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墨語PK蕭恪
『青木』(蕭恪)拍了墨語一下后,兩人便去了城外的小樹林中。
因為沒人,所以,也就沒太多顧忌。蕭恪把臉上的那張人皮面具揭掉。
唇角上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方才的情況,你應該也看到了。我潛伏在大司空府,關注他很久了。」
墨語悶騷的哼一聲:「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恪:「打一場,輸了,就不准你再見他。」
墨語:「憑什麼聽你?我的人,想怎麼處置,那是我的事。」
身後背著劍,是十足的男子氣概,自信、霸道,還很悶。
一身黑色風衣,話語簡潔,用短句。一句『我的人』簡直是嗨到全場。
小樹林隱在暗處的畫師高邱,以及情報記錄員白曉笙,正一個快速的畫著,一個意淫的寫著。
這一日,朗朗乾坤,原本還翠綠一片的樹林,在兩位不速之客到來后,瞬間變的昏天暗地、電閃雷鳴。
兩位高手到此一決勝負。
天字嫡一號四大高手中為首的墨語,對戰號稱江湖武功第一的秦家公子,秦衍的頭牌暗衛青木。
兩大高手中的高手的對決,且聽他們的一段對話。
~~~(此處省略上面對話內容。)
不對,那不是青木,那其中一位高手不是秦家公子的頭牌暗衛-青木,而是,而是蕭恪,二十年前號稱江湖排名第二的高手楊戩的徒弟,京都一帶有名的採花賊、江洋大盜。
二人竟然為了一個人,什麼人?
女人?
男人?
~~(此處意淫結束,作者君表示受不了。唯恐這次畫冊出去,男主會不會被揍啊~)
蕭恪是輕功過人,自然是不肯率先出招,有些陰瑟瑟的:「我們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我叫蕭恪,京都有名的採花賊,我技術很好,但是這次我想定下來。」
(暗處小樹林中的畫師高邱已經忍不住的血脈噴張了,那副畫面,他能想象的出。而關鍵是,他知道這倆人為的,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就是男男,兩個武功絕頂高強的高手為了一個小受而爭風吃醋,本來高手對決就是難得,還是因為這等事。
有趣、有趣,若不是事先得知,他也不會蝸居在這裡的一個小坑,埋伏作畫。)
墨語只是高冷的又哼了一聲:「做過又怎樣,全體通透吃過那也是我的。」
蕭恪:「我可沒你那麼大氣,我的人,今後你一根手指也別想碰。」
廢話不多說,墨語一招已經出了去,動作快狠,一個出招,整個快步往前,然後從身後拔劍。
蕭恪閃躲的速度是極快的,從身上拔劍、應對。數十招過去,有驚無險,墨語此時的狀態是高度的大腦靈活,對外界的一切動靜都極為敏感。
心底也頗為憤怒,尤其是聽到有沙沙書寫的聲音,就大致猜到是公子出賣了他,肯定是在拿這次比武賣錢。
於是仔細的判斷了下,速戰速決。
蕭恪速度快,那也不過是閃躲的速度快,墨語一個飛身躍起,手中的劍,雙手持劍柄,驟然,劍分三份、人影也分三份。
不遠處作畫的人,以及書寫記錄的人,頓時眸子都睜大了看去。難道這就是絕技——幻影(分身術)?
蕭恪唇角勾起一笑,一個快速的飛身往後,一個跟頭往後彈跳,人影霎時無蹤。
三個持劍人影也隨即跟去,作畫的人,收拾著畫本也準備著追去。
一晃神,剛收拾好東西時,被記錄的人一拉。
蕭恪一個后彈隱入樹林深處后,在一堆草垛下,拿過自己的兵器~長戩。
長戩一出,他便是這天下無敵。
二人打著打著又回到了這處樹林的空地上,因為空間大,便於更好的廝殺。
墨語一直不笑的唇角,也略勾了一下:「使出絕招了?」
蕭恪眼眸一眯,隨後,一陣電閃雷鳴,白光一片。
蕭恪手握長戩與前方對戰,背後突然一劍襲來,是用未出鞘的劍,在蕭恪後背,從肩膀處往下一個重擊。
墨語收了劍,一個重哼:「蠢,打架時我從不會笑。」
隨即抱著劍,一副就像剛解決了一個小嘍啰般的走了。方才還在作畫的畫師,眼眸眨了許久。這就是幻影?
方才正面勾著笑的那個,而且笑的好有感覺的,只是分身?
記錄的那人,筆刷刷刷的,各種出奇意料、添油加醋,將這一瞬間的發生的事,寫成了兩瞬間,三秒、十秒。
墨語只留了一個背影,不殺蕭恪的理由,是因為他是雲柯的師兄,這裙帶關係,殺了不好。
不揪出暗中潛伏的兩人,是因為把這一場比武記錄出去,贏的是他,丟人的卻是輸的那位,他沒有損失。
而蕭恪自然也感覺到了這四周有人,被人從後背左肩處往下用力一
打,整個左肩關節脫位,眉頭緊鎖著。
他本來不該輸的。大意、大意。
將肩關節結好,朝著方才沙沙作響聲音的方面走去。
長戩一出,那負責繪圖的高邱,以及情報記錄員白曉笙兩人雙雙抱著自己的工具往後一滾。
隨後有人接應,留有一個安全通道讓他們逃走,鸞鳳酒樓派來的其他守風的,一時間都落了下來,圍成一堵人牆,只守不攻。
蕭恪轉過頭,又重新把那張人皮面具貼上,然後呵呵笑著:「我是青木,不是什麼蕭恪的。」
鸞鳳酒樓的一名高手就道:「我們知道,你是青木。」
隨後拿出方才寫好勝負的一張紙,而上面的確是寫著『青木』以及墨語對決的字。
然後旁邊又有人端了一盤黑墨:「畫押。」
蕭恪尷尬的笑,只能在心底喊著:小師妹坑我。
紙上還蓋著雲柯的公主印綬,秦衍的簽名。
其實最後勝負的結果有兩張紙,秦衍些好了讓人送過來。
若是蕭恪贏了,那就在紙上直接寫蕭恪贏。反正,誰曉得青木是蕭恪偽裝的?
再說,青木身為暗衛,而且還是死士,別說不可能有情,即便有,還是對秦衍身邊的一個人,那若下手,豈不是早就下手了,何必要等到今日?
所以那些壓『青木』贏的人,也不算是真的賭贏,只能,他再退回人家三成的賭錢吧!
可若是墨語贏,那就直接讓蕭恪在墨語與『青木』的對決書上畫押。
反正最後,畫押的紙,還是在他們自己手上,別人又不可能會看到青木的指紋印,誰知曉,這畫押的是不是青木?
所以,秦衍,這是打的一手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