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多鍛煉對身體好
第250章多鍛煉對身體好
陸寒生聞言,瞬間轉身將她放到了辦公桌上。
辦公桌上,顧清煙三千墨絲宛如一張黑網,毫無章法地鋪開。
她浴袍領口早在之前,就被扯得大開。
裏麵是一條白色的蕾絲吊帶裙。
細細的裙帶掛在那削薄的直角肩上,別提多欲。
香肩裸露,鎖骨性感,搭配上她那雙迷離嫵媚的桃花眼,簡直就是情欲的催發劑。
陸寒生無意識地滾動喉結,俯身吻了下去。
同一時間,抬手扯開她浴袍的腰帶。
,
這是顧清煙和陸寒生由此起來,最激烈的一次。
書桌,落地窗前,沙發,凡是能用得上的地方,他們都一一嚐試了一遍。
折騰了一宿。
顧清煙累得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臨睡前,似是想起了什麽,顧清煙猛地抓住陸寒生的手,說,
“你去把書房收拾了,不能……”
她微微喘息,“不能讓傭人看見。”
“好。”
陸寒生低頭在她的額間親了親,讓她安心睡下。
顧清煙嗯了一聲,總算是放心了,這才閉眼,睡起大覺。
陸寒生在顧清煙睡下後,起身朝書房走去。
一進門。
就看到辦公桌下,白色的睡裙和他黑色的小褲混在一起,安靜地躺在地毯上。
不僅如此。
地麵上,全都是文件紙張。
場麵堪稱兵荒馬亂。
陸寒生先是上前,彎腰將地上的三件衣物撿起來塞浴袍兜裏。
隨後拿過一旁的紙巾,將桌上擦幹淨。
最後才將地上散到處都是的文件紙張撿起來,按原位,放回去。
弄好一切,陸寒生便轉身回臥室了。
回臥室的他並沒有立馬就上床睡覺。
他去洗手間了。
從兜裏將顧清煙的睡裙和她的小褲褲以及他自己的分開放洗手池裏。
手洗幹淨,掛在烘幹房的陽台上。
他才回到床上,抱著顧清煙,進入夢鄉。
翌日。
顧清煙成功地賴在床上,起不來了。
怕她三餐不規律,對胃不好,陸寒生用臉盆裝來了水,將疲軟的她從床上扶了起來,親力親為地幫她刷牙。
顧清煙臥在床頭,覺得哪兒都疼。
再看看神清氣爽,宛如吸食了她精氣的陸寒生,她忍不住感歎不公平。
同樣運動了一夜。
憑什麽事後陸寒生神清氣爽,而她焉巴巴,像被妖精吸了精氣,渾身酸軟不說,還累得要命。
等陸寒生伺候她刷完牙,洗完臉時,顧清煙到底是沒忍住,抱怨了一句,
“陸寒生,不公平。”
陸寒生將杯子牙刷都裝到盆裏,忽地聽顧清煙這麽一說,不由偏頭看向她,
“什麽不公平?”
“明明出力最多的是你,怎麽起不來床的卻是我?”
顧清煙不能理解地說。
“大概是我體力好。”
陸寒生隻能如此回答她。
“你真的不累嗎?”
顧清煙不信兩人昨晚折騰成那樣,他就一點都不累。
“累。”陸寒生如實回答,“但在能承受的範圍內。”
他說完,便起身,端著臉盆進了洗手間。
顧清煙細細地回味陸寒生的話,半晌才明白這人,拐著彎說自己的身體好。
嘛,也是事實。
畢竟能持續一夜,翌日還能活蹦亂跳的,著實是體力好。
不像她。
感覺命都快折騰沒了。
顧清煙覺得她得戒葷一星期。
老公體力太好,她一個小菜雞實在是招架不住。
某個視頻的性知識醫生曾說過,性這種事情,應當追求質量,不要過度追求次數。
不然容易傷身。
昨晚質量達標了,所以次數,她還是悠著點吧。
她昨晚那麽配合,要求休息一星期,應當不過分吧?
在陸寒生喂自己喝完粥後,顧清煙便將自己的想法說給陸寒生聽了。
陸寒生聽了她的話,當即便說,“從明天起,每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跑步。”
“What?”
顧清煙不解地看著陸寒生。
“為什麽要我跟你一起去跑步?”
她現在有多懶,她是知道的。
大冷天的,誰要出去吹風啊。
這不是硬生生將她如花似玉的小臉蛋送給寒風摧殘麽。
她才不要。
早上的風,可刺骨了。
跑步什麽的。
“增強體力。”
陸寒生解釋。
“不,打死我都不去。”
顧清煙一臉拒絕。
陸寒生卻仿佛鐵了心要鍛煉她,沒得商量,“明天開始,我喊你。”
顧清煙哀嚎,起身撲到陸寒生的懷裏,各種撒嬌賣萌,
“哥,求你了,饒了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吧。”
“風那麽無情,它會把我臉給刮傷的。”
她為了不去跑步,什麽話都蹦得出來。
“室內跑,不會有風。”
陸寒生說。
顧清煙啊了一聲,“室內啊。”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
“大冬天的,躲被窩裏睡懶覺不好嗎?”
比起跑步,她更喜歡窩被窩裏睡懶覺。
陸寒生摸了摸她的頭,“乖,多鍛煉對身體好。”
“不要~”
顧清煙抱著陸寒生的手晃了晃,“好哥哥,不要這樣對人家嘛……”
“那夜間運動繼續。”
陸寒生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
顧清煙瞬間明白這人的用意了。
她頓時嗬嗬冷笑了一聲,不願意隨某個狗男人的願,
“那我還是跑步吧。”
陸寒生,“……”
,
項目該聊的事宜,幾乎都聊完了。
饒是秦雨彤臉皮再厚,也無法再借著工作的名義,繼續來陸氏纏著陸寒生了。
臨走前,秦雨彤忽然對陸寒生說,“陸氏作為東道主,請我這個合作商吃頓午餐,不過分吧。”
自然是不過分的。
反正以後也不會經常往來了,陸寒生索性就順了她意,讓楊文去訂餐廳。
陸寒生可沒忘記對方對自己的心思,所以和秦雨彤用餐期間,他沒讓楊文離開。
身為一個名草有主的男人,不和單身女人獨處一室,是身為一個優質男人的自覺。
秦雨彤對此,略微不滿。
但也沒辦法。
這陣子,陸寒生避她如鼠疫。
她即便臉皮再厚,也是有傲氣的人。
久而久之,她的一腔熱情,也跟著消散了。
何況她追求陸寒生,本不是出於愛。
她之所以追求陸寒生,也不過是因為對方優秀,又恰好附合她的擇偶標準罷了。
經過陸寒生這陣子對顧清煙的忠貞不二,秦雨彤反倒羨慕起了顧清煙來。
發自真心的羨慕。
能有一個始終不受誘惑,對她專心不二的人,多麽的幸運。
秦雨彤雖然貴為秦大小姐,可身邊卻沒有幾個真心喜歡她的人。
她也不是沒有天真單純的時候。
她也曾真心喜歡過一個人的。
可對方卻把她的喜歡當成虛榮心的勝利品。
最絕的是,對方把秦雨彤獻給他的第一次當成炫耀的資本,到處宣揚。
那個時候,秦雨彤才明白,對方愛的哪裏是她這個人。
人家愛的是她秦雨彤這個秦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的真心,她視若珍貴的第一次,皆成了對方炫耀的資本,多麽諷刺。
回憶起過往,秦雨彤心情略微煩悶。
她拿過一旁正在醒著的紅酒,直接往自己的杯裏倒了半杯,隨後仰頭,一口悶掉。
陸寒生見此,微微蹙眉,卻並未阻止。
一來沒有立場阻止,
二來他不想給自己添麻煩,惹秦雨彤誤解什麽的。
給自己灌了一杯紅酒後,秦雨彤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酒漬,
望向對麵,始終戒備她的陸寒生,不由自嘲了句,
“你大可不必如此防備我,我再不要臉,不至於生撲了你。”
陸寒生覺得秦雨彤這話說的很是昧良心。
明明不久前,她就……
秦雨彤大概也是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次衝動。
她慚愧地扶了扶額,擺手說,
“你還是繼續戒備我吧,我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一時鬼迷心竅,忽然又見色起意。”
陸寒生是真的出色。
她這些年,遊戲人間太久。
習慣了隨心所欲,倒是不懂克製矜持為何物了。
那日,她是真的覺得他認真專注的樣子太迷人了,一個沒忍住,就……
如今想起,也是夠饑渴的。
不過秦大小姐敢作敢為,做了便是做了,沒什麽可避諱的。
她就是饞陸寒生的身子,這也沒有什麽好遮掩的。
陸寒生,“……”
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如此光明磊落,倒是讓人生厭不起來。
她瘋歸瘋,優點還是有的。
就是臉皮厚了一些。
服務員很快就將菜上齊。
陸寒生招呼秦雨彤吃飯。
秦雨彤一改往常,沒有再刻意去撩撥陸寒生,反而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個勁地喝悶酒。
最後陸寒生看不下去,生怕她喝醉了,賴上自己,起身拿走了酒瓶。
秦雨彤的手撲了空,頓時抬眸看向陸寒生。
她喝得有點多了。
眼睛帶著幾分迷離。
她趴在桌子上,衝陸寒生揚唇笑了笑,
“陸寒生,你知道嗎?”
“你是我見過的男人裏,唯一一個讓我覺得你絲毫不虛偽的人。”
“你拒絕我的時候,是那般無情,不像那些過往我追求的人,嘴上說著拒絕我,暗地裏卻沉浸在我的撩騷裏。”
“你喝多了。”
陸寒生冷淡地看著她,並不是很想聽她酒後吐真言。
但秦雨彤好像憋太久了一般,話語吧吧地往外蹦。
秦雨彤說,
“我有時候挺討厭你的潔身自愛,因為你讓我受挫了。嗝~”
她忽然打了一個酒嗝,
“我秦雨彤出手,就沒有失手過。你……”
她手指虛虛地指了指陸寒生,帶著幾分嘲意,
“你是我唯一追求不到的男人。”
陸寒生扶額,有點頭疼。
秦雨彤支著側臉,低垂著眸,神情忽然悲傷落寞了下來,“我真羨慕她啊。”
“真的,好羨慕。”
為什麽就沒有一個人是真心愛她的呢。
為什麽一個個都是衝著她的身份,她的錢來的呢。
陸寒生見秦雨彤是徹底醉了,頓時偏頭對楊文說,
“楊文,你送秦總回去。”
“是。”
楊文過去,伸手剛要扶秦雨彤起身。
誰知這人忽然拍開他的手,起身朝陸寒生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陸寒生凝眉,下意識便要起身躲開秦雨彤。
不過秦雨彤並沒有如狼似虎地撲上來。
她隻是搖搖晃晃地站在陸寒生麵前,眼神迷離不定地望著他,
“陸寒生,如果沒有她,你會不會喜歡我啊?”
陸寒生看著一身酒氣,恐怕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麽的秦雨彤,微微搖頭,
“不會。”
秦雨彤癡癡地笑了笑,那笑帶著幾分輕嘲和落寞,
“我就知道。”
她話題剛落,便又聽陸寒生說,
“除了她,我不會喜歡任何人。”
陸寒生就事論事地說,“秦大小姐,不是你沒有魅力,而是我這一生,本就是為愛她而來。”
生來就是來愛她的?
到底是多深的情意,才能說出如此真摯的情話。
秦雨彤低頭又是癡癡地一笑。
她仰頭看向陸寒生,從未如此的正經過,她說,
“恭喜你,成功讓我死心了。”
她想,她是真的沒有那個魅力,能夠撼動一個嘴裏能說出生來隻為愛她的男人的心了。
秦雨彤沒有讓楊文送她,而是打電話叫來自己的助理,讓其上來將自己扶下去。
臨走前,秦雨彤沒忍住,回頭看了陸寒生一眼,
“陸寒生。”
陸寒生微微側目,眸光不明地盯著她。
秦雨彤說,“繼續保持你對她的忠貞不二,別讓我失望。”
自從她被那個極品男那般羞辱過後,她便再也不信這世間有永恒不變的真愛。
她知道自己不是個好女人。
她拆了不少婚姻。
她親眼見證那些口口聲聲說對老婆(女朋友)專一,卻轉眼離婚(分手)來爬她床的薄情男人。
陸寒生是唯一一個,她追了兩個月之久,仍舊不為所動,始終對妻子(女朋友)忠貞不二的人。
她忽然又相信,這個世間,還是有永恒不變的真情存在。
陸寒生有點意外秦雨彤會這般說。
也許是因為她此時的樣子再真誠不過,所以他也真心相勸了句,
“秦大小姐,若你收斂以前的作風,終有一天,你也能遇見那個,真心待你,視你為珍寶的男人。”
秦雨彤知道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遇見那樣的人了。
這世間,不是人人都是陸寒生。
她幹淨純潔之際,都未能讓人將她視若珍寶。
更別提現在閱男無數的她。
好男人她得不到,那她便繼續禍害壞男人好了。
比起卑微求愛,她更享受被對方奉承阿諛。
即便是虛心假意,也好過真心付出,卻被踐踏如塵埃。
“我本就是高高在上,萬星拱月的明珠,又何必委屈自己去做一人的掌中寶。”
秦雨彤很是傲氣地說著這句話,便在助理的攙扶下,昂首挺胸,傲然地離去。
明珠和珍寶的區別在於明珠乃眾人捧著,掌中寶隻是一人捧著。
她秦雨彤才不屑不做一人的掌中寶,她隻做那萬人追捧的明珠。
萬人追捧,固然虛榮。
可又怎麽敵得上一人的真心嗬護。
秦雨彤也不過是在維持自己的驕傲罷了。
她不願意承認,自己也是俗人,寧當一人的掌中寶,也不想當萬人追捧的明珠。
可無人愛她,無人視她為珍寶。
所以她就隻能做這萬人追捧的明珠了。
秦雨彤倒是說到做到,自此再沒有來纏過陸寒生。
即便偶爾在商業酒會上遇見,她也隻會站在不遠處,舉杯頷首,點到為之,再不會如往日那邊,恬不知恥地黏上來。
恰好這日顧清煙陪陸寒生出席的酒會。
顧清煙看著不遠處,見到陸寒生都沒有纏上來的秦雨彤,不禁感到意外。
她仰頭問陸寒生,“她放棄追你了?”
陸寒生看著一席抹胸開衩黑裙,身段凹凸有致,妝容嫵媚動人的顧清煙,抬手在她那特意弄卷的烏發上輕撫了一把。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
“早就放棄了。”
顧清煙心裏忍不住樂嗬,卻忍不住嘴瓢,
“看來你的魅力也不是很大嘛,竟然讓她沒得手就失了興趣。”
“是。”
陸寒生哂笑,“我的魅力隻夠迷倒一個阿煙。”
咦~
好油膩啊。
顧清煙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用手肘頂了頂陸寒生的腰窩,嗔他,
“陸先生,你現在變得好油啊。”
陸寒生眯眯眼,掐在她不盈一握腰肢上的手輕輕摩挲,“嫌我油?”
“怎麽會呢?”
顧清煙嬌柔做作地說,“我就愛你油膩的樣子。”
嘔~
不好意思,她先吐為敬。
“真是勉強你了。”
陸寒生看著她那嬌柔做作的樣子,生生被氣笑了。
他手掌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下,俯身在她耳邊咬牙切齒,
“今晚求饒也沒有用。”
顧清煙聞言,原地裂開。
她欲哭無淚。
完了……
她腰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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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生在和酒會上的一些合作商談話,顧清煙去了洗手間。
回來的路上,顧清煙不小心撞破了一場陰謀。
顧清煙看到一個男人往一杯香檳裏下了什麽東西,然後將那杯加了料的香檳擺在了酒會服務員的托盤上。
跟著服務員就端著那杯摻雜了東西的香檳走到秦雨彤的麵前。
顧清煙看到秦雨彤拿起那杯香檳。
記仇的小氣讓顧清煙不要去管那杯東西到底是什麽。
接下來,秦雨彤又會遭遇什麽。
但身體裏的良知卻在告訴她。
不能見死不救。
何況對方現在也不算是她的情敵了。
就在顧清煙糾結的這會兒功夫。
她就發現原先坐在雅座上的秦雨彤不見蹤影了。
她忙提起裙擺走了出去。
她在宴會上找不到秦雨彤的身影。
沒辦法,她隻能回去找陸寒生。
“我剛剛看到有人在秦雨彤喝的香檳裏加了東西,我懷疑酒會上,有人要對她不利。”
陸寒生聽了她的話,似是想到了什麽,他猛地喚來楊文,
“找幾個人去找一下秦雨彤,我懷疑秦淮聲出手了。”
楊文立即點點頭,連忙穿越人海,喚來了他們帶來的保鏢,一起去找秦雨彤。
“她不會有事吧。”
顧清煙雖然挺厭惡秦雨彤的,可到底是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而且她的出事,事關乎秦家的變動,她不想讓陸寒生本就難行的路上,再多一根枝節。
“如果能趕在秦淮聲的計劃沒得逞之前找到她,應該會沒事。”
陸寒生就怕,秦雨彤,早就陷入計劃裏了。
這事也是他疏忽,千算萬算。
唯獨算漏了秦淮聲會喪心病狂到對自己的親姐姐出手。
那可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同父同母那種!
“我們也去幫忙找一下吧。”
顧清煙也有點急了。
“嗯。”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因為良心,陸寒生都不能放任秦雨彤在宴會出事。
“她不見的時候,是坐在這裏的。”
顧清煙拉著陸寒生回到了剛剛秦雨彤所在的位置。
陸寒生環視了一圈,似是看到了什麽。
他猛地拉著顧清煙去了酒店的監控室。
他跟酒店的保安說,自己錢包掉宴會上,讓他幫忙調監控,看看是誰撿走了。
保安沒有多想,立馬幫他將監控調了出來。
根據顧清煙說的時間,陸寒生看到了秦雨彤將香檳喝下後,起身剛要往一個方向走去時,忽然被一個端著酒水的服務員撞到。
對方手裏的酒水全都潑在了秦雨彤的身上。
從監控視頻上來看,秦雨彤當時是很生氣的表情。
那名服務員不知和她說了什麽,她忽然就跟著那名服務員走了。
陸寒生追尋著兩人的去向,最後發現秦雨彤和那名服務員消失的地方,就在宴會備被客人休息的雅間。
陸寒生和顧清煙對視了一眼。
不約而同地伸手去握對方的手,然後一同走出了監控室,直奔秦雨彤和服務員消失的地方。
宴會供給客人休息的雅間有好幾間。
顧清煙和陸寒生隻好逐一都找了一遍。
最後在倒數第二間找到的秦雨彤。
她安靜地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像是昏睡了過去。
事關緊急,顧清煙也顧不上吃醋,讓陸寒生趕緊先把人抱出去。
陸寒生也知道事情不能耽誤,沒有時間猶豫,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秦雨彤的身上,抱著她走了出去。
顧清煙緊隨其後。
剛出去,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交談的聲音。
顧清煙下意識推開另一旁休息的門,拉著陸寒生躲了進去。
“人已經在休息室裏,你們趕緊進去。”
對方刻意囑咐,“不需要真動手,脫了衣服,做出上過床的假象就行。”
休息室裏。
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秦雨彤,顧清煙不禁為她感到可悲。
親弟弟為了上位,竟然迷昏她,還找來幾個男人演戲毀她名譽。
雖說秦雨彤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
可到底是沒有太出格的。
一旦秦淮聲此舉成功,秦雨彤怕是再也沒有機會繼承秦家了。
沒有人會要一個名譽受損的繼承人當集團的話事人。
估計對方下的迷藥成分不重。
進來都不到一分鍾。
秦雨彤就醒來了。
醒來後的秦雨彤看了看站在那的顧清煙和陸寒生,又低眸看了看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迷藥的後遺症,秦雨彤感覺腦子有點不清醒。
她不由抬手敲了敲腦袋,
“你們怎麽在這?”