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她這條命都是我給的
第二百五十五章她這條命都是我給的
趙靜雅不想別的,滿腦子想的都是大別墅朝她招手。
“周家那麽有錢?”盧月華隻看到了北周地大廈,但依舊無法想象周家到底多有錢。
別墅?還好多套?
“媽,你今天操之過急了。”趙靜雅把鞋脫了,在床上盤腿而坐,“你跟我姐都沒什麽感情,直接衝著人家地彩禮去,人家能同意嗎?”
盧月華察覺到理虧,但抹不開麵子承認自己行為不妥,“那我不是著急嗎?康康還在那群人手裏呢,我不得要錢啊?”
她要真那麽在乎路康康,怎麽會把路康康抵押給高利貸的人?
趙靜雅也不戳破她那點兒小心思,“那你還不如直接管她要呢,她對路康康多多少少有感情地,救命地事兒她能不給嗎?”
對路康康這個弟弟都有感情,卻對自己這個媽沒感情,盧月華又來氣了。
直接要,她欠了二十萬,隻要二十萬地話一兜包都給了路康康,她哪裏還有錢?
多要,路千寧肯給嗎?所以她才打彩禮的主意。
“你別說那麽多了,趕緊想個辦法打聽一下她現在住在哪兒,是做什麽的。”
打聽路千寧的事情並不難,趙靜雅問了幾個北周的同事,就問出了一點兒線索。
路千寧現在是一家教育機構的金牌家教,還是一家特別火熱的教育機構。
趙靜雅迅速上網查教育機構,國內排名前幾的挨個翻看,最終找到了路千寧所在的教育機構。
又在網上查企業信息,吃驚的發現那家教育機構的注冊公司法人是路千寧!
“媽,她現在可有錢了,你瞧,自己都開公司了,教育行業現在多賺錢你知道嗎?她至少一個月也得賺幾十萬!”
溫城那邊還有一個實體店,並且網課軟件全國各地都十分受用!
“那就好說了,你查查這教育機構在哪兒呢,明天咱們就過去找她。”
盧月華伸長了脖子看趙靜雅的手機,但她懂的不多,也是白湊熱鬧。
隻聽錢的數量,心裏可激動了,沒想到路千寧現在這麽厲害!
整晚,盧月華都在琢磨管路千寧要多少錢合適,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但第二天早上,依舊精神抖擻,早飯都沒吃就跑去教育機構門口蹲路千寧。
但她們剛找了又隱蔽又能觀察到教育機構門口的地方,麵前就忽然多了兩抹身影。
西裝革履的保鏢帶著黑色的眼睛,嚴肅的板著臉的樣子令盧月華心頭一顫。
這兩人看起來,可比追著她要債的一群人還厲害!
她本能的往趙靜雅身後縮了縮。
“你們幹什麽?”趙靜雅硬著頭皮說,“這大白天的,你們還想欺負我們兩個女人不成?”
“明人不說暗話,是盧月華和趙靜雅吧,來找路小姐的?”保鏢開了口,語氣很差,“有我們在你們近不了路小姐的身,別找不痛快。”
說話間,兩個保鏢揮動手腕,活動筋骨,隨時都有可能動手。
盧月華被追。債的打怕了,拉著趙靜雅轉身就跑。
兩人跑出去一條街,一屁股在街頭坐下來累的氣喘籲籲。
“嚇死我了,這人還沒見到,再把命給弄丟了!”盧月華拍著胸脯一陣後怕。
趙靜雅猛地回過頭,“媽,這路千寧仗著周北競撐腰,是打算不認您了,這樣下去您怎麽見到她?康康怎麽辦?”
她十分嫌棄盧月華貪生怕死,還總惹事兒。
她這麽嚷嚷,盧月華特別不高興,“你嚷嚷什麽?我兒子我還能不管啊?你不去想辦法跟我發什麽脾氣?我可告訴你,路千寧是我女兒,你是因為我跟她這層關係才能沾光的,不知道對我尊敬點兒?”
趙靜雅一噎,側目將鄙夷的目光挪開。
不管怎麽說,她能從路千寧手裏摳到錢,確實是盧月華這層關係。
忍。
她坐下來,氣喘籲籲的想辦法。
不遠處的豪車裏,這一幕落入霍穎兒和盛央央眸中。
霍穎兒不以為意的收回目光,看向盛央央,“你有病吧?一大早帶我出來看的這什麽破戲,不就是兩個土包子快被嚇尿了?”
“那兩個人是路千寧的親媽和弟妹。”盛央央思來想去,這兩個人不能由她出麵操控了。
她和花禦封在一起的事情被周北競得知,一旦再露出點兒什麽馬腳後果會很慘。
所以她找來了霍穎兒。
霍穎兒沉默了幾秒鍾,便明白了什麽,可她不打算插手這事兒了。
花禦封和柳芳菲亂。倫,她覺得惡心。
所以,花禦封那身子,她就是再饞,也下不去手了。
“前幾天的新聞你應該看了,北競為了路千寧像瘋了似的,居然造謠把花禦封搞的這麽慘,可見他多喜歡路千寧,想拆散他和路千寧不容易的,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你——”
盛央央不遺餘力的勸說。
但她還沒說完,就被霍穎兒打斷了,“你的意思是說,花禦封和柳芳菲是清白的?”
“當然了。”盛央央毫不猶豫的說。
霍穎兒心底的惡心散了些,她也不是什麽好人,睡過的男人比吃過的鹽還多。
也不在意花禦封是不是第一次,在意的是花禦封亂。倫。
但既然是個誤會,她和花禦封的賭注就還能繼續。
她挑了挑眉,將目光投向車窗外那對婆媳身上。
“行了,幫我轉告花禦封一聲,隻要我得手,別忘了他答應我的事情。”
說完,她打開車門下去,整理一下長發,朝趙靜雅他們走去。
車裏,盛央央錯愕的看著霍穎兒離開的背影,花禦封答應霍穎兒什麽了?
她細細回味,剛才提到路千寧的事情霍穎兒明顯沒什麽性質。
直到她說花禦封和柳芳菲是清白的,霍穎兒才來了興趣。
所以……霍穎兒喜歡的不是周北競,是花禦封!
一個身經百戰的女海王,除了睡男人還有什麽是她感興趣的?
居然是這樣的交易?
花禦封就沒想過,萬一日後霍穎兒得手,要睡他,他該怎麽向自己交代嗎!?
不過轉而一想,到時候霍穎兒纏上花禦封也好,她也好找借口跟花禦封分道揚鑣,順勢嫁給周北競。
——
趙靜雅在跟盧月華分析現狀,“依照這個局勢下去,我們連路千寧的麵都見不到。”
“你分析了這麽半天,就是讓我頭疼的?”盧月華沒好氣的說,“讓你想辦法,你說了一堆什麽屁話?”
兩人坐在台階上,正趕著上班的時間,來來往往都是人。
本就對她們的舉止和打扮格外在意,而盧月華又語出驚人,惹得旁人連連側目。
趙靜雅覺得丟人,隻能壓著脾氣說,“人家周總手底下那麽多人,隨便派兩個盯著我們,我們就沒有退路,你讓我想什麽辦法?”
“你們沒辦法,我有辦法。”霍穎兒走到她們麵前,雙手抱臂俯視著她們。
盧月華看她穿的光鮮亮麗,氣質非凡,本能的扯出恭維的笑容,“這位小姐,你是……”
霍穎兒挑了挑眉說,“別管我是誰了,反正我能幫你們見到路千寧,隻要你們能豁得出去這張臉就行。”
一聽說能見到路千寧趙靜雅也來了興趣,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我們又不是什麽大人物,要什麽顏麵不顏麵的……”
——
下午,周北競給路千寧打電話,晚上想帶她出去吃飯。
許是看出她被盧月華的出現影響到了一些心情,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答應了,唇角的弧度一下午都沒落下來過。
臨近傍晚,她讓張月亮先回家了,打算處理完這些工作直接去找周北競。
教育機構裏人走的差不多了,四周變得十分安靜,所以樓下傳來吵鬧的聲音時,她一下子就聽到了。
尤其盧月華那尖銳的聲音,分外刺耳。
她側了側身體看向窗外,教育機構門口,盧月華和趙靜雅跟兩個保鏢相對而立。
盧月華一蹦一跳的叫囂著,“我見我女兒你憑什麽不讓見?你算老幾啊?你信不信我報警!”
也不知保鏢說了什麽,盧月華就更不樂意了,“欺負我一個婦女,你怎麽好意思的?我女兒是嫁給你們老板了,不是賣給你們老板不能跟我來往了,靜雅,報警!”
“知道了,媽。”趙靜雅掏出手機打電話,一邊打還一邊看那兩個保鏢的臉色。
兩個保鏢麵露難色,真報警的話他們沒理。
雖然周北競有能力在警局把這件事兒擺平,可一次兩次擺平,總鬧出這樣的事情……
“等等。”路千寧下樓了,她沒顧上穿外套,深秋的傍晚風很涼,吹透她的身體。
見她下來了,盧月華興奮不已,跑到她旁邊,“千寧,媽就知道你不可能不認媽的,是不是周家嫌媽窮,想阻止你跟我來往啊?”
“你別亂說。”他們的叫喊已經引來了一部分人圍觀,盧月華這樣亂說會敗壞周家名聲。
她轉身去了那兩個保鏢麵前,“怎麽回事兒?”
“周總讓我們暗中保護您,杜絕一切目的不純的人接近。”
盧月華和趙靜雅目的純不純他們心底清楚。
“你說誰目的不純呢?”盧月華扯著嗓門拿出吵架的氣勢來,“我見我女兒,我目的哪裏不純了?她這條命都是我給的,我找她幹什麽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