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吃醋
雲柯先前出去時是做的男裝打扮,回來后便是趕上飯點,一身的小生衣服還未來得及換。
秦衍壓著她,將她束好的頭髮弄散,而後雙手抱著她的頭,胳膊肘還壓著她的兩隻手臂。
滿目的深情,一張俊臉並不笑,喉結來回滾動在一片安靜下,訴訟心頭頂尖處的那點慾望。
泰山壓頂,看似不笑,卻滿滿的都是蠱惑。
雲柯:「可是~」
秦衍:「我能護的了你,就能護的你安然生下孩子。難道,再不要,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生?等到別人家的孩子都能跑學堂時,您再生?」
一張俊臉她朝的面前,距離又近了近。
秦衍:「再者,我們不是都已經開始做準備了嗎?我昨晚也是she進去的,說不定,已經懷上了呢。」
雲柯:「你?想做個事,都能找一堆借口。你狠。」
秦衍挑了挑眉,狡黠一笑。
抱著她就走往屋內隔開的浴室方向走去,放在浴室那邊的榻上,試了下浴桶的水,又將一旁溫著的熱水又兌了些。
之後便開始解衣服,雲柯躺在浴室旁的榻上,頭枕著手臂,眼睛直勾看著天花板。
一身男裝扮樣的時候,自然行為也不會像女孩那般太約束,翹著二郎腿,甚至還想嘴裡再叼著一根稻草。
她倒看看,他是如何在她面前面不改色的穿衣、沐浴。
就是要看他害臊時候的樣子,於是就一直作漫不經心狀,直至眼角的餘光瞥到他要脫最裡面的那一層裡衣時。
把頭瞥過去,就目光直勾勾著。秦衍此時卻已經背過身去,從後面可以看到他一身的內衣長袍還未褪去,褲腿卻已經落了下來。
咂舌、而且口乾舌燥,整個人身子似乎都要爬起來,準備好好的看他轉過身來,抬腿跨進浴桶時的模樣。
秦衍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手指利索的將最後一件衣服脫掉,滑過肩膀后,衣衫一個飛舞的往後一飛,旋轉著直接擋住了身後的視線。
直接把雲柯的整個人都給罩住,抓掉面前丟來的衣服,雲柯:「你臟不臟,換下的衣服就這樣隨便丟?」
秦衍:「臟不臟,你聞聞不就知道了?再說,那可是今日剛換的,待會,還是要穿的。」
說著話時,此時人已經在浴桶里泡著,他練的武功,內力是純陽性的,將浴桶內的水用內力又捂熱了幾分,水氣繚繞、熱氣騰騰。
身子緊貼著桶壁,還給她留了位置:「你不洗洗?」
別過頭:「我又不臟。」
再說,跟他一起?
還當著面,投懷送抱?
不幹,臉皮再厚也不敢做。
秦衍:「那你也得先把衣服褪了吧?一身男裝,我碰著,也不好下手。再說,等我出浴后,我渾身可是乾淨。
你那衣服,倒是沾了外面的灰塵。我碰了,不凈。」
一雙眸子輕眨,面色卻仍是怡然自得的:「我閉上眸子,你慢慢脫。」
雲柯:「你?」
話語雖說著,手卻已經不自覺的觸上了領口。真的是,好想殺了他。
束好的頭髮,已經被弄的有點散,拆了,重新綁好。
而後又重申一遍:「轉過身去。」
秦衍:「好。」
然後等著、等著,等覺察有腳步緩慢靠近的時候,正想著回頭。
雲柯:「別回頭。」
於是滾著喉嚨,坐立如山。
雲柯胸前還抱著一塊白布遮著,緩慢的走近浴桶,將白布拿開抬起一隻腿就要到浴桶。秦衍突然轉過頭來。
一時情況各種尷尬。
收了腿,將還在手中的白色布巾就往他頭上砸:「你無恥、下liu,小人。」
秦衍抓了布巾往身後丟下,眼眸慍怒,不說話,只是皺著眉。
好似這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她發什麼火?
還有,她哪無恥了?
於是一時情況,更為尷尬。小雲柯站在那裡,身上未著半縷。
秦衍慍著怒,眼眸往上一副她做錯事了的樣子與她對視著,直至把她看的有些自慚形穢,甚至在懷疑,會不會真是的她錯了,他多想了?
在她一愣神的功夫,秦衍的目光開始從她的眸子一直往下,脖頸、鎖骨、xiong部、胯部、腰、然後往下,再往下。
眸子突然不動了,雲柯見他眸子有異,隨即把自己捂住。
秦衍生怕她跑,一瞬間站起,將她這個人攬住,抱進水中。
身子緊貼,依偎在水中。把她圈在桶壁,本來還一副緊繃著的臉,突然臉上肌肉全部鬆懈,笑著:「我錯了還好不好?」
半哄著,就是這樣一直不笑的人,突然對你笑的時候,那他只有方才那一會不笑,但緊繃著的臉,這如今突然笑起來。
是蠱惑力十足。
而且聲音溫和,秦衍用手颳了下她的鼻子:「我吃醋,你給蕭恪吃肉,不給我吃。」
雲柯:「喂,那是菜。」
秦衍:「我說的也是菜。你把雞腿給他了,魚也給他了,你說我吃什麼?你一點都不體諒我。」
緊壓著她的身子,手上卻不急著動作。慢慢的,等交談了會,這尷尬也少了許多。
雲柯推了推他,讓兩人之間空了距離,也開始給自己清洗起來。
雲柯:「你就是個多事鬼,這點事,你能吃什麼醋?
還裝肚子痛,你就不怕真被我打出什麼內傷了?」
秦衍:「若真打出了什麼內傷,你的處境就不會現在這樣輕鬆。總之,別人可以隨便打,你男人,你不能打。」
雲柯:「你?你還杠上了是不是?」
說著手上沾著水花,就要去捶他:「別的男人,我打了,人家還不得還回來。再說了,我又不會武功,也只有你一個人,我也才敢欺負啊?」
一拳下去,秦衍只是笑,然後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就往下:「洗好了沒?」
畢竟他們跑到浴房來沐浴,並不是真的要清洗污穢。
雲柯:「還、還沒。」
一張臉通紅著,然後就想抽掉自己的手,轉過身去。
秦衍不放,另一隻手已經順著她的腰部,握著了她的另外一隻手,聲音低沉,而且還有些猛獸爆吼前的粗啞:「我還能等。」
手卻已經不自覺的,控著她的那隻手,在她的那裡,來回弄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