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撲進他懷裏
第47章撲進他懷裏
江博的消息發出去之後,就被臨時叫到市裏開會去了。
事發突然,情況特殊,會議開了幾個小時,到晚上結束,又出任務,淩晨手機開機。
隻來得及匆忙看了眼慕少臣的回複,[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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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的慕家。
蕭淑芬的慘叫響徹了整幢別墅。
她一手捂著右邊臉,驚恐地望著慕勝民。
又恨又痛的顫聲說,“你會遭到報應的。”
慕勝民眼底是想在她身上劃出千百個賤人的狠戾。
一把薅住蕭淑芬的頭發,看著她痛得猙獰的麵色,咬牙切齒地說,“報應?我就是遭到報應,你也看不到了。”
說完,手裏的匕首又在她另一邊臉上劃了一個人字。
蕭淑芬直接痛暈了過去。
慕勝民看著她滿是血汙的臉,心頭的恨稍微緩解了一些。
把她往地上一扔,轉身離開地下室。
剛上到一樓,他就麵色痛苦地捂著心口處,張著嘴喘氣。
一旁的保鏢問他怎麽了。
他說沒事。
緩了兩分鍾,那種難受的感覺漸漸散去。
回到屋裏,慕勝民吃了藥,躺到床上準備睡覺時,剛才那種痛感又湧上來。
他忙抓過一旁的手機,給慕少臣打電話。
慕少臣正在和人通電話。
看見慕勝民的號碼進來,他眸子眯了眯,對手機那頭人說,
“注意著範昌明的一舉一動,他這是在找機會來南城。”
手機裏傳來笑聲。
“放心,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先這樣吧,我接個電話,你也別熬夜,小心早死。”
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他就直接掛了電話。
慢吞吞地接起慕勝民的電話,還沒開口,對方難受的聲音就傳進耳裏,“少臣,你現在回來一趟,我很難受。”
淩晨三點的醫院。
慕少臣站在病床前,看著剛做完手術,像個死人一樣,沒有半點生息的慕勝民。
一絲嘲諷不自覺地浮上眼底。
他終究是老了。
這一天比前世來得快。
可能是因為蕭淑芬的奸情比前世曝光得早。
慕勝民的病,也發得早了。
慕少臣對特護交代了幾句,走出病房,就被老管家叫住。
“慕少,您能不能搬回來住?”
慕少臣清雋的眉宇間神色難辨,“他有那對母子就夠多了。”
“蕭淑芬已經被關了起來,還被毀了容。二少自從幾天前逃走之後,就一直沒有音訊。董事長一生病,最先想到的就是您,說明他是真的看重您的。”
“這裏有專業人士看顧,你也不用一直守著,回去休息吧。”
慕少臣說完,抬步就走。
老管家還想說句什麽,但望著慕少臣孤傲的背影,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
董事長對慕少虧欠的不隻是一點點。
慕少能在這種時候回來送他去醫院,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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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寧昨天到帝都,拒絕了住去黎家,在酒店開的房間。
一覺睡到上午十點。
睜開眼摸過手機,就看見慕少臣發的朋友圈。
時間顯示淩晨四點。
施寧蹙眉,他是一夜沒睡嗎?
沉思了片刻,她撥出覃風的號碼。
“少夫人,您好。”
覃風的聲音帶著幾分欣喜,施寧受其影響,揚眉淺笑,“聽你很開心的樣子,是做了什麽美夢嗎?”
“少夫人,您打電話,我是替慕少開心的。”
無語。
施寧直接說目的,“我看見你家慕少淩晨四點還在發朋友圈,他是發什麽病?”
“少夫人,慕少發朋友圈了嗎?我怎麽沒看見……啊,發病的人不是慕少,是董事長。”
覃風就把慕少臣送慕勝民去醫院的事說了一遍。
順便替慕少臣打了幾句抱不平。
“董事長平時對慕少那麽不待見,生病的時候卻第一個想到找慕少,我們都覺得慕少太可憐了,不過少夫人,慕少要是知道您這麽關心他,他一定很高興。”
“……”
施寧沒接話,她的心情因覃風的話而受到了影響。
覃風的聲音還在繼續,嘰嘰喳喳的,像隻煩人的麻雀,“少夫人,您要不要跟慕少說話,我去樓上喊他。”
“不用,讓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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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寧洗漱完沒一會兒,餘承就來了酒店,說接她去黎家吃午飯。
昨晚沒住黎家,今天中午自然要去。
她和餘承到黎家的時候,黎教授正在花園裏推著黎夫人蕩秋千。
黎夫人仰著望著他的眼裏全是愛慕。
那畫麵美好浪漫得讓人不忍打擾。
餘承感慨的說,“我外公和外婆真是狗糧生產商。”
施寧瞥他一眼,“你也可以找個女朋友撒狗糧。”
話說完,她突然想起前世,餘承為救他女朋友失了一條手臂的事。
視線不由得在他手臂上停頓了一秒。
那個女人,對他並非愛。
餘承為她失了一條手臂之後,就被她嫌棄,後來,她劈腿了一個富二代。
她記得,餘承認識那個女人,就是在今晚黎教授的壽宴上。
也許,今晚不讓餘承遇到她,他們之間就不會有後麵的糾纏,餘承也不會失去手臂了。
“施寧姐,你發什麽呆?”
思緒被餘承的聲音打斷,施寧笑道,“我在想,師傅和師母什麽時候能看見我們。”
“你能不能別喊師傅師母?”
餘承皺眉,他瞬間被喊低了一個輩分。
他不讓喊,施寧偏喊,而且,還喊得很大聲,黎老夫人迎上來欣喜地拉著施寧的手。
一邊打量她,一邊說她瘦了。
進了屋,施寧接過餘承提著的禮品給二老。
黎教授假裝稀罕地說,“亂七八糟花什麽錢,我們什麽也不缺,你要是真有孝心,就別小小年紀就學人躺平擺爛,多創作幾個好劇本。”
黎老夫人一個眼神瞪過去,“寧寧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嘮叨什麽,要寫怎麽不自己寫去,女孩子太廢腦是會禿的。寧寧這麽好的發量,我可舍不得她為了什麽寫作變成禿子。”
“夫人說得對,剛才那些話我收回,收回。”
黎教授在夫人麵前秒變二哈。
餘承和施寧相視一眼,齊齊搖頭。
過了一會兒,黎教授還是覺得不甘心,又委屈地說,那麽多人要拜他為師,他都沒答應。
好不容易挑到一個自己滿意的,以為會是王者,結果,卻是擺爛青銅。
施寧嘴角抽搐。
她想告訴黎教授,她前世更爛。
現在已經好多了。
但怕被罵,隻委屈地朝旁邊的黎老夫人看去。
黎老夫人護短地拍著她的手,“寧寧,別理你師傅,他再話多,晚上我們就不去給他過生日。”
黎教授,“……”
黎教授和黎老夫人隻有一個女兒,就是餘承的母親。
別的親戚也不多。
他的壽宴,來的大多是朋友,以及各種圈裏圈外,盤根錯節關係的人。
要不是他們的女兒說要給黎教授辦壽宴,黎教授和老伴就隻想一家人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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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酒店。
孫筱筱今天雖是第一天上班,但因為托了關係,她如願地被安排在了宴席大廳服務。
穿好工作服,對著鏡子又整理了一番,她掏出手機給趙詩音發消息。
問她到了沒有。
趙詩音回複她,已經到帝都了。
因為江博工作的原因,他們隻來得及趕上壽宴。
提前不了多少時間。
晚上六點半,施寧陪著二老趕到酒店。
她本想跟黎老夫人一起去休息間偷會兒懶,卻被餘承拉著,要她一起迎客。
施寧拒絕的話到嘴邊,想到什麽,又答應下來。
那些賓客,絕大多數她都是不認識的。
隻有幾個圈子裏的長輩,她認識。
還有一些人,以為她是餘承的女朋友。
誇他們天造地設的一對。
賓客進去宴會廳之後,餘承對施寧說,“施寧姐,要不你去陪我外婆吧,我怕你在這兒站一晚上,我這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施寧挑眉,“不是你讓我陪你的?”
“我錯了。”
餘承苦兮兮。
施寧不跟她計較,正打算去找黎老夫人,就見餘承前世那個女朋友從遠處走來。
她腳步一頓,對餘承說,“要不,我好人做到底吧。”
“施寧姐,不用,真的。”
餘承隻比施寧小一個月,天天姐姐地喊,就是因為最初的時候,黎教授和老伴想撮合他和施寧在一起。
“那你去給我拿一瓶橙汁,表示一下對我的感謝。”
“沒問題。”
餘承打了個響指,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她拿橙汁。
施寧的眼角餘光注意到,那個女人看見餘承離開,明顯加快了腳步趕上來。
但,沒趕上。
施寧正常接待她,那女人卻不急著進大廳。
假裝掏手機打電話。
施寧給餘承發去一條消息,讓他在裏麵陪著黎老,不用出來了。
又過了幾分鍾,那個女人見餘承還沒出來,結束通話進了大廳。
施寧正要給餘承打電話。
就看見江博帶著趙詩音走來。
她眉心輕輕蹙起。
趙詩音和她師傅都不認識,竟然來給他祝壽?
看來,是江博帶她來的了。
想到什麽,她眼神一亮。
記憶中,前世江博對餘承的戀愛並不看好,餘承跟她吐嘈過,說江博說的,他女朋友配不上他。
江博和趙詩音已到了近前。
施寧麵帶微笑地招呼他們,仿佛和趙詩音沒有過任何過節。
趙詩音眼裏劃過冷笑,麵上堆著虛偽,“施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詩音,你先進去,我跟施寧說兩句話。”
江博那天雖然跟慕少臣道過歉,但他覺得,還是應該跟施寧也親自道聲歉。
趙詩音努力不讓自己的妒忌表現出來。
自己先進了宴會廳。
江博很真誠地對施寧道歉。
“少臣沒告訴你嗎?那天是我自己摔的手機。”
“少臣說了,但那也是因為詩音先去招惹了你,她是我表妹,從小跟著我長大的,是我沒教好她,真的很抱歉。”
“你真覺得抱歉?”
施寧目光平靜地看著江博。
江博似乎沒料到,她會質疑自己的誠意。
他眉宇間多了一分嚴肅,“當然是真的,我這人從來不虛偽。”
“要不,你替我做件事吧。”
“你說。”
江博不是問她什麽事,而是直接讓她說。
施寧想了下,說,“這個穿紅色禮服的女人你看清楚了。今天晚上你幫我看著她,不許她和餘承搭訕。”
她說著,把剛才偷偷拍下的照片給江博看。
江博一臉疑惑,“她跟餘承什麽關係?”
施寧編了個理由,“她想走捷徑,對餘承心思不純。”
江博爽快答應,“行,這個忙我幫了。”
施寧揚唇一笑,語氣恢複了輕快,“那我先謝謝你,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和趙詩音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好。”
看著施寧不染雜質的笑,江博的心情也跟著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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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詩音一進宴會廳。
跟就去洗手間跟孫筱筱會麵。
兩人交談兩分鍾後,孫筱筱帶著趙詩音去找人。
施寧去休息間找黎老夫人,正好看見她們兩人的背景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她疑惑地眯了眯眼。
趙詩音的背影,她認得。
因為認得她今晚穿的衣服。
另外一個服務員的背影,看著有點麵熟。
但因為是穿的工作服,一時間她想不起來,為什麽會熟。
黎老夫人打開門,笑著喊她。
她便沒再多想。
宴會廳裏。
江博先跟老壽星打了招呼,又被黎老叫著,給他介紹其他人認識。
雖然黎教授本人是編劇,但他認識的朋友裏,政軍商各界都有。
江博心裏惦記著施寧的叮囑,還不放心趙詩音。
目光巡視了好幾次,都沒有看見趙詩音的人影。
他心裏有些不放心,跟黎老和另外一位長輩打了招呼,就去外麵給趙詩音打電話。
“你在哪兒?”
“表哥,我在洗手間,怎麽了?”
“去了這麽久?”
“我肚子不太舒服。”
江博斂眸,“既然不舒服,那你回酒店休息吧。”
她留在這兒,他越想就越覺得心裏不安。
甚至,已經開始後悔,昨天答應帶她來了。
一聽說要讓回去,趙詩音立即說她很快就回宴會廳。
江博掛掉電話,一回頭,就看見施寧說的那個女人端著紅酒從大廳的拱門出來。
距離他兩步之遙時,那個女人突然腳下一崴。
江博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小心。”
對方借此撲進江博懷裏,豐滿的胸部往他身上貼。
江博手一鬆,她差點跌倒在地。
仿佛剛看著灑在江博襯衣上的酒液,驚慌地一連道歉,“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去給你找件襯衣換上,你的我幫你洗幹淨了再還你行嗎?”
江博低頭看了眼身上的酒液。
語氣極淡地道,“不用。”
女人滿臉歉意和堅持。
“這怎麽行,都是我害得你的衣服髒了。要不幫你洗幹淨,我會連覺都睡不著的。”
“對了,我姓曹,叫曹心茹。請問先生貴姓?”
想到施寧的交代,江博看曹心茹的眼神摻進一絲審視,“我叫江博。”
“江先生,你稍等一下,我去給你找件衣服過來,很快。”
曹心茹說完,轉身就跑進了宴會廳。
江博盯著她背影消失的門口若有所思。
她姓曹。
昨天那場緊急會議裏提到的在逃通緝犯之一,就姓曹。
剛聽她口音,並非帝都本地人。
更偏向淩安市。
和那個在逃犯,是同一個城市。
而,施寧說她故意接近餘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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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黎教授的壽宴正式開始。
施寧和黎教授,老夫人坐在一桌。
餘承說去喊江博過來跟他們一桌。
餘承的母親致完詞,看向旁邊的工作人員。
示意他播放她準備的短片。
那是她為老父親和老母親準備的生日禮物。
卻不想,播放出來的短片不是黎教授和黎老夫人。
是一對年輕男女的照片。
台下賓客一臉懵逼。
這也是一個短片,帶解說的。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上麵的女人叫施寧,男人叫傅明寒,是施寧的前任。兩人感情深厚到什麽地步呢?”
“就是那種結了婚,還糾纏不清的,哦,忘了介紹,這個傅明寒勾引某位豪門太太被打廢了,施寧心疼的又是抱著他哭,又是給他交醫藥費的。”
“這是怎麽回事?”
“照片上的女人不就是在門口接待大家的那個嗎?”
“我還以為她是餘少的女朋友,原來不是啊。”
“不管是什麽人,結了婚還跟前任糾纏不清,真是不要臉。”
“這種女人,一看就是狐狸精好吧。”
好好的生日宴,陷入一片混亂。
施寧的大腦嗡嗡作響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她騰地站起身,目光環視全場,在角落裏找出了趙詩音。
對方也正冷笑地看著她。
施寧瞬間明白了。
今晚的事,是趙詩音幹的。
她咬牙罵了一句髒話。
趙詩音那個該死的女人,有什麽衝著她來,她無所謂。
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破壞她師傅的壽宴。
她強壓下心裏的怒意,快步朝趙詩音的方向走去。
“荒唐,這是什麽人幹的,給我站出來。”
老壽星黎教授氣得鐵青了臉,拍著桌子怒聲質問。
工作人員慘白著臉,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要是這份工作丟了,下個月妹妹的醫藥費他該怎麽掙?
他結巴地說,“我,我也不,不知道。”
說完,又覺得這樣很不負責任。
不管什麽原因,是自己的工作出了錯。
他一咬牙,含淚對黎教授等人鞠了一躬,又轉身向下麵的賓客鞠躬。
“對不起,是我的工作出錯。”
“你把它先停下來。”
黎教授見工作人員要哭的樣子,又補充一句,“我們會查清楚,這件事要是跟你沒有關係,不會錯怪於你。”
“謝謝黎教授。”
工作人員的淚終是沒忍住,一下滾出了眼眶。
深吸一口氣,說,“從我拿到U盤到現在,中間隻讓它離開了我的視線不到五分鍾的時間。”
餘承見工作人員還不停播,短片馬上就要播放完了。
他朝施寧的方向看去一眼,離座,上前要去關掉。
人群裏傳來一聲低冷沉涼的嗓音,“等一下。”
他抬頭朝聲音來源看去,和來人目光相碰。
心頭一咯噔,本能地轉頭看向施寧。
這下完了。
施寧已經走到了趙詩音麵前。
聽見那道熟悉的聲音,她後背微僵了下。
盯著趙詩音的眸底迸出一絲淩厲的光芒,揚手,一道響亮的耳光就扇在她臉上。
“施寧,你是不是瘋了,你和傅明寒的不堪過往被曝光,關我什麽事,你憑什麽打我?”
趙詩音做夢都沒想到。
施寧會當著全場賓客扇她一耳光。
但她很快就又恍然了。
施寧一定是因為他來了現場。
這真是一具意外的收獲。
讓他認清施寧的真麵目。
施寧嘴角噙著冷笑,眼底是恨不得把趙詩音扒皮的惱意。
“你敢對天發誓跟你沒關係嗎?”
“我為什麽要發誓,本來就跟我沒關係。”
趙詩音提高聲音說,“你當初懷著傅明寒在婚禮上流產,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傅明寒被包養也不是假的,甚至,他都被廢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出錢給他做手術。”
“施寧,你有什麽臉來打我,你自己做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哪一點對得起少臣,你有把他放在眼裏心裏嗎?
”
“你根本不配和少臣在一起,老天有眼,終於有人揭穿你了。我要是你,我都沒臉活下去,”
“啪。”
又是響亮的一耳光。
“施寧。”
施寧揚手想扇趙詩音第二耳光的時候。
手腕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抓住。
男人沉鬱的嗓音響在她頭頂後方。
趙詩音看著她被抓住的笑,不顧臉上的疼痛哈哈大笑,“施寧,少臣不會一直被你騙下去的,你休想一邊假裝不肯離婚,另一邊卻幫著傅明寒來害他。”
施寧掙紮了下。
沒有掙紮開。
她回頭,對上男人深沉如潭的黑眸,眼眶突然湧上濕意。
心髒那個位置,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他竟然幫著趙詩音。
還有剛剛,是他阻止餘承關停短片的播放。
他也相信趙詩音造的那些謠言。
抬眸望了望天花板。
施寧含淚的眸子重新看著她重生後想好好愛,好好補償的男人。
一字一頓地說,“慕少臣,你要麽把她帶走,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要麽,就放開我,我今晚非撕爛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