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探討情敵
雲柯:「可是前朝計劃沒得逞,我父皇稱帝,而且,你也沒被殺死?」
雲柯爬起來,卻被秦衍摁下:「躺好。」
秦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當年前朝應該還有人,楚寧鈺身為一名女子,卻要肩負重任,恐怕是前朝的一枚候補棋。
楚寧遠身份撲朔迷離,在這五年中,陪你伴讀,也就相當於是將將他當作一枚質子,就是來威脅前朝的。
而楚寧遠與你,好像是因為你哥的緣故,你哥太子不喜歡看書時被人打擾,讓你故意去勾他離開的。
所以,與楚寧遠的這段情,是你故意勾引他的?乃至於,他最後的各種行為失控,也都是因為,你當初對他~?」
漸漸的,秦衍側過身,一手撐著頭,身子眼看就要直壓上來。
雲柯:「喂,你不是說我這五年在宮中很低調嗎?我長的也不算差,他身為我哥太子的伴讀,在宮中五年,與我見的多了,產生什麼朋友之情的,也不算什麼吧?」
秦衍:「就你?這天底下長的好看的美人多的事,就拿我在江東來說,走在路上,想倒貼過來的都有。
這天底下行大事者,尤其是肩負重任的人,是不會對女色感興趣的。除非你勾~引他,否則,他絕不會對你~,」
秦衍停頓了下,手指橫在的雙唇上,並不准她去狡辯。
秦衍:「三月半前,陛下送來的議和書中,你在議和書的背面給我留信,是楚寧遠的主意吧?
你說你要嫁人了,是要嫁給楚寧遠,所以我才會迫不及待的往京都趕,從江東到京都,用最快的速度,日夜兼程也得十天。
而我看到你的那封書信時,已經是十五日後,十五日加上我從江東趕到京都用到的十天。
這將近一個月,若楚寧遠是真的毫無顧忌要娶你,在這二十五日內,足以向陛下請求賜婚。
甚至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你們已經成親了。可我趕到皇宮時他才剛準備去請求賜婚。
而且那天正好是宮中有宴會,是不是他還去的特別晚?」
雲柯閉目,努力想著:「好像似乎是。」
秦衍:「那就說明,肯定是你在那五年中先招惹了他,所以他才會對你窮追不捨的。」
雲柯:「喂,那能別說的我故意勾~引人似的。」
猛地要掙扎著起來,卻被秦衍摁住,又躺了下去。
心中悶著,她的性子,怎麼可能會故意招惹人?
即便是,那也是在她哥的不良誘導下,無意時招惹的。可他這話怎麼說的,她就是一個善於欺騙別人感情的dang婦似的?
雲柯:「再說,即便是楚寧遠是,那孔君赫與蕭恪,那就不是了吧?我與孔君赫只見過一面,還是在當年我與我哥哥流落街頭,我最為狼狽的時候~」
秦衍忙捂住她的嘴:「不對、不對,你怎麼招惹到孔君赫的?孔君赫那是一個不然凡塵的人,也不對,除了這幾個人你到底還招惹了誰?」
雲柯被鬆開了嘴,忙又要抬起身:「我哪知道?我跟孔君赫就見了一面,若不是前幾天他跟星棋~」
秦衍:「他跟星棋怎麼?」
雲柯:「他跟星棋說他要找一個人,星棋問他是一個女孩子嗎,他說是,他還說那個女孩子欠了他一個饅頭。
而當年我流落街頭時也的確是吃了他一個饅頭。」
秦衍:「所以,你就認為他要找的是你?」
隱隱的心情竟然好了些。這等事,大多都是有可能是誤會的。
雲柯卻不依不撓,這件事她也正想找一個人去傾訴呢,若是僅僅是她想多了那就罷了,可是那天在街巷遇到孔君赫的場景,以及他有意無意瞥到她身上的眼神。
在茶樓時他又執意學月瑩他們曖昧不明的喊她夫人。這些等等,孔君赫是儒家學派的人,這麼一個儒生,而且出身名門,他不可能不知道瓜田李下。
也不可能不知道去避嫌。
所以這一切一定都有問題。
秦衍耐著性子聽了,最後眼眸盯著她,越盯越發的狠,可卻是她竟敢跟渾然未覺似的。
最後等她終於說完,秦衍也竟然終於舒了一口氣,似乎他也沒那麼、嗯。
最後心平氣和,甚至還帶有一絲傲慢的:「反正,娶你的人是我。他是下屬,再怎麼,也不可能犯上,而且,更不可能逆襲。」
雲琦抬起腳,往旁踢了踢他:「你少自戀了,好不好?你不是還說在江東時,走在路上都有女子倒貼你嗎?我還不知道你在背地裡究竟招惹了多少風流債呢。」
秦衍有些嗤笑:「你就沒聽說過,我的傳言?」
雲柯:「什麼傳言?」
秦衍平躺過身,閉目想了下。
秦衍:「我不說。回頭你自己去調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雲柯:「喂,你別~」
推了推他,沒動。
有些不快的悶著氣,背過身,兩人相背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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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將至時,外面傳來噪雜聲,鸞鳳酒樓京城這邊的掌管人-秋娘讓人過來詢問,說是今晚相府要包場,問他們這件客房今晚是要住著,還是要租出去。
畢竟這是酒樓,第一層是喝酒吃菜,夜晚有表演,第二層則有一個單獨的包間是說書人家的,其餘包間則是獨立,客人在裡面做什麼,他們都不管的。
這第三層,是客房,只對內部人士開放。
但是,若是客人出價高的話,也是會偶爾租出去的。
畢竟這空這麼一間客房,裡面內部設施豪華,光是供應這客房房間內部的裝飾清潔、維修、更換消耗,就得花一大筆銀子。
不租出去,也的確會虧很多。
雲柯拍了怕秦衍:「喂,我們回去吧。這家酒樓我們還要賺錢呢。」
秦衍:「那我付錢,把這件客房包下來不就好了?」
雲柯:「那不成。這算是我們共同的財產,放在這裡空著也是空著,不用來賺錢,我們白供著這間屋,那豈不是虧的?」
雲柯:「反正,走了。今夜我們又不在這裡留宿。中午從相府那送過來的奏摺,你還沒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