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吃醋
秦衍摸了摸頭腦:「有嗎?我哪只手、哪只腳有那個膽子,敢欺負我媳婦?」
呸、呸,然後故意又來回瞪著自己的兩手、兩腳。
雲柯一雙眼睛看著他:「你忘了?就是我們分開五年後,你第一次回京的時候,那天早上你就打了我一巴掌。」
秦衍:「可那是意外,我以為你、你,變心了。」
雲柯:「可說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萬一還有下次呢?」
秦衍:「下次?嗯,看你表現。當然只要別跟楚寧遠、蕭恪他們來往太親密,我都不會怪罪你,要是真的是不小心半路遇上,也要跟我通報,一字不漏的。」
雲柯直接踢了他一腳,本來也就是隨便說說,緩解下剛才的刺激。
走過去,又看著裝作吃痛的人:「身上還沒有其他傷?墨語他有沒有打到你哪裡?」
秦衍想了想,便開始將上衣的衣領從肩部往下拉,矮下身子,給她看:「左肩這裡好像被挨了一腳,你看看。」
那是一大片的青紫,皮膚都要破潰了,雲柯用手碰了一下:「你不疼嗎?」
秦衍略微委屈的哼了一下:「我受過比這更重的傷。」
眉頭略皺了皺,雲柯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讓他趴在桌子上,吩咐著:「別動,我去找藥酒。」
結果塗到一半,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是青木的聲音:「回稟,蕭恪已經帶回,星護法在半途是被墨護法給帶走了。」
這屋子的隔音實在是太好了,裡屋說話,外面又聽不到。
雲柯就趕緊把衣服給他拉了拉,然後小步跑著就跑到門口,將門打開一些:「知道了,你下去~~吧!」
瞥向青木身後背著的人,一時有點驚愕,然後是啞口無言:「你們怎麼不給他穿上衣服?」
同樣是守衛的眾院落的人,看著青木身上這光著膀子的蕭恪,一時聽過這話后是驚愕,隨後猛然意識到什麼,大為不妥。
忙有兩人衝上前擋住這視線,其餘數人則是便解下自己的披風,便跑上前,將蕭恪那光著的膀子蓋的嚴嚴實實,甚至連頭也都給悶了。
一個步伐往後退,將門關上后,雲柯背靠著門,面上有些異常。
也不對,裡面的這人,動靜更為異常。
雲柯背抵著門,抵的更緊,沖裡面大叫:「你幹什麼?」
他把上衣全脫了幹什麼?
雲柯:「這門閥壞了,你不怕被外人闖進來看到?」
秦衍在室內來回走動著,翻找著什麼,整個人,只穿了褻褲,褪下的上衣,還有一件在腰間耷拉著,褻褲還是緊身的那種。
身材高大,因為方才跟墨語過招的緣故,腹部、xiong部那都是突、突的肌肉。
咽了咽口水:「你別走來走去好不好,找什麼,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找?」
雲柯:「喂,你回答一下啊。」
秦衍雙手環抱,就這樣赤裸著胸膛朝她的方向走來,手臂處更是肌肉凸顯。
霸氣側漏啊、這是。
雲柯:「你、你要做什麼?」
走過去,秦衍直接把她抵在門上,手撐著門,兩人之間只隔了一臂的距離,甚至某些部位更近。
然後眼眸便是一個放電。
有種眩暈的感覺,稍後聲音便有一種吳儂軟語般的沙啞,雲柯:「要、要做什麼?」
秦衍在她鼻尖蹭了蹭:「不做什麼,就是問,我與蕭恪想比,誰的胸ji好看?」
不會吧,這種問題?
雲柯:「我。我沒看清。」
秦衍:「當真?」
雲柯:「嗯。」
鼻子、臉,幾乎都已經埋進他那凸起的胸前肌肉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好尷尬、好尷尬。
雲柯:「你別欺負我了。」
秦衍突然一愣:「怎麼這麼反常,我有欺負你嗎?」
不就是問個問題?
臉頰更加的羞紅,好想殺了他啊,光天化日的,撞見蕭恪光著膀子,那又不是她故意的。
可大白日的,他這副光著膀子引誘她是怎麼回事?
秦衍:「發熱了?」
將手覆在她的額頭上,看著那明顯過紅、過熱的臉:「我方才只是開玩笑,嚇著了,生病了?」
而後,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火熱、火熱的,手上用力,是想推開他的,結果推不動。
手觸碰到那肌肉,既然有種特別好的手感,這肌肉,可不是什麼時候能顯現的,只有在情緒激動、運動后,這肌肉全面的顯現出來,才是好看。
雖然,也沒那麼好看,但是手感好啊,而且,總有種特別的,跟以前他們肌膚相親的時候不一樣。
然後手下的推拒,就變成了揉搓,酥酥麻麻的就像是摩挲一件上等的瓷器,有種撩撥的感覺。
秦衍意識過來時,看著她那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又看著她那緊盯著自己胸口的兩個小目光。
兩隻大眼睛似乎都能冒出星星,而後,她那嘴角,在留口水嗎?
有些急急的:「這門還壞著呢,不好吧?」
一下子,雲柯還沒意識過來,腦子裡特別清晰的,就是這小麥色的滑膩胸膛,這一塊、一塊硬邦邦凸起的肌肉。
以及這手感,於是幾乎是沒意識的回了句:「嗯。」
之後便沒有下文了,留著口水,在猛然腦子裡又過了一遍他問的那話時,張著嘴卻已經在被抱起往裡室走的路上了。
雲柯:「你放我下來,外面還有人呢,而且下午,你不是還跟我外祖父有約嗎?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準備準備?」
秦衍眉頭略皺了皺,不滿的:「你先撩撥我的。」
一想,那叫撩撥嗎?
雲柯:「即便是,那也是你先脫了上衣,引誘我的。」
說話間正好已經到了床上,把她放在床尾的一個角上,然後往床沿上,壓住。
秦衍用一隻手,在她耳朵上來回刮著耳垂,聲音極具深沉、曖昧的:「那就算我們扯平了好不好?不信,你看~」
然後拉著她的手去摸他下面的那個。
一陣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只覺得渾身都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著。
顫顫、抖抖著,然後就閉上了眼。
事後,雲柯拿起枕頭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拍,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那個印子,扶著腰,憤懣著:「你這樣,今天我還怎麼出去?被人看到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