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所謂迷茫
這小伙此時被劉文傑一頓揍還在那口出狂言,一個勁的罵我。真是有骨氣啊。於是我笑眯眯的走近劉志龍,對他說「你現在給我道歉,我就放你走。」可是他還在嘴硬「劉根,你嗎了戈壁的,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來啊。」
我笑了,給你台階你都不下啊,看來還是打的不夠狠啊。這是沒打服你啊。這種人,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於是我走進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他看見我抓住了他的手又破口大罵「劉根,你麻痹,你抓我……啊!!!!」
原來我已經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擰,他的手腕就被我擰脫臼了。我笑眯眯的對他說「嗯,弄死你我不敢,但是我敢弄廢你!」
我知道此刻的我已經從他的心中由一隻待宰的小雞搖身一變成為公雞中的戰鬥機了。可他在我心中依舊是一個草包!
這時的他也顧不上什麼骨氣了。都說什麼槍杆子裡面出政權,這話一點不錯,還沒等我第二次動手,他自己就忍不住的大喊道「劉哥…劉爺,劉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賈文故意在旁邊拉著一張臉,大聲質問他「那我呢?」劉志龍此刻已經沒有剛才那種張狂無比的態度了,看見賈文問他,他也大喊「這位爺,這位爺我錯了,求求你們繞了我吧!」
要說我現在的感覺那真是爽他媽給爽開門——爽到家了。畢竟這砸碎剛才是多麼的趾高氣昂,罵我罵的多麼狠,現在也不行了吧。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
這時,剛才被打的小護士又上來了,她一把推開我,焦急的對著地上的劉志龍說「志龍,志龍你怎麼樣了?」我看著來的小護士,正好,你就都說了吧。於是我面色一狠,指著劉志龍就說「你把剛才的事情都說了吧。」
劉志龍聽我這麼一說,臉色一變,緊接著,他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不停地用手扇著自己的嘴巴子「對不起!我不是人!我腳踏兩隻船!我是混蛋!」這傢伙一連扇了自己四個嘴巴子。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行么?劉爺?」
嗎的,一個大男人居然做出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他那副「欲哭還休,似哭三分賤」的模樣,我直接一腳就踹上去了「收起你的賤樣子,你和她說,不要問我!」誒,一個大老爺們的怎麼變成這樣子,白瞎了那副和我一模一樣的身體了。
劉志龍可憐兮兮的對著陳文靜說「對不起,我不是人,對不起!」說完,稀稀拉拉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劉文傑在一邊凶神惡煞的說「你以後離陳文靜遠一點,聽見沒有?」劉志龍趕緊抱住了劉文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好好好,我以後一定會離陳文靜遠的,你放心,劉爺。」劉文傑眼睛一瞪「我是你傑爺!」說完就要伸腳踹這小白臉。
劉志龍嚇得趕緊雙手抱頭。這時候陳文靜出來了,平靜的說「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劉志龍一聽,激動的腦袋不停的點頭,說「文靜文靜,謝謝你啊,謝謝你啊!」劉文傑看到這,又伸出了腳「還特么不快滾?」「我滾!我滾!」說完,劉志龍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跑沒影了!
等他跑沒影了,劉文傑站在陳文靜面前說「文靜….我….」還沒等他說完,陳文靜一臉決絕對著劉文傑說「你也走吧,不要管我!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是個地痞!」說完,她自己一個人走了。
劉文傑還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我攔住了。我指了指陳文靜的臉。劉文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陳文靜的臉上兩行淚水無聲的滴落!
陳文靜哭了——
「這…..」劉文傑還是想上前,但是還是被我拽住了。「你就讓她一個人靜靜吧。畢竟今天她經歷了那麼多……」
我還沒說完,劉文傑就打斷了我,問我「老劉,你說我今天做的對么?本來我只是想讓她過得開心快樂,想讓她快樂,可是我又不想看她被騙,你說,我做的對不對啊?」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是傑哥,你要記住,不可能什麼事情都是一定要盡人意,每個人都面臨著他無法戰勝的困境,你已經幫陳文靜解脫了,迎接她的不是噩夢,而是重生!」等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卧槽,老子啥時候這麼有才了?
劉文傑看了看我說「希望她會重生吧!」我看著此時的劉文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一點精氣神。這個范二青年終於也品嘗到了名為相思的這種毒藥!
看了看今天時間,陰曆十五。正好晚上可以召喚五爺,畢竟我此時心中有著太多迷茫和太多疑問。我選擇了殺了鬼嬰和女鬼究竟是對是錯?劉文傑選擇了告訴陳文靜真相,究竟是對是錯?這個世界看似很簡單,我們每個人當初都抱有一顆想要闖蕩社會的心,可是真正的到了社會上,究竟有多少身不由己的事情?我又想起了那句歌詞「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看看周圍,也就賈文最近毫無憂慮,臉上一直掛著一副猥瑣的笑容。可是他僅有兩年的活頭了,誰又能知道他在那張笑臉下隱藏了多少憂愁?
我走到了窗邊,看著醫院外面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又開車的,有挎包的,有給人點頭哈腰的,有為人開門讓路的,他們的心中又有多少自己不願意提起的迷茫呢?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謂的困境,只是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外面的太陽現在已經漸漸的有些要落了,但還是有落日的餘暉灑在窗前。這來來往往的大千世界,究竟有什麼值得我們回味呢?也許這就是給我這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小青年上的最好的一課。正所謂那句「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農村路太滑,人心也複雜啊。」不知為何,我忽然這樣感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