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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假裝的?

  第35章 假裝的?

    “白郎君,我問一下,你身上有沒有什麽荷包香囊之類的東西?”王弦歌看雙喜離開了,立馬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白燁。


    “沒~那個,也可以有!”白燁俊臉一紅,帶著絲企盼問道:“歌兒可是想起我了?要與我交換定情信物麽?”


    交換定情信物?


    問你一個大老爺們要荷包和香囊不是要倒了嗎?

    這些東西不應該是女子給男子的?


    “隻要歌兒喜歡,我送你香囊和荷包也是可以的!”白燁見她沒出言反對,笑得滿臉都是嘴:“不過,我眼下是沒有的,等我好些了,我定然出去給歌兒尋天下最好聞的香囊和天下最漂亮的荷包!”


    “我要那個做什麽!”王弦歌這才覺得自己方才的關注點出了差錯,立馬糾正道:“我是想問你,你身上有股味道,是從哪裏來的?”


    “味道?”白燁疑惑的了一下,舉起手臂聞了一下,方才覺得身上都有些臭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我被劉樂抓進來三天了,一直沒有機會沐浴,是有些汗臭味……”


    不是臭味,小喵拉的屎可比汗臭難聞多了,也沒見著它有絲毫怕的,肯定是有別的!

    不過,他說他很久沒沐浴了?


    管他有什麽味道,自己讓他洗的香香的,然後換一身衣服,任他有什麽味道都會給衝沒了吧?


    “那,要不然我讓丫頭準備水?”王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屋子裏有沐浴的地方,就是有些小,你放心吧,你洗的時候,我會去廳外守著。”


    歌兒這是真的嫌自己臭了?白燁第一個反應是又聞了下手臂,天氣寒涼,三天沒沐浴也沒有多大的味道呀!


    會不會是自己身上的自己聞不到?


    白燁臉上一紅,深覺自己已經臭得不可救藥,立馬連聲應道:“那自然極好,辛苦歌兒了!”


    “一點也不辛苦!”王弦歌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白燁一眼,轉身到了廳內,卻見原本守在廳內的紅綿竟然站在了院子中,也不知在想什麽想得入了神。


    “紅綿,咱們院子裏不是能燒水?我想沐浴了!”王弦歌站在院門口,有些懷疑的看著紅綿:“你為何站在院中?可是有什麽事?”


    “啊,能燒水!”紅綿從想入非非中醒來,急忙掩飾般的答道:“方才院子裏有隻鳥長得極好,奴婢見了就跟著出來看看,沒有什麽事,少夫人放心,奴婢這就去燒水去!”


    說完話就匆匆忙忙的跑了,連頭都沒敢抬一下,這是出了什麽事嗎?

    難不成真是給那神婆的話給嚇成這樣了?

    也不知她是何時站在外麵的,有沒有聽到她們剛才在內室裏說的話?


    不論她是不是真心依附,還是得小心防範著吧!


    王弦歌看向了緊閉的院門,轉身回到了室內,再次確認白燁沒有昏睡過去後,方才疑惑的問道:“你中的什麽毒?有沒有解藥?”


    “什麽毒?”白燁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什麽毒,就是困得厲害,腿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你看,這樣打都沒事。”


    說著話,手用力的往腿上拍了一巴掌,聲音極響,他卻一絲表情也沒有。


    王弦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在心中默默的腹誹:這個白郎君不會是傻子吧,自己拍自己一下,能有多疼?不過,從他的反應看,他的那雙腿好像真是沒有一絲知覺?

    王弦歌想了想,從頭上撥下一根圓頭釵子跟白燁說道:“我曾聽說有種毒,被人服用了會傷害腿部神經,進入假死狀態,也不知你中的是不是?要不然讓我試一下看看如何?”


    不會吧?

    白燁麵帶驚恐的看著王弦歌手中的釵子,自然知道她要怎麽做,立馬阻止道:“歌,歌兒,這個就不用了吧?你這釵子這麽尖銳,可別將我插殘廢了。”


    “沒事,我隻是在你腿彎處的穴位上點一下,並不紮進肉去,你放心吧!”王弦歌說著話,趁著白燁不防,手下一使勁,就將釵子隔著衣服紮到了白燁腿彎處的鶴頂穴上!


    白燁渾身一個痙攣,頭上都出了絲細汗,卻依然緊閉雙唇,強迫自己沒有一絲反應。


    “不會吧?按理說,紮這個穴位,你就算是神經遭到侵蝕也該有絲反應呀?”王弦歌疑惑的低著頭,拿著釵子衝著白燁的腿周,四處指指點點,嘴中還在說著:“會不會是我記錯位置了,你這裏沒感覺?這裏呢?”


    “歌兒……”白燁咬了咬後槽牙,強壓著彈跳起來的雙膝:“你,什麽時候學了針灸之術?”


    “沒有啊,我在王家的時候,王家的太夫人不是腿疼嗎?我親眼看著禦醫行的針……”王弦歌摸了一圈,有些憐惜哄勸道:“也就是見他行針,聽了一點皮毛,並不能確定你這雙腿就是殘了。”


    我的歌兒真是善良,這就心疼上了!


    白燁心下竊喜,低著頭,壓底聲音佯裝難過的問道:“歌兒,我的雙腿一點感覺都沒有,是不是就殘廢了?我若是殘廢了,你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


    窗外樹上的護衛忍不住又往上多爬了幾個枝杈,隻覺得自己的腳指頭都扣得生疼,實在是沒臉看他家爺了!

    “不會,那怎麽可能呢!”王弦歌看著白燁可憐巴巴的模樣,於心不忍的說道:“我怎麽會是那種人,你就放心吧!”


    話說,白燁方才說的是什麽來著?

    王弦歌放完大話,臉轟的一聲熱了,但見白燁這麽可憐,她又不好反悔,隻得掩飾的說道:“你,你別難過……那個,我去看看水燒好了沒有!”


    話一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靠著房門,拍著心口穩了半晌,才真的朝著邊上的廂房去了。


    這個白燁太危險了,自己還是離遠些的好!

    。。。。。。


    “爺……”那暗衛看著她進了廂房,實在是忍不住了,倒掛金鉤將臉轉向內室:“話說,您一會用不著小的幫忙吧?畢竟,您腿都廢了……”


    “滾!”白燁拎起床上的枕頭,忍了又忍沒有扔出去,隻淡淡的嗬斥了一聲。


    “爺……那個屬下想進來驗驗……”暗衛晃到樹枝上,看了一圈,又嬉皮笑臉的將頭垂在窗戶口,看著白燁,強拉下臉嚴肅的說道:“屬下現在有些懷疑爺您是不是別人假裝的?要不然你將衣服脫了,讓屬下看看你背上的蝴蝶痣還在不在了?”


    “來!你進來看看!”白燁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看你是閑得氣發癢了!一會兒換班後,你到暗花閣待四個時辰,一個刻也不許少!”


    “爺!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那暗衛一聽,得意忘形的臉立馬垮了下來,他“啪”的一聲照著自己嘴巴就是一巴掌,然後垂頭喪氣的隱入了樹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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