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我若娶妻,必定娶我自己心儀的對象
第254章我若娶妻,必定娶我自己心儀的對象
“跟死了一樣?”
趙君賀驀地笑了。
那雙素來漫不經心,好似看誰都不屑的眼眸此時布滿了森然的陰鷙。
他上前按住林書瑤的後頸,威脅地捏了捏,
“你就這麽巴不得我死?嗯?”
林書瑤,“……”
聽不出她這是調侃嗎。
林書瑤微微皺眉,一雙幽黑明亮的杏眸帶著幾分不耐,
“你到底有什麽事?”
“算賬。”
趙君賀將林書瑤拉著往公寓裏頭走。
“我跟你有什麽賬好算的?”
林書瑤下意識想要把手抽回來。
不想這人握得太緊,她壓根抽不動。
“多了。”
趙君賀按開電梯的門,拉著她走了進去。
林書瑤被迫跟著他走進了電梯。
這個時間段,電梯裏沒人,就他們兩個。
趙君賀偏頭看了一下身旁低著頭,情緒好像很煩悶的林書瑤,抿了抿唇角,
“解釋一下宮澤之前說的話。”
“有什麽好解釋的,都過去了。”
林書瑤厭煩地說道。
她是真的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
許是之前在這人身上吃到太多的酸澀了。
她下意識抵觸和他有過多的接觸,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迷失了方向。
“林、書、瑤!”趙君賀生氣了。
林書瑤感覺到男人的怒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解釋,
“發燒那會,是有個小明星看我不順眼,讓人給我關廁所裏,給我潑一桶冷水,是宮澤發現我許久沒回去,便過來找到的我。”
“至於我媽媽……”
許是還無法坦然地直視母親徹底不在的事實。
談及她媽媽,林書瑤不爭氣地紅了眼。
就連聲音,都稍微變了幾分,
“療養院忽然走火,起火源就在我媽媽在的那一層樓,我媽媽……沒能救出來。”
一滴淚從林書瑤的眼眶裏砸了下來。
她猛地別開頭,不讓趙君賀看到自己的脆弱。
趙君賀一直盯著她看,又豈會看不見她落淚。
在她別開頭的瞬間,趙君賀的擁抱隨之而至。
趙君賀緊緊地抱住林書瑤,又怨又心疼。
“為什麽不告訴我?”
也許是他的懷抱過分溫暖,讓林書瑤不舍得推開。
她將頭埋在趙君賀的胸膛上,壓製那麽久的情緒,
在他溫柔的詢問下,終究是潰不成軍,眼淚無聲無息地從眼眶溢出。
林書瑤沒說話。
但趙君賀似乎明白她為什麽不跟他說了。
他輕歎了一口氣,抬手在她發頂上,輕輕地撫摸,
“是我不好,是我這個丈夫沒有給你足夠的依賴感,所以你才會什麽事都藏著掖著,不與我說。”
林書瑤忽然意味不明地說了這麽一句話,
“趙君賀,我討厭你。”
討厭他在撩撥了她心湖,讓她以為他有點喜歡上她後,轉眼又跟沈曼妮糾纏不清。
趙君賀動作一頓,隨後說,“口是心非。”
“你明明就很喜歡我。”
“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
林書瑤沒想到這人如此不正經,忽然開黃腔,她氣得捶了他一拳。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趙君賀揶揄地看著她。
林書瑤氣得剜了他一眼。
正好這時,電梯到了。
林書瑤直接邁步走出了電梯,直奔自己的公寓。
趙君賀緊隨其後。
開門的時候,林書瑤意識到這人想要跟進來,她輸密碼的手指不由一頓。
她偏頭看向他,一臉的不歡迎,“你還有事?”
趙君賀見她一副不歡迎他的樣子,輕挑了一下眉梢,微微眯了眯眼,
“怎麽?裏麵藏男人了,怕我瞧見?”
“有病。”
林書瑤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
趙君賀見她似乎不打算開門讓他進去,索性自己去按了密碼。
門開的那一瞬間,林書瑤人傻了。
她震驚地看向趙君賀,“你怎麽知道我家裏的密碼?”
“你手機屏保密碼都是你的生日,家裏的密碼很難猜?”
完了,他還不忘操心道,
“用自己的生日當密碼,太容易破解了,要是哪天你身份證若是掉了,別人就能光明正大進你家門了。”
他直接幫她把密碼改了,改成了他自己的生日,
“這樣就不怕了。”
林書瑤,“……”
嗬嗬。
用他的生日當密碼,那她家,日後不就成了隨他進?
他可真會給自己長臉。
林書瑤沒有立馬將密碼改回來,她得將這尊大神給送走,回頭再換個他不知道的密碼!
看著像個無賴一般,先她一步進門,並且已經在她公寓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的趙君賀,林書瑤一臉無語。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
已經九點了。
這人是打算賴她這不走了?
“趙君賀,你有完沒完?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能不能別整的一副我們好像還是夫妻的樣子?”
林書瑤有點火了。
她不明白,當初離婚離得那麽幹脆的男人為什麽如今要來纏著她。
見她一臉不高興,趙君賀抿了抿唇角。
然後說,“當初答應你離婚,是因為老頭跟君家人有牽扯,我怕連累你,才會同意的。”
頓了頓,他才又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你真正分開。”
林書瑤愣了愣,隨後一臉譏諷地說,
“你說你從未想過要和我真正分開,可是趙君賀,你出軌了。”
“一個身心皆不潔的你,我要來何用?即便是利益婚姻,那也不代表你就可以招呼都不跟我說一下,就婚內出軌。”
她可以容忍他心裏有著別人。
畢竟她在算計他的時候,便知道他心裏有人了。
她也說過,他如果要跟別的女人睡覺,他們可以保持明麵上的婚姻,而她則是不再履行夫妻義務。
但他招呼都沒打一聲,就和沈曼妮睡了。
這讓她覺得很膈應,很惡心。
每每想起他和沈曼妮去開房的新聞,她心裏就像是卡著一根刺,刺得她難受。
趙君賀起身走向她。
他一字一頓地跟她解釋,
“我沒有出軌。”
“那日,她喝醉酒跑去公司發酒瘋,我沒辦法,隻好將她送去了酒店,是酒店的服務員帶她進的房。”
他著重強調,“我和她清清白白,沒婚內出軌。”
末了,他不忘指責她,“你總是這樣,寧願跟風揣摩我的想法和心思,也不願意親自問我一句。”
“生病的事是這樣,你媽媽去世的事情也是這樣,你什麽都不跟我說,從不給我參與的機會,回頭,卻要埋怨我如何如何?”
“你沒發現嗎?”
“你一直都將我拒在你的世界之外,從未真正地將我視作丈夫看待過。”
“我……”
林書瑤被說的啞口無言。
趙君賀苦笑,
“有時候我真心覺得你這人自私得可怕。
需要時老公,不需要時就趙公子。
入戲時濃情蜜意,出戲時事不關己。”
林書瑤用力地抿了抿唇,想說點反駁的話,卻無從開口。
因為她忽然發現他說的話,大部分是實話。
她這個人自私又敏感,怕被傷害,所以就率先支起鋒利的棱角,不輕易給別人靠近的機會。
趙君賀抬手輕撚林書瑤麵頰,眸光帶著幾分輕嘲,
“明明一開始是你先來招惹我,最後陷在局中的卻隻有我一個,而你,一直在局外。
這場棋局,終究是我輸得一塌糊塗,而你,一子未損。”
他指腹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她的麵頰,帶著幾分抱怨地說,
“你說說,到底我們誰才更像渣男?嗯?”
林書瑤發現趙君賀說起教來,堪比洗腦。
在他的說教下,她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女。
搞得她良心有點過意不去,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渣了他。
“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趙君賀忽然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林書瑤一臉懵,“我要補償你什麽?”
“補償我幸福啊。”
趙君賀抱住她往臥室裏走去。
林書瑤腦子亂糟糟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這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就忽地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看著立在床前,一邊脫衣服,一邊浪蕩衝她笑的趙君賀,林書瑤出走的理智好像終於找回來了。
在他欺身而上的時候,她忽然翻身躲開了。
赤著上身的趙君賀見此,不由帶著幾分幽怨地看著林書瑤,“瑤瑤?”
他支著腦袋側身躺在床上,赤橙的燈光下,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龐美得動人心魄,林書瑤忽然覺得心湖忽地被攪了一下,心跳驀地快了幾下。
林書瑤深呼吸,平複一下被他無意間擾亂的心湖,淡漠地道,
“不管過去如何,現在我們都沒關係了。”
“趙君賀,你休想再占我便宜!”
即便是她渣了他又如何。
他心裏裝著白月光,還免費睡了她好幾個月。
論虧,還是她虧大了好嗎。
她一個沒經驗的小白跟了他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司機,怎麽都是他攢到了!
說什麽他輸得一塌糊塗,她一字未損。
依她看,分明他撿了便宜又賣乖。
狡詐的狐狸,差點被他給洗腦了。
趙君賀原本還挺惱火的,不過很快,他便又笑了。
他賤兮兮地跟林書瑤說,“你這是在提示我,先把關係變回合法?”
林書瑤沒想到這人竟然曲解她的意思,氣得瞪他一眼,
“誰提示你了?”
“把衣服穿上,立即從我家裏離開的。”
看著他大大方方露在外頭的六塊腹肌,林書瑤覺得這人在色誘她。
趙君賀非但不走,反而還起身一把將林書瑤拽了過來。
林書瑤驚呼一聲,便被趙君賀翻身壓在了床上。
趙君賀輕撫林書瑤的麵頰,眼神幽怨中又帶著幾分綿綿情意地說,
“早知道跟你離婚,你會到處沾花惹草,我就應該拖著你一塊下地獄。”
林書瑤反駁,“你別含血噴人,我哪有……”招花惹草。
話還沒說完,趙君賀忽地低頭吻住了她。
林書瑤錯愕地瞪大眼眸,隨後便是舉手去捶打他。
趙君賀任由她的粉拳捶打,依舊我行我素地吻她。
明明才一個多星期不見,可他卻覺得,恍若隔世。
林書瑤打累了,懶得打了。
也沒力氣了。
這人吻技太高超。
她直接被吻到渾身酥軟。
林書瑤想著,他要是敢硬來,她就剁了他的……
就在林書瑤這般想著的時候,趙君賀低沉磁性如低音炮的嗓音忽然闖入耳蝸,
“瑤瑤,我們重新來過吧,這一次,不談利益,隻談感情。”
林書瑤一愣。
見她不吭聲,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好不好?”
林書瑤微微別開頭,帶點抗拒地說,“不好。”
趙君賀沒想到林書瑤會拒絕,他默了默。
忽然想起以前讓人查她的時候,資料顯示她一次感情經曆都沒有。
像是想到了什麽,趙君賀不由試探地問道,
“瑤瑤,你是有戀愛恐懼症嗎?”
林書瑤身體驀地一僵。
趙君賀感覺到她的僵硬後,不由歎了一口氣。
他翻身從林書瑤的身上下來,下意識地想要去掏香煙。
隻是掏出來後,他又驀地放了回去。
他看著因為被他說中心事,而感到不自在的林書瑤,有點心疼,
“是因為你爸爸?”
被看穿心事的林書瑤坐在床上,略微煩躁地撓了撓頭,
“嗯。”
也許是氣氛剛好,又或者是難得找到一個時機可以吐一吐心裏的苦水。
林書瑤說,“我媽媽還沒出事之前,我爸爸很愛她的。”
“我從小目睹父母的愛情長大,我一直覺得,這世間最好的愛情,莫過於此了。”
說到這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
“我媽媽意外成為植物人後,我爸爸就變了,他變得讓我陌生。”
“他的改變讓我覺得,愛情這東西不會長久的。”
“當然,我畏懼感情,也不僅僅是因為我爸爸。”
“我高中的時候,有個閨蜜,我們處得很好,她什麽話都會跟我說。”
“我看著她從開朗到憂鬱,最後因為接受不了自己相愛多年的男生移情別戀別的女人,而割脈自盡,我覺得感情這種東西,除了傷人傷己,毫無益處。”
閨蜜為愛自殘的舉止,讓林書瑤對感情,對男人,比如鼠疫。
若不是生在林家,又被迫聯姻,林書瑤這輩子,都不想和男人這種生物,扯上過分親密的關係。
林書瑤的話讓趙君賀沉默了片刻。
半晌,他忽然將雙手靠在腦後,躺了下來。
“和你家恰恰相反。”
他說,“我爸媽是商業聯姻的。”
“從小,我就看著他們人前相敬如賓,婚後互不搭理。”
“那時候的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若娶妻,必定娶我自己心儀的對象。”
聽到這裏,林書瑤沒忍住,插了一嘴,
“可你最後還不是娶了你不喜歡的我。”
“你裝糊塗倒是有一手。”
趙君賀忽然幽深地看向她。
細看,還有幾分纏綿情意。
林書瑤對上他那雙情意綿綿的眼睛,心跳又不受控地快了好幾拍。
她別開了頭,嘴硬地說,“什麽裝糊塗,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我什麽意思,你知道的。
你若要裝糊塗,我拿你也沒辦法。
我隻是希望你明白。
我從未將就過自己的婚姻。”
頓了頓,他又刻意強調,
“你從來就不是我的將就。”
沒有將就,也沒有迫不得已,一切皆是他心甘情願。
麵對趙君賀強勢的表白,林書瑤有點不知所措。
她幹脆直接轉移了話題。
“很晚了,你該走了。”
她逃避的樣子太像鴕鳥了。
趙君賀被氣到了。
他從床上坐起,氣得掐了掐她的後頸,當然,沒用力,他恨鐵不成鋼,
“你怎麽跟個鴕鳥似的,縮著脖子,不敢直起來。”
“鼓起勇氣跟我談一回,能讓你掉塊肉?”
林書瑤點點頭,直言道,
“你之前那麽愛沈曼妮,卻忽然不愛了。”
“趙君賀,我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沈曼妮。”
趙君賀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他無力地歎了一口氣,鬆開她,從床上下來,
“對沈曼妮,我自覺得自己是問心無愧的。
她提分手那年,我因為這事,把自己喝進了醫院。
她看著我如此痛苦,卻仍舊肆意妄為地選擇隱瞞實情,絲毫沒想過我能不能熬過老頭給她的四年之期。”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往上套,
“一段感情,光一個人在撐著,確實走不長久。
我和沈曼妮之間,是她缺少了對我的信任。”
“你說你不想成為下一個沈曼妮,可你得弄明白,我沒有負她。
是她親手毀掉了我對她的情意。
是,她那樣做,都是為了如願嫁給我,可她沒問過,我能否接受得了。”
縱然你有百般無奈,可有些傷害一旦造成,便很難修複。
趙君賀對沈曼妮的愛不是瞬間消失的。
而是經過三年多的時間,一點一點消散的。
沈曼妮永遠都不知道。
目睹她披著白紗走向趙老爺子的時候,趙君賀的心有多痛。
如今一句輕飄飄的演戲,便想將一切傷害化成雲煙,又怎麽可能的。
末了,他看向林書瑤,忍不住想要教育她,
“你說你不過是看了兩段悲劇的人生,就認定世間沒有長久的愛情,那你看看我表哥。”
“我表嫂成植物人那幾年,你沒少在他跟前晃悠,他動搖了沒?”
林書瑤下意識搖頭。
陸寒生算是她見過的男人裏,為數不多,專心專一,有責任感的男人了。
“所以說啊,你不能一竹竿打死一船人。”
林書瑤耿直地來了一句,“可你到底不是你表哥啊。”
大概是被林書瑤的話氣到了,趙君賀彎身撿起地上的外套掛在手臂上,
“算了,你一葉障目,看誰都像個渣男。”
“走了,不留在這礙你眼了。”
他賭氣地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林書瑤看到趙君賀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
林書瑤隱隱覺得趙君賀在等她開口挽留他。
她抿了抿唇,到底是沒有挽留他。
趙君賀見她不挽留,氣得大步離去。
“砰”的一聲,彰顯出關門的人是帶著怒意的。
聽著門外傳來的關門聲,林書瑤有點頭疼。
同時,心也有些許迷茫。
她喜歡趙君賀嗎?
自然是喜歡的。
她本就對他有過一麵情緣。
加上他又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都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有著特殊情懷。
他們經常做夫妻間的事情,她很難不動心。
可那個時候,沈曼妮橫在他們中間。
她偶爾迷失事後卻又分外清醒。
她不敢放任自己沉淪,怕趙君賀和沈曼妮和好後,她會痛不欲生。
趙君賀說跟她重新來過,說不談利益,隻談感情,可她還是會怕。
怕他在她陷入其中的時候,忽然幡然領悟,忽然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沈曼妮。
那個時候,她又該如何自處。
不碰感情就不會受傷。
她不想動情。
她承認,她就是個膽小鬼。
,
台球桌前幾日就運來了。
就安在一樓陸寒生平日裏健身的房間裏。
在看了幾次陸寒生和穆天璽他們的切磋後。
某日,在大家散場後。
顧清煙撫摸著綠色的桌台,忽然心血來潮,想學打台球。
她扭頭對正在整理台球的陸寒生說,
“陸寒生,你教我打台球好不好?”
“你想學?”
陸寒生抬眸詫異地看向她。
“嗯,我昨日看了一個女生打台球,我覺得超颯的。我也想試一試。”
自從家裏安了台球桌後。
顧清煙偶爾會刷一下關於這方麵的視頻。
看到也有女生打,而且打得超帥得。
她就有點蠢蠢欲動了。
對於顧清煙求學的要求,陸寒生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他將球子擺好,然後拿過一旁的球杆遞給顧清煙一根。
隨後他拿著另一根,慢動作演習,教了她一遍動作。
顧清煙覺得自己學會了,點點頭。
在陸寒生退開後,她拿著球杆,學著陸寒生剛剛的姿勢,彎腰俯臥。
她學習能力強,幾乎把動作學的活靈活現。
可惜。
隻學會了動作,沒學會技巧。
戳了一下,球就隻是在原地滾了兩下,位置,幾乎沒變過。
顧清煙這才意識到,打台球比她想象的要難多了。
她扭頭頗為沮喪地衝陸寒生撅了撅嘴,
“好難啊。”
陸寒生走到她身後,幫她調整姿勢,
“不是很難,你姿勢不是很標準,我幫你調整一下,再教幾遍,你就能學會了。”
在陸寒生手把手的教導下,顧清煙終於打進去了一個球。
“進了!”
“啊啊啊,陸寒生,我進球了!”
進球的喜悅讓顧清煙忍不住勾住陸寒生的脖頸,在他的臉頰上親了好幾下。
隻是親著親著,顧清煙就感覺到不太對勁。
她擰著眉梢,略微遲疑地問,“陸寒生,兜裏裝煙了嗎?”
“沒有。”
陸寒生怕她以為自己背著她抽煙,忙說,
“最近我都沒抽了。”
“那你兜裏藏什麽了?”
顧清煙下意識去摸陸寒生的褲兜,想知道他藏什麽在兜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