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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城12.24

  恍恍惚惚睜開眼睛,發現這好像不是自己的帳子,伸出手想要坐起起來,一隻胳膊壓住齊念的肩膀。


  齊念抬眼看他,眼睛里滿是漠然,甚至都沒有避開他的觸碰,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


  李承元苦笑道:「你有點發熱,小六子去給你熬粥了。」


  齊念閉上眼睛,彷彿帳子里就沒有這個人。


  齊念內心激昂:「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玩花樣,太刺激了,這簡直是對於我靈魂的升華啊。」


  系統默默反省了一下自己跟著齊念的這幾年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李承元道:「昨天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


  齊念驀地睜開眼睛,大兄弟,別呀,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娛樂項目。


  李承元以為戳中了齊念的痛點,露出自我嘲諷的笑:「宜軒,我說的不會只是指不會像昨天那般,但是你,我是一定不會放手的。」


  齊念默默閉上眼睛,也不用啊,半個月玩一次我身體還受得了的。


  李承元又道:「宜軒,你身體不好,以後就跟著我住吧。」


  齊念身子抖動,到底沒睜開眼睛。


  「先生。」小六子的聲音里充滿了心疼,但是卻沒有以往的哭腔。


  齊念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聽到一陣碗筷交接的聲音后,李承元道:「你先下去吧。」


  半晌靜悄悄的,才傳來小六子低低的恭恭敬敬的聲音:「是,先生好好休息,無論如何一定要保重身體,家裡來過信了,大家都在等先生回去呢。」


  齊念聽在耳里覺得有些奇怪,柳宜軒父母知曉柳宜軒的抱負,從來不會擅自寫信,難道是太子的信,不對,不對,小六子怎麼會拿到太子的信。


  齊念正準備細細想,李承元將他攙扶起來靠著:「吃點東西吧。」


  對於李承元,齊念一直採取無視態度,甚至連看都不看。


  帳子里安靜的很,溫熱的觸感從嘴唇上傳過來,齊念瞪大眼睛,接著靈活的舌頭撬開齊念的嘴渡了熱粥進來,緊貼著他的嘴角道:「咽下去。」


  齊念傻愣愣地嘴巴一閉吞了下去。


  李承元低聲笑道:「真乖。」


  齊念似乎對他的這番動作行為已經免疫,既不順從也不抵抗,睜開眼睛也是隨便盯著某處的一點就是不看他。


  李承元用勺子盛了一勺遞到他的嘴前:「吃點東西吧,昨天一天都沒吃。」


  齊念不動。


  李承元又道:「不吃的話我還像剛剛那樣喂你。」


  齊念終於看他,兩人對視許久,還是妥協了,垂下眼瞼,含住了勺子。


  熱粥進入肚子的感覺太美妙了,整個身子都暖和起來,即使想要刻意板臉,也不自覺流露出柔軟的表情。


  李承元嘴角勾起一抹笑:「餓壞了吧?」


  自己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也不算沒吃東西,那東西也算吃下去了是不是?」


  齊念聽李承元說的多了,懂的也就多了,剛含進嘴裡一口粥就被嗆住了,憋的眼角發紅,眼淚都出來了。


  李承元連忙放下碗,拍拍他的背,順勢將他摟在懷裡,輕輕道:「你太瘦了。」


  齊念好不容易緩過來,嗓子還有些不舒服,喝了粥的胃好像更餓了,被摟在懷裡的齊念只想翻白眼,大兄弟,既然瘦了就趕緊讓我吃點啊,難不成還要我親自開口。


  齊念忍啊忍啊忍啊,終於等到李承元將他放開,李承元臉上帶著笑:「宜軒,以後就像這樣待在我身邊好嗎?」


  齊念臉撇向一邊,就在李承元以為還是不會得到回復的時候,齊念輕輕嘆了口氣道:「我是太子的門客。」


  李承元欣喜地抓住他的手:「我可以等,等你還完他的知遇之恩。」


  齊念看著他瞬間明亮起來的眼睛以及充滿希冀的表情,張張口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想好的託辭,垂下頭低低道:「我餓了。」


  李承元手忙腳亂地去拿粥,臉上掛著傻呵呵的笑容一直看著齊念,甚至差點打翻了碗,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喂著齊念吃。


  餓了很久的齊念一口一口艱難地咽下去,總覺得喉管有些酸澀,吃到肚子里的粥也沒剛剛那麼舒服了。


  系統:「怎麼了?情緒這麼低?」


  齊念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心裡澀澀的,很不想看見李承元這樣小心翼翼的樣子,他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


  系統見他不答話,道:「不想讓李承元死了?」


  齊念這才想到李承元最後會死,猛的抬頭對上那雙瀰漫著笑意的眼睛,酸澀感更盛了。


  李承元見他抬頭,嘴角的笑容更是擴大了幾分,只是仍然沒有說話。


  齊念嘴巴動動,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問道:「必須得死嗎?」


  系統嘆了口氣,雖然早就知道了,但是眼睜睜看著齊念一次又一次陷進去,又一次又一次忘記,可是總歸會記起來,若是回去之後想起這段記憶……,系統不敢再想。


  「可以不用的,你讓他遠離朝政就好。」半晌后系統答。


  齊念脫口而出:「若我答應你,你可以帶我去賞水玩山嗎?」


  李承元手一抖,差點沒拿住碗,嘴唇動了幾下,聲音顫抖:「宜軒。」


  齊念這次沒有發揮演技臉上便飄了紅,眼神飄忽不定。


  李承元抱住他緊緊地摟在懷裡,激動地道:「宜軒,你在哪我就在哪兒。」


  齊念低低道:「我不是哥兒。」


  李承元猛然搖頭:「我自然知道。」


  齊念又嘆了口氣,道:「還餓。」


  粥還在李承元的手上,反應過來連忙繼續喂,齊念看著他那傻樣,彎了彎嘴角低頭喝粥。


  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了,現在就等班師回朝,齊念住在了李承元的帳子里,也不知道李承元是怎麼給大家解釋的,但是齊念面前沒有人露出任何其他的表情來,似乎齊念一直都住那裡一般。


  齊念也不喜出去,雖然沒有人會多看一眼,但是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每日也就在帳中看看書寫寫字,沒有其他的什麼娛樂措施還不如鍛煉一下文采書法,以前學的幾乎都生疏了。


  李承元走進來站在一旁不說話,齊念知道他進來了,但是還是寫自己的也不搭理他。


  李承元轉過來停在齊念身後,胳膊虛虛摟著齊念的腰:「你的字真好看。」


  齊念堪堪將手下的那個字寫完:「你懂?」


  李承元出身皇家,自然懂的也多,但是這柳宜軒的書法里有一種文人的自傲,齊念總覺得寫的甚是彆扭,李承元一介武人也看得懂?

  李承元將齊念轉過來親親他的額頭,毫不羞愧地說道:「不懂。」


  齊念心想就知道你不懂,反正也不是我寫的,這些字都是系統操控著身體寫的,他那點水平模仿柳宜軒還差得遠呢。


  李承元見他不說話在他頭頂低低道:「以後你可以慢慢教我。」


  齊念臉一紅,啐了一口:「誰跟你有以後?」


  李承元笑道:「宜軒,你跟以前大不一樣了。」


  齊念心底一驚,最近在李承元面前越發隨行,也懶得維持柳宜軒的人設了,難不成是想到什麼了。


  齊念心思百轉,頂多就是以為自己與太子有陰謀,但是還是有些忐忑,自己性情變了,也不知道他喜歡的是那個高傲清骨的柳宜軒還是自己?

  李承元接著道:「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你,以前的你太不好相處了。」


  齊念感覺自己心中鬱結了許久的結被打開,總覺得無緣無故的高興,嘴角微微彎了彎:「若是以後再變回去呢?」


  李承元摟著他道:「不許,只對別人變回去,我喜歡現在的宜軒。」


  齊念微微垂首,頓了頓道:「回京之後,我打算和太子殿下請辭……」


  李承元看著他的臉道:「不需要,宜軒,你若喜歡我會等你。」


  齊念頭埋得低,聲音細弱:「我,我不勉強。」


  李承元抱起齊念,驚喜地看著他,半晌抱著他往榻上走。


  齊念反應過來,輕砸他的肩一下:「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李承元將頭深深埋在齊念的胸前:「宜軒,我想你。」


  齊念臉一紅,輕輕道:「昨天晚上.……」


  李承元將他放到榻上,輕輕解開他的衣服凝望他的臉:「可是我想。」


  齊念心裡自然也是想的,李承元抱著他說喜歡現在的他的時候就已經想了,只是礙於柳宜軒短時間之內變化不可能太大也就想忍一忍,可是此時似乎沒有忍住的必要了。


  齊念偏過頭輕輕點了點頭。


  李承元褪下他的褲子,看他一眼,緩緩滑下去,擒住了他的下/身。


  齊念一個激靈,沒想到李承元會為自己做到這步,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已經完全放飛自我了,手指□□李承元的頭髮里,拱起身子流出眼淚,嘴裡低低碎叫著:「承元。」


  聽見齊念的叫聲,李承元動作的更加快了,沒幾下便讓齊念泄在了自己的嘴裡,抬起臉來吻上齊念的嘴巴。


  湊近就聞到李承元嘴裡的腥壇氣息,那是自己的味道,李承元將嘴裡的東西渡了一半給齊念用舌頭送它進入喉口咽下,吞下去自己嘴裡的然後親親齊念的臉頰道:「宜軒的東西是甜的。」


  齊念心裡一動,摟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很舒服很安心。


  李承元似乎受到了鼓勵一般,熱情急迫衝動地齊念有些受不住,但還是努力敞開自己接納他,承受他火熱的愛撫和劇烈的撞擊。


  李承元身上的汗水滴在齊念的身上,與自己的融合在一起,他解釋的肌肉緊貼著齊念的身體粘膩又熱地貼在一起,齊念非但不覺得膩反倒覺得十分享受。


  之前齊念一直以為自己在這種是事情里只得到了身體上的舒服,可是今日的配合讓他徹底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誠實而直接,不能欺騙任何人,在認清楚自己心意之前,身體已經接納了他。


  身體沉淪著,心也沉淪著。


  這兩日因為齊念的配合,李承元越發顯得過分了,甚至有時候整夜整夜地不睡覺,齊念這副身子本就不好,說了幾次,但是每當李承元摟著自己說是只蹭蹭的時候自己都被蹭硬了。


  在大軍將要回京之前,齊念還是病倒了。


  李承元在帳子里來來回回地走,齊念癱軟在床上,輕聲咳了兩下。


  李承元趕緊過去蹲在榻前握著他的手:「宜軒,怎麼樣了?」


  齊念勉強笑道:「還好,你別晃,我頭暈。」


  李承元伸出手放到他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甚是舒服,齊念甚至想蹭上兩蹭。


  「先生。」小六子帶了大夫進來,那齊修文也不知被如何處置了,齊念自打那天過後就再也沒見過他。


  小六子轉頭恭恭敬敬對李承元道,「將軍,李副將找您。」


  李承元沒搭話,只是道:「大夫,你快看看他如何?」


  齊念聲音有些虛弱:「先去找李副將。」


  李承元沒說話,定定站在那裡看大夫把脈。


  齊念板起臉道:「將軍。」用了點力氣,又開始咳了起來。


  李承元連忙道:「好好好,你別急,應該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啟程前所要做的準備罷了,我這就去。」


  說完又看看了大夫,叮囑小六子道:「照顧好你家先生。」


  小六子對他的態度由原本的怨恨轉變為現在的淡漠,道:「是,將軍。」


  李承元視線在齊念的臉上流連了一會兒,便出去了。


  大夫站起來,皺眉道:「先生身子本就虛弱,如今再加上.……疲勞過度。」


  大夫說的含含糊糊,齊念臉上一紅。


  小六子面上有些擔心,道:「有勞大夫為我家先生配幾劑良藥。」


  大夫思索片刻,寫了一張藥方遞給小六子,想了想還是說道:「先生最近需要早睡。」


  齊念閉上眼睛點點頭,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燙的。


  又說了些注意事項之後,小六子就將他送出了帳子。


  「先生。」


  齊念睜開眼睛,小六子捏著藥方站在榻前,兩隻眼睛泛起淚光。


  齊念道:「這是怎麼了?」


  小六子道:「先生遭受如此大的折辱,小六子卻不能為先生排憂解難,小六子.……」


  齊念淡淡道:「小六子,我是自願的。」


  小六子面上閃過一絲扭曲,聲音有些失控:「先生不需要為他維護,這種人遲早不會有好下場的。」


  齊念不好意思再說自己真的是自願的,可是任由小六子這樣誤會下去也不好,正想組織些語言為李承元說話。


  「小六子,大夫開了藥方了嗎?」還沒見到人,就聽見了李承元的聲音。


  李承元進到帳中,看見小六子手裡攥著的藥方道:「既然開了葯,就先去抓藥煎藥吧。」


  小六子低頭道:「是,將軍。」


  待小六子出去之後,齊念低低咳了幾聲道:「你可是聽見了?」


  李承元脫下鞋襪上榻將他摟在懷裡又仔仔細細捂了個嚴實,淡淡嗯了一聲。


  齊念覺得有些熱,動了兩下被李承元制住。


  「你有點發熱,要發出汗來才好。」


  齊念紅了臉:「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發熱的。」


  李承元低笑:「我實在忍不住了才弄到裡面的。」


  齊念白他一眼,道:「為什麼不讓我解釋?」


  聲音剛好在齊念將要說話的時候想起,說是巧合也未免太過湊巧。


  李承元親親他的耳垂,低聲說道:「我不想別人議論你。」


  齊念喃喃道:「他們會以為你強迫我。」


  李承元輕笑出聲:「本就是我強迫你啊。」


  齊念靠在他懷裡沉默半晌,嘆口氣道:「承元,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李承元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宜軒,你只需要好好獃在我身邊即可,其他的一切交給我。」


  齊念沒說話,昏昏沉沉有點想睡覺,心裡盤算著還是得什麼時候告訴小六子這件事情,只是那孩子一心以為自己是被迫的,估計還得好好說道說道,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李承元變得很忙很忙,這幾天一直是小六子在照顧齊念。


  齊念在小六子的服侍下喝下藥,道:「小六子。」


  小六子咬著唇,看了看齊念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道:「先生,我們走吧。」


  齊念愣了愣,道:「怎麼了,可是最近受欺負了?」


  小六子表情悲傷:「先生怎麼就不知道關心關心自己呢,如今戰事結束,難道先生還要留在此處承受他的侮辱?」


  齊念安靜片刻,低低道:「小六子,他沒有迫我。」


  小六子定定地看著齊念,嘴唇動了動,說道:「先生總是這樣,所受的委屈永遠不會說出口,先生為了江山社稷著想,可是誰又為了先生著想呢。」


  說著眼角又溢出淚水,抽抽噎噎個不停。


  齊念本該立即解釋,但是看到小六子這個模樣,深深覺得也許原來的柳宜軒已經在小六子的心裡刻下了重重的烙印,那個柳宜軒是小六子的倚靠,是他的終身信仰,可是齊念的轉變卻改變了他的信仰,讓他如何不難過,如何不心傷。


  小六子低低呢喃:「先生這麼好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先生這樣冰清玉潔的人怎麼如此被□□欺壓.……」


  齊念心道不好,這孩子估計是入了魔障了,現下也不好解釋,若讓他知道柳宜軒真的是自願與李承元在一起,豈不是從精神上毀掉了他。


  齊念輕聲道:「小六子,我,我沒有你想得那麼好。」


  小六子表情瞬間變得輕鬆起來,語氣也不那麼沉重了,抹了把眼淚:「先生一定會有好報的,小六子理解先生不願意離開這裡的原因,小六子下次不提了,只希望先生照顧好自己不要再生病了。」


  齊念被他的態度轉變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還沒解釋這孩子就通了,可是總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還是道了聲:「小六子,我現在很好。」


  小六子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似乎有些難過,瞬間明亮起來:「先生一定會好的。」


  看著小六子故作輕鬆離開的背影,齊念只覺得心裡扎了根刺一樣的不舒服。


  齊念道:「你有沒有覺得小六子很不對勁啊?」


  系統無所謂道:「有什麼不對勁的,飯照吃,水照喝,還是像以前一樣伺候你,怎麼就不對勁了。」


  齊念鬱悶,道:「我是說他情緒上的。」


  系統道:「你把人家男神毀了,還不容人家傷感悲憤一會兒?」


  齊念無語,想了想還是不要告訴小六子真相了,否則這孩子還指不定崩潰到何種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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