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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齊裴X俞安然:生日快樂,齊老板

  第159章 齊裴X俞安然:生日快樂,齊老板

    春節假期結束,每個人陸陸續續返崗。


    俞安然回到公司上班,部門裏的同事們正在分享東西,她的桌上也堆了不少。


    見狀,俞安然有些不好意思。


    她沒回家,自然也沒準備什麽特產分給大家。想了想,她索性請同事們喝奶茶。


    簡清今天遲到了跑著過來的,她一邊收拾工位一邊和俞安然抱怨:“放假在家作息都顛倒了,今天鬧鍾響了好久都爬不起來。”


    俞安然:“沒出門逛逛?”


    “沒,”簡清將紙巾丟進垃圾桶,“我宅啊,不愛出門。”


    剛開工事情多,兩人聊了幾句便也投入工作了。


    一直忙到傍晚下班,俞安然坐地鐵回去。在小區門口打包了兩份炸醬麵。


    回到家,宋詩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正在看攝影師發給她的尤悅今日拍攝的返圖。


    翻了好幾張,眸中的讚賞愈發藏不住。


    俞安然走到廚房將炸醬麵倒在碗裏,端出來將其中一碗遞給宋詩。


    她湊近看了一眼,尤悅那張美得具有攻擊性的臉出現在屏幕上,她是狐狸眼,身上穿著一件皮衣,估計是工作室的新款。


    她表情耍帥,動作瀟灑,鏡頭感極好。


    俞安然:“今天就開始拍了?”


    宋詩吃了一大口麵,點點頭:“不得不說,這個尤悅表現力也太好了,我都覺得自己撿了個便宜,畢竟我給她開的價格可不如同行業的高。”


    “她之前在國外也是做模特的?”


    “對,”宋詩說,“不過她在國外資源好像不太好,所以並不出名,估計也是因為這樣才決定回國的吧。正好讓我撿到了。”


    俞安然不太關注時尚圈的事,對這方麵也不了解。她順手開了一瓶放在手邊的啤酒,喝了一小口。


    “對了,你上次說尤悅是你男朋友他朋友的姐姐,真的假的?我看她個人資料上寫的明明是獨生女。”


    “我也不太清楚,”俞安然說,“齊裴都不知道了我怎麽會知道?”


    提起這件事,俞安然不由得想起那件奇妙的緣分。


    她對宋詩說:“你記不記得你當初陪我去看醫生,還想幫我要帥哥的聯係方式來著?”


    “當然記得,”宋詩擦了擦嘴,“你當初不要,那帥哥說不定早成了別人家的了。”


    俞安然笑:“我家的。”


    宋詩沒聽清:“什麽?”


    “我說,當初那個站在走廊盡頭抽煙的白襯衫,是齊裴。”


    這下宋詩把眼睛瞪大了。


    “俞安然,”她說,“你倆到時候要是結婚了,我得坐主桌。”


    “……”


    複工後沒幾天,就到了齊裴的生日。


    俞安然沒有給男生買禮物的經驗,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送什麽。


    她也試圖直接去問齊裴,不過這男人老是不正經,總和她說一些得寸進尺的話,搞得俞安然也不想從他這得到靈感了。


    正好某天回家,俞安然路過一家陶藝體驗館。


    她看見裏麵的男生女生們都圍著圍裙,專心致誌地在捏陶泥,還挺有趣。


    於是這禮物就被她這麽定下了。


    齊裴生日的前兩天,俞安然特地去了那家體驗館。


    許是工作日,店裏人不太多,工作人員貼心地將她帶到一個位置上,讓她想想要捏什麽樣的。


    俞安然看向成品櫃台各式各樣的陶瓷,有盤子,有杯子,還有碗。


    她想了一會,對工作人員說:“捏個杯子吧。”


    俞安然曾在網絡上看過,送禮送杯子,寓意是“一輩子”的意思,似乎挺適合用在她和齊裴之間。


    在此之前,她從來都不相信一輩子這種東西,是齊裴給了她長久愛意的底線。


    思緒拉回,工作人員開始教她怎麽控製轉盤的速度,以及手上的力道如何拿捏。


    除了廚藝學不來,俞安然在其他方麵的學習能力都很強,沒幾下便掌握了要領。


    時間不長,拉胚就順利完成了。


    之後便是畫圖上色。


    這方麵俞安然沒有猶豫,直接在瓶身畫了一朵手繪鬱金香,臨摹的是齊裴的微信頭像。


    做完陶藝後,已經晚上了。


    但俞安然沒想到拿到成品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完全趕不上齊裴的生日。


    不過做都做了,這份禮物她隻能延遲送出去了。


    2月14日,齊裴的生日。


    這個日期還是西方的情人節,俞安然不禁想這男人真會挑日子出生。


    傍晚下班,齊裴過來接她。


    俞安然坐進副駕駛,還沒拉安全帶,就對男人說了一聲:“生日快樂齊老板。“


    齊裴笑,摸了摸她的腦袋:“謝謝我姑娘。”


    “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可能要半個月後才能取,”俞安然直接說,“你就先忍忍吧。”


    齊裴啟動車子,“那換個禮物呢?”


    “換什麽?現在買都來不及了。”他打量著俞安然:“這不是有現成的?”


    “齊裴,”俞安然正色道,“你不能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健康。”


    “怎麽不健康,”齊裴笑了笑,“我對我女朋友有這種想法,不是很正常?”


    這男人,自從上次沒得逞,老是有意無意提起這方麵的事。


    輕佻壞了。


    俞安然也不是抗拒,她縱然臉皮薄,但也不至於這般保守。


    隻不過這種事吧,講究氛圍和水到渠成,刻意去做總感覺怪怪的。


    當然齊裴也隻是嘴上說說,自然不會去逼俞安然。


    他向來很尊重她,她若不願意,他自然沒有“霸王硬上弓”的道理。


    齊裴帶俞安然去吃了晚飯,之後俞安然又讓他拐了幾條街,去取她昨天訂好的生日蛋糕。


    回到頤景園,俞安然熟練地將外套脫下,掛到衣架上。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打開。


    看來這家蛋糕店還原度還不錯,沒有翻車。


    她將蠟燭塞給男人:“你自己點。”


    齊裴隻取了一根插在正中央,俞安然隨口問他:“為什麽不插二十六根?”


    “那要是到了九十歲,豈不是要插九十根?”


    俞安然一本正經:“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齊裴還是沒有插二十六根,太過於滑稽了。


    “啪……”


    室內燈光暗下,隻剩下唯一一根被點燃的蠟燭,散發著微弱的光。


    齊裴說:“你要許願嗎?”


    “你過生日我許什麽願?”


    “那時候在南斕,我對木雅雪山許的願,實現了嗎?”


    俞安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齊裴認真的眼。


    他當初對雪山許了什麽願?是“希望俞安然往後都快樂”。


    實現了嗎?


    俞安然緩緩地點頭,聲音很輕:“實現了。”


    至少和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她很快樂。


    齊裴笑了,他看著慢慢往下燃的蠟燭,說:“看來我許的願還挺靈。”


    “,,”


    “那我的生日願望就是,希望我們俞安然往後遇到的,都是真心對她的人。”


    說完,他吹滅蠟燭。


    四周歸為黑暗,兩顆心有規律地跳動著。


    既然我許的願望靈,那就再許個願。


    希望我姑娘今後所遇到的,都是善良的好人,讓你足以忘記曾經受過的傷害。


    “齊裴,”俞安然在黑暗中叫他,“我想再聽一遍你說愛我。”


    齊裴憑著感覺湊近她,附身在俞安然的唇邊落下一吻,隨即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


    “我,愛你。”


    “………”


    “永遠愛你。”


    白晝之前,是黎明。


    在這個屬於全世界情人的節日裏,獨屬於齊裴的生日裏,沒有任何負麵情緒的情況下,俞安然相信了自己是值得永久被愛的。


    跨過第一季度,天回暖。


    俞安然這才想起那個還被自己遺忘在南斕的行李箱。


    她給阿南發了信息,讓小姑娘幫她把行李快遞回來。


    阿南自然很高興地同意了。


    自從和尤悅合作以後,宋詩工作室的知名度竟漸漸提了起來,偶爾也能收到一些比賽的邀請。


    宋詩毫不誇張地對俞安然說,尤悅簡直是自己的福星。


    當然尤悅自己也沒料到,畢竟她在國外一直不溫不火的,沒想到剛回國就開了一個好頭。


    但她自然沒有將功勞全部攬在自己的身上,隻說和宋詩算是相互成就。


    俞安然照常上班。


    部門有幾個同事在前幾天辭職了,想到這,俞安然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已經在新公司待上三個月了,並且主管對她還挺看好的。


    俞安然猜測自己應該打破了“三個月”魔咒,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因為性格原因被辭退了。


    如今談工作,她也不會隻顧著完成任務,直白得讓合作夥伴下不來台。和齊裴學了不少職場上的小技巧,她也算有點小圓滑。


    四月的某一個周末,俞安然賴床在家。


    宋詩帶著尤悅去上海參加比賽了,因此家裏隻有她一個人。


    齊裴還是照例會問她有沒有好好吃飯,威脅俞安然說如果做不到的話,就要把她打包帶回頤景園。


    彼時的俞安然正在站在電子秤上,麵露糾結對電話那頭說:“齊老板,我重了五斤。”


    “才五斤啊。”齊裴的語氣顯然有點達不到預期的失望。


    “什麽叫才五斤?”


    俞安然是女生,即便她不會像那些隻重了一斤就要死要活的人一樣,但看見電子秤上明晃晃的數字,還是被嚇了一跳。


    沒等齊裴開口,俞安然的手機又進來了一個電話。


    她怕是工作上的事,隻能先掛了齊裴的。


    接通後,她“喂”了一聲,對麵有雜音,卻沒人講話。


    她正想掛掉,聽筒裏傳出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姐。”


    是許靜。


    俞安然挺意外的,畢竟從小到大,她可從來沒聽過許靜叫自己姐。


    “有事?”俞安然說。


    許靜吸了吸鼻子:“我媽她……可能快不行了,你能不能回蘇州一趟,讓她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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