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春宮
月瑩:「舊書,那不就是很久之前的?」
很久之前,古人畫的春宮?
雲柯:「二百年前的吧!」
月瑩:「那就是戰國時候?」
於是一目十行,抱著不~軌的心思,快速的掃著書架。
雲柯便在這個書房內檢查她的那些寶貝,有做了一半的啄木鳥,有完整的遊船模型。
還有一個,她自己簡單拼湊的戰火炮。然後趁月瑩沒注意,取下,偷偷的藏在一個盒子里。
書房內,還有一盆她自己養的吊蘭,不過葉子已經枯了,想來是沒人打理。
這個地方別人是不知道,但是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卻是知道的啊,竟然沒一個人過來照顧她的花。
有點略微的難受,繼續檢查著其他的東西,月瑩那邊,很快便找到了那本褐色的舊書。
只是翻來翻去卻並不是什麼春~宮圖,有些鬱悶:「你沒騙我吧?這裡裡外外我就翻到了一本褐色書,而且連看都看不懂。」
雲柯從她手中拿過,然後用一塊用來擦書的濕絹將封面上的灰擦掉,書本打開,然後只給她看:「這是教你怎麼製造機關的,就好比這暗室的門,其實就是一個小機關。」
然後將書翻到一頁,講機關效果圖的那頁,月瑩忽閃著大眼睛,明白了。
月瑩:「你是在忽悠我,你不是說是春~宮冊嗎?」
雲柯:「我有說這本是嗎?」
月瑩:「可方才你進來前,不是引誘說~」
雲柯指了指那邊的書桌:「那裡,把桌腿拆了,裡面就是。」
月瑩眸子轉了轉,不會又騙她吧?
桌子腿,怎麼有?
雲柯抱著她的書,翻了幾頁津津看著,也不去管她。
月瑩腦子想了想,拆就拆吧,反正又不虧損什麼,再說一個桌腿而已,難道她還拆不了了?
走過去,從腰間拔出鋒利的匕首,對著板凳腿就往下划。
劃到一半遇到阻礙,這木頭裡面含鐵。
於是便順著能划的動的地方划,用了蠻勁,最後一乾脆,將書桌整個握著那隻桌腿,然後從根部一個用匕首一砍。
一截書桌腿砍落,往裡面一看,果然有畫軸之類的,然後倒出來。
在地上攤開,書桌因為少了一隻腿的緣故,已經傾向一側。砸在地上時,露出巨大聲響。
雲柯退了兩步,隔了些距離,看她:「忘記說了,這些是春~宮冊都是從一口枯井裡挖出的。
我從未看過,是凌刃藏在這書桌腿里的,日後等凌刃回來發現,記得你要坦白,這桌腿是你弄壞的,圖冊,也是你取出來的。」
月瑩已經打開一份畫軸,正看著某一處,也不抬起頭,眼睛灼灼盯在畫面上:「我猜測,肯定是凌刃要燒了,你不準,於是就藏在這桌腿里,以備日後所需吧?」
雲柯抬起手中的書,遮住自己的臉,別過身去。
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那東西,看別人的有什麼好看的?我沒那麼齷蹉。」
月瑩眸中打量這畫中的姿勢,其實她走南闖北,什麼沒見過?
這種東西說是隱晦,可是在新娘子的陪嫁里,卻都是時髦的,而且還都是必須品。
只不過,畫的這麼逼真的,還真數這宮廷內不外傳的春宮冊,嘖嘖著,看到一處,月瑩突然指著一個畫中女子:「公輸玉蘭,武林中當年名動一時的俠女唉!」
雲柯走過去,這墨家與公輸家向來敵對。
看著那畫中月瑩指著的一個女子,臉上瞬間一熱,話中隱私部分,尤其清晰,簡直是連美人臉上的一滴汗珠都描繪的栩栩如生。
忍住尷尬,只看那美人的臉。
可是她沒見過公輸玉蘭啊,便看向月瑩:「你見過她?」
月瑩:「沒,就是聽過。當年的美人,據說最開始是許給武林盟主的,但當時世道很亂,武林盟主剛想學著一些梟雄率眾起義,但是還未起呢,就遭遇了滅頂之災。
那個時候,也就是二十四年前,我還以為這麼個美人已經香消玉殞了呢。」
雲柯看著那張畫,指著畫中的男子:「那這位,你認識?」
月瑩:「應該,是皇帝吧?這不是春~宮圖嘛,從皇宮裡流出的,男人,應該只能是皇帝吧?」
雲柯將那副畫卷快速的收了,雲柯:「我去問問。」
月瑩忙攔下她,一方面是戀戀不捨,一方面,是周全考慮。
月瑩:「夫人,那可是春宮圖,你拿這出去問,不好吧?
再者,即便是皇帝,也有可能某些皇帝為了不讓自己的春宮圖外泄,特地留了一手,讓人把臉畫的好看些,與本人不像些,再把那個地方畫的壯碩些?」
雲柯:「可畫都講究神似,這種畫肯留下來,肯定是為了紀念的。
而且流出來,對男子的威嚴又沒什麼影響,吃虧的,還不都是女人?」
月瑩:「那也不好拿去吧?」
雲柯將畫又攤開,仔細想了想:「不然,把這男子的頭裁掉,去問?」
月瑩臉頓時有點苦瓜般的,呲著牙,有些不忍的:「呃~,我們可以調查的,情報局那裡,應該能調出秦朝眾皇帝、皇子的畫像吧?」
雲柯:「嗯。」
仔細端詳著那畫,雲柯:「如果真是前朝的皇子與公輸玉蘭的話,這指不定前朝現在還真有後裔,隱藏在公輸一家呢。」
手指從畫像中女子的下巴一直往下、往下,月瑩看著她那手指,身子突然起了點異樣,咽了咽口水。
雲柯尚在自言自語的神遊中,手指在皇上也不知摩挲到了什麼地方,聽到月瑩那異常的動靜,才猛然驚醒,朝她看去。
又去看自己指頭下的那副畫,拿開。
忙,甚至有點嫌惡的,她方才、摸的~
這畫中的體位是后入位,女子略顯掙扎,別著頭,只露出半張臉,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子攔腰控住。
男子空餘的另只手則碰捧著胸口的美景,而美人的一隻腳踝,被綠色的綢緞系著,往上,懸挂於屋檐之上。
雪白、古銅,毫無遮掩的肌膚,色彩鮮明、刺眼的綠色,以及入瀑的黑髮。
而雲柯方才不知不覺觸碰的位置,便是那兩人站在一塊,隱藏的最好的位置。
彼此為對方掩藏著、包容著,一團的貌,好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