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201 來自山饕的挑釁
第201章201來自山饕的挑釁
「喲,這不是那個拍下暮晶玉簡的幾個跟班嗎?」忽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灼月和呂彥皺了皺眉,,回首一看,竟然是一個他們在魂列車上認識的「熟人」。
「又是你這個討人厭的傢伙!」旁邊的呂笑笑皺了皺眉,直言不懼。
山饕盯了眼呂笑笑,也不在意,他要是跟一個小屁孩計較,那就掉價了。
他笑了笑,一臉調侃地看著灼月,「怎麼,你們的主子不在啊?是不是用一千多萬聖元拍下的暮晶玉簡,現在覺得虧大了,沒臉見人啊?」
「七王子,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暮晶在裂魂深淵的消息,現在是全民皆知。要是我的話,估計會直接找個洞鑽進去啦。」山饕旁邊的一個僕人,趁機酸了一把灼月他們。
「嗨,人家有的是錢,還在乎這一千多萬聖元?」山饕瞥了眼這個僕人,隨即嘲弄道:「雖然這一千多萬聖元,已經是一些小國一年的產值,但人家敗得起嘛。」
「山饕,你要敢再說一遍!」呂彥站了出來,一臉嚴肅地盯著山饕,「哪怕我呂彥不自量力,也容不得你這麼羞辱小舞。」
鏘!
灼月更是直接,抬手取出了一柄長劍,隨時對山饕出手。
與此同時,山饕身邊的兩名全身包裹在黑色披風裡的人站了出來,他們這麼一站,就給呂彥一種難言的壓力。
這兩個人,好強。
「哥,你一定要教訓這個噁心的傢伙。」呂笑笑氣呼呼地瞪著山饕,要不是他的實力弱,估計現在直接撲上去開打了。
月舞對他來說,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是自己最喜歡的大姐姐,崇拜的偶像,他又怎麼忍受得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被人羞辱呢?
呂彥心中苦悶,他是想出手,但對面的兩個人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恐怕已經達到了化魂五段了。
「嘖嘖,你們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對本王子出手了?」山饕不慌不忙,眼角餘光瞟了眼身邊的兩個人,卻是故意提高音量,道:「來人吶,這裡有人要使用武力,擾亂秩序。」
灼月一愣,旋即便感受到許多到目光齊刷刷地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禁皺了皺眉,給呂彥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裂魂深淵現在是魚龍混雜,每個人到這裡來,都是為了求機緣的。
為了不讓場面失控,聖域的人勒令,不許在這裡使用武力,否則一律格殺。
「你倒是殺一個看看啊。」山饕攤了攤手,不屑地說道:「本王子就站在這裡,等著你來殺啊。」
呂彥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吃這個傢伙的肉,喝這個傢伙的血。
「咦,是誰家的狗在叫啊?」這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從語氣來看,顯然是針對山饕的,「噢,對不起,是我風火山霖眼拙,原來是山岩國的七王子啊。」
「風火山霖,你又要來強出頭了?」山饕微眯著雙眸,一臉陰冷地盯著風火山霖,「還是說,你們風雅國真想跟我山岩國為敵?」
「山饕,風火哥哥不過是看錯人了,你怎麼就對號入座了?還有,你身為山岩國七王子,說話要有分寸,不然就你剛才的話,貌似認為山岩國天下無敵一樣,完全沒有將凌霄國,還有聖域放在眼裡。」這時候,一身粉色綾羅的歐玲玲走了過來,附和了一句。
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身藍衫的海星,他們二人都站在了風火山霖的身邊。
「哼,你們好樣的。」山饕陰沉著臉,狠聲道:「別讓本王子在裂魂深淵看見你們,否則……」
「否則什麼?殺了我們?」風火山霖撇了撇嘴,不屑道:「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哼,我們走著瞧。」山饕一轉身,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雖然他狂妄,但心裡清楚,現在風雅國,海濤國,還有歐恆國都站在同一條線,要是自己繼續爭論下去,只會自討沒趣。
風雅國的,歐恆國的,還有海濤國的,你們最好是能夠乘上破魂戰船,等進了裂魂深淵,便是你們隕落之時。山饕微眯著雙眸,眸子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切,這個山饕就會裝腔作勢,要不是背後的山岩國,他就是個白痴。」歐玲玲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不管怎樣,山饕敢說那樣的話,證明他有這個底氣。待會進入裂魂深淵的時候,我們最好不要分開,盡量不要給山饕有機可乘。」風火山霖一臉凝重地說道:「我感覺到他身邊兩位怪人的實力可不一般。」
海星點了點頭,看了眼山饕的背影,「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兩個怪人一定是山饕請來,助他在裂魂深淵尋覓機緣的。」
「說白了,還是沖著暮晶去的?」歐玲玲撇撇嘴。
「暮晶?」風火山霖搖了搖頭,「暮晶可輪不到他山饕,即使他請了兩位高手,也一樣。」
他又掃了眼周圍,一臉凝重地說道:「要知道,這次來裂魂深淵的人,可都不簡單啊。」
「管他的,先進入裂魂深淵再說吧。」歐玲玲聳了聳肩,反正她不是沖著暮晶而來,也不擔心會得罪那些強者,隨即她轉過來,看見靦腆的呂笑笑,臉上立刻綻放兩個小酒窩,「笑笑,我們又見面了。」
「玲玲,你,你好。」呂笑笑臉色泛紅,靦腆地說道。
呂彥偷瞄了眼呂笑笑,心中感嘆,平時這個弟弟活躍得很,現在看見心上人,卻變成一個鄰家小男孩,真是無語。
不過……
為毛他就沒有女人看上呢?好歹自己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竟然連一個小屁孩也比不上。
「灼月兄,我就知道你們也會來裂魂深淵。」這時,風火山霖也轉過來,對灼月,和呂彥打了聲招呼。
「裂魂深淵解禁,是整個魂師界的大事,我又怎麼會錯過呢?」灼月不著痕迹地說道,沒有說來這裡主要是找月舞的。
「咦,無痕兄呢?」呂彥愣了愣,發現身邊的花無痕,不知何時不見蹤影了,「他剛才還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