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唐突了!
第29章 被唐突了!
“紅綿,你去給小喵尋些吃食過來!”王弦歌站在自己的院外,想了辦法將兩個盯梢的丫頭先給支出去:“紅綾,你去給我燒些熱水來,早起便水米無進,我都快要餓死了!”
“少夫人,夫人說……”紅綾不想去燒什麽熱水,就想拿著陶氏的吩咐說話,卻被紅綿拉住了手臂製止了。
“那少夫人去屋內稍稍休息一會,奴婢們這便去做!”紅綿低頭恭敬的說道。
“嗯,你們放心吧,我自不會出了院子去。”王弦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紅綿:“你們快去快回!”
“姐姐,你這是做什麽,為何要這麽聽她吩咐!”紅綾被強拉著出了院子,在院門外不遠就忍不住了,生氣的質問起紅綿來。
“紅綾,你這脾氣還得改改,你也不想想,少夫人到底是主子……”紅綿的聲音壓得極低,應該是說著話走遠了。
王弦歌摸了摸自己餓得前心貼後背的肚子,實在沒有想到,這嫁到了侯府據然又回到了沒有到太原府前的日子,甚至還要比那時候更差些,那時候自己餓了還能想辦法找吃的,在侯府,想都別想!
她將小喵放到了地上,與它說道:“你在院子裏待著吧,你害怕的那人在我床底下待著呢!”
“喵~”小喵也不矯情,它喵了一聲與王弦歌說道:“我才不需要她們拿來的吃食呢,你若要吃便自己吃去,我到別的地方晃晃去!”
“行,我就是找個理由支開她們,並沒打算真從她們手中得到吃的!”王弦歌又摸了下它,認真交待道:“你生得極好,可要小心些了,別被人捉去當菜吃了!”
“喵!”小喵不高興的抖了一下,將王弦歌的手抖下脊背:“你當我是你呢,這麽容易被人捉到圈起來!”
話一說完,便兩隻後腳一蹬,嘭的一聲彈跳到最近的一處小樹上,緊接著便飛速的跳走了。
王弦歌看它跑遠,方才看向自己的屋門,裏麵靜悄悄的,也不知那人醒了沒有?
不知為何,她對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是真的以前認識,還是僅僅因為她是個顏值動物?
“你醒了?”她彎著身子去看床下,卻見那個被錦鍛包著的公子大睜著眼看著自己。
。。。。。。
回答她的是一片靜寂,那公子僅是眼睛眨了眨,便又閉上了。
這是被自己腳步聲驚醒又睡著了?
王弦歌一愣,覺得床下似是有些涼意,他身子又不好,若是吃了寒,可就害死人了!
是以當下便決定將他從床下拉出來,放到床上用被子蓋著,隻要自己不離開這間屋子,防著那兩丫頭,不讓她們到床邊來,應是不會有事吧?
隻這公子身形太過高大,她將他搬上床實在是太難了!
本來男女有別,她就算生在商戶,沒有親母教導,也是懂得些的。
可,眼下救人心切,什麽也顧不上了,原本她隻想攔腰抱他上床,後麵發現根本抱不動,想了想,就將整個身體半躺到床邊上,將那公子扶抱起來,用腿和身體一起行動,方才堪堪將他運到了床上!
這一番舉動將她累得氣喘籲籲的,停了好半天方才有力氣想將人翻到床裏側去,誰知翻了一下沒翻動?
咦?怎麽回事?
她愣了一下,抬眼看向身上的公子,卻見那公子睜開了眼睛,正癡癡的看著她,兩隻手也不知在何時將她攬在了懷裏……
??????
“你醒了?”王弦歌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竟是遲遲沒有反應過來,她與他此時的姿勢極是曖昧!
“歌兒~”公子輕聲呢喃著:“我們這是都死了嗎?”
“嗄?”王弦歌一愣,這人難不成與自己一樣,也是死而複生回到現在的?
“對不起,我沒有護好你!”那公子眼睛濕潤,聲音哽噎,呼氣緩緩的吹在王弦歌的臉上……
???
王弦歌臉一紅,心也在咚咚狂跳:自己這是不是被沾便宜了?
好像是吧!
自己好心救了他,他竟然敢吃自己的豆腐!
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她拚盡全力一使勁,“啪”的一聲——與那公子一道滾到了床下!
喵了個喵的!
王弦歌躺在地上,伸手推向身上的人:“你快鬆手!我要被你砸死了!”
“歌兒。”那公子聲音暗啞,眼神迷離:“我好不容易才見到你,再也不要與你分開了!”
這話一說,兩隻手抱得更緊了,王弦歌隻覺得肺裏的空氣都要被擠沒了。
這是造的什麽孽!
我好心將你救回來,你倒好,反倒要要我的命!
“唉呀!我答應再也不與你分開了可好!”王弦歌用力掰他的手,卻發現他力氣極大,隻得換了聲調哄勸道:“你先將手放開,我們這樣被人發現了,可是要被浸竹籠的!”
“不,就算浸竹籠,我也不放開!”公子將手又緊了緊,將臉抵向了王弦歌的臉:“歌兒,我願與你同死共生,生生世世再不分離!”
我不願,我一點也不願!!!
王弦歌在心中大聲叫囂著,卻怕驚住了身上的神經病,隻得將頭歪向一邊,避開他湊得極近的臉,強拉出一絲笑容:“我也願意與你同生共死,但是,眼下,你能不能先將我放開,我真的,真真的快要被你壓死了!”
“。。。。。。”
王弦歌的脖子處一重,扭臉一看隻見一張大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耳邊,臉上的雙目緊閉,呼吸微弱——這是表白了心跡後,又昏過去了?
她試著將身子動了動,卻發現他就算昏過去了,手還是將她圈在懷中,並沒有鬆開。
好在,這一次她輕輕一掙,就從他的懷裏掙了出去,就地一滾,終於擺脫了這個敗類!
她想救他命,他卻隻想占她便宜,不管說到哪裏去都是敗類裏邊的數!
王弦歌坐起身子,重重的衝他呸了一口,卻不知為何,還是想救他。
就算他是敗類也一樣!
真是欠他的!
王弦歌翻了個白眼,調整下呼吸,又開始將自己當成了杠杆,開始撬人起來。
還好,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極為順利的就將人撬到了床上,並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下床去。
那人昏昏的睡著,若不是胸口起伏,就跟死了一樣!
真是個奇怪的人!
難不成真跟自己有什麽關係?
那也太奇怪了吧?
為何自己一點也想不起來?
若是真有關係,應該也是真定府時發生的事了,要不然問問蕭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