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家庭會議
第七十二章 家庭會議
她就是要看看晏皓還有什麽把戲。
“他能進的來,自然是有人在背後給他撐腰。”
“不是董事長嗎?”
“是不是奶奶還不清楚,但我相信奶奶肯定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晏徽本想著空了給奶奶打個電話,結果奶奶卻先一步打了過來。
她看著那個號碼,就毫不猶豫的接聽。
“你這丫頭,回去這麽久了,怕是把我這個老太婆都給忘了。”
“奶奶,我哪裏還敢忘了你老人家呢。”
電話裏的奶奶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麻煩?還有樂樂呢?你們這一走,別墅都顯得冷清了許多,原來總能聽見樂樂的聲音,她不在呀,安安那孩子也不怎麽愛說話。”
“別提樂樂了,她現在連我這個親媽都不要了,住在別人的家裏,成天追著人家呢。”晏徽想到盛堯臣,不知道是否該給奶奶說起來。
可她也知道,奶奶聰明著呢,即使自己什麽都不說,她肯定也清楚的很。
“你們在那邊要好好的,下次見麵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奶奶,你怎麽又開始說喪氣話了,你肯定不會有事情的。”
奶奶歎氣,她的身體自己又怎麽會不知道。
不然也不至於那麽著急的就把公司交給晏徽。
沉默了一會兒,奶奶才說道:“你心裏很不舒服吧?”
“沒有,奶奶怎麽會那麽想?”
“你的那點心思,奶奶還能不知道嗎?”奶奶說道,“徽徽呀,晏皓的確是我安排的,我原本也想要給你說一聲,不過也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要事先給你說了,你哪怕是要和我翻臉,也絕不會讓他進去的。”
晏徽知道奶奶那麽做,肯定也是有苦衷。
她沒有細問,隻表示會尊重她老人家的意思。
奶奶和她說起了年輕時候的事情,才知道她早就已經從晏家脫離了。
小時候的奶奶家裏也很窮,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為家裏付出,本以為做個好女兒,就能得到相應的回報,誰知道父母不聲不吭的就想要把她賣給別的人。
以奶奶的脾氣,她當然不願意了。
所以,幹脆就和他們斷了關係。
“從那後,我就基本上沒有和他們接觸了,自己出來白手起家,成立了公司,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想著自己哪怕是一輩子這樣過下去,也不會再回到那個家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麽就打聽到了我的消息,還把晏皓給送了過來。”
晏徽也沒有埋怨奶奶,她就知道奶奶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徽徽,我這輩子都沒有孩子,你就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晏皓既然來了,我也就給老祖宗一個麵子,那孩子是什麽樣子的,我並不是很清楚,也隻是打探到了一些表麵的東西,他如果到公司來亂整,你想要怎麽做都可以。”
“不用在意我,我相信你的判斷。”
“你呢,是我指定的人,任何人也不敢說閑話的。”
晏徽明白,奶奶之所以那樣交代她,就是讓她放手去做。
別因為她的關係,而讓晏皓成了公司的害群之馬。
“我明白的,奶奶,我也總不能還辜負了奶奶你對我的信任。”
“有你這句話,我這心也放下了。”
掛了電話,晏徽又想起來了另外一件事。
她之前讓付俊昇調查晏皓背後的人,現在看來也不用再查了。
電話並沒有打通,晏徽也沒有放在心上。
此時,南城市中心兩公裏外,海棠曉月山莊內,一家人正端正的坐在五米長的桌子邊。
個個臉色陰沉。
付俊昇拿著手機瞥了一眼,然後又劃到了另一個界麵。
他漫不經心的靠著椅背上,似乎對這場家庭會議並不感興趣。
“爸,你那麽著急把我們叫回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呢?”付妍心見著大夥兒都不開口,這才主動的問起來,她這幾年很少回家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盛堯臣的身邊。
哪知道這一次回來,家裏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沉悶了。
付妍心每次都覺得像是來做客的一樣,要不是她今天急著和盛堯臣的約會,也不至於第一個開口的。
“當然是為了你和盛堯臣的婚事。”坐在最上麵的是一家之主付大偉,“妍心,爸也知道你最近很忙,但這事情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也不想呀,但是盛家那邊一直沒有動靜,她總不能還要主動開口,這樣會顯得她嫁不出去一樣。
“你爸說的沒錯,妍心,別的不說,你一個女孩子,哪裏還有幾個五年?再等下去,我和你爸老了,你都還過不了他盛家的門呢,究竟為什麽不結婚,這盛堯臣也該給理由吧?”
王翠之對這事情可不怎麽耐煩,她覺得自己把付妍心教育的不錯,要不是和盛堯臣有婚約了,或許早就已經把她嫁了出去。
“再等這黃花菜都要涼了,實在不行,你把盛堯臣叫過來,我們當麵問個清楚。”
“媽,阿臣最近不是在忙著項目和藥劑的事情嗎,婚事還是另外找時間商量吧,反正都已經定下來了,他也跑不掉的。”
“妍心呀,你就是不上心,這事情他一個男人不著急,可是你一個女人,再不著急的話,把人都給拖老了,你說一兩年就算了,這都過去五年了,他這做項目難道完不成,婚還不結了?哪裏還有這樣的道理?”
王翠之總覺得盛堯臣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她又看向付妍心,“你們兩個人不會是感情出了問題吧?”
“沒有,我們好著呢,媽,你就別擔心了,等他這個項目完了就該沒有問題了。”
“那是怎麽回事?他盛堯臣也不來看看我們,難道還覺得我們付家配不上他盛家了?”王翠之越說越不高興,“妍心,你可得問清楚。”
付妍心最近這心裏也是有些擔心的,尤其是在晏徽回來了以後,她總覺得自己心裏還有些罪惡感,就像是搶走了別人的東西一樣。
而且盛堯臣對她也的確沒有原來那麽上心了,可她總是在找著各種的理由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