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世界首富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世界首富
“這一輩子?”
聽到了其中的關鍵詞,陸修透過黑夜看著她,微弱的呼吸還拍打在她的麵上。
顧初音的身體稍稍一頓。
她忽而一笑,似是而非的問道:“我要是說,我上輩子是江城首富,你信不信?”
“信。”
她聽到的是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
空氣仿佛就這麽安靜了下來。
陸修還環抱著她,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灼熱滾燙的氣息有一拍沒一拍的撲在她麵上。
“那你是喜歡金子,還是四合院?”
他問了一句。
成功轉移了話題。
顧初音琢磨了一下,說:“喜歡金子,但更喜歡有收藏價值的東西。”
金子在這個時候非常值錢,但等再過些年,房價瘋漲,這些金子能在帝都換一套普通的房子都算不錯了,四合院想都不能想。
若是在這個時候就換成四合院……
一時間,她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
顧初音訂了一張去帝都的機票。
現在是放寒假期間,眼見著要過年了,她打算先去把四合院訂下來。
畢竟這種事情,越早定下來越有好處。
現在時代在飛速發展,一年比一年快,往後拖不是什麽好事。
但她目前在帝都沒有什麽根基,想要買下房子,必須得要有人推薦。
於是——
“你想要買四合院?”
章筠見顧初音主動找過來,還有些驚奇,“你不在帝都住,為什麽要在帝都買房子?”
“想買。”
她就回了兩個字。
看她話少,不欲多說,章筠也不敢多問。
“我叔叔伯伯有認識的人,現在的四合院不少,隨你挑,就是價格比起外麵一般的樓房要貴一些。”
“我想看看。”
在顧初音開了口後,章筠馬不停蹄的給她聯係了人,當即就確定了時間。
三天後。
顧初音坐上了去帝都的飛機。
她隨身攜帶著一個大箱子,箱子裏裝的都是一些衣物,那一箱金條早就被她放在了萬能實驗室裏。
她這一趟去帝都的行程訂的比較匆忙,除了石文梅幾個人以外,別人都不知情。
也就是陸修,在聽到她要去帝都逛逛後,也就隨她去了。
去帝都的這一趟航班在傍晚時分。
坐飛機的人並不多。
通過檢票口,顧初音往飛機而去時,看見了那一架停在不遠處的白色客運飛機,機身上印著:行德航空。
她知道這一家航空公司,是帝都最大的一家航空企業,並且屹立多年,在全國都占有舉足輕重的分量。
就按照目前這個年代來說,國內的航空公司還不多,也就是行德航空裏有不少飛機,飛往幾個大城市的機場。
應該就在去年,她還看見過這家公司的老總上了新聞。
想著這些事,她的目光隨意往下一暼。
她看見了一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在下麵往飛機而去。
這中年男人背脊挺拔,步履沉穩,給人一種堅硬如鬆的即視感。
看見這背影,顧初音腳下的步子忽然一頓。
這人好像有點眼熟?
就在她這思索的時間,那人不知道怎麽忽然停頓了下來,回過頭,朝她看來。
看著那一張威嚴不容冒犯的臉,顧初音恍然。
這就是行德航空公司的董事長——
陸德政。
僅僅打了這麽個照麵,陸德政又收回目光,上了飛機。
顧初音也渾然不在意,通過乘機通道進了客艙。
這個時候坐飛機也比較繁瑣,各種安全事項、還有各種解說,也要花費不少時間。
飛機起飛時,夜幕已經降臨。
顧初音看著機場裏那點點星火,又抬頭看,看見了漫天的繁星。
這個時候的江城空氣很清新,夜裏能看到許多星星。
等再過些年,空氣質量汙染嚴重,這樣的景色就再難看見。
客艙裏很是安靜。
顧初音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客艙裏忽然響起了空姐的緊急聲音:“飛機上有一位乘客突發哮喘,現緊急尋找一名醫生,如有醫生,請立即告知我們的工作人員……”
這一條緊急播報出來,客廳裏昏昏欲睡的人們基本都醒了。
他們前前後後的看了看,隻見到最前麵有一位乘客正難受的躺在地麵上,旁邊有幾位空姐束手無策。
顧初音看了一眼。
這是一位約莫六七十歲的老爺子,身材瘦弱,滿頭的白發,他臉色漲的發紫,呼吸極為困難。
看見這一幕,顧初音把手伸到了隨身攜帶的背包裏,從萬能實驗室裏拿了一套銀針出來。
“你們讓開,我來看看。”
她帶著銀針走了過去。
這時,整個機艙裏的工作人員基本都靠了過來,在附近做著準備,打算隨時提供幫助。
“我父親的哮喘病很多年了,今天出來沒注意藥吃完了,現在情況很不好,你有把握嗎?”
旁邊輕拍著老人胸口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
女人穿著低調,但全身上下全都是手工定製品,隱隱的透著一股華貴。
她是不太相信顧初音的,但沒有明說。
顧初音隻是捏著銀針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說:“我要是不幫忙,他今天得交代在飛機上。”
她說的話不怎麽好聽,中年女人一聽,臉色都變了。
但卻是事實。
老爺子的臉色已經漲的紅到發紫,要是再不及時醫治,怕是堅持不到下飛機。
女人左右為難,最後一咬牙,直接別開眼,轉過了身,不忍心再看下去。
這些空姐們看見這一幕,也沒法再說什麽。
她們看著顧初音,都覺得她有些麵熟,但情急之下也沒想起來。
現在飛機在天上,沒有別的辦法,隻有讓她試試了。
旋即,在這一眾空姐和張望的乘客們的注視中,顧初音捏著銀針,掀起老爺子的衣服,目光專注,飛快的將銀針紮了進去。
一根、又一根……
飛機有些顛簸,但她紮起銀針時,仿佛十分穩定,身體保持著不動,紮針的手法也快到像是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看到這一幕,整個客艙裏靜悄悄的。
許多雙目光都在看著這一畫麵。
這其中,還包括了剛從裏麵趕出來的陸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