟,當她發現不對想要呼救時,就發現自己用力的呼救聲,經過口腔之後就變成如小貓般的嗚咽。
「莉莉,別害怕,等會你會爽歪歪的。」粉面男猥瑣地在張莉莉身上大大的嗅了一口,面帶y盪的繼續道:「你是喜歡藍莓味地攔精靈,還是西瓜味的,要不就來個原味?」
說完,又脫光褲子后,在張莉莉面前晃了晃下面的東西。
張莉莉被綁在那裡,嚇得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睛里湧出。
而此時,阮諾正在寫字樓一層找到了廁所。
站在尿坑前,舒服地放了水,拉上拉鏈,洗完手剛走出廁所兩步,又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尿意。
卧槽,今天真邪性。
阮諾走了回來,又放了一回。等他這回走出廁所時,第三次尿意強悍襲來。
麻蛋,有完沒完。
把昨天今天的事在腦海里快速地過了一遍,阮諾打了個響指試探地在腦海里啟動了「沒收作案工具」。
沒想到,見證奇迹的時刻來臨,尿坑裡憑空出現一大坨黑色*。
阮諾定睛一看,胯下也冒起了一陣寒氣。
泥煤,這不是大123言情么。
系統,你還是這麼刁。
而與此同時的十七樓,張莉莉面前的粉面男突然滾倒在地,胯下鮮血直涌,失聲痛叫,雙手虛虛地捂到胯下,臉上神色極其扭曲,黃豆大小的汗珠是一滴接一滴的噴涌。沒等他掙扎幾下,就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