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喜歡娘娘的小御醫2.4大改
他冷冷地看著齊念翻找衣服,看見齊念拎著衣服露出來的表情心下暗笑,想走怎麼可能:「暨大人難道就要穿著這麼一身招搖過市出宮回府嗎?」
齊念渾身顫一顫,回去之後會被父親打死的吧。
「來人。」蕭宇翰的聲音高揚。
齊念驚恐地望著蕭宇翰,不是吧,上都上了難道不能給留點面子嗎。
龍床四周掛了明黃色的帘子,影影綽綽,齊念儘力縮成一團,不一會兒,元正的身影出現,所幸元正並沒抬頭,只是垂首:「奴才在。」
蕭宇翰看見正緊張得有些發抖的齊念輕笑:「暨太醫今日為朕診脈身體不適,朕特留宿宮內,准明日出宮。」
「是,奴才這就派人通知暨院正。」說罷,元正轉身正欲離去。
「等下。」蕭宇翰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齊念,瞥見齊念瞪大眼睛的表情更是忍俊不禁,心情也好上許多。「準備熱水來,朕要沐浴,還有暨大人不小心弄髒了朝服,準備一套合適的衣褲來。」
「嗻,奴才告退。」元正轉身領命又退了出去。
宮中多的是數不清的秘聞,要是各個好奇早都不知屍骨何處了。
齊念此時心情已然平靜,面無表情地看著蕭宇翰。
蕭宇翰看見齊念這般忍氣吞聲,毫無情感波動,皺皺眉頭,攬過他的肩膀將頭置於自己頸間:「景同,朕是真的歡喜你,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齊念也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麼,難道說我們不就是睡一覺的關係嗎,指不定你到時候還覺得女人抱起來更加舒服呢,當然自己現在還不想死,索性任由蕭宇翰攬著自己不出聲。
直到宮仆將外面所有東西收拾好,全都出去關好門之後,蕭宇翰才抱起齊念放進浴桶里,並且撩起水要幫齊念沐浴。
齊念趕忙制止:「皇上……」
蕭宇翰眼角含笑,此時也不惱,只是動作,手越探越下直到齊念的後方,齊念一驚,連忙從浴桶中要站起來,卻被按住肩膀壓下去,抬頭看見滿面春風一臉調笑的蕭宇翰:「景同,要是不清理出來會生病的,景同是大夫還能不知嗎?難不成景同要留著朕的東西為朕生龍種嗎?」
「我自己來就好。」齊念紅了臉,微微側開眼。
「景同夠得到嗎?我可是射的很深呢。」蕭宇翰笑道。
齊念想起蕭宇翰灼熱的東西灑在自己內里的時候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燙傷了,似乎直接射入了自己肚子里,不由得身子整個一僵,后/穴一緊。
齊念「……」為什麼。
蕭宇翰的手指本就在外圍,齊念這一吸直接吸了進去,蕭宇翰另一隻手捏住齊念的下巴,強迫他和自己對視:「景同是在勾引朕嗎,同樣的辦法用兩次朕還是會忍不住的,只不過景同第一次還是需要剋制點為好。」
齊念的臉被水汽蒸騰得通紅,再被蕭宇翰如此調戲,早就可以滴出血來,偏偏不能轉頭,只能盡量視線低下不言語。
蕭宇翰倒是心情很好,手指進進出出一會彎曲一會伸直讓自己的東西更快地從裡面流出來,溫熱的水進入內里,被刺激得有點微微刺痛,齊念皺皺眉毛嘴裡不自主吐出「嘶……」。
蕭宇翰眯起眼睛皺了皺眉毛,俯身親了親齊念的眉角:「景同,忍一忍。」
也只是第一下沒有準備,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只是差不多清理乾淨的時候蕭宇翰勾笑在齊念後方用手指輕輕抽/插起來,「啊~~~」齊念身子一軟,連忙緊緊抓住桶壁,瞪大眼睛看蕭宇翰,剛剛經歷過□□的身子稍微一碰都會□□出聲,更何況是這樣的挑逗。
蕭宇翰訕訕笑笑,抽出手指:「景同,我不是故意的,你那地方太軟太濕太緊,我都不捨得離開,就想一直埋在裡面。」
齊念鬆了一口氣,要是再插下去自己遲早得起反應,剛剛做了三次自己已經不適應了,可承受不來了,好不容易壓下去手指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微微低頭。
蕭宇翰卻將這當作了自己離開暨景同身體之後他的放鬆,心內狂躁不安,面上卻是不顯,拿過一條浴巾將暨景同裹在裡面擦乾抱到龍床上伺候他穿上褻衣褻褲,吻吻他的額頭:「景同先睡,朕去洗個澡。」
齊念此時也是累得很了,本就沒有多少君臣觀念,此時更是不顧君臣之禮直接閉上了眼睛。
蕭宇翰借著冷掉的水草草沖洗一番便光著身子抱著暨景同看著他睡著之後還皺著的眉眼,輕輕用手撫平:「景同,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長手在榻前摸了摸,摸出一盒脂膏,將齊念反過來趴下,/慢慢褪去他的褻褲。露出一對雪白的臀瓣,蕭宇翰想起剛剛手上的觸感,皮膚竟是比上好的綢緞還要絲滑,不由眼神一暗,手慢慢探了上去,果然舒服。
齊念感覺有人好像一直在動自己打擾自己的睡眠,動動身子哼唧一聲。
蕭宇翰唯恐吵醒齊念,急忙收手,見他沒有醒來的跡象,鬆一口氣放下心來,小心翼翼掰開臀瓣看那中間剛剛自己無數次進出的地方,粉紅嬌嫩就是稍微有點腫,最後還是沒忍住動得有點狠了,可是蕭宇翰完全沉迷在那緊緻的甬/道,甚至四壁還會呼吸一樣一收一縮僅僅吸住自己,就像是按摩一般,快感上腦哪還顧得上什麼,若不是怕第一次會流血甚至給景同留下不好的印象恐怕自己早就化身成狼了吧。
暨景同當時軟軟地趴在自己身下,隨著自己的律動上上下下回應,雖然是被□□控制,但蕭宇翰知道那個時候的暨景同是舒服的,是快樂的,是愉悅的。蕭宇翰甚至會想如果是別人在暨景同身上這樣起伏挺動,他也會這樣軟得像水嘴裡發出甜膩的□□嗎,也會回應那人的深入淺出嗎,這個表面溫潤如公子內里卻淫/盪地像個盪/婦一樣的人。
想到這裡,蕭宇翰的手下失了輕重,齊念嚶嚀一聲,蕭宇翰連忙鬆手,剛剛自己捏到的地方已然變成了紅色,面上心疼不已,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狂暴因子,不會的,這個人就在這裡,不會的,而且他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想到暨景同可能會抱著一個嬌俏可愛的女人歡聲笑語,越來越想把他鎖在宮裡,永遠都不讓他看見別人,蕭宇翰總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只要自己一時不察,這個人肯定會跑,並且是毫不猶豫永不回頭地跑。
蕭宇翰打開脂膏盒,一股淡淡的幽香傳來,這是之前派人在下屬國里搜集來的,聽說塗在密處不僅會消腫而且還會保持緊緻柔嫩,強韌那處的皮膚,下次行事不易受傷,當時知道這物的時候蕭宇翰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時候在暨院正家看到的那個粉嫩嫩的羞澀的小男孩,十三四歲的樣子,可是卻不知為何就好像前世認識一般吸引自己的注意,此後自己更是不能接納他人,每日每夜睡下就是男孩各種各樣表情的臉,笑著的,哭著的,羞澀的,高傲的,都是躺在自己身下的。
蕭宇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對一個小男孩起了慾念,再加上那頓時間長期征戰也就歇了心思,可是等到安定下來男孩的臉還是不能從腦海中移去,甚至每時每刻都要出來晃悠,男孩不知道,蕭宇翰卻是知道,他暗地裡不知跟過多少次,只是每次都遠遠望著,查過他的各種資料,知道他是醫術高超且心地善良,知道他喜歡自己的一個青梅竹馬。
蕭宇翰心中滿滿都是嫉妒,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得到他的笑臉,蕭宇翰將那個女人招進宮來百般恩寵,這樣一個女子本就是一個奇女子,若不是因為暨景同喜歡她的話,興許蕭宇翰還會對她另眼相看,只是現下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後來,蕭宇翰不敢再打聽男孩的消息,他怕他知道男孩傷心難過自己也會控制不住地傷心,他不忍心,只是聽說男孩一直在太醫院當值,糾結了半年終於打算出手。
第一眼看見他發現長大了的男孩更是吸引他,舉手投足對自己就像是春/葯一般折磨,立時就想狠狠扒開他的衣服將他像在夢中一樣壓在身下貫/穿他佔有他,看見他給那個女人號脈就想折斷那女人的手,終於他說出來了,不過為了緩衝,他給了男孩五天時間,終於,景同,你現在完全是我的了,以後你也只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